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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调隐婚,老公在外绯闻不断,最近却突然被曝光她婚内出轨?

2017-09-20 菓色

01

我压根就没想过我会拐顾霆生上...床。

倘若知道他是顾霆生借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

我轻手轻脚的把他的身份证给他揣回去,盯着他的脸越看越觉得心惊胆战。

越想越特么觉得点太背!

寂寞烦躁之下抓个极品的男人爱,却没想到是一个跟我牵扯即深又浅的男人!

说他深,因为他是我法律上的老公。

说他浅,因为我们压根就没见过面。

顾霆生……

我轻轻的念着这三个字,犹然想起昨天晚上在走廊里堵他的场景——我承认,我昨晚喝的有点醉,所以见到一个好看的男人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澎湃,直接抱着他的腰抵在墙上。

刚开始他一脸懵逼,但见我的手直接....他瞬间明白我的意图。

嗓音低低沉沉的问:“想要我?”

那一抹严肃、磁性却略带轻佻的声音直接迷惑了我,我舔着自己的唇瓣问:“给吗?”

送上门的尤物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

顾霆生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而已!

想起昨晚种种的不可描述,我低头望了眼自己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

越想,越觉得后怕。

跟顾霆生有婚姻,纯粹是预谋。

毕竟我以前爱的是顾霆生的侄子——顾瑾言。

三年前顾氏拿走了我的户口薄说要帮我与顾瑾言扯证,当时我心里觉得很忐忑,总感觉顾氏没安什么好心。

但顾瑾言安慰我说,顾氏的政治势力庞大,只需要我的户口薄就能与他扯证。

但却没想到,证是扯了。

只是对象是顾霆生。

那时我做过做傻逼的一件事,就是信了顾氏。

这是顾氏为了断绝我跟顾瑾言的后路设计的一出好戏,把我随随便便的塞给一个男人。

一个我离不了婚的男人。

跟顾霆生扯证的那一日,我跟顾瑾言一刀两断,三年都没有再见!

此刻我心里生无可恋,我睡谁也都不能睡顾霆生啊,一想到这我便慌乱的起身穿衣。

但衣服穿到一半时,一双大掌就捏上我的肩头,冷冽的气息在耳侧肆无忌惮的流窜。

我身体一颤的站起身子,但脚底踩空直接摔在他的怀里,顾霆生伸手压住我的肩膀,目光冷冷清清的望着我,低呤问:“呵,怕我吗?”

顾霆生的脸长的异常的英俊,透着男人坚硬的阳刚之气,轮廓线是恰到好处的弧度,他的唇角微微上勾。

眸心沉沉且灼灼。

他跟顾瑾言真像啊。

只是他的眉宇比起顾瑾言的更加的凌厉,像一把随时等待出鞘的刀剑,时刻紧绷着!

似察觉到我炙热的视线,顾霆生的眉目微微上挑,手指轻轻的抚.摸我的脸颊。

遇见顾霆生这样的男人,绝对不能退缩、懦弱!

所以我微笑着问:“昨晚,先生满足吗?”

闻言顾霆生的视线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我的身体,他的手指更漫不经心的刮着我的脸颊。

许久,他反问:“你觉得呢?”

我愣住,顾霆生的俊脸放近在眼前,随即我的唇瓣被他的牙齿攥住大力的撕咬。

我唇瓣一痛,心想这男人属狗。

他冰凉的手指使劲的扯了扯我的脸颊,另一只大掌扯开遮掩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修长、健硕的身体在室内光芒的渲染下闪耀着诱人的色泽。

我抿了抿唇,上面腥味十足。

顾霆生咬的倒挺狠心的。

顾霆生吻的气息略为急促时,才停下抱着我问:“昨晚没见你难受,不是处对吗?”

我镇定的反问:“那先生你是吗?”

顾霆生眯着眼打量我,我按耐下心中的浮躁,笑问:“难道你不觉得我昨晚随随便便的拐了你,这行为本身就很奔放吗?”

顾霆生忽略我的话。

良久,嗓音淡然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顾霆生问名字这是打算跟我耗上?!

我扯个假名字道:“陈微。”

“顾霆生。”

“嗯?”

“我的名字,顾霆生。”

顾霆生的手指顺了顺我毛杂的乱发,嗓音轻轻的提醒道:“小东西可要好好的记住了。”

“记住做什么?我们又不会再见面。”

“是吗?”顾霆生大大咧咧的起身,我闭上眼睛听见他叮嘱道:“等我一会,我送你离开。”

顾霆生在浴室里洗澡时,我慌慌忙忙的套上自己的衣服,没出息的逃之夭夭。

暗嘱自己,以后千万别跟他再见面。

陶氏这个姓在三年前还是A市的强龙地虎,但自从三年前我跟顾霆生莫名其妙的结了婚以后,陶氏在顾家的一步步陷害下破了产。

所以老陶财大气粗、挥金如土的时代已成过去,甚至为了躲债跑到乡下去居住。

而我换了名字,混迹在A市。

我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为了个破爱情就肝脑涂地的陶微,而是一个尝遍人生辛酸,社会现实,混迹在科室的一名外科医生陶余微。

昨晚我勾引顾霆生也只是一时兴起,最近受了太大的压力以及遭到男人的背叛,所以满心的想着要发泄,恰巧喝醉遇见了好看的顾霆生。

逃离顾霆生所在的地方,我回到医院却在大门口撞见我的大冤家——陈锦。

我男人的出.轨对象!

说起也搞笑,一个陈氏的千金常常装病跑到我们医院,在吴平那个渣男的跟前装这娇弱那矫情的,甚至手都摸到吴平的白大褂里去了。

瞧着真令人倒胃口。

要是其他人我不会多管闲事,但偏偏吴平是我的男人,是一个追了我一年的男人。

而且我跟他正式交往都还没有两个月。

我承认,我心里的确不爱吴平。

但不爱归不爱,却不能被人惦记。

所以我私下找过吴平让他平时仔细着。

如果他再跟陈锦有任何的眉来眼去我直接踢了他,男人嘛,无外乎就是那么一回事。

警告吴平这事后来通过医院那些爱八卦的人群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到陈锦的耳里。

而陈锦听闻这事就炸毛了。

她打电话给我,踩踏了我几句又说:“啧,吴平刚还在我床上骂你,说‘陶余微你个贱女人,你凭什么趾高气扬的给老子装清高!’,吴平不说,我都不知道你们还没有上过床!陶余微,像你这样的贱人在吴平面前装什么清高啊!”

这话,已经证明吴平出.轨了!

对于吴平出.轨,我是深信不疑的。

毕竟他们平时眉来眼去真的挺频繁。

02

不过还好当时陈锦没在我跟前,倘若她在我跟前说这番话,我铁定一巴掌抡在她脸上!

人都好面子,我只会更甚。

知道他们的事以后,我直接打电话给吴平利索的说了分手就去歌厅唱歌买醉。

买醉并不是难过,只是需要发泄!

于是就有了拐了顾霆生的事件。

我有心绕过陈锦,但她眼尖的看见我。

她伸手拦住我的去路,打趣的问:“心里难受吗?知道自己的男人甩了你是什么感受?谁他妈让你自不量力的警告吴平远离我?我呸,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东西!如果你识趣点,我倒可以瞒着你多做吴平两天的情人!”

我说过人都好面子,而我更甚!

她在医院门口当着众人的面嘲笑我,而我直接一挑眉,一巴掌狠狠地抡在她的脸上!

陈锦一愣,咒骂:“你个贱女人敢打我?”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徒而厉声道:“我陶余微就是贱!但我再贱也不会去做那个令人取笑的小三,就吴平那样的货色也就你愿意花心思勾搭,你现在免费送给我,我都不稀罕!再说医院里只要长着眼的哪个不知道吴平是我的男人?又有哪个不知道你在故意的勾搭他?你知道她们私下八卦你什么吗?不要脸的狐媚子!哦,不对,狐媚子指的是漂亮的人,你瞧瞧你脸上扑的粉,有一米厚吧?难怪这么不要脸!狐媚子……啧,你只配给狐媚子提鞋!”

说起狠毒话,没有人比我伶牙俐齿!

我虽然图一时口快,但压根就没想到陈锦那时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所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突然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这劲道,十足!

因为惯力脸颊狠狠地一偏!

喉咙里略有腥味。

我没想到,弱弱小小的姑娘打人倒是一流的,我伸手推开她,骂了一句:“疯子!”

陈锦发疯道:“你刚刚竟然敢打我!你给我等着!陶余微,我定让你身败名裂!”

说到底陈锦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遇到有人打她心里愤怒、无措实属正常。

我不屑的看她一眼正欲离开,但陈锦抓住我的胳膊就开始像泼妇一般对我又打又踹!

但我并不是一个吃闷亏的人。

而且打架的经验也挺丰富的。

所以我跟陈锦纠缠在一起胡打时,吃亏的也只会是这个娇弱的千金小姐。

就在我与陈锦打的难舍难分时,吴平出现在门口作势要拉开我们,说是拉开,但其实他用劲推了我一把,而我的后面是长长的台阶。

吴平的这个行为让我特别的惊讶,我以为他渣虽渣,但起码不会参与两个女人的战争!

我的身子猛的向后摔去,正以为自己要摔个头破血流时,一股冷冽的气息包裹着我。

身体完全陷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我抬头看见顾霆生一愣,惊讶问:“你怎么在这?”

顾霆生勾唇,挑眉问:“什么情况?”

那天顾霆生当着吴平跟陈锦的面直接拉着我离开,我被他强制的拖着塞进车里。

我抵住车门好奇的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找个咖啡厅,给我说说刚才的情况。”

顾霆生说完这话视线就停留在我的脸上,在他这股炙热的目光下,我下意识的松开抵住车门的手,一瞬,顾霆生快速的关上车门。

坐在车里的我是紧张、恐惧的!

但又庆幸顾霆生从没有见过我,所以他并不知道我是他法律上合法的妻子。

是他娶了三年从未见过面的妻子!

我手心紧紧的攥住自己的衣角,顾霆生上车瞧了我一眼,质问:“刚刚怎么自己偷溜了。”

“你还不是追上我了。”

我按耐住自己心底浮躁的情绪,从容的说:“露水鸳鸯而已,你难不成还想给我钱?”

顾霆生轻声问:“你想要钱吗?”

要钱我就成了鸡。

而我有自己的底线与骨气。

我识趣的沉默不愿再给自己挖坑,顾霆生带着我去附近的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

一杯咖啡是替我点的。

顾霆生自己只叫了白水。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握着透明的玻璃杯,淡淡的询问道:“刚刚在医院门口是怎么回事?”

“我男人跟他的出.轨对象。”

顾霆生沉然的目光望着我,挺直的鼻梁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硬朗、冷酷。

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一瞬不瞬的、漠然、沉沉的望着我。

透出一股令人难以捉摸的神秘感。

他问:“是吗?你的男人?”

“你这样盯着我很瘆人,我有男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再说我又没有偷又没有抢的。”

顾霆生的眸心波光微动,似对我的语气有微微的不满,他低头瞧着自己手中的玻璃杯说道:“既然是出.轨的男人,那就是过去式。”

他顿了顿,又说:“昨晚是你先勾引的我,而我顾霆生并不是一个太随便的男人。”

顾霆生的话是想透露什么信息?!

都是成年男女,都懂其中的意思。

我笑,先发制人的问:“你的话让我觉得你会赖上我,难不成你真的对我有感觉了?”

他也笑,温润如玉的问:“你认为呢?”

无论我怎么认为我都不能跟他扯上联系!

他是顾氏的人!

是我迫切想远离的人!

顾霆生优雅的端着玻璃杯喝了一口水,这才说道:“我的身边的确缺一个女人。”

顾霆生还真的想让我做他的女人。

我问:“我能冒昧的问一个问题吗?”

“既然是冒昧的问题那就没有问的必要。”

我搅动着咖啡的手一顿,但还是笑说:“我这人虽然比较随意,但也是有底线的,比如破坏别人婚姻的事我是肯定不会做的。”

我笑了笑,又说:“更何况是军婚?破坏军婚是犯法的,我可不敢挑战法律的线条。”

顾霆生兴趣盎然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军人?还有你从哪里觉得我像结婚的人?”

“你车牌的字母排序以及牛逼的数字一看就是部队的,而且像你这个年龄……应该三十好几了吧,你说你没有结婚恐怕就是逗小孩的。”

“倒是挺聪明的小姑娘。”

03

顾霆生装模作样的蹙眉,俊脸故作沉着道:“我听出你的意思了,你是觉得我老对吗?”

“顾霆……”

我假装忘了他的名字在一旁纠结。

他提醒:“顾霆生。”

“还是喊你顾先生吧,毕竟我才23岁,喊你顾先生也是小辈对长辈的尊敬。”

顾霆生沉脸问:“你会和你的长辈做.爱?”

他这话问的直接,我知道我也惹到了他,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顾先生的时间很宽裕吗?还要陪着我这个闲人在这里唠嗑吗?”

闻言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腕表,说:“的确没什么时间了,你把你的手机号给我。”

我警惕:“做什么?!”

顾霆生说:“我过段时间联系你。”

我拒绝的说:“顾先生,真的没这个必要。”

顾霆生眼一眯,十足威胁的意味。

我只好摊开手胡诌的说:“给你说实话吧,我是有婚姻的女人,而且我很爱我的丈夫,我跟你可能不会再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

顾霆生一顿,问:“那医院门口?”

“我丈夫那儿也不行,所以我私下找了个男朋友,这件事他知道也同意。但我现在幡然醒悟,我觉得即使他同意但我也不能做这么离谱的事,我打算今晚回去好好跟他认错。”

顾霆生眉一挑,问:“你觉得我信吗?”

他优雅的起身,我说:“信不信是你的事,看你言语迟疑的模样家里一定有漂亮的小娇妻。”

“你怎么知道她漂亮?”

我笑着夸我自己道:“你这么英俊,配你的一定是即漂亮又懂事,而且又特温柔的姑娘。”

“你这么说,我得去见见她。”

我僵住,我感觉我又给自己挖了坑!

顾霆生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优雅的转身,就在我松一口气的时候,他转回身盯着我。

我防备的问:“顾先生还要说什么?”

顾霆生深邃的双眸盯着我。

许久,才好奇的问:“刚去医院做什么?”

“拿避孕药,昨晚刚跟你做了。”

我无辜的笑着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顾霆生笑的不屑道“小丫头,当你知道我是谁的时候,你就巴不得怀着我的孩子。”

“怀着你的孩子做什么?!”

母凭子贵好进他顾氏的门?!

我刚好,不稀罕!

顾霆生缄默,长腿阔阔的离开。

陈锦是名媛闺秀,家里财大气粗。

而我得罪她是没有好下场的。

我还没有回到医院我就接到院长解雇我的电话,最后他还添了一句:“上面给了压力,我也是没办法,许教授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许教授是我的博士导师。

我的硕士也是他带的。

三年前陶家破产,陶家所有的人脉在一夜之间消散殆尽,就只有许教授对我如初。

以及我的好朋友傅余深。

我的名字陶余微,就是他取的。

许教授在美国搞实验研究,所以被医院辞退的事我无法去打扰他老人家。

再加上我心底对这医院的工作氛围早就觉得厌恶,所以离开是注定的。

我回医院收拾了自己的所有东西就回自己的出租房,在下个月房租到期之际。

我终于开始着急了。

没有钱,房东会赶我离开!

不得已,我打电话给老陶,让他给我支援一个月,但他明确的拒绝道:“自力更生。”

他还不知道我被医院辞退了。

“老陶,我好歹是你的亲生女儿。”

闻言,老陶就开始叨叨道:“微儿,我在小镇买的房子,房贷都没有还完,这个月我只挣了四千三百块,交两千二百块的房贷,你觉得我跟你妈还剩下多少的生活费?”

老陶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识趣的说:“那我自己想办法吧,你跟妈多保重身体。”

“微儿,你别指望家里。”

老陶颇为语重心长的说:“陶家破产以后债务连天,我跟你妈都不敢回市里,你自己好好的照顾自己。”

陶氏破产的直接原因是我。

顾氏为了对付我,为了打碎我的骄傲,所以联合其他家族将陶氏逼入绝境。

“我知道了,你工作的时候多上点心,危险的矿洞你就别跑在前面,别让人觉得你傻。”

“你老爹又不傻!我工作的时候都是瞧着他们的,他们下的矿洞我才跟着下。”

他顿了一会,郁闷的问:“你每个月八千块的薪水,难道三年没有一点的存款?”

“A市消费高,再加上我跟着许教授参加那么多的学术,每个月的机票都要吞我三千块。”

老陶叹息道:“唉,自力更生吧。”

老陶说让我自力更生,但挂了电话没有十分钟,我的银行卡里就转进了一千块。

随之而来的有一条短信:“下不为例。”

看到银行卡里出现的一千块,我眼圈瞬间泛红,老陶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一千块解决了这个月的房租。

在读博士的生活补助下来以后我赶紧将这一千块还给老陶,还多给了两百块的利息。

房租虽暂时不用着急,但下个月呢?

找工作的事迫在眉睫,我通过傅余深的介绍,自己面试进了市里的军区医院实习,实习薪水还没有三千块。

但三千块总比没有的强。

军区医院的工作气氛很棒,乐呵呵的干了一个星期后我就冤家路窄的遇见顾霆生。

那天的顾霆生穿着挺拔的军装,眉目冷峻,气质斐然,立在那儿犹如一颗挺拔的松树。

他的前面是一位穿着军装的老爷子,看顾霆生走他后面的模样,级别应该很高。

这样的年龄,一般都是老将军。

看见顾霆生的那一刻,我下意识的藏在另一个医生的后面,他的眼锋扫来,只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移开跟着那位老将军进医院。

这一秒,我当成他没有认出我。

顾霆生跟我也就一夜露水鸳鸯的情分以及一杯咖啡的缘分,再加上经过一个月半时间的消磨,他能记得我也就奇了怪了。

除非他记忆好到令人发指。

就在我庆幸的回办公室路上,我的手臂突然被人攥住拉入另一个封闭、狭小的房间。

04

顾霆生的双手禁锢着我的双手放在头顶,而他的一双大长腿强有力的压住我的身体。

我睁大眼睛瞪着他正欲说什么,他的吻炙热且急切的落下来滚烫着我每一处肌肤。

我奋力挣扎,顾霆生松开我,手指轻轻的抚.摸我的唇瓣,语气带着呤呤的笑意,说:“原来小东西在这里上班。”

我瞪着他喘息道:“你这是性.骚扰!”

顾霆生微微的垂着脑袋,鼻尖抵着我的鼻尖,缓缓的摩擦道:“哦,是吗?你那天在走廊里拐我就不算吗?”

我一咽,十分的不解。

传闻中的顾霆生应该冷漠、残酷的,像现在这样熟稔的调.戏人简直是刷新我的认知。

毕竟是我理亏在先,所以我清楚我不能再跟顾霆生讨论这个性.骚扰的问题。

顾霆生的鼻息全落在我的脸上,我的脸有些炙热,痒痒的,我偏过脑袋转移话题道:“顾先生,医生在办公室里等着我,如果我再不过去的话他就会责怪我,而且我是实习生,如果他觉得我表现差,我转正的机会就渺茫了。”

顾霆生伸手扣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他深沉的目光,淡淡的问:“小东西还在实习?”

“我刚说过,顾先生耳背吗?”

我抬起下巴不甘示弱的望着他,道:“我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实习生,没有精力陪着顾先生在这里玩游戏,我得赶过去工作,免得上面的领导看见我玩忽职守给我记过,到时我连一个月三千块的薪水都拿不到,顾先生赔的起吗?”

“你认为我赔不起三千块?”

顾霆生的唇瓣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他松开我问:“上次那个医院是你以前工作的地方?”

顾霆生口中的医院指的是我打架的医院。

“是,跟我打架的那个姑娘势力比我大,所以在背地暗搓搓的搞我,让我迫不得已的失业。”

他道:“你说你去医院是买避孕药的。”

顾霆生连这么个小事也戳破我,我一跳坐在一旁的大纸箱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顾霆生评价道:“满嘴谎言的小骗子。”

他长的很好看,是身材比例很完美的长腿男人,而且他刚扯了扯军衬衫的领带,从我这个视线可以看见他完美的一副锁骨,以及锁骨以上的喉结,微微的滑动,性感的要命。

我心一凛,偏过头问:“顾先生要怎么样?”

似乎问到重点上,顾霆生薄唇紧抿,他优雅的理了理自己的领带,说:“跟我在一起。”

低沉、磁性的声音钻入耳蜗,我偏过头视线停留在男人线条冷硬的下颚,缄默。

“陶余微?”直到此时顾霆生似才看见我的工作牌,他冷着眉目问:“你不叫陈微?”

我眼一斜:“你不是看见了吗?”

顾霆生的脸色顿时阴沉,他冷道:“以前的事我不计较,你以后跟我在一起,我替你报复那些欺负你的人,也会给你找一个好职位。”

我喊他:“顾霆生。”

顾霆生听见我喊他,他挑眉眼眸深邃的望着我,我伸出一条腿大胆的放在他的肩膀上。

顾霆生的眼眸里瞬间带火,但又漆黑如墨的,薄唇轻轻的勾着,目光沉沉的盯着我。

那眼神似将我剥干净吞了一遍似的。

我晃了晃腿,笑说:“你不用报复那些欺负我的人,因为我没有感到丝毫的委屈,还有你不用给我找一个好职位,我得过且过。”

陈锦给我的欺负没有比顾瑾言的背叛更令人绝望,所以只要没有超过顾瑾言给我的伤害,那些事我永远都不会放在眼里。

再说等到许教授回国,我会重新做回我的外科医生,我会重新拿起我的手术刀。

可能想起顾瑾言,我的心猛然的裂开,似有个人拿着一把刀片刮着我的心。

刮得我受不住的时候才有片刻的停手,等到干枯模糊成一团时又继续刮。

反反复复,真令人绝望。

顾霆生的眸子斜斜的望着我放在他肩膀上的长腿,全然没有理会我说了什么。

良久,他嗓音嘶哑着道:“要命的小东西。”

顾霆生的话让我的老脸一红,我赶紧从他的肩膀上收回腿跳下纸箱,深呼了一口气说:“顾先生,你有娇妻,搞婚外情这件事可得慎重,而且你的年龄真的很大,我们并不合适,再说我们只要在一起就是属于那种见光就死的。”

顾霆生的脸色阴沉沉的,我丢下这两句话就赶紧离开,生怕他拉住我不准我离开。

晚上该我值班,下了夜班以后傅余深给我打电话,他温润的嗓音说:“我昨天任务紧迫所以没有时间去看你,但放了一份礼物在家。”

我惊喜的问:“什么礼物?”

傅余深笑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傅余深是在职军人。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天都在部队。

他回A市的时间是极少的,但每次回这边他都会亲自挑选一份礼物送给我。

我赶着出租车去傅余深的奢华小区,在门口登记后就去傅余深所在的层数。

傅余深的家在顶层,刚要进电梯时,前台的物业人员拦住我说:“小姐,马上停电了。”

我惊讶:“你的意思是?”

她抱歉道:“只能走楼梯。”

我的运气已经霉上天了!

我认命般的走楼梯,在到达顶层时我靠着墙边休息,弯腰揉着打颤的双腿,但一股冷冽的气息忽而靠近,我被人猛的捂住嘴巴抱进怀里。

我以为我遇到了变态,赶紧伸腿踢他,甚至指甲抓破他的手背,但他像块铁似的禁锢着我,我恐惧的瞪大眼睛,呼吸渐渐的急促。

熟悉的声音淡道:“别动,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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