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诅诗是神的启示吗？
《和平之君的战歌—论诗篇中的诅咒诗》
连载之二
在全本圣经中可能没有哪部分像诗篇那样,给读者带来这么多的困惑和痛苦;人们之所以反对诗篇,认为它不是圣灵默示而写出的,其中最强而有力的理由之一就是诗篇中的咒诅诗。
——巴艾特 《诗篇的注释、批判、解释和实践手册》
对许多人而言,相信“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最大的障碍,就是这些咒诅诗。
——巴克斯特 《探索经卷》
圣经都是 神所默示的(或作“:凡神所默示的圣经”),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叫属神的人得以完全,预备行各样的善事。
——使徒保罗 提后3:16-17
这一章的标题提出了我们的诗篇之旅中,必须解决的一个基本问题:这些祷告真的出于神吗?我们解释圣经,必须站立的一个立场就是: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关于圣经的神圣起源,有任何保留或质疑的态度,都会导致危险而严重的后果。我们必须坚信,这些诗篇都是神真实无伪的话语,我们决不能根据自己的好恶,来决定是否接受圣经。太多的基督徒因着直觉上的厌恶,就对圣经采取了排拒的态度。
当然,许多人的确拒绝圣经是神所默示的圣言。他们排拒圣经的一个理由就是,圣经中有“前后不一”之处。这些人立论的根据之一,就是诗篇中有和“新约中的仁爱精神”不协调的地方。当外邦人公开地否定诗篇时,我们不以为怪;让我们警醒的是竟然许多基督徒也持这样的看法。让我们看一下这些人是怎么说的,你会发现竟然有一些有名望的人也在这些排拒者之列,所以请做好思想准备!
这些人是怎么说的?
有些人研究圣经纯粹地以人的标准来理解,所以他们若对诗篇中的祷告是否源于神的启示表示质疑,当然不足为奇。当一个人以自己的是非感作为判定经文的标准时,很自然的,他就可能拒绝诗篇中的某些内容,他甚至还可能怀疑、排拒其它的经文。所以当诗篇中那些带有强烈咒诅色彩的话语摆在面前时,他就可能采取布约翰(JornBright)的论点:“我们不必要求圣经的教导全然正确,不必要求圣经的道德标准全然可靠,我们也不要因为圣经不完美就觉得忿怒”。 或者像一位叫约翰·欧文(John J. Owen)的(不是清教徒约翰欧文),他提到咒诅诗时说,这些诗篇“表达的形式无情、狠毒、残忍,所以我们决不能视之为神的默示”。
最让我震惊又难过的,是看到我所敬重的福音派神学家在处理“正义的诗篇”时也都怯懦、跌倒。但是,即使当我们听到连所谓“当今权威”都开始攻击神的话时,我们的默示观也决不摇动。相反,当有人将神的默示降低为人的宗教时,我们必须挺身而出,质疑这种圣道观。巴刻(J.I.Packer)一针见血地指出新派神学的悲惨现状:
“圣经被看成是一个‘相对的权威’,圣经的作者被看成有眼光和见识的人物,说了一些言之有理的内容;这些人基本上否认了圣经的权威性乃是源于不撒谎的神,这种新派神学的观点认为:圣经的作者的思想、看法受时代及环境的束缚,所以他们难免会扭曲神的真理。当圣经中任何一个特别的观点与现今人的惯常想法相反时,新派信徒就经常犯一个致命性的错误,他们总认为:当年圣经所认为弯曲的事,随着时空及条件的不同,在我们今天看来却是正直的。
”海莱圣经手册(Halley’s Bible Handbook)是一本权威的基督教参考书,但是当我们研读这本圣经注释时,却惶恐地发现它竟用下述的文字来评论咒诅诗,而一点不觉不妥。
“宣布怒气要临到那些恶人身上的岂不是神吗? 但人为了报复敌人而发出的祷告岂不正与耶稣让我们爱仇敌的教导背道而驰吗?”
这本众所周知的畅销书进一步地为这种异端思想强行辩解:
“在旧约时代,神因一时权宜之计,所以将就人的观念;在新约时代,神开始按照自己的意念与人交往。”
这种说法厚颜无耻地教导说,诗篇作者的祷告违背了神的心意。《讲坛评论》(The Pulpit Commentary)也持有同样的错误观点,它在诗篇 35 篇的注释中说:
“这篇诗篇和其它咒诅诗的作者一样,他所给我们的,不是神的训诫,而是人的有缺陷的祷告。”
基督的门徒能接受这个结论吗?令人痛心疾首的是,就连思想深邃的 C·S·路易斯(C.S.Lewis)也在反对这些诗篇的阵营中。他竟用“可怕的”、“恶魔般的”等词来形容这些诗篇!当我们初看到这位受人尊敬的作家使用这些不堪的词形容圣经时,我们可能会感到大惑不解,也就难免愤怒!怪不得范泰尔(Cornelius VanTill)说:
“当人们听说路易斯用‘恶魔’似的字眼形容诗篇,例如第109 篇中作者的情感时,人们还以为他是一个新派的人本主义者,而不晓得他竟然是福音派的基督徒。”
路易斯跌入了以他直觉判断诗篇的陷阱,他竟然批判诗篇:
“那里是仇恨——生脓溃烂,幸灾乐祸,毫不遮掩,如若我们对此表示宽容或者赞同,那就太邪恶了。如果我们也存类似的情感行事为人,那就更糟了。”
虽然他试图去“理解”诗篇作者的敌人的邪恶,体会诗篇作者求神伸冤的原因,但他作结的时候,仍称诗人的祷告为“恶魔般的祷告”。
如果为了理解这些诗篇,就去参考《圣道经文注释》(Word Bible Commentar就会步入另一个歧途——这本书声称是“一个为新一代人准备的最好的书柜,里面摆设着许多重要的福音知识”。可是在该书中,柯彼得(Peter C.Craigie)却认为这些诗篇是“有疑问的章节”,这些诗篇是“作者对于罪恶和痛苦的亲身经历与情感的自然反应。尽管这些经历与情感是生命和灵魂的一部分,但是这些情感本身却是邪恶的。因此神禁止这些情感在敬拜和祷告时表达出来。”
柯彼得的看法是,这些痛苦的呼喊是诗人对敌人的仇恨和罪恶的反应,他说,“诗人憎恶他的欺压者;神也憎恶欺压;尽管诗人的话语经常是自然而然产生的,但不一定纯洁和良善。”
柯彼得的这番言论,否认了咒诅诗是神纯净话语的一部分。“耶和华的言语是纯净的言语。”(诗 12:6;参诗19:8;119:140)最后,柯彼得竟明目张胆地说“这些诗篇不是神的启示”14。
了解解经家都讲了些什么是很重要的,因为在我们自己的会众中也可能有人有同样的看法。但是这些经节的解释必须合乎圣经的理解!
这些言论的可能原因及后果
大多数人都赞同这些所谓的“咒诅诗“的诗篇非常不容易理解,当一些基督徒弟兄质疑这些诗篇的时候,我们一方面仍然尊敬这些弟兄,也不怀疑他们的动机;但另一方面对于他们的结论,却深不以为然。神的一些话语超出人理性所能理解,是一项不容否认的事实,但是“无法理解”决不能成为我们质疑或否认神的启示的理由。有些人批判这些诗篇是受了情感的支配,他们认为诗篇中的这些祷告,与人类本性中超越性的情感与怜悯相悖。他们认为这些诗篇既与人类的怜悯、同情等情感相悖,所以这些诗篇必定邪恶。这一种结论让我们看到,耶稣基督的教会对于上帝本质的认识,何等不足。上帝赋予我们理性,不是要让我们以自己的理性为标准,去做是非对错的决定,而是依据神的标准。我们必须谦卑地承认,神是我们的创造主,是祂启示我们,我们才能认识祂是谁,我们才能明白何为真理。即便是我们天赋理性中的精华、巅峰,也不过是圣神脚下的残渣。我们无论如何,不能以自己的理性,作为判断对错是非的标准;这样去判断是非对错,就是鲁莽地取代神的位置。我们岂可审判上帝?
有些批判这些诗篇的人,毫无疑问地有良善的动机。但是尽管他们的动机纯正,值得赞扬,他们却忽略了忌邪与对罪恶的憎恨,也是神圣洁荣光的一部分。知名人士司可福 (C.I.Scofield) 认为:旧约中报复性的祷告与呼求不适合现今教会时代。还有比这更动听的吗?我们岂能自认为比神还圣洁呢?很多人我称之为“福音派整形外科医生”,因为他们对上帝尊荣的观念错谬了。他们根据自己所认为的正确的观念,“清理”神的话语。
这些人与 20 世纪早期的“新派“学者所采用的方式,有雷同之处。“新派”人士对待耶稣的手法先是高呼:“耶稣可了不起了!”不明真相的人听了还挺兴奋的,但是紧接着,这些人的话就不对劲了:“但是我们不能接受耶稣的神迹、童女生子和神性的宣告。”当我们问这些人“为什么不能接受这些基督的宣告?”时,他们回答道:“这与我们的基督教不和谐!”他们可能一度承认过基督的名,也可能在祷告中呼求过祂的名,并可能一度寻求与他的旨意步调一致;但事实上,他们却将自己置于神的地位。他们忘记了基督圣道的信仰内容是什么,什么对基督教合宜,是由神决定的。
如果一个人企图替代神,大胆放肆地想要定夺神说什么、怎么说,这个人就已经将自己置于神之上!人岂能判断上帝?我们也没有为神辩护的必要。祂那远超于我们的荣耀和尊贵岂需人的努力去维护?
我们的回应
作为基督徒(尤其传讲圣言的传道人),我们的立场是将神的圣言当做真理来接受,而不是将神子民的话语和行为合理化。显然地,神的子民都是罪人,会犯各种令人忧伤的过错。但是诗篇所记载的不只是人的言语和行为,那是神启示的一部分,是关于祂自己和祂的属性。不但如此,这些诗篇又一再在新约中被引用,在新约圣经中作为神和基督的权威话语被肯定。
你我可曾意识到这种情形?——被福音派“整形外科医生”斥为“不合宜”,也对教会“没价值”的诗篇,恰恰是基督引用为自己作见证的诗篇。蒙海瑞(Harry Mennega)在他 1959 年威斯敏斯德神学院的硕士论文中指出:
“新约圣经中从来没有以旧约咒诅诗为耻而规避,相反地,新约圣经反而一再引用这些诗篇作为立论的根据。这些新约圣经之本身虽不是咒诅性的,但所引用的章节却来自诗篇中的咒诅诗;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他们每次引用咒诅诗时,都是对咒诅诗的肯定而引用的。
新约中以肯定的立场引用咒诅诗最明显清楚的例子,可追溯到最早新约教会,使徒行传1章,彼得说“:因为《诗篇》上写着说‘:愿他的住处变为荒场,无人在内居住。’又说‘:愿别人得他的职分。’”这两处引文出自所有咒诅诗篇中最“恶名昭彰”的两篇:69 篇和109 篇。彼得将这两处经文应用在背叛主耶稣的犹大身上。彼得引用这两篇咒诅诗是具审判性的,用来咒诅神受膏者的叛徒。
1886 年,卞威廉(William Binnie),苏格兰阿伯丁的自由教会大学(Free Church College in Aberdeen,Scotland)教会历史学教授,说了一些语重心长的话:
“旧约圣经在新约圣经中被我们恩慈的主和新约作者所引用的次数一直是,也应该是,支持旧约圣经的权威性最有力的证据。根据这项标准,我们讨论的这些诗篇就有其尊荣的地位。比如,诗篇 69 篇,是除了109 篇以外,咒诅性最强的一篇诗。这篇诗单单清清楚楚在新约圣经中被直接引用,就有五处之多,这还不算多次间接提及之处。
”我们越发看出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的严肃性。这些最难懂的诗篇与新约圣经之间紧密交织,环环相扣,这就越发突显了这些诗篇在我们当今教会的重要性。我们应当谨记,是神将他的话语赐下;我们对圣道当敬虔接受,热爱和遵从。恰恰是那些人误认为是羞辱神尊荣的不敬之诗,实际上正彰显了他的尊荣。传道人拒绝传讲的这些诗篇难道不正是我们最需要听到的吗?20 世纪最伟大的传道人之一钟马田(Martin Lloyd-Jones)给我们带来挑战,他在一篇发人深省的讲道中说道:
“看这些诗人,深思这些咒诅诗。这些诗的内容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些诗深刻地表达了诗人迫切热烈的情感。他们看到这些人理应荣耀神,却执意背道而行,因而感到伤心、难过,他所表现的是巨大的悲悯。
”这也应该是每一个基督徒的悲悯关怀!神的尊荣必须照他所指示的方式彰显。
我们的疏忽
一些人的错误是怀疑神话语的权威,尽管这错或出于无意。质疑神话语的这罪,早在夏娃的时候就开了先河。从那时起,罪人总是拒绝承认神是最高权威,并且试图将这一权威据为己有,这也是人类堕落的后果之一。作为基督的门徒,尤其作为在主道上的带领者,我们当从自己的悖逆中悔改,一心一意尊重神的话语,哪怕我们还不明白这经文本身的意思,或是这些经文与其它经文的相关联系。神透过使徒保罗清楚地告诉我们“: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或作:凡神所默示的圣经),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提后3:16)这一教导不允许我们以任何理由,去怀疑圣经或圣经中的任何一部分。我们不能说“我想神的意思也许是这样的...”,我们也不可以随着自己的兴致,对神的道作任何增减删改。无人有权批判圣经的任何一部分,因为圣经远超过我们微不足道的理性。
即便是身为使徒的彼得,都不能凭着他自己的理解,来定夺一个神所赐下的启示。那位启示保罗的圣灵,也启示彼得如此写道:“并且要以我主长久忍耐为得救的因由,就如我们所亲爱的兄弟保罗,照着所赐给他的智慧写了信给你们。他一切的信上也都是讲论这事。信中有些难明白的,那无学问、不坚固的人强解,如强解别的经书一样,就自取沉沦。”(彼后3:15-16)保罗所写的难住了彼得吗?尽管如此,彼得(16节)明白指出,保罗的书信连同“别的经书”一起组成神的道。这节经文也针对那些歪曲强解经文之徒,那些无知而不稳固之人。他向我们发出警告:不要效法他们,也不要背逆上帝,不要否认神自己的圣言!那些担负教导使命的肢体们责任何等重大,我们决不能降低圣经的标准。神的道远超出人的最高的理性和智慧。
我们为何将每一篇诗篇都看作圣经
从旧约时代起,大卫所记录的文字,就被公认为是神的启示。这种看法清楚地记载在旧约撒母耳记下二十三章1-2节:
“以下是大卫末了的话。耶西的儿子大卫得居高位,是雅各神所膏的,作以色列的美歌者说:“耶和华的灵藉着我说,他的话在我口中。”
耶稣也明白无误地见证,这些诗篇确实是神所启示的圣经“大卫被圣灵感动,说:‘主对我主说:你坐在我的右边,等我使你仇敌作你的脚凳。’”(可12:36)。此外,使徒们也受圣灵默示,将诗篇当作圣经来引用。彼得说:“弟兄们,圣灵借大卫的口,在圣经上预言领人捉拿耶稣的犹大,这话是必须应验的。”(徒1:16)
此外,圣灵也透过历世历代中教会的见证,给予诗篇这样的肯定在过去的世世代代中,诗篇在神的教会中一直被认定为圣经中的一卷书,这种公认历来没有反对的声音。因此,诗篇乃是基督宣称“那不可废”的圣经中的一卷。
因此,诗篇是圣灵所赐的;同样地,诗篇也为主耶稣基督所接纳、引用和尊崇。
就拿我们的主所引用的那些经文来说,如果不将之视为神的启示,认为这些经文不适合教会,甚至是邪恶的,这都是对神话语默示的否认。而且,这些经文还反映了神的神性。假如基督所推崇的教导竟然是某些人所说的,是“邪恶的”,那么祂还是神吗?否定圣灵所启示的任何话,将神为了我们的益处所赐给我们的圣言视为邪恶,都是神所恨恶的。在这一点上,我们应当小心查验自己。上世纪的一位殉道者潘霍华(Dietrich Bonhoeffer)警告我们:
“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不顺从圣经,不是一件多次显明的事吗?我们对自己的思想的喜爱常超过对圣经。”
拒绝神圣道中任何一部分,就是弃拒绝那赐予圣道的神。我们正应当像司布真(Spurgeon)那样做出回应,他解释诗篇109 篇时说:
“诚然,这的确是圣经最难解的一处,这是让灵魂颤抖战栗的经文,然而这是向神倾诉的诗篇,圣灵启示赐下的。这篇诗不是让我们评论判断的,而是让我们躬身聆听神对我们有什么吩咐。”
面对众说纷纭的争论,我们坚定不移的立场是:诗篇确实是神的默示。要了解这些诗篇的必要前提,就是深信这些诗中的每一篇章,都是神的话语。神的灵藉着大卫说话,因此这些话不是出自大卫本人,而是出自神的口。让我们祈求这位启示圣经的圣灵,帮助我们理解这些咒诅诗。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理解,这些诗篇如何与新约中爱仇敌的命令调和一致。当我们从一个崭新的视野传讲这些诗篇时,我们就能理解,这些诗篇不仅是为了我们自身的利益,更是为了耶稣基督的教会。
更新“信心之约”
在你继续浏览本书以先,要重立(更新)你对神话语的“信心之约”。你必须同意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所言的,大卫是在圣灵里说话和写作(参见太 22:43;可 12:36;徒 1:16;4:25;来 4:7)。这需要谦卑和信心:以谦卑的心放下你自己,不以自己作为最后权威的判断;以信心相信,即使有些圣经你还不能理解,但这些经文都是神的圣言。你将会发现,你的学习能逐渐加深,从对一些祷告的简单分析,逐步扩展为对神的深度认识。因而在这些公义的呼求中,你敢对将自己启示给你的神,发出热诚的赞美。
立了信心之约,信靠神的话语之后,你就可以准备前行了。你的情感和理性都要进入随时提问和回答的状态,比如:这些咒诅诗应该如何理解,才能与新约中爱仇敌的命令保持一致?这些诗篇显出旧约圣徒信仰中的缺陷吗?这些祷告中所表现的愤怒是一种罪吗?在这些诗篇中说话者是谁呢?今天我们可以用这些诗篇祷告、讲道吗?我们因仇敌跌倒而喜乐是正确的吗?
当我们求圣灵的光照来理解这些咒诅诗时,为着自己与其他人的缘故,我们应当寻求上述问题的答案。让我们与诗人一同祷告:“求你开我的眼睛,使我看出你律法中的奇妙”,“在你的光中,我们必得见光。”(诗119:18;36:9)
——《和平之君的战歌》
2016年9月25号
坟墓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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