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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因梦译文 | 灵修与占星

胡因梦 晓堂TANGSPACE 2020-09-15

 图|网络

我对占星学的着迷大约是高中时代开始的,启蒙书应该说是老友刘铁虎翻译的《巴比伦占星术》。

虽然询问初见面者的太阳星座早已成为我的日常惯例,但是对占星学的深入程度却始终没怎么提升,直到好友韩良露的几本贡献卓越的占星力作问市,才总算是获得了一窥堂奥的机会。

八年前,太阳落宝瓶座的金铭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任务伴侣,为了帮助这位“宇宙的旁观者”找到一个发挥创造力的管道,也为了帮助我们彼此厘清一些性格上的难题,我开始鼓励他研究占星学。

同时,在自我觉察的内在工作之中,加进了深度占星学这项辅助工具。

由于在每个当下觉察身心的变化早已是例行之事,而三十三岁那年觉醒的生理拙火(内气)也已经进展到相当精微的程度。

因此我能明确地意识到食物、环境以及周遭的信息场之外,似乎还有一些其他的因素在影响着身心,使其产生一种阶段性的变化,而且是在脉轮的精微层次上发生的。

甚至连忧郁症的出现,都跟这些无形的影响力或势力有关。

大约在2003年的阳历七、八月间(中元节左右),我觉察到头顶的顶轮附近,经常有振动频率十分不稳定的能量波试图进入我的脉轮里面,而且会造成全身的能量瞬间被“锁住”,接着就会出现一种难以言喻的郁闷感。

那是一种十分真切的觉受,丝毫不带有自我暗示的成分。


曾经体验过长达三年的产后忧郁症,经常与失眠等十几种慢性病症状共处的我,从未尝过如此束手无策的感觉。

由于干扰是来自于肉眼看不见的次元,所以我意识到必须向处理“灵扰”的专家求助,在这样的因缘之下,我才真正有机会深入于灵疗与能量医学的奥妙内涵。

但更重要的是,这些艰难无比的精微次元考验,让我亲身印证了深度占星学在生命周期循环以及自我转化上面的惊人发现。

原来我所感受到的那些无形势力,有一大部分是源自于宇宙行星为人所带来的阶段性影响力与挑战。

这项发现开始促使我从占星学的性格分析层面,转为观察五个外行星所造成的生命周期循环。

回顾人生中最大的变动阶段,应该是在生下女儿之后长达八年的调理与转化过程。

有趣的是,女儿诞生的日期恰好是土星(业力之王)快要接近我六宫(健康宫)宫头的时段。

当土星正式进入六宫(大约是土星推进双鱼座二十四度左右),我就被迫在产后忧郁症的强大压力之下,痛改以往忽略身体健康、不爱运动的习性。

我每天早晚按步就班地快走四十五分钟,并且在各种另类疗法的领域里当起自我实验的白老鼠。

上述所有的作风,都完全吻合土星进六宫所带来的改变与影响,因为它就是要我们为自己的身心健康和日常习惯负起责任。

更有趣的是,女儿诞生的那一天,刚好也是天王星(主掌变动、意外、瓦解以及汰旧换新之星)正接近我本命四宫的阶段。

当时我所做出的人生重大决定,包括将两栋非常满意的市区住宅匆匆卖掉,搬到市郊远离尘嚣的小区里去生活,后来又曾移民加拿大等等,事后回顾起来都十分符合天王星在家庭宫位所做出的大刀阔斧改革。

虽然当时的作风的确流于冲动,但诚如Howard  Sasportas所说的:

“有时天王星也会迫使一个人搬家……因为停留在老旧的情境里,某些潜力可能无法施展出来。”

此外,海王星也刚好在那时接近四宫宫头,海王星所象征的“为照料他人而搁置自己的需求”,正是新生儿诞生之后初为人母者所面临的挑战。

同时,天王星与海王星进四宫,在自我转化上也意味摆脱童年创伤、发展出真正的独立性和客观性、与内在最深的神性连结。

我产后每日固定静心两小时,过程中尽量怀着客观意识与经络严重阻塞所带来的焦虑感共处,然后慢慢地深入于心灵底层的本体──那个不受任何现象影响的部分,因而对“平等自性”有了真实的体证。

这些经验都十分符合天、海进四宫的意涵。


至于2003年中元节左右出现的无形干扰,我在翻译阿若优的这本《占星、业力与转化》时,才明白原来星进八宫意味着:

“在这个阶段许多人会经验到深刻的痛苦,但原因很难清楚地指出,有人甚至把这个阶段的经验描述成‘炼狱’。”

他同时又提到:

“最常见的现象是,人会在此阶段寻求保护,以建立最深的‘灵魂的安全感’。”

这些心理现象上的精准诠释,令我感到十分震撼,因为长久以来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寻求保护(火象星座过多的人有逞强倾向),而土星进八宫正是我此生唯一积极向专家求救的阶段。

寻求“灵魂的安全感”,令我臣服于权威一段时日,甚至出现了月亮狮子座很难发展出的谦卑心态。

但是当土星正式进九宫之后,我就厘清了过往种种精微体验上面的认知,整理出了一套身心灵的链锁观点。

如同阿若优所描述的

“土星进九宫乃是要消化多年以来的经验,将它们和各种有意义的理想、哲学以及自我改善的摄生法连结起来。

当土星推进我的本命十宫,分别与位置十分接近的月亮及南交点呈合相时,一对居住在马来西亚与我有宿缘的夫妇(两个人的海、土分别与我的上升点呈合相,同时在星盘比对上竟然有六十多个产生关联的相位),跟我们结成了莫逆之交。

多年来我一直有种深层的“乡愁”,好像我是一个异乡人,很难碰到同一个“灵团”的伙伴,然而这对夫妇却能让我和金铭破例陪他们一同旅游,我们也经常到他们在马来西亚的一座热带雨林里办工作坊,分享“大家族”欢聚的喜悦,而这全是在土星与象征前世业力的南交点,以及象征家族或内在之家的月亮形成合相时发生的事(这两位友人各自有日、月座落于月亮所掌管的巨蟹座)。

由于这份经验,我内心深处的无归属感和童年的孤独充分被揭露。

更重要的是,我藉由不间断的觉察突破了许多强烈的情绪幻相,而终于能落实无憾地生活在台湾这个环境里。

就在月亮代表的深层潜意识问题解除之后,土星便推进我本命盘十宫里的冥王星形成合相。

这时你很清楚地发现,土冥合相的确揭露了过往数十年的因果总结──我译介的二十多本心灵书籍,开始继个人传记之后陆续在大陆出版,获得意料之外的回响,也达成了冥王星落十宫在社会影响力上面的正向作用。

我之所以巨细靡遗地将自己的生命周期经验与读者分享,为的就是要帮助大家具体了解本书的意义与目的。

诚如阿若优所强调的:

“占星学这个宇宙语言还有许多内在意义足以促进灵性上的成长,提升人们的觉知。”

“占星学确实能论述不同层次的意识或经验的不同面向,而且远远超过逻辑头脑所能理解的范畴。”

此外阿若优也同意:

“人的确可以透过禅定、不间断的修持以及把心敞开到立即觉知当下最核心的实相,来提升我们的直观能力。”

占星学这门“业力科学”如果运用错误,很容易流于将焦点固着于剧情和外在事件,进行过度琐碎的性格分析,或是将其变成一种自我合理化的借口,而丧失了它最深的价值。

荣格经常在他的著作里指出:

一个人若是无法觉知到内在的冲突,那么外在世界就会逼不得已将那份冲突“演示”出来,并撕裂成两极对立的情况。

换言之,如果自我觉察的程度提升,业力就会显现于更精微的次元。

按照我亲身的体验,这样的观点是相当真切的,不过精微次元的功课未必比粗钝次元的功课来得容易。

然而,一旦学会了细腻的辨识与觉察,自我转化与成长的确能帮助一个人变得更完整、更清明。灵修与占星学都是达成这项目的的最佳工具。

本书是我在众多西方占星著作里拣选出来的“必读”之作。

史蒂芬.阿若优本持着朴实而严谨的态度,统合了人本占星学、荣格心理学以及东西方的灵性教诲,发展出这本属于现代占星学正向潮流的畅销佳作,目前已经翻译成九国语言,深受占星学界推崇以及西方读者的推崇。

希望本书能够为致力于成长和自我转化的本地读者,带来一种对宇宙隐微秩序的赞叹,以及因了悟这份秩序而必然生起的宁静与安全感。  


来源:自在园

《生命的轨迹》

   作者:【美】史蒂芬·阿若优

   译者: 胡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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