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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必克 | 加尔文与清教徒如何看待诗篇

2017-03-14 文周必克 译琳琳 小小推拉驴

Psalm Singing in Calvin and the Puritans

Dr. Joel R. Beeke



 

前言

此篇是《唱新歌》(Sing a New Song)这本新书中第一章的前半节,这本书主题包括从历史中看诗篇颂唱,从圣经中看诗篇颂唱,以及诗篇颂唱与21世纪的教会。感谢W. Robert Godfrey (foreword), Joel R. Beeke, Terry Johnson, D. G. Hart, Derek Thomas, and John V. Fesko为这本书所做的努力,从2010年秋季开始,可以登陆www.heritagebooks.org从宗教改革遗产书库中找到这本书。 

沿袭犹太教会堂的惯例,早期教会是颂唱诗篇的。老底嘉会议(公元350年)和Bracatara大会(公元563年)禁止颂唱非圣经经文的赞美诗。然而,在中世纪,罗马教皇格利高里开始允许唱诗班在公共崇拜中使用吹奏乐器。 在将近1000年的中世纪,教会的诗班通常都是用拉丁语唱赞美诗,曲调也很复杂;而会众颂唱诗篇逐渐稀少,在很多地方几乎消失。

宗教改革革新了会众唱诗,特别是马丁路德和约翰加尔文的付出尤其大。加尔文和清教徒认为应当在公众崇拜中颂唱旧约诗篇,并且也很乐于这样去做。

在这一章中,在阐述了加尔文怎样发展诗篇颂唱之后,我们来看看清教徒对于诗篇颂唱的观点,然后概述约翰·科顿关于此主题的一部代表作中的观点:(1)颂唱诗篇的责任。(2)颂唱的内容,(3)颂唱者 (4) 颂唱方式。 这章将会通过总结并展示现今的基督徒在颂唱诗篇方面获得的灵性上的益处。

 

Calvin on Psalm Singing 加尔文对于颂唱诗篇的看法

加尔文把《诗篇》这卷书看做是牧师的敬虔手册。在他所著5册诗篇注释的前言里,(在圣经书卷中,注释最多的就是诗篇。)加尔文写道:“没有其他书卷比这卷书更完美地教导我们颂赞上帝的正确方式了,也没有其他书卷比这卷书更能激发我们在敬虔操练上得美好果效。”加尔文以火热之心并出于正确教义专注在诗篇这卷书,认为诗篇通过以下方式教导和激发真正的敬虔:

诗篇(作为上帝的启示)教导我们认识神。因为诗篇既是神学的又是荣耀颂赞的,是我们吟唱出来的信条。诗篇也清楚地教导我们需要上帝,诗篇告诉我们是自己谁以及为何我们需要神的帮助。

诗篇为我们的需要提供了圣洁的供应。诗篇中展现了基督的位格、职分、受难、死亡、复活,和升天。并且宣告了救赎的方法,宣告了唯独以信称义,以及籍着圣灵来成圣的必要性。

诗篇彰显了神的良善,使我们思想他的恩典和怜悯,使我们悔改。诗篇教导我们应当畏惧神,笃信神的话,在他的怜悯中有盼望。

诗篇教导我们通过祷告来逃到神稳固的救恩中,也向我们展示怎样向神祈求。诗篇也教导我们在逆境中怎样更有信心地祷告。

诗篇向我们显示了与主团契的深度,我们多么享受以这位守约信实的神为乐。这些诗篇章节也展现了教会是神的新妇,神的儿女,和神的羊群。

诗篇为公共敬拜提供了媒介。诗篇中的很多章节使用第一人称复数(我们、我们的)来显示公共的一面,但即使那些用第一人称单数的章节也涵盖所有爱上帝,委身于祂的人们。他们激励我们信靠、赞扬神,并爱我们的邻舍。诗篇激励我们信靠神的应许,提升我们的热心更爱祂并祂的家,并对遭遇患难的人充满怜悯之心。

诗篇包括各种不同的属灵经历,包括信心、怀疑、靠主喜乐、为罪忧伤、相信神的显现、为被神遗弃而忧伤。就如加尔文这样说道,这些诗篇是对“灵魂各个方面的解剖。”我们在诗篇作者们的话语中,我们看到我们情感和灵性的疾病。他们的这些经历通过圣灵的恩典引导我们进行反省。尤其大卫的诗篇引导我们赞扬上帝,并在祂的主权的目的中得着安息。

有25年之久,加尔文全心浸泡在诗篇中,他既是诗篇的注释者、讲道者、圣经学者,又是唱诗敬拜的带领者。在他早期的牧养中,他就开始将有韵律的诗篇运用在公共敬拜中。1537年1月16日,他刚来到日内瓦不久,加尔文就要求委员会将诗篇颂唱引入到教会的敬拜当中,因为当时还没有法文的诗篇译本,加尔文专门雇佣了像马罗、布尔乔亚和伯撒(Theodore Beza)来参与日内瓦诗篇集的制作。完成这项工作花了25年的时间。1539年出版的第一版的诗篇集包括18首诗篇,其中6首是由加尔文写进诗篇集,而剩下的部分由16世纪40年代流放到日内瓦法国诗人Marot来完成。虽然Marot有着世俗的追求,也反改革宗,加尔文仍然很看重他的才华,有趣的是,加尔文选取的放在第一版本的18首诗篇与我们今天看到的诗篇集有很大的不同:6首是关于忏悔,6首是与审判有关,还有3首与律法和正义有关,只有三首是关于赞美的诗篇。

35首的诗篇集扩展版本随后出现,49首诗篇集版本也相继出版,加尔文为这两个版本的诗篇集作了序,并赞美了这种会众诗篇颂唱,在马罗去世的1544年之前,他已经为50篇赞美诗做韵律,加尔文偶然发现伯撒(Beza)桌子上韵律优美的第16首诗篇,便鼓励伯撒将剩下的诗篇翻译进诗篇集,马罗对待法语文本比伯撒更加咬文嚼字,而伯撒更擅长希伯来文和神学。在16世纪60年代早期,伯撒完成了这部作品。加尔文得以在去世前的两年看到日内瓦诗篇集的首个完整版本。

日内瓦诗篇集收录了专为诗篇谱写的125首美妙的乐律,另附加了两大圣经颂歌:西缅的歌和摩西十诫,现在仍在使用当中。加尔文亲自挑选的布儒瓦是其中最夫盛名的音乐家。他在1545年来到巴黎,在日内瓦做音乐老师、在日内瓦诗篇集中的大部分作品是作于1549年和1550年期间。在125首韵律中,他创作了80首。也因此成为了日内瓦诗篇集的三大主要创作者之一。

日内瓦诗篇是充满韵律的,独特并且神圣的,吟唱出一整和半篇的音符,它们清楚地表达出了加尔文的信念,也就是诗篇有自己的音乐,当诗篇的内容多与音调时,我们的敬畏之心就更加得到加固。加尔文说,音乐帮助我们感受上帝的话语,应该是充满着力量,尊严,威严和谦逊的,这才是一个有罪的受造者在面对上帝时候呈现出的态度。这种音乐类型在敬拜中加强了上帝的主权。恰当地表现了信徒内在想要忏悔的心境。在圣灵的引导下受感动歌唱。

加尔文相信诗篇颂唱是教会敬拜的主要四种形式之一,它是祷告的一种延伸,是会众最宝贵的声音。因此他鼓励人们在周日敬拜和下午的服侍中颂唱。从1546年开始,人们在每种场合应进行的诗篇颂唱都写在桌子上告诉人们。布道的具体内容决定人们用来敬拜的诗篇。到1562年,每次敬拜都会使用3首诗篇。

加尔文对诗篇颂唱感动不已,很早就把这种颂唱带到日内瓦学院,他的目标是让孩子们在学校,教会和家都能吟唱诗篇,这样他们也可以教会父母唱诗篇。

加尔文相信诗篇是独特的。他发现圣经经文其他的部分都是上帝通过使者对我们的训诫,而在诗篇展现的是,先知们向我们展现的是自己和上帝对话,敞开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和感情。而所有这些都吸引我们参与其中。

加尔文也相信集体的颂唱可以制服堕落的心,压制自由放任的感情,重回敬虔。和布道和领圣餐一样,诗篇颂唱通过信仰训导内心的情感。带领信者来到上帝的面前。同时也加深了话语对内心的影响。加深教会肢体属灵的力量。加尔文这样写道:“诗篇激发我们心归向神, 同时通过祈求和赞扬来激发我们的激情。”总而言之,诗篇颂唱在圣灵的带领中,使信徒的内心追求神的荣耀。

日内瓦诗篇很快取得了成功。在今年出版了25个版本。四年当中一共出版了62个版本。到19世纪,出现了由数十中语言的1400种版本。单荷兰就在不到2个世纪的时间里出版了30个版本。

作为数世纪中改革宗敬拜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日内瓦诗篇为日后相继出版的法语、英语、荷兰语和德语的诗篇书籍设立了标准。但颂唱的人们也懂得,诗篇的力量不在于书本和语言本身,而在于使话语作用在人心上的圣灵。

日内瓦诗篇通过激发话语的属灵性来提升敬虔,这种属灵性是存在于公共崇拜聚会里的,这样就弥合了公共聚会和日常生活界限。加尔文主义者们自由地颂唱诗篇,不仅在教会里,也在家里、办公处、街道上、田野里,诗篇颂唱已经成为胡歌诺派表明身份的一种方式。也成为了一种文化形式。就像hartley Hall写的,在经文和韵律的版本,诗篇,和诗篇中庄严地曲调,显然已经成为改革宗敬虔的核心。

难怪在欧洲的许多地方,诗篇颂唱者往往就是清教徒的同义词!

The Puritans on Psalm Singing 清教徒对诗篇颂唱的态度

和加尔文一样,清教徒操练颂唱诗篇。清教徒音乐学者Percy A. Scholes说;“英国的清教徒,不管是加尔文派还是路德宗都持守:只有上帝自己提供的话语才适合在崇拜中对上帝敬拜。这都在诗篇中了(以及经文诗歌)。这是加尔文持守的观点,同时,在日内瓦,讲道之前和之后的颂唱有音律的诗篇也成为常例。”

在血腥玛丽执政后,大概有800多位清教徒开始流亡,在流亡中的崇拜聚会中都使用有音律的诗篇,Beth quitslund如此总结。

对于在外流亡的英国教会,具有音律的诗篇定义了清教徒的身份,这种身份对血腥玛丽上台后的创伤做出恰当的回应,创作中流露出的忏悔,安慰和反问自我的表达都是很恰当的回应。Whittinghan在法兰克福创作的释义显示出在固定时代背景下这些圣经赞歌的语言。聚会颂唱本身,流亡者感到相比爱德华时代的英格兰宗教环境,他们现在更需要集体的表达,不管是颂唱诗篇还是由在德国的英国清教徒作曲的诗篇,这种对于通过诗篇颂唱来团结人们对上帝的敬拜并没有丝毫的减弱。在伊丽莎白女王执政后,英国的教会转为改革宗教会,当时很多鼓舞流亡国外的英国人的文本和曲调成为了伊丽莎白时期教会的固定歌曲。诗歌传达的是一种自白式的表白和反抗血腥玛丽的战斗状态。

以前定居在日内瓦的流亡者带上日内瓦诗篇回到英国,到1562年前,他们已经出版了诗篇第一本完全有韵律的版本。诗篇整本书包括462页的64种曲调150首。这种版本也就是日后为人所熟知的Sternhold and Hopkins Psalter,书由主要的两位创作者的名字来命名。其他的创作者包括William Kethe, John Marckant, John Pullain, Thomas Norton, William Whittingham, and Robert Wisdom.34

从1562年到1603年,诗篇的完整本持续在伊丽莎白时期的教会中扮演重要的作用,Quitslund写道:“光是那些在英国印刷包括至少诗篇的整本,从1562年到1572年就有14个版本保留了下来,从1573年到1582年,37个版本流传下来,从1583年到1592年,42个版本保留下来,从1593年到1603年,保留了53个版本”。Quitslund随即问道:“为什么那些反清教徒的伊丽莎白当局支持诗篇的音律,忽视了日内瓦时期的书本,却让这种尖锐的自白式的书卷在英国的敬拜中扮演如此重要的作用。他的回答包括:“(1)在16世纪的整个英国教会的基本神学很像加尔文的日内瓦时期。(2)在伊丽莎白执政的前半时期,主教席位和枢密院大多是保守的。(3)大多数聚会者对改革后的信仰有热情,并将诗篇颂唱看做对于沉闷的宗教局面的受欢迎的宣称。(4)大多数人是完全享受颂唱诗篇。

W.Stanford Reid说:“诗篇颂赞成为了清教徒的特征。”然而因为许多基督教会已经开始进行大量的诗篇颂唱,Scholes不愿讲诗篇旋律当做清教徒的特殊印记,因为诗篇使用机会是普遍的。人们在城市的宴会中颂唱诗篇,士兵在行进中哼唱诗篇,农民在田野里吹出诗篇。朝圣者在驶进新大陆时唱诗篇,然而,尽管诗篇颂唱已经不仅限于清教徒的惯例,清教徒创造了诗篇韵律的神学理论,强调在基督教团体外也要发展它的发了法制和必要性。这也是为什么作为对清教徒的同情者Oliver Cromwell,建立了联邦,只允许最简单形式韵律诗篇在教会中颂唱,新的领导着也取消了教会仪式和祷告本,取消了唱诗班,摧毁并压制了教会的组织。

我们不要误解清教徒,他们的动机是植根在后来成为敬拜的管理形条例中,任何没有在经文中提到的事情都应在敬拜中禁止。这与英国国教迥然不同的观点遵从了路德的传统和经文的观点。确信在经文中没有直接清楚废除和传统中继续存在的事情应在教会在获得允许。对于清教徒来说,国教的主教音乐太复杂,它的赞美诗太模糊,合唱团太专业,音乐的整个音乐的意识形态都与启迪的原则和信者得神职分离。

清教徒和所有的后继者以及不信奉国教的人教导敬拜中的每一个部分都需要在经文中有根据,不受鼓舞的诗篇是不被接受的。在神已经替他们决定,将颂赞的内容控制在韵律的诗篇中(的确信前提下),教会的领导者怎样假设他们是能够决定什么是适合敬拜的呢? 他们自己的诗篇本吗? 清教徒对敬拜事工保守的观点根植于他们认为什么是与经文原则不可调和的事物中。起决定作用的不是他们对于音乐的讨厌,而是他们深深的信仰,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神的吩咐都应该被遵守。

在马萨诸塞湾殖民地新英格兰,由30个虔诚博学的清教徒组合成的一个团队,主要是(Thomas Welde, Richard Mather, and John Eliot), 他们共同工作来创造一部更好的诗篇。在1640年时,作为第一本在美洲大陆印刷的书籍出版了。诗篇的整本书后来以海湾圣诗而被人们熟知。第一本在美洲大陆出版的书是忠于原文的从希伯来文到英文的翻译,这不是很奇妙吗?海湾圣诗最终取代了Sternhold and Hopkins. 并在封面上这样写道:“不仅是合法的,而且在上帝教会中诵唱旧约诗篇是属天敬拜所必须的。”

海湾圣诗在第一个版本中使用了将近40个常见的曲调,在1698的版本,这个数字减少到13,也显示出颂唱在17世纪下半年在新英格兰清教徒中恶化,这种恶化,和旧英格兰和新英格兰一样,是帮助在18世纪重新开启诗篇颂唱的大门。

                                                                             ——选自《唱新歌》

(作者:oel R. Beeke and Anthony T. Selvaggio;琳琳姊妹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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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日讲道   小约翰牧师

2016年10月1号

规范性原则与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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