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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堂」舞动沙龙|寻找属于你的身体活性

晓梅 晓堂TANGSPACE 2020-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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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图|晓梅

舞蹈

需要

随时被看见

随时被开启

随时被激活


我在沙漠边城一个封闭而简陋的环境出生并长大,幼年没有学过一天舞蹈,记忆里也从来没有喜欢过舞蹈,渴望过自己去跳舞,更不知道如何跳舞。


2011年夏末,从南方一座小岛回到北京,结束了长达7年缓慢脱离地面,直至离群索居的专业修行生活,重返人间。


巨大的信仰坍塌让我失魂落魄,夜晚不眠,白日不醒,行尸走肉,面容枯槁。是的,那时,如果去医院,一定会被诊断为抑郁症。我没有钱,也丢了工作,我不愿出门,不愿见人,我每天早晨像退休的老人一样去公园散步去早市买菜,看着被风吹在半空的一个塑料袋,感觉自己比它还要轻。那一年,我已经38岁了。


就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拿起画笔,蘸着水和墨,从一根线都画不直开始画起。


2012年的小画,取名《绽放》


画了大半年,画了几百张之后,我开始走出家门,每天傍晚,戴着耳机,沿着小区外的河边走啊走,走累了,就停下来,跟着音乐节奏挥舞双臂。


是的,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有一个具象又模糊的舞蹈形象是2012年的秋天。


人在疼到极致的时候,最熟悉的表达会忽然死机,忽然失灵。最早成为疏通自己的文字表达完全失效,我成了一个张口结舌的哑巴,一个彻底失明的盲人,我说不出,我看不见,我只有两只手,只有一双手臂,除了默默地画画,我唯有把它们举起来,挥舞起来,才感觉好受一些。


那个时候,艺术疗愈这个概念还没有走进我的耳朵里,我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本能地用手抓住了一根浮木。


后来,我重新开始做媒体,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把我从抑郁症的泥地里拎了起来,被刻板戒律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肉身开始渐渐恢复人形,可我还是瘫软无骨,像缺了一个重要器官而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的人一样,没有死去,也无法好好活着。


时隔几年后,破碎一地的狼藉中,当我在物极必反的叛逆和抵抗中重新看见、审视、重信捡起并建构相信、信任、信念、信仰、修行、师父这些词;当我动用自己不多的智慧和方法,使出全身解数试图解开命运抛给我的另一个磨难和谜语的过程中,我写了和眼泪一样汪洋的文字,画了无数张画之后,却绝望地看见自己依然一阵风吹来就东倒西歪,一场雨落下就人形涣散,常常表达,常常张口结舌,盲目而动,我重新开始寻找,像寻找失散的爱人一样寻找可以更敞开更自由更流动更通透的舞蹈语言。


我去印度大使馆学习古老的寺庙舞蹈奥迪西,去北京现代舞团学习现代舞,去了解即兴接触。


这个过程像什么呢?像爬行动物老鼠和乌龟,像戴着眼罩的马,要么胆小,因噎废食,要么使蛮力,食而不化。



现代舞的自由让我神往,可是它的专业语汇对我这样的零基础来说依然高山仰止。


断断续续兴趣班学了一年多,依然没有解决一个一直困惑的难题:为什么到今天我也没实现一个组合,能完整地把自己放进去、无障碍、无卡点、完全融入、完全自由?


我问我特别喜欢的现代舞者艺潾,如此这般,再不停地照猫画虎学新组合有用吗?不是浪费时间吗?


艺潾说,也不是,看上去你画的都是一个一个逗号,其实是在写一个长的句子,即使没有完全消化,学新组合也是你记单词的一个过程。


艺潾的比喻,我理解了,也接住了,可是,我自己需要去解决的一个问题是,如果专业舞者的语汇是100,我只有10,我可不可以舞蹈?我该如何在这有限的10里达到100才有的饱满和通畅和自由?



今年盛夏,吸取去年远途贪课身体透支的教训,暂停了舞团的兴趣班课程,每天晨练一小时,用瑜伽拜日式、天鹅臂、平板撑、以及一些基础的拉伸开始打身体基础,也照例每天跟着音乐即兴。看小视频回放,发现身体明显比以前松了,也自由了一些。再去上课,也吸收得快了一点。


就是这些迂回,反复,甚至折损和放弃的过程,让我有了以下几点思考:


1.没有所谓没有束缚的自由,所有的自由都是被限制中的自由。

你寄希望于等到学完专业舞者花了十几年几十年时间积累出的语汇,再开始在每一次舞蹈中达到自由之境只能是天方夜谭。那么,对于一个一贫如洗,零基础的普通人,如何构建并积累自己的身体语汇?


2.为什么很多人在第一次即兴的时候都特别紧张,特别害怕?

静观潜意识里的声音,你会看见,它们一直在一个角落里喃喃自语:我身材不好、我胖、我不好看、我不会跳舞、我怕在别人面前出丑……

而与此相反的另一个现实是,我们都是不特别坏的好人,善良人,甚至说都太好了、太正常了、太守规矩了、从小不是好学生,至少也是老实学生。活到四十岁的年纪,就更老实了,老实到连跳舞也坚决不敢不肯把自己全部亮出来,全部抖落出来。

身心不二,身体僵硬和语汇缺少只是表层原因,更深的,也更难看见并撬动并转化的是意识上的自我保护、自我封闭、自我禁锢、自我否定,是胆怯、害怕、恐惧、不好意思等等根性上的惯性思维和积习。

所以,“像神经病一样去舞蹈”不是说你要张牙舞爪,群魔乱舞,怎么疯怎么来,而是,你可不可以在音乐响起,身体动起来的那一刻没有自我,忘了自我,融化自我?你可不可以在身体不动的停顿和静止中依然保持这种敞开的流动?你可不可以把这种融入的感觉融合的感觉融化的感觉带入日常生活,尤其是那些有卡点有障碍有磨难的时刻?


3.自由和放任和放纵是两个概念,同理,自由舞动和随便乱动也根本是两回事。

正如同大自然的变化万象是在有节律的基础之上的,那么,这里面的差别是什么?如何解决?


4.为什么普通人上舞动或即兴接触沙龙,每次分享环节,大家聊的多是心理的转变?

身体是离我们最近的一条路,也是最容易视而不见的一条路,是一面可以看见自己惯性模式,看见关系互动中的自己和他人的一面镜子。如此,如何拿起这面镜子?如何使用这面镜子?如何擦亮这面镜子?


在 限 制 中 自 由

在 摧 毁 中 建 构

在 接 触 中 看 见

在 稳 固 中 流 淌


「神经舞」所教授的并不是一种具体的舞蹈,而是探索更多打开身体认知身体的语言,找到一种活性的生命状态,而舞蹈是我眼里最动人最性感的身体语言。


完整的「神经舞」体系将整合现代舞、瑜伽、即兴接触、抚触按摩、卡牌心理疗愈等等碰撞在一起会更有趣更好玩的方法和路径,今天,它们仅仅只有一个小小的雏形。


但,就像反对必须学了素描才可以开始用绘画来表达一样,我也坚决反对自己在全部掌握专业语汇之后才可以在舞蹈中自由。


舞蹈作为一种最动人最性感的生命活性状态不能被搁浅、被割裂、被冷冻、被置之不理,它需要随时被看见,随时被开启,随时被激活。


所以,我上路了。


如果你和我一样渴望回归这种活性生命状态,让我们一起探索,一起像神经病一样去舞蹈。



「晓堂」舞动沙龙 

时间|10月21日(周六)下午16:10-18:10 

费用|150元/人(晓堂/黄骐会员免费)

地点|晓堂 Tang Space北京市朝阳高碑店古家具街59号 )

报名|长按识别下方二维码报名

贴士|没有任何专业或其他要求,穿宽松舒适的衣服,带上自己来就可以。


 沙龙带领老师介绍 

赵晓梅

天蝎座

曾任《心探索》杂志执行主编

著有《我与艺术家的私生活》纪实文学

现为一名手艺人,【七月佛晓】创始人

相信艺术疗愈的不可思议

相信「物质即灵性 灵性即物质」

致力于出品有灵魂的手工糖、衣服等日常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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