历数我的被“河蟹”
昨天看到风戈的《【致歉】我错了,我道歉!》(见今日推送第三条)一文,估计圈里小同行们都看到了。作者风趣幽默的嘲讽,读者犀利尖锐的留言,
从四月底确定转业,五月初,我和战友一起做自媒体,至今也不过半年的时间。说真的,我们俩
第一次
是在创号不到一个月,因为已经被确定转业,遂以转业干部的身份写了一篇《这个“六一”,我带俩宝告别军营》。一个军人妈妈的一次爱国主义教育之行,几句对军营的感怀而已。没想到,头条号一夜间四万多的点击量。文章内容本没什么,但是一些好事者开始讨论入伍13年能不能调副团的问题(其实地方大学生入伍13年调副团实在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我觉得真理不辩不明,但在部队领导眼里,这是负面影响。于是乎,第二天一早拿起手机
1.是转业命令没到,不能以转业干部身份发作者的军装照片(我就想知道签了字按了手印,难道你们还允许我反悔么?)
2.是处里因为工作需要没报我转业,被办公室平衡的内幕不能公开(莫非这个程序不合法?);
3.是处长“胳膊拧不过大腿”的表述,有对军改不满的嫌疑。别的不说,就这第三宗罪的大帽子,我可是戴不起。部队十多年教育,早就习惯了不辩解地无条件服从,更何况打来电话的人是一直关心我的老领导。
第二次
是在军转大群里,一个老转分享的中组部战友的转业体会。因为是网站公开发表过的,内容也满满正能量,于是拿出来给转友们分享。没想到,半个小时后,手机铃声大作,大院总机说某某一号台转过来的电话,吓了我一大跳,以为做了什么大错事。后来才知道,内容版权都不存在问题,但是“中组部”三个字,让分享的战友为难了——仿佛是他在拿战友的身份地位做炫耀。一号台转过来的电话里,都是姐姐、姐姐的忐忑声音,也难为他辗转通过总机找到素不相识的我,此后我俩成为微信好友。敏感字,战友为难。
第三次
《此生只想当兵》,一篇15年前的报告文学,经作者同意,原文在公众号里发了。之后,《军营文化天地》官微转发,各个自媒体好友也都给足了面子转起来。于是保卫处又来电话了:不论你这篇文章是不是在正规杂志上发表过,你加了军装照片,就等于有了新修改。有修改后,没经过审批公开发表,就有泄密嫌疑。我们不管哪个官媒转发了,照片从你这里首发,就追究你的责任。这一次,我坚持没删。打电话的同志也是多年小兄弟,论感情没的说。可论这件事,《解放军文艺》公开发表的报告文学,一字不改发出来,配了几张已经转业的主人公的军装照片,扣上泄密的帽子,
第四次
《当首都疏解和军改大计相冲突,这些军转靠什么维持生计?》。北京市军转落户的问题,今年真的可以说矛盾重重,很多战友至今还在解决的路上奔波。四千多点击量的时候,被“河蟹”了。触动了谁的利益,不得而知。但是我知道此后不久,一些强硬的落户条框开始松动。那段时间我在陪孩子研究鲁迅,
第五次
《谁为你编起了上吊绳》。有一点心疼,因为我觉得这是我们唯一有希望冲十万+的好文章,夭折在五位数的半路。其实写得很含蓄,因为不了解暗箱操作的种种,只写了看到的干部口的各种神秘现象。后来听说被别的号转载上了百度热搜,虽然题目改得有点不妥,但文章内容没变。得知被“河蟹”的时候,我毫不生气和意外
一百年前,
我党创始人之一
李大钊同志挥墨写下
“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称赞
一百年后的微信公众号
“军转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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