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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疯狂刷脸的她,被爆出道前私生活混乱?渣男前任更是拿两人“第一次”私密照蹭热搜,如今跟高富帅男友热恋的她,竟回应某人戏太多!

2017-06-03 娱八

我早早就不再是处了,这是让骨子里面还算传统的我一度倍感自卑的事。

而我失身的方式,让我在往后的日子每每回想起来时,也感觉到说不尽的羞耻。

我的第一次,发生在我高考结束后不久的某一个夜晚,来得让我措手不及也后悔不已。

那天晚上,因为一些特别羞于启齿的原因,我衣裳凌乱蓬头垢面如同惊弓之鸟似的从家里跑出来,满大街的乱窜。

眼看着夜色越来越浓无处可去,我捏着从口袋里面翻出来的IC电话卡,站在街口的电话亭墨迹纠结思前想后好一阵,最终下定决心给坐在我斜对面的男同学卢周打个电话。

高中三年,由于家庭的原因,我性格有些自卑,不善言辞不善交际,没几个同学愿意搭理我。但是卢周他人挺好的,他经常主动跟我讲话,高考完之后他给我留他的手机号,让我有空多联系。而我现在决心找他,除了只跟他熟之外,也因为知道他家里条件不错,手上有余钱。

响铃时,我的内心很是踌躇,好在铃声快要响完的时候,卢周接起了电话。

高考已经落幕,他可能出去娱乐放松吧,反正他那边吵嚷嚷的,知道是我后,他换了个还算是安静的环境跟我讲电话,我又是磨磨叽叽客套了几句,才好意思把话转到正题上,说我想跟他借一百块钱应急。

卢周问我要钱干啥,我一时间捏造不出别的理由,只得直接说我今晚没住的地方,借钱去租旅馆。

倒是挺爽快,卢周说,他表哥刚刚失恋,跑回来老家疗情伤,他陪他表哥在豪迪KTV唱歌,他暂时走不开,让我要借钱的话,去KTV找他。

我去到豪迪KTV的门口,卢周已经等在那里,他说天色太晚我一个女孩子不安全,他先陪我去租旅馆。

谁知道我们在旁边这条街道一路找下来,每一家旅店都要身份证才给开/房,我出来得那么急,压根没带。

在街口尽头那间旅店,我踌躇纠结了一阵,让卢周不然借给我十五块钱好了,我去网吧买个通宵,凑合过一晚。

但卢周不同意,说这几天刚刚高考完,网吧人多杂乱,我一个女孩子去通宵不安全。

我们又在旅店门口走来走去的折腾几分钟,卢周问我能不能先跟着他去KTV呆一阵,等他表哥唱尽兴了,他再回家拿他的身份证帮我去开/房。

我看卢周宁愿把他刚刚失恋的表哥晾在一边,也要跑来带我去找住的地方,而现在他又那么热心地给我出主意,刚刚饱受人间太多酸甜苦辣的我心怀感激,不知道如何开口拗掉他的好意,只得点了点头。

跟着卢周往回走时,我一个抬头就能看到夏天美丽苍茫的星空,我的心里面有了一些暖意,我还想着过几天我去找找看超市要不要促销员,争取早些给卢周还钱。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对于我来说不太平静的夜晚,它给我带来的那一点点暖意不足以抵消后面带来的寒冷,它不仅仅成功地给我奄奄一息的青春踹上狠狠的一脚,也给我带来难以磨灭的印记,成了我记忆中最隐隐作痛最不愿意被提起的刻骨铭心。

在包厢的门口,卢周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冷不丁地说:“我表哥叫陈图,他是个大帅哥,等会你偷瞄几眼就行,别流口水。他失恋心情不好,脾气有些古怪。”

我忙不迭地点头。

进了KTV之后,我发现卢周的同桌江丽容也在,她正坐在另外那张沙发上跟一个男的情歌对唱。

江丽容吧,她长得不错也会打扮,在同学间的人缘挺好,可她好像有点讨厌我,总之同学三年,我也没跟她说上几句话。

现在她看到我过来,好像有点不爽,她看着我,有些没好气地说:“无趣,我不唱了。”

说完,她似乎瞪了我一眼。

循着江丽容的眼光,跟她合唱的那个男的也转过脸来淡淡扫了我一眼。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听到卢周夸他表哥陈图帅,我也正好想要偷瞄一下陈图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却一个不小心对上了陈图的目光,心忍不住扑腾跳了一下,止不住的在心里面说,我去,原来陈图长得那么帅的啊,简直就像韩剧里面那些酷酷的男主角嘛,那么帅怎么还失恋啊,简直没天理。

就在我晃神的当口,跟我对上眼的陈图嘴角露出一丝介于不屑与鄙夷之间的笑意,他很快不再看我,转过脸去了。

我竟然有一阵失神。

卢周以为我是被江丽容的敌意弄尴尬了,他连忙安慰我说:“伍一,江丽容就这喜怒无常的小脾气,你别理她。”

接着他把我安排在一个不太显眼的角落里面,又随手给我端来了两杯颜色斑斓的饮品,伏在我耳边说:“你喝点饮料坐一会,我先去玩儿。”

随意把我安置好后,卢周就跑去拿麦克风唱歌了。

他确实唱得不怎么样,我听了几句,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于是我端起其中一杯饮料,猛地喝了一口。

是我以前没喝过的东西,酸酸甜甜,味道挺好的,我忍不住一口气把它喝完了。

那一杯的份量都没超过500毫升,一点也不解渴,我就又把另外一杯也喝了。

把饮料喝光之后,我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绞着手指打发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越坐越觉得晕乎乎的,那些音乐在我的耳边叫嚣着,那些浮动的人影在我的视线里面全部模糊成了一片。

有些慌乱,我想要站起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头越来越沉重,我才直起半个身体,却整个人沉沉地摔坐在沙发上,直到存留些少的意识。

在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好像是江丽容的声音,她嫌弃吐槽说什么不该给我喝那么多烈酒,然后我感觉到有人用肩膀架着我的手臂,接着是长长一路的晃荡,而在这样有节奏的晃荡中,我仅存的一丝意识消失殆尽,整个人陷入了昏睡。

我做了一个让我特脸红心跳的春梦。

在梦里面,我暗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学霸师兄,他将我推压在学校操场软绵绵的草地上,他凑过来,无比细致也无比霸道地亲吻我的脸和唇。

这一次的梦境比以往的任何的一次都显得真实,那些温热厚实的触感,让我感觉我浑身都变得滚烫起来,浑身有温热的气息来回窜动着。

这样的感觉让我既觉得害羞,又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低低嗯了一声,却不料师兄的手,突兀狂野地覆在了我的锁骨上,他狠狠抓住揉了一把。

一个吃痛,我从梦境中完完全全地抽离出来,有些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刺目的光线涌入我的眼瞳。我赫然看到了一张涨得通红的脸。

压在我身上的人,竟然是卢周的表哥陈图!

懵逼了几秒钟,我反应过来,于是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他长得太壮实了,整个人沉沉地压在我的身上,而我可能是因为喝了酒,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多大劲,再怎么挣扎也于事无补。

陈图将我胡乱挥着的手按住,他又凑过来疯狂地亲吻我,我慌乱地别开脸去,却依然闻到了浓浓的酒气。

另外一只手游弋到了我的腹部,陈图用脚急急地蹬掉我的短裤,他含糊而恨恨地说:“林思爱,我才不稀罕爱你。我就想上.你而已。”

我无暇去回忆我为啥会跟陈图共处一室,我只知道,陈图他错把我当成其他人了!

就像是在绝望的溺水中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我扯开嗓子嚷:“陈图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才不是什么林思爱,我是你表弟卢周的同学,你快放开我…”

然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腰忽然被两只手死死禁锢住,身体被个什么东西捅破,那些撕裂的痛让我彻底怔住,我的脑海和心脏里面,都像是有人在狠狠地打鼓,那些轰隆隆的声音生生不息地涌上来,最后全部在我的心里面汇聚成,完了,我彻底完了,我被陈图强了。

我被这个残酷而可怕的现实彻底击垮,身上所有能用来反抗的力量突兀地全部消失殆尽,我的眼泪从眼眶里面奔腾而下,整个人茫然地躺在那里,木然地承受着陈图在我身上肆意疯狂的冲撞。

我不知道他弄了多久,反正他从我身上退出去时,我听到了两具身体抽离发出的轻微的啪声,陈图的脸上带着迷离的心满意足,他的手顺势搂过我的腰,很快他发出了轻微的鼻鼾声。

他沉睡时,他的脸依然轮廓分明帅气得像韩剧里面的男主角,但我觉得这一刻的他看起来无比恶心。

可是我认为自己更恶心。

我一下子摘起他的手像丢掉一件垃圾一样嫌弃地丢开了。

我明明记得我前一刻还在KTV听卢周唱歌,现在这一刻却稀里糊涂失了身,这一切超出了我能接受的范围,也一下子击溃了我。

发懵了几分钟,我如同行尸走肉般抓过自己的裤子胡乱套上,环顾了一下四周,忍住撕裂的疼从沙发上挪着站起来,一跌跌撞撞地朝大门那边冲去。

却不想,我的手才触到门柄,却赫然看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显示屏,它要求我输入密码。

大脑一如既往的空白着,我形同枯槁地挪回到陈图沉睡的沙发边上,带着复杂堆积的心情,狠狠地朝着陈图狠踹了两脚,他却睡得死死的,嘟哝地说了一句:“林思爱,你别走。”

我将目光落到他的脸上,眼角的余光看到他左手臂放着的沙发上,那个颜色鲜艳的落红,那个昭示着我处女生涯彻底被终结的红,它狠狠地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又要奔腾而下。

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相对于一些同龄人,我算是比较早熟的,这些早熟更多表现在情感上。在我身边认识的一些稚嫩女生沉湎在早恋的漩涡里,整天我爱你你爱我的腻歪不停,甚至有些女生会很快跟早恋的男朋友发生关系,还一点也不懂遮掩,好像特光荣地在宿舍里面说来说去,我虽然嘴上没说啥但心里嗤之以鼻,我觉得现在我们才多大,遇到的那个男孩子以后能结婚嘛,不能结婚的话干嘛要发展到上床那一步呢。我觉得我以后肯定是要遇到一个我们相互热爱着的男孩子,我们要确定能走进婚姻殿堂,才会发生身体上的契合。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失身给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甚至仅仅有一个眼神对视的男人,而在失身之后,他的嘴里面还在念叨着别的名字。

残酷而讽刺。

万念俱灰之下,也带着越发浓郁的恨意,我一拐一拐去到洗手间,找一个小桶装了大半桶水拎出来客厅,毫不客气地朝着正在沉睡的陈图迎头倒了下去。

被清凉的水浇灌,陈图的眉头蹙了几下,他慢腾腾地睁开眼睛,他先是翻着眼睛看了看天花板,然后他这才慢腾腾地将目光转到我的脸上。

眉头皱成弯弯的月牙,陈图移了移自己的身体,仰着脸盯着我冷冷说:“你是卢周的同学是吧?这位同学,我没让你帮我洗澡!”

我去他大爷的帮他洗澡!他特么的强了我!现在他特么的还像个没事人似的给我装酷!我是上辈子挖了他家祖坟啊他这样对我!

胸口喷发的恨意,就如同山洪一样一下子淹没了我的理智,我没应他任何一句话,直接将手上的水桶狠狠地扣在他的头上,还锤了两下。

陈图整个头禁锢在水桶里面,他晃动了十几下才彻彻底底从水桶里面钻出来,把那个浅蓝色的桶子随手扔在地上,他的脸像是被用了几十年的锅底蹭过一样黑压压的,他盯着我看了几秒钟,那表情就好像想把我大卸八块丢锅里煮了解恨似的,我却视若罔顾别开他的视线,再一次木然地盯着白色沙发上那块刺目的红。

跟随着我的目光,陈图微微低下头去,他的视线定在那里几秒,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他的嘴角大幅度抽动了一下,这才缓缓地仰起脸来,他看着我,用一种让我分不清任何情绪的表情和语气说:“我们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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