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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最好的年纪突然宣布结婚,婚后不久却被曝丈夫出轨,绝望过后她毅然打掉孩子...

2017-07-27 菓色

我叫白落落,女,二十四岁,已为“人妇”,而我的丈夫,是我从小到大的死对头——秦江灏。

“唉,你俩不是一直不对盘吗?为什么要嫁给他?”

面对这个问题,认识我的,认识秦江灏的,都挨个问了无数遍了,而我的回答,从来都是划齐统一。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闹不相爱嘛,你们看到的那些正是我们独特的相处方式。”

然而,此时面对我最好的闺密袁芳,我还是没能忍住将心中积郁两月的苦水,通通倒给刚从美国飞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就震惊在了我和秦江灏结婚了的消息中的她。

“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那是在一个乌漆吗黑的夜晚,天空突然划过闪电,随即有暴雨倾盆而下……”

袁芳一脸无语,“场景就不要描述了,直接上正文吧!”

“正文故事就是这个时候上演的啊,你要有点耐心啊,你……”

“打住,我错了,你接着上面的继续!”

那天晚上,我爸妈去我外婆家还没回来,我饿得饥肠辘辘,爬起来煮了碗阳春面正准备开吃。

未锁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秦江灏那白痴突然浑身是水的闯进我家,弄得我家客厅一地的脏水和脚印,跟个索命鬼似的黑着张老脸直朝我走来。

我当时愣愣的看着他,恍然未觉手中筷下的面条已滑落桌上。

“白落落我们结婚吧!”秦公子多余废话一个字都没说,上来就直奔结婚的话题。

我愣了一愣,放下筷子去卫生间拿了块毛巾出来扔他头上。

“你脑子被雨淋进水了吧,清醒了再跟姐说话。”

他没有伸手去接,也没挡,任凭毛巾砸在他脸上,然后掉到地上,“我妈心脏病突然发作,医生说她熬不过几天了。”

即使说起这种让人惊愕的话,秦江灏这个万年面瘫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情绪。但我却看到了他眼底的悲伤和害怕。

人们常说,最了解你的,其实不是你的亲人,而是你的敌人,而我和他,便是命中注定的天敌,所以我恰恰懂他。

所以……

我答应了他,因为我知道,他妈妈最大的遗愿,不过是看着他娶妻,盼着他幸福。

其实,秦江灏有喜欢的女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但我见不得他眼底的情绪,所以我心软了。

我们结婚的那天,他妈妈是坐在轮椅上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的,病瘦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被病痛折磨着的难受,而是欣慰欣喜的笑容。

我和秦江灏结完婚的第二天早上,他妈妈便离开了这个世界,头天晚上我们没有如别的新婚夫妻那样,在新房度过。

而是守在他母亲病床前整整一夜。但依旧挽不回他母亲的生命。

他母亲下葬的那天,亲戚朋友早已散尽,他却站在他母亲的陵墓前,久久未动,孤寂的身影在蒙蒙细雨中,显得无力而颓废。

我过去给他撑伞的时候,惊奇的发现,他满脸是泪。

那天,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见这个毒舌傲娇又冷漠的男人哭,此生,恐怕也仅有一次,但我却不敢多看,不想多看,不忍心看。

从此,他在这世上,再无亲人了。那该是怎样的一种悲伤呢?

一回想,就不小心想得久了些,要不是被袁芳推个一把,怕是要将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都给回忆一遍。

袁芳今天回来的事,没有提前告诉过她爸妈,这丫头是怕她爸妈会大清早的就守在机场等她,所以只告诉了我一个人。

她回到家的时候,袁家二老一脸的懵逼,惊喜过望,整了一大桌的菜给她接风洗尘,我便也被留下来蹭了顿饭。

吃饱喝足,离开袁家,回到家的时候,诺大的房子里,一如既往的安静清冷。除了我,没有别人。

秦江灏的工作繁忙,每天都是忙到很晚才回来的,然而他回来的时候,我基本已经睡傻了,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出门了,也只来得及匆匆看他一眼,两人毫无交谈。

洗了澡,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去厨房弄了点夜宵吃,顺便给秦江灏也做了一份。

吃完了夜宵,便百无聊赖的抱着抱枕坐沙发上看电视,不知看到了几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亮醒过来的时候,因为在沙发里睡得不舒服,全身酸痛得很,脖子僵得像骨折了似的,大腿也麻得不敢动弹,整个人瞬间就跟鬼上身了一样,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咔擦”就在此时,有开锁推门的声音传来,我艰难的转了下脖子,忍着疼痛朝门的方向看去,秦江灏那厮终是回来了。

见他走近,我立刻两眼含泪的朝他发射可怜兮兮的SOS。结果这厮却根本没有在看我,而是扫了眼桌上一个盛着满盘食物,一个空空如也的盘子,冷声问:

“怎么吃了也不收拾干净?”

我:“……”你大爷,算了,懒得解释。

“我腿麻了,帮忙把我抱到床上一下。”

他斜我一眼,好看的眉眼尽是嫌弃,“你能不能像个样子一点,没床给你睡吗?”

你大爷,要不是老娘现在腿麻脖子僵,看我不跳起来咬死你丫个没心没肺的。

最后的最后,这厮还是不肯帮忙把我送回房间,径自去书房拿了个文件,又出门了。

我忍着难受,动了动脖子,捶了捶老腿,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回了我房间的床上,之后头突然晕晕的起来,一点也不热的情况下竟然还出了许多汗,然后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的,旁边坐着正在看文件还是杂志之类的秦江灏。

我坐了起来,有什么液体之类的东西突然从我鼻子里流了出来,我吓了一跳,以为是血,低头一看,纯白色的被子上没有粘染红色的东西,不过湿了一小块。

然后感觉鼻子里又有东西要流出来,我慌忙的的抬头想找纸,一只手已先一步将一包纸巾扔我旁边。

我抽了张出来擦了擦清鼻涕,悲哀的看着他,“我怎么感冒了?”

他皱眉用看猪的眼光看着我警告,“以后再在沙发上睡觉,你就别睡床了,我把沙发给你搬你房间里去。”

电视里,小说里,一个女的做好宵夜等一个男的,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还因此感冒了,通常情况下,那个男的不都应该感动自责外加对那个女的百般怜惜呵护,轻声细语照料吗?

为什么到了她和秦江灏这里,剧情发展就不一样了?

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啊!

“我饿了。”懒得和他多讲,干脆转移话题。

他把他手机丢了过来,“自己点外卖?”

我内心淡然的接过手机,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奢望了,点餐的时候,还十分有良心的也给他点了一份。

当然,外卖的钱用的全是他支付宝上的。

感个冒其实没多大事儿,不过输个五六瓶液罢了,但输液十分浪费时间,跟秦江灏从医院里出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接近十点了。

桌上的两个盘子已经不见了。秦江灏将医生给我配的一小袋感冒药扔沙发上,就径自上楼洗澡去了,我坐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

他洗澡出来看到,把我撵回了我房间。

是的,我们俩是分房睡的,从结婚的那天起,就没盖过一张棉被,因为本身我们的婚姻就是做给外人看个样子的。

我们都清楚这场婚姻,不过有名无实。尽管他妈妈已经离开了,但我们还是得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暂时还不能离婚。

因为我爸妈和亲戚那边都不知道真相,秦江灏说要娶我的时候,我爸妈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这门婚事的。

至于这么爽快的就答应的原因,除了我也自愿之外,还因为……

秦江灏从小到大就是我们那个小区的骄傲,读书的时候成绩就相当出色,得过不少奖,还被不少媒体上门采访,长得又俊秀,怎么看都是一乖乖好孩子。

大学毕业后又跟人自己创业开了公司,当了老总。如今街里邻居出门跟人家谈起他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带上“我们村的秦江灏”这种骄傲。

是问,哪个普通家庭的父母不正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的金龟婿?

刚吃了两颗感冒药,准备把杯子放回厨房的时候,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赶紧跑上楼把门窗关上。下楼来的时候,想起秦江灏早上出门没带伞,便又跑上楼换了身衣服,拿了伞出门。

到了他公司外面,给他打电话,却无人接听,干脆站外面等。

已是入秋的天气,下点雨还挺冷的,可能因为我感冒还没好。不过受了点凉,竟然还打起了喷嚏。

五点过几分的时候。他们公司不少员工都走光了,然而秦江灏依旧还是没有出来。

又给他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

快到五点半的时候,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找他,他却先出来了。身边还跟着个拉着行李箱的女人。

当然,那个女人我是认识的,可不就是秦江灏的心上人齐婧。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不过,看这架势,恐怕是一下机家都没回,就直奔秦江灏的公司来找他了吧。

不,或许,还是秦江灏去接的机,然后直接把她带他公司来了。

秦江灏看到我,眉头微皱了一下,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我琢磨着,他这眼神似乎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走过去,将伞递给他,“秦先生,这是您订的伞,感谢您支持我们天天便利店,能为您服务,是我们的荣幸,欢迎您再次订单。”

他眉头又皱紧了一些,眼底的情绪变得有些阴沉,似是发火的前兆。

我仍然带着客气疏离而温柔的推销人员专用招牌笑容,不由分说将伞塞进他手里,“如果您还满意我们的服务的话,请给我们五分好评哦,您的支持就是我们的动力,我还要去送下一单,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赶紧撒丫子走了,没走出几步,鼻子一酸,便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我体质一直比较虚,依我个人的观点来看,大概是因为我在十五岁来大姨妈的那天,正好是冬天,因为不懂事,没做好防护措施,给冷着了,所以导致宫寒,身体才会这么虚弱的。

因为在来大姨妈之前我身体都是非常健康的,一年都不带感冒或者打针不超过两次的。上山下水,就算大雨天不顶伞跑着去上学,都不会感冒。

比起我哥和我妹,那药那针都是不怎么碰的,全凭好身体自个儿免疫。

但长大后,却吃药打针,躺医院却比谁都勤。

我回到家刚换了身衣服躺床上没多久,秦江灏就回来了。

我听着楼下的声音,正讷闷他怎么回来那么早?不和他老相好叙叙旧亲热一番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杯水,然后将水放我床头柜上。

“吃药。”他用命令的口气冷声对我说。

一回来态度就那么不好,莫非是因为之前我的出现,让他胆颤心惊了一把,以为自己结婚的事就要在心仪的人面前暴露了,所以这是在间接冲我发火?

可是,我不是都在他相好面前装作是小卖铺送货人员了吗?我表现那么好,应该没露出马脚才是啊。

“我刚吃过了。”

“真吃了?”

我翻出药片,指着空了的几个药壳对他说:“这个是一天三次,一次两片的,我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睡前吃了一次,今天早上吃了一次,中午一次,现在是傍晚,又吃了一次。你看,这里有八个洞洞,正好是吃了四次的。”

他沉默一会儿,又说:“那把水喝了。”

我无语,“又不吃药喝什么水?”

他脸色更不好了,很不耐的说:“多喝热水好得比较快。”

这尼玛是在关心我嘛?但是看着他这脸色,不大像善类啊。

莫非……

齐婧回来了,这厮如今这般反常的对我好,是想讨好我,然后筹谋着和我离婚?

十有八九是这打算了,不然他脑子抽了才会对我好。

我端起水杯,吹了吹,喝了一口。算是呈了他的情。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

我抱着杯子,感觉着手心的温暖,犹豫着说点什么,却嘴抽的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她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结婚的事吧?”

不知道他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返问我,“谁?”

“齐婧啊!”一说出来我就后悔了。

果然,秦江灏的脸色变了,不知道该用惊讶还是惊慌来形容,“你认识她?”

我内心默默翻白眼,怎么可能不认识,高中那会儿,好歹我跟你丫是一个学校的,可没少见你丫送人家回家,食堂天天跟她一起吃饭,图书馆里给她补习功课。

我心虚的瞎扯淡,“哦,我们高中那会儿的校花嘛,怎么可能不认识。”

他也像是突然想起我确实和他一个高中的,所以了解的点了下头,“嗯”了一声。

我心虚的又喝了口水,内心默默吐槽,齐婧才不是我们高中那会儿的校花呢,陈欣才是。

袁芳离开中国已有一年多的时间,毕竟是土生土长的的中国人,所以生活习俗上,多少还是比较依赖国土。

在美国的那段时间,可算是把她给憋坏了。无论吃的穿的用的,她觉得哪样都比不上我大中国的,所以迫于无赖的瘦了不少,衣服也比以前买得少了许多。

回国后,旁的事都抛开,就只筹划着怎么弥补自己这一年的委屈和损失,所以这几天都拉着我陪她逛街,买衣服买包包吃大餐。

当然,吃大餐都是她请的,至于买衣服买包包买皮鞋都是她在疯狂败家,而我这种无业游民,除了靠秦江灏一日三顿的养着,着实没这方面的奢望。

逛到一家服装店的时候,袁芳看上一条裙子,但是这条裙子的款式有两个颜色,一个淡紫,一个淡蓝,都是让她这个怀揣着一颗少女心的女人欲罢不能的颜色,但又总不能买两件一模一样的。

所以便征询我的意见,我个人偏爱淡紫一点,她又觉得淡蓝比较好。我说那你就买淡蓝色的啊,她又摇头,说觉得淡紫的好像也不错。

我默然,这丫根本就没想让我给出意见吧。

最后,这丫头大手一拍,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两件都给买了,淡紫的送我,淡蓝的她要。

“我衣服挺多的,不用送我,你换着颜色穿呗,这两颜色相差不大,没人会注意到这种细节的。”虽然我和她关系很好,但是还是做不到白拿人家东西的事,何况这件裙子价格不便宜,以我这种穷人的计算方式,那可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袁芳在这有些凉爽的秋天,嘴里还叼着跟冰棍,狠狠吸了一口,无所谓的道:“么事,么事,就当我给你的新婚礼物。”

“……”那大姐头,你可以把它退了,给我现今或者红包吗?这大秋天的,着实不适合穿那么飘逸单薄的裙子了啊!

逛了几小时,袁大小姐终于体力消耗怠尽,于是两人打道回府。在车上休息了十几分钟,回到她家,她又开始折腾了起来,开始试穿衣服,搭配包包和鞋子。

试到那件淡蓝色的裙子的时候,还十分可恶的把已躺在床上,累成一条死鱼的我拉起来,硬是逼着我也换上那条淡紫色的。

然后又开始给我两各画了一个妆,拉着我跟她来个萌萌哒的五连拍。拍完一刻也不耽搁的发了朋友圈,上书:我和老婆的情侣装。

我忍不住笑了,这感觉像回到了我们大学那会儿,一寝室的人整天爱妃,娘子,媳妇什么的乱叫,便也转发了她的这条朋友圈,附言:谢谢老公送的裙子。

然后很快就收到了不少老同学的调侃,我一条条翻看回复,到最底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秦江灏的评论。

what?这厮竟然还会评论别人的朋友圈?脑子抽了?

不过这回复,看起来似乎是他脑子真抽了,整条评论就一个字,而且还是女生最讨厌的一个字:丑。

不过幸好微信朋友圈是很注重个人隐私的社交软件,别人给你留的评论,如果第三者不是该评论人的好友,是绝对看不到这条信息的。

我琢磨了半天,本来手打好了许多辱骂他的话,但临发出去的时候,仅存的理智又拉住了我的手。提醒我,现在吃的用的,睡得可都是这尊大佛家的,现在还不宜得罪这厮。

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他一串省略号。

不过虽然只是串省略号,却代表了我对他的不满是无尽的,用任何字词都表达不完的。

又在袁芳家蹭了一顿饭,回家的时候不过晚上八点,一开门就看到了下半身裹着条浴巾坐沙发上抱着台笔记本电脑的秦江灏。

“咦?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啊!”我一边换拖鞋,一边对他道。

他修长的双手在键盘上飞快移动,头都没抬起来看我一眼,很是拽炸天的冷哼一声:“这是我家,想什么时候回来还得通报你吗?”

“……”姑奶奶我也没说不让你回来啊,用得着特别提示主权吗?

要不是我现在人在他家屋檐下,不得不低点点头,准跟他像以前一样,唇枪舌棒三百回合。

我忍辱负重的朝他翻了个白眼,正准备上楼洗澡,却被他叫住,耐着性子转身,“干嘛啊?”

“去做饭。”

“不做,我吃过了。”

“我没吃。”

“那你自己去做啊!”

他抬头不耐的道:“没看到我在忙吗?”

“那关我什么事?”

他吼,“这种事本来就是女人该干的!”

我吼回去:“那你去叫齐婧来给你做啊!”

他猛地站了起来,然后逼近我,直把我逼得脚跟贴在了楼梯台阶上,他倾身过来,脸庞离我很近很近,沉声道:“你说叫谁给我做?”

“我……”

“再说一遍。”

他的气息吹在我脸上,距离越来越近,我吓得往后一退,脚被梯子绊了一下,下意识就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触手是块丝绸的感觉,只听“撕拉”一声,我手上多了一块布料,一只手伸过来搂住我的腰。

惊魂未定中,看到秦江灏漏了大块的肌肤,然后自己垂着的手还碰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缓缓往下看……

“嗯。”秦江灏突然怪异的闷哼一声,我刚想收回手,就反被他抱着压在了楼梯扶手上。

他强制按住了我准备收回来的手,下身紧贴着我,手不安分伸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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