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鸦之城费城，除了宾大还有哪些地方你一定不能错过？

建道教育｜ArchiDogs 全新推出系列文章“超越名城(SuperCity)”，内容将会围绕全球知名城市建筑展开，让大家从设计的角度开始对一座名城的认识，同时也为拿到多个offer无法抉择的你提供帮助！

第三期，让我们来到美国费城，在建筑之中感受历史与艺术的魅力。

作者｜张佳楠

编辑｜Yi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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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城是美国的第五大城市，也是宾夕法尼亚州最大的城市。作为一个年代悠久的老城，了解它的历史，就如同翻开了一本厚重而积满尘埃的书，其中有兴衰，也有成败。这不仅是一个城市的发展历史，同时也映射出整个美国的发展过程。在这段历史的河流中，可以被打捞出来的与艺术相关的一颗珍珠就是1984年的“费城壁画艺术计划”(Philadelphia Mural Arts Program）了。

△ 城市壁画

该计划最初的动机，是从反涂鸦行动开始的。当时费城面临着严重的涂鸦危机，市长威尔逊·古德（Wilson Goode）请壁画家简·金（Jane Golden）领导涂鸦作者，让他们把精力转移到城市壁画的创作上，这样不但消除了涂鸦的破坏性行为，而且使涂鸦成为建设性的美化城市行动。

△ 城市壁画

简·金和涂鸦作者们接触后，惊讶地发现他们不仅拥有天生的艺术天分，而且还自学了不少关于艺术史的知识。简·金看到了这些涂鸦爱好者的创造力，开始为他们提供各种创作壁画的机会。这让涂鸦者的才艺有了不小的进步，同时让他们能够美化自己的家园而不是破坏它。这些壁画神奇地改变了涂鸦者的生活状况和他们周围的环境，以及费城整个城市的容貌和氛围。最终，这个计划使费城在30年内摇身一变，成为当今世界上最大的户外画廊，无处不在的壁画已经成为这个城市文化身份的名片。

费城建筑地图 

Philadelphia Architecture Map 

费城位于宾夕法尼亚州（Pennsylvania）东南部、特拉华河（Delaware River）与斯库基尔河（Schuykill River）的交汇处，是美国最古老、最有历史意义的城市之一。费城被誉为美国革命的摇篮，是美国的建国之城和重要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自1682年被发现并且建城以后，费城早期发展迅速，是18世纪英国殖民时期的最大城市。在美国独立战争期间，费城是美国独立军的大本营，并于1776年在此签署了《独立宣言》，此后还在费城召开了第一次和第二次大陆会议。因此，曾经作为美国的首都，费城拥有太多的美国第一：在费城制定了第一部宪法、建立了美国第一家银行、第一个证券交易所、第一所非英国式大学、第一座动物园……

△ 费城建筑地图

△ 扫码进入费城电子地图

费城作为一座历史比美国更为悠久的老城，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就已基本完成城市的基础设施建设。在以后的五六十年里，城市发展一直处于相对停滞的状态，因此人口老龄化、技术落后的弊端也逐渐显现，加之税赋较高，人口流失严重，逐渐被南方和太平洋沿岸的一些新兴城市超过。然而，进入21世纪以来，许多大公司进驻费城，一座饱经沧桑的历史名城逐渐走向复兴之路。

费城不仅在美国民主历史上占有特殊的重要地位，也是美国历史文化的中心，拥有诸如费城艺术博物馆（Philadelphia Museum of Art）、罗丹博物馆（Rodin Museum）等著名博物馆，以及费城歌剧厅（Kimmel Center）等公共文化建筑。听听音乐，看看表演，再到博物馆欣赏一下珍贵的藏品，高雅浓郁的文化氛围在这里无处不在。

费城精神——友爱之城

City of Brotherly Love

费城除了是美国的前首都之外，还有一个著名的称号，即City of Brotherly Love，友爱之城。Philadelphia的名字源自希腊语，意为“兄弟之爱”，这座拥有160万人口的大都市始终保持着小镇般的风貌，在建筑风格上多处表现出“友爱之城”的意蕴。

其中最能代表这个称号的地方，就是位于中心城区的爱之公园（Love Park）。该公园中央竖立着美国艺术家罗伯特·印第安纳（Robert Indiana）最著名的作品——“LOVE”雕塑。罗伯特擅长以简单的短字或数字加粗，构建图像式艺术。“LOVE”雕塑最早出现在1964年纽约现代美术馆（MoMA）的圣诞卡上，1973年被美国邮政局制作成邮票。“LOVE”的灵感来源于对反越战的热情。当时，罗伯特想选择一个能呼唤和平的字母，于是想到家乡教堂中醒目的“God is Love”；而推倒字母“O”是天才的艺术家在一刹那间想起了蓝天白云下的那块橙色的“Phillips 66”标牌,那是一个歪斜的“66”。于是，字母“O”被轻轻地推倒，斜靠在“L”身上，一个伟大的雕塑“LOVE”就此诞生了。

△ 爱之公园LOVE雕塑

地址：Arch St, Philadelphia, PA 19102 

建造年代：1965

1973年1月27日，越南战争结束，美国在“巴黎和平协约”上签了字。几乎就在同一天，美国邮政局发行了一枚以罗伯特的“LOVE”为图案的邮票，结果受到了空前欢迎。这枚面值仅为八美分的邮票最终被印刷了三亿两千万枚，正是由于这枚邮票的缘故，罗伯特的“LOVE”成为流传最广的波普艺术（Pop Art）作品。

△ 1937年美国邮政局发行的LOVE邮票

值得一提的是，在费城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校园中也有一个相同的“LOVE”雕塑，坐落在本杰明·富兰克林的雕塑旁边，醒目的红色“LOVE”不仅成为学校的一个重要标志和景点，同样也时刻提醒着学生们要将“友爱”牢记心底，传递到世界的每个角落。

费城风格——壁画之城 

City of Mural Art

20世纪80年代，随意涂鸦在费城的部分破旧城区中十分盛行，更加剧了城市的混乱。为了应对这种情况，壁画家简·金（Jane Golden）受聘作为“费城反涂鸦网络（Philadelphia Anti-Graffiti Network）”的中坚力量，开始与涂鸦作者合作，让他们更有计划性地发挥创意，为美化城市做出贡献。

1996年，费城市长宣布将“反涂鸦网络”转化为“壁画艺术计划（Mural Arts Program）”，由简·金作为负责人；同时，简·金也组织了非营利机构为此计划筹款。这些壁画可以说是从社会底部生长出来的，给它们养料的正是各个区域的普通居民。壁画的创作过程让居民们有机会通过这个独特的方式述说他们的故事，表达他们的感情，保留他们的文化。

△ 城市壁画

“壁画艺术计划”中的艺术教育项目，每年为费城各地区的1500名危机青少年提供免费帮助，通过壁画活动鼓励他们，教导他们有关生活方面的技术以及如何保证生活的质量，包括对自己负责、尊重团队精神、有创意地对面临的困难提出解决方案等。除了鼓励青少年之外，“壁画艺术计划”也对在当地监狱服刑的犯人们给予帮助，利用艺术的治疗功效打破暴力的循环行为；而且犯人们还能有机会为费城各地区的学校和小区中心创作壁画，并为他们付出的劳力领取到津贴。如今，费城已有3000多幅壁画，为这座城市增添了艺术光彩；世界各地的壁画爱好者都到费城来接受壁画创作方面的训练，而许多由“壁画艺术计划”培训出来的壁画家，则前往全球各地分享他们的专业知识和技能。由此一来，“费城”已经成为“壁画”的代名词。

△ 城市壁画

简·金用了几个简单的字来描述“壁画艺术计划”的成功效果，那就是：“艺术挽救生命（Art Saves Lives）。”费城的壁画将继续感动每一个接触它的人们，并且激励着他们。

费城壁画的主题很丰富，从醉人的春日景色到残酷的奴隶贸易。这些壁画的价值不仅仅在于美学层面，更是公民意识的表达，是社区精神和文化的体现。壁画之哩（Mural Mile）是一条壁画参观路线，包括了费城市中心的17幅最具代表性的壁画，途中经过热闹的商业区，也穿过安静的住宅区。费城的南北向街名是按照数字排列的，而东西向街名很有意思，容易让人联想到果园和市集。走在“栗子街（Chestnut Street)”“胡桃街（Walnut Street）”“市场街（Market Street）上，感觉自己在逛农贸市场；往南走，经过“松树街（Pine Street）”“洋槐街（Locust Street）”“云杉街（Spruce Street）”，又觉得自己在树林里漫步。可以说，费城的街道非常适合一边散步一边寻找沿街建筑墙壁上的绘画，或许在拐角处就能惊喜地发现你喜欢的那一幅。

△ 壁画参观路线图

宾夕法尼亚大学设计学院

Penn Design

宾夕法尼亚大学，作为八所常春藤盟校之一，其设计学院（PennDesign）的景观建筑专业拥有悠久的历史和傲人的名望，纵观美国建筑授课史，宾大是景观建筑学位认证的鼻祖和开始，也是全球最负盛名的景观建筑学院之一，和哈佛GSD齐名。

△ Penn Design Meyerson Hall，图片来源网络

PennDesign是一个聚集想象力与创造力的地方，设计项目包括建筑、城市规划、景观建筑、美术、历史保护、数字媒体设计和视觉研究等众多领域。学院致力于众多学科间的交流，鼓励创新的优秀设计。　　

△ 展览，图片来源网络

△ 交流，图片来源网络

本专业课程外，PennDesign还鼓励学生选择其他专业课程或者认证，你可以在读建筑的同时，选择房地产、纯艺术、建筑技术，亦或景观、城市设计相关课程。使得学生有机会扩宽视野，多元化地发展。

△ 学生作品，图片来源网络

△ Archtoberfest，图片来源网络

PennDesign主楼为Meyerson Hall，由建筑大师LouisI.Kahn设计，1967年建成。大楼共四层，内设置了建筑系、城市规划系、景观建筑学系的studio空间、历史保护系的实验室、教学办公场所、举办展览和讲演的场所和可供全院集中的会议厅等。Meyerson Hall 内部主要展廊空间有三个，集中在一层，这几个展廊空间划分灵活，可供不同规模的studio讨论、讲演需求。

△ Meyerson Hall 翻新效果图

图片来自 https://www.architectmagazine.com

学院旁的Fisher艺术图书馆是由Frank Furness设计，这个红砖图书馆由于内部有一个通高大厅，被学生们戏称为“哈利波特图书馆”。图书馆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历史建筑修复实例。馆内藏有建筑、景观建筑、城市和区域规划、历史保护、艺术史等多种图书，属于宾大校园内主要的图书馆之一。

△ Fisher艺术图书馆，图片来源网络

重点建筑推荐

Architecture Tour

01/ 富兰克林中心广场

Fragments of Franklin Court

建筑设计： 罗伯特·文丘里 Robert Venturi

△ 1806年街道立面图

罗伯特·文丘里，1925年6月25日生于费城，是美国知名的建筑师。他就读于普林斯顿大学建筑学院，1950年获硕士学位，1957—1965年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建筑系任教。罗伯特·文丘里的作品和著作与20世纪美国建筑设计的主流——功能主义分庭抗礼，成为建筑界中非正统分子机智而又明晰的代言人。他的著作《建筑的复杂性和矛盾性》（1966年）和《向拉斯维加斯学习》（1972年），被认为是后现代主义建筑思潮的宣言。他反对密斯·凡·德·罗的名言“少即是多”，认为“少就是光秃秃”。他强调，现代主义建筑语言是群众所不懂的，而群众真正喜欢的建筑往往形式平凡、活泼，装饰性强，又具有隐喻性。

△ 混凝土罩

△ 中心广场剖面及平面

富兰克林中心广场是宾夕法尼亚州国家独立历史公园内的博物馆，曾是本杰明·富兰克林的故居，由文丘里的事务所Venturi&Rauch设计，1976年开放，是美国二百周年庆典的一部分。该中心由地下博物馆（富兰克林故居遗址）和面向街市的历史建筑——邮局和印刷店组成一。

 △ 中心广场中较小的框架

 △ 中心广场中较大的框架

该建筑的特点是创意性地提出了“鬼结构”（Ghost Structurc）这个设计概念。在博物馆的地上室外空间，由方形管状钢制成的两个“鬼结构”，一个是描绘富兰克林之家的较大框架；而另一个是描绘印刷商店的较小框架。这两个“鬼结构”就是原本房屋的轮廓，隐含着曾经的建筑尺度；路面铺地的变化也暗示了原建筑中房间的分布，混凝土罩使游客能够俯视地下博物馆的遗迹。这种设计是由于原建筑已于1812年被拆除，在缺乏足够的历史信息条件下，文丘里选择了仅仅重塑原建筑的轮廓，将剩下的想象力交给来参观的人们，而非按照历史还原一个一模一样的建筑。文丘里这个大胆的作品给建筑历史保护提供了全新的思路，并最终受到了美国历史保护协会的认可。

02/ 费城市政厅

City Hall

建筑设计： 约翰·麦克阿瑟 John McArthur

△ 市政厅远景

费城市政厅共有9层，楼高167米。曾计划成为当时世界最高的建筑，但在施工期间被华盛顿纪念碑和埃菲尔铁塔超过。市政厅拥有近700间客房，是世界上最大的市政大楼。其顶上是费城建立者威廉·佩恩（William Penn）的青铜雕像，高11.3米。

△ 市政厅外部

△ 市政厅外部细节

△ 市政厅平面图

市政厅的选址原本是一个中心公园，被称为迪尔沃思公园（Dilworth Park），直到1871年才开始了市政厅建设。但仍然保留了部分公园，作为市政厅正前方的市民广场。后由著名景观设计公司奥林（OLIN），以及由于赢得伦敦美国大使馆竞标而这几年走红的建筑事务所基兰·提姆布莱克（Kieran Timberlake）共同设计改造。

△ 迪尔沃思公园剖面透视图

设计的目标是重建一个更有尊严的市民广场，并强调该地区作为运输中心的特色，同时改善地铁以及整个场地的景观体验。广场主要由地面喷水装置、草坪、市民休闲区域以及两个地铁出入口组成。为了最大程度降低对市政厅建筑的影响，地铁出入口使用了半凹的弧线形无框架玻璃，而铺地也选用与市政厅外表相近颜色的材料。广场的改造吸引了更多的市民来此活动，成为节庆日公共集会的场所，费城每年著名的公共艺术活动月也在此举行，为市中心带来了活力。

△ 迪尔沃思公园水景

03// 巴恩斯基金会新馆 

barnes FounDation

陶德·威廉斯·比利·西恩建筑事务所 

Tod Williams Billie Tsien Architects

△ 迪巴恩斯基金会新馆外部

巴恩斯基金会（Barnes Foundation）是美国的一个艺术教育机构和园艺机构，收藏有约2500多件美术品，其中包括800多幅画作，估价约250亿美元。该基金会主要收藏印象派和现代主义的美术作品，如今这里堪称世界上收藏法国印象派画家作品以及后印象派画作的最好的博物馆之一，拥有众多雷诺阿（Renoir）、塞尚（Cézanne）、马蒂斯（Matisse）的作品，还收藏有马奈（Manet）、德加（Degas）、提香（Titian）、毕加索（Picasso）的画作。

△ 巴恩斯基金会新馆入口

原来的博物馆建于1922年，位于宾夕法尼亚州的梅里恩（Merion），后由基金会决定迁移至费城市中心。新博物馆的设计理念为“花园画廊（Gallery in a Garden）”，在保证原博物馆布局不变的情况下，引入新的项目，如花园和教室等。地下为接待中心、书吧和商店；一层为景观花园和入口大厅；二层是与原博物馆一模一样的序列展厅，同时插入了一些多媒体教室。

△ 巴恩斯基金会新馆总平面图

△ 巴恩斯基金会新馆二层平面图

△ 空间分析图

△ 剖面图

新博物馆一层的入口大厅为其设计的一大亮点，被称为光之庭（The Light Court）。室外光线经过特殊设计的天花板反射进入大厅，形成安静祥和的光环境。该空间的四周墙壁由用于吸收声音的羊毛材料，以及德国文艺复兴时期的灰色石灰岩材料构成。作为博物馆的过渡空间，光之庭可用于白天的休息和团体向导，在夜间也可作为灵活的活动空间。大厅尽头是巨大的玻璃幕墙，正对着景观庭院，屋顶穿过玻璃幕墙悬挑而出，遮盖了部分庭院，形成了极好的半室外空间。

△ 入口大厅“光之庭”

该建筑设计团队来自陶德·威廉斯·比利·西恩建筑事务所（Tod Williams Billie Tsien Architects），是一家美国建筑事务所，由于赢得了奥巴马总统中心设计项目而走红。他们以“建筑是工作和生活的结合”为基本设计理念，将日常生活的感受融于建筑设计中，使建筑体现出深切的人文关怀。对空间体验的重视、对材料特性的探索，以及“缓慢”的设计理论，共同形成了建筑中的人性美。

△ 新馆展厅

△ 底层休息厅

巴恩斯基金会新馆坐落在费城的艺术博物馆区域，展览馆的主体建筑占地并不大，被精心设计的景观植被所包围。该景观设计由著名的景观设计公司奥林（OLIN）完成，主旨是为了凸显“花园画廊（Gallery in a Garden）”这个概念，并且建筑周围的景观花园成为进行园艺教育的绝佳场所。

△ 巴恩斯基金会新馆外部水景

△ 巴恩斯基金会新馆外部

04/ 东州教养所

 eastern state Penitentiary

建筑设计： 约翰·哈维兰德 John Haviland

△ 教养所外部

东州教养所是美国第一座现代化监狱，建筑风格为哥特式。监狱刚刚建成时，曾是规模最大、造价最高的公共建筑，其放射状的平面设计成为世界上三百余所监狱的样板。不过随着监狱惩教理念的变化，即使东州教养所的硬件设施不断改造，仍然是跟不上时代的步伐。到了20世纪30年代，监狱已经老旧不堪，供暖和管道系统早已过时，维护费用越来越高。1966年10月15日，东州教养所获选进入美国国家历史遗迹名录。1971年，监狱不得已最终关闭。1994年，监狱在经过整修后重新开放，成为观光景点。

△ 教养所内部

东州教养所被称为是“真正的监狱”，因为在此之前囚犯们被混杂安置在同一个空间内，时常引发暴乱，不仅为管理带来诸多不便，也不利于犯人们的改造。而东州教养所设计的系统则鼓励单独监禁，监狱长每天必须对每个囚犯进行访问，监督员被要求每天与囚犯见面三次，作为教育囚犯的一种形式。

△ 教养所内部

△ 教养所平面图

最初，囚犯被安置在只能通过附加在监狱后面的小庭院进入的牢房中，只有一个小门可以派送饭菜，这种设计被证明是不切实际的。在之后的建造中，囚犯被允许通过被重型木门覆盖的金属门进入牢房，重型木门用于过滤噪声。大厅特意设计成教堂的感觉，以对囚犯们进行精神上的洗礼。牢房外是一个单独的小庭院，被高墙围住，所以囚犯之间无法沟通。囚犯被允许种花，甚至把宠物放在他们的庭院中。当一名囚犯离开牢房时，陪同的警卫会将其用头罩包起来，以防被其他囚犯认出。

△ 教养所内部

该建筑物的原始设计是七个一层的单元区块，但是当3号区块完成时，监狱已经饱和。所有后续的单元区块都有两层。最后，由于人满为患，14号区块和15号区块仓促建成，并且是由囚犯设计和建造的。

△ 教养所初期设计图

05/ 理查德医学研究中心

 Richards Medical Reaserch Laboratories

建筑设计： 路易斯·康 Louis Isadore Kahn

△ 研究中心外部

路易斯·康是美国著名建筑师和建筑教育家，出生于爱沙尼亚，随后举家移民美国。路易斯·康在费城长大，从宾夕法尼亚大学毕业后，在州内的几家公司工作，并于1935年建立了自己的工作室。从1957年直到去世，他担任宾夕法尼亚大学建筑学教授。在此期间，路易斯·康创立了费城学派，这个学派认为，“形式”（Form）是外在于建筑师思想意识而客观存在的，而建筑师的职责是发现这一形式，然后才是设计；“形式”是“什么”，而“设计”是“怎么”；“形式”不因人而异，“设计”则属于设计人。

△ 研究中心入口

这种理念和方法，导致了一种以结构、构造为装饰的建筑风格的产生，而不是在建筑外形上随意加上装饰。费城学派反对芝加哥学派“形式服从功能”的学说，提出“形式引起功能”（Form Evokes Function）的观点，把功能放在次要地位，认为形式不变而功能可变。路易斯·康曾有过“砖自己就想成为拱！”等著名论述，认为在一切设计之前，建筑形式本身就具有存在的意志。

△ 研究中心功能分析图

理查德医学研究中心位于宾夕法尼亚大学校园内，该楼的设计被认为是路易斯·康职业生涯中的突破。整个建筑不是由隐藏的钢框架支撑，而是清晰地暴露作为承重的钢筋混凝土结构。建造时采用了精确预制的混凝土构件，并使其施工技术提高到当时钢筋混凝土的最新技术水平。六个主要塔楼构成了风车形的平面，每个塔楼有八层，每层45英尺（14米）高，主要功能包含实验室、动物室和办公空间等。

△ 研究中心平面图

△ 研究中心外部立面

这个项目中，路易斯·康进一步探索了空间秩序，他实地查访了科学家在实验室工作的情形，发现远离光线直接照射的弹性区域最佳。因此，他在实验室周围靠窗的地方，安排了可以让科学家走过去记笔记的区域。这两种区域结合成一个空间，变成一个由预铸、后拉预应力混凝土作为结构支撑的单元。每个单元，内含楼梯和通风管设备为塔楼服务，并由八个外部柱支撑；每两个外部柱连接到楼层的一个边缘，等分此边缘为三份。这样的结构形成了每个楼层上四个无柱悬臂角，被设计为视野开阔的转角窗。

这个设计可以说是极其理智的产物，空间层级被严格区分。路易斯·康创造了被服务和服务的空间：被服务空间供人使用，是正中心一个完整的空间；而服务空间供楼梯、管道设备使用，被附加在被服务空间的侧面。这种空间层次的划分，开创了比现代建筑所呈现的更为透彻的实现性发展。

△ 研究中心结构

△ 研究中心结构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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