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牛石：千古公者毛泽东

 往期精彩导读：

　公者千古之言，绝非虚妄之说。自古以来，尽管此类伟大杰出人物寥若晨星，但必定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却有幸遇到了。他就是人民领袖毛泽东。

　　古之灿若繁星的诸多谦谦君子们，真正能做到大公无私者，细细纠来几无一人。只有传说中的远古帝王尧舜禹似乎堪当此誉，可那必定只是传说而已，难有翔实的资料加以佐证。他们的存在，只能算作人民大众对此类理想帝王的一种美好想象与寄托罢了。

　　毛泽东却不同，他是曾与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天宇之下的活生生现实人物，他以自己至高的言行操守和对国家民族乃至全人类做出的卓绝贡献，无可争辩地成为有史以来最大公无私的伟大人物。

　　毛泽东的大公无私，不仅体现在他对己对家对友上，更体现在他终生各为之奋斗的伟大事业上。

　　对待自己，毛泽东是一个把全身心都献给国家民族的至纯至洁的无私革命者。当他青少年时期有机会走出韶山冲，来到他心目中当时认为是最大的天地省会长沙后，一旦突然面对着那幅世界地图，经过千百度地搜寻怎么也找不到心中原来认为的最大天地长沙的时候，他的心中即刻泛起层层难以抑制的涟漪。从那以后，他的心志已经不再属于韶山，也不再属于长沙，而是属于多灾多难的中华民族了。后来，当他在探索救国救民的路途上遇到了马列主义后，他的思想认识与理想境界已经升华到超越国家民族界别，与全人类的解放事业紧紧联系在一起了。

　　以毛泽东的才华，他很早就可以享有常人毕生难以企及的地位、荣耀和不菲待遇。在探索湖南自治的早期事业中，他出色的组织能力和文学才华深为当时湖南的最高统治者赏识。如果他是一个只追求自己一人一家幸福安逸生活的人，他就会乐于接受地方最高统治者的邀请，就此进入地方最高行政当局，做一个高级幕僚，拿不菲薪俸，过安逸日子，一旦时机成熟还可以青云直上地走进高官行列。然而，他义无反顾地坚决拒绝了。他沿着自己定下的那条艰辛理想之路继续前进，即便前面布满荆棘与沟壑，甚至有随时被杀头的危险也在所不惜。

　　青年毛泽东，书生意气，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万户侯。他组织大规模的群众运动，不避斧钺地为民众争取合法利益。他主办报纸并担任主笔，夜以继日地撰稿编排，还为当时有影响的本省乃至全国报纸撰写稿件。如果他专注此业，持之以恒，以他的才华他完全可以走进文化艺术界或新闻媒体界，成为诗人、文学家、名记者、报人或大学教授。而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舍弃了这对他来说太轻而易举做到的美好事情，继续奔波于自己设定的伟大革命事业之中。他之所以不辞艰辛地为报刊杂志撰文，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抨击社会弊端，揭露社会罪恶，唤醒沉睡民众，为建立一个人民当家做主的全新社会而奋斗。我很赞同北大孔庆东老师的见解，他说毛泽东如果不做革命领袖，专心致志做学问，他要到北大任教，至少可以担任北大二十个以上专业的博导。此言不虚，毛泽东果真那样的话，社会科学领域里的任何一门学科对他来说都可以做到驾轻就熟，应付自如的地步，更可以达到出类拔萃，盖压群雄的境界。

　　国共第一次合作，国共两党精英风云际会，济济一堂。与会人员各有奇能奇功奇勋，毛泽东虽然是新成立的中共中央委员，可在那样一个群星璀璨的人流中却很不引人注目。然而，是金子总要发光。就在会议讨论之间，原本无名之辈的毛泽东以独到的见解一鸣惊人，引起了国民党党魁孙中山的注意，很快就被选为国民党中央执委候补委员，地位远高于早就跟随孙中山的蒋介石。毛泽东的出众才华不仅为孙中山赏识，也为孙中山最为赏识的接班人汪精卫赏识，不久汪精卫便以自己工作繁多为由亲自推荐毛泽东接替自己担任国民党中央宣传部代理部长。如果毛泽东此时随波逐流地紧跟孙中山，放弃自己的共产主义理想，他后来起码也会成为国民党中央的核心人物之一。如果历史赋予毛泽东合适的机遇，国民党的历史上有没有后来的掌舵人蒋介石也或未可知。

　　对家人，毛泽东既是一个温情的儿子兄长父亲，也是一个未能尽职尽责自己家庭的悲情之人。作为儿子，对父母他没有尽到应职责，他深爱自己的母亲，却因常年奔波在外，没有机会陪伴她照顾她，为她尽人子之孝。母亲去世后，他撰写的祭文，感天地泣鬼神，字字锥心，句句滴血，那种愧疚哀伤之情，浸漫湘水，汹涌江河，至今读来，依然令人回肠荡气，嘘叹难已。

　　作为兄长，他对自己的弟弟妹妹们既有长兄应有的宽厚关爱，也有对他们的深切期望。他把小弟小妹带到长沙，让他们读书识字接受革命道理。不仅把他们培养成有文化的人，更把他们培养成和自己一样坚定忠贞的革命者。二弟毛泽民是一个善于理家的人，父母死后，坚守家业的毛泽民，充分展示了自己出众的理家才能，很快把父亲积攒的家业发扬光大。可作为兄长的毛泽东，并不愿意弟弟就此成为家乡生活上出人头地的富农或者地主，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传统生活。他几度返回家乡，反复说服二弟与弟媳，让他们把自家的土地无偿捐献给贫穷的邻里乡亲，跟随自己到省会长沙，一边补习功课脱去文盲身份，一边从事自己为之献身的革命事业。弟弟妹妹们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一个个都成了对中国革命有重大贡献的革命家。毛泽民后来成了中央苏区的银行行长，毛泽覃后来成为红军独立师师长，毛泽建后来成为中国革命中极其少有的出色妇女领袖。这兄妹三人后来都被国民党反动派残忍杀害，为中国革命贡献了至为宝贵的生命。如果毛泽东心里有半丝私心，他就不可能把自己从事的随时有可能杀头的事业传递到弟弟妹妹们身上，完全可以像文天祥那样，自己以身许国，让弟弟妹妹们人顾好家庭，过安稳幸福的生活。这样，毛泽东以其杰出的贡献同样不失为青史留名之人。毛泽东没有这样做，他对革命事业的至真忠诚，不仅体现在个人奋斗上，更体现在他的所有亲人身上。

　　对自己的妻儿，他同样既怀有无限挂念与挚爱深情，又时时处于难于眷顾的无奈与愧疚之中。杨开慧与毛泽东志同道合，生死与共，这一点由二人的诗词书信往来和革命实践可以明证。杨开慧出身书香门第，属于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可她痴爱毛泽东及其从事的事业，至死不悔。面对屠夫何健的屠刀，杨开慧从容淡定，处之泰然，只留下一句“惟愿润之革命成功”便慷慨赴难。在井冈山的毛泽东闻此消息，悲愤难抑，愧疚无限，写下八个字以表达自己的沉痛与自责心情：“开慧之死，百身莫赎。”

　　杨开慧牺牲后，他们的三个幼年孩子流落上海街头，居无定所，饥不得食，寒不得衣。三子毛岸龙不幸病死，二子毛岸青被反动军警棒击头部落下终生态残疾。作为孩子们在世上唯一亲人的父亲，那时正在井冈山上与战友们一起开辟着中国革命的伟大正确之路，无以家为。后来在党组织的关怀下，毛岸英兄弟辗转到了苏联，开始了新的人生历程。毛岸英毕业于苏联著名的伏龙芝军事学院，二战中以装甲军中尉身份随苏联红军一直打到德国首都柏林，成为一名能征善战的优秀基层军事指挥员。抗战胜利后，他回到国内，作为父亲的毛泽东，没有因此补偿他对孩子们的亏欠，而是毫不犹豫地把儿子送到陕北老农那里学习耕作劳动。一九五零年，抗美援朝战争战争爆发后，毛泽东第一个把儿子送往朝鲜。最后，毛岸英壮烈地牺牲在了朝鲜战场上。六十年代，毛泽东在跟友人周世钊谈起此事时，不无感慨地说，我毛泽东的儿子是儿子，别人的儿子就不是儿子?抗美援朝是我做出的决策，我不把自己的儿子送到朝鲜，哪能只把别人家的儿子送到朝鲜?

　　贺敏学，贺子珍的哥哥，一个对中国革命有大功的人。建国后希望通过毛泽东给自己谋到一个合适的职位，毛泽东没有答应，只是让湖南省委给他听一个合适的职务即可。还有毛泽东的湖南亲戚们，在建国后都想方设法希望通过毛泽东及其子女能在新政府中给自己安排合适工作，都被毛泽东及其子女们劝退。毛岸英那封写给亲戚朋友们的信，就最能表达这种心迹：“新中国之所以不同于旧中国，共产党之所以不同于国民党，毛泽东之所以不同于蒋介石，毛泽东的子女妻舅之所以不同于蒋介石的子女妻舅，除了其他更基本的原因以外，正在于此：皇亲贵戚仗势发财，少数人统治多数人的时代已经一去不返了。靠自己的劳动和才能吃饭的时代已经来临了。在这一点上，中国人民已经获得根本的胜利。而对于这一层，舅父恐怕还没有觉悟。望他慢慢觉悟，否则很难在新的中国工作下去。翻身是广大群众的翻身，而不是几个特殊人物的翻身。生活问题要整个解决，而不可个别解决。大众的利益应该首先顾及，放在第一位。个人主义是不成的。”

　　对于自己的家庭来说，明知道无论以哪一个角色说话，毛泽东都怀有深深的无限的遗憾与愧疚。正是这种舍小家为大家的遗憾与愧疚，折射了毛泽东作为人民领袖的伟大与无私。他的无私是自觉自愿的，更是完全彻底的不留分毫的。

　　对于友人，毛泽东真心交友，不存丝毫虚假，时时以诚相待。作为开国领袖，毛泽东一生经历过戎马倥偬战争岁月的无数次血与火洗礼，也经受了建国后为了保证国家稳定红色政权不变颜色所付出的无数艰辛与探索。这中间他视为党的三大法宝之一的统一战线，又是沟通他与许多党外人士联络感情建立友谊的主要桥梁。他的朋友圈很广大，有民主党派人士，有科学家与农民，有同学故交，也由昔日的敌人。毛泽东与他们的交往，既有人与人之间的正常感情沟通，更有有利于革命事业的真诚团结。

　　那个在政协会议上刻板固执地要毛泽东给自己道歉的梁漱溟，身上饱蘸着旧知识分子的孤介清高的印痕。他那样不分场合地坚持自己的意见，一点也不顾全大局的做派，至今想来依然让人既感到可笑可敬，又觉得十分好玩。毛泽东并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份与面子，不仅允许他继续发表意见，还和他在会场上据理力争。如果此事放在蒋介石身上，有可能吗?毛泽东与梁漱溟之间看似不可调和的矛盾论争，恰恰映衬了毛泽东坦荡无私的博大胸怀。二人争执之后，毛泽东专门写了批判梁漱溟的文章，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梁漱溟固有的的社会地位与待遇。争论之后，梁漱溟依然做自己的政协委员，拿国家发放的补贴，照样参加政协会议，照样随意发表自己的意见，照样到全国各地参观考察，照样过自己衣食无忧，清净悠闲的日子。晚年的梁漱溟追忆自己当年的率性作为时，深感自责懊悔，只有到这时他才真正理解毛泽东为何当众驳他的原因所在。他对人说毛泽东也不容易，虽然话意含蓄委婉，依然是他那种旧知识分子固有的表现形式，可他必定是深刻反省了，也认识到了自己的偏执与固执。是的，新政权刚刚建立，正是需要万众一心共谋久远之计的关键时刻，在那样一个场合对新政权及其领袖采取那样粗略甚至蛮横的态度横加指责，实在是老先生纠于私心而罔顾大局之偏执之行。毛泽东不接受他的指责，为的是政党政权国家民族的切身利益，绝不是什么无聊之人别有用心之人所谓的气量狭窄，拒纳雅言之说。

　　柳亚子和毛泽东相识于第一次国共合作之时，四五年重庆相见已是二十七年之后之事了。二人诗词酬和，关系密切，传为诗坛佳话。在当代诗人中，只有他和郭沫若有此殊荣，和毛泽东有过诗词酬和。柳亚子深深佩服毛泽东的文学才华和治国理政才能，在他的诗词里多有反应。在毛泽东于重庆赠他那首《沁园春·雪》后，他感佩不已，随即和了一首未经毛泽东同意便在重庆的报纸上发表，立即轰动山城。柳亚子和词有这样的句子“才华信美多娇，看千古词人尽折腰。算黄州太守，略输文采;稼轩居士，直接牢骚。更笑胡儿，纳兰容若，艳想浓情着意雕。”藉此可见他对毛泽东的由衷佩服之情多么深厚。就是这位柳先生，建国后希望以自己与毛泽东的私谊独自享受颐和园，被毛泽东断然拒绝。毛泽东说，颐和园是人民的，我无权把它送给任何人。柳亚子为此心中不适，写诗给毛泽东发牢骚。毛泽东坦然一笑，以诗回赠，其中有两句成了千古名言：“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毛泽东在诗中追叙二人的交往史，巧妙地安抚了这位老诗友，婉转地规劝他凡事要看开看远。

　　李宗仁曾是国民党代总统，六十年代回国后，希望在新政府中某一合适职位。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毛泽东，毛泽东婉转地回绝了他。不是毛泽东小气，区区一个人大或政协副职给李宗仁也不算什么。但毛泽东是一个为了国家利益绝不会随意玩弄权力之人，那时候台湾还没回归，中国面临的国际国内局势十分严峻，给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没有建立尺寸之功甚至犯有大错的李宗仁一个副国级职务的时机尚不成熟，尽管对李宗仁来说很有点对不起他，但毛泽东也只好如此“吝啬”了。

　　郭沫若和毛泽东的交往由来已久，他曾是中国共产党党员，与毛泽东有过多次诗词和唱，二人对对方都怀有敬仰之心。抗战时期，郭沫若那篇著名的《甲申三百年祭》曾被中共中央列为整风必读文献。郭沫若在抗战时期写的激励全民抗战的历史剧也深为毛泽东赏识，毛泽东在给他的信中说，只嫌其少，不嫌其多。但郭沫若作为历史学家的某些观点，毛泽东却持不同观点。尤其是郭沫若写的《十批判书》中对秦始皇秉持的否定观点，毛泽东就不苟同他的见解。毛泽东自己的七律在《读封建论呈郭老》一诗中，这样写道：“劝君少骂秦始皇，焚坑事业需商量。”“百代都行秦政法，十批不是好文章。”毛泽东在这里绝不是庸俗意义上的文人相轻，而是站在政党政权国家民族的高度评判历史，臧否历史人物的是非功过。他视野宏阔，高屋建瓴，许多观点都大大超出了寻常人的意识范畴，以崭新客观的正确见解给人以启迪，并还原历史事实与历史人物的本来面目。任何私交私谊都绝不可取代自己天下为公的根本，这就是毛泽东超越千古的气魄与胸怀，这就是毛泽东普惠人间大爱之心的至纯与无私。

　　在对待自己一手强大起来的政党及政权面前，毛泽东的无私达到了自古以来无以伦比的至高境界，令古今中外一切政治家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心向往之俯视愧之。毛泽东心中有一个至为朴素而崇高的理念，就是全心全意为完全彻底地人民服务。浓缩起来只有五个字：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字胜过有史以来无数汗牛充充栋的一切政治宣言书，它太朴素，太平凡，太易懂，太好记，但又太难做。有史以来，只有毛泽东堪称真正的人民领袖。他为人民立言，为人民立心，为人民立行，为人民不惜面向自我无畏地举刀自剖。

　　在他一手建立的人民政权里面，人民作为最亮丽的元素渗透在政权的每一个毛孔里。先人民政党再人民政府，然后不管是政府的任何机构及其工作人员都以人民冠名。人民银行、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人民交通、人民邮电、人民政协、人民代表大会、人民公安、人民共和国、人民军队、人民解放军，人民警察、人民勤务员、人民英雄、人民代表、人民教师、人民医生……不一而足，凡是政府里的大小机构举凡所有人员，无不是以人民界定其性质，明确其职责，约束其言行，规范其奋斗方向。

　　毛泽东时代，人民是真正的国家主人，是主人自有主人的角色与担当，更有主人的自豪与荣耀。他一生提笔号召全党全军全国学习的榜样中，几无一个中高级领导，甚至连一个中下级领导也没有，全是基层普通民众。他给年轻共产党员刘胡兰题词“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给普通列兵雷锋题词“向雷锋同志学习”，他给偏僻山区一个不起眼的大集体典型大寨大队题词“农业学大寨”，他给北大荒油田事业的那面旗帜大庆题词“工业学大庆”。两个普通集体中的代表人物普通农民代表陈永贵，毛泽东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把他擢升为相当于封建社会副宰相之职的国务院副总理、政治局委员，他还把普通的石油工人王进喜代表擢升为党中央委员，后来又把普通工人出身的吴桂贤、李素文擢升为副国级领导人。人民当家做主，在他那个时代是实至名归，是千真万确，是身体力行的事实，绝非是只流于口头上的虚妄做作之言。

　　为了捍卫人民政权不变颜色，他不惜一切牺牲，敢作敢为，那怕因此得罪自己曾经的战友，重新再造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政权结构。为了纯洁共产党的组织和信仰，他向侵吞人民利益的革命功臣刘青山张子善举起正义之剑;为了制止日益严重的官僚主义和腐化堕落之风蔓延，他不惜与中央高层的某些领导撕破脸面，坚持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为了防止中共党免蹈苏联党变修的覆辙，他不惜发动人民群众起来向自己一手建立的政权机构和党政最高领导开炮，以全民参与的形式让全体共产党各级领导干部身心受到强有力触动，进而悬崖勒马，回归到社会主义的正确轨道上来。

　　夺权运动，在人类历史上只有一个政党夺取另一个政党的权力。而毛泽东为了捍卫人民的利益，公开支持各级人民群众起来造自己领导下的政党和政府的反，甚至鼓励人民群众不惜强行夺取那些早已腐化变质的假共产党人的权力。举起手术刀面向自己解剖，在人类历史上毛泽东是唯一号召者和付诸行动者。仅此一点，你就可以看到他的伟大与崇高，领略他的无私与无畏，感知他的博大与朴素，感佩他对人民政权的纯真与赤诚。他的这种伟大牺牲精神，在他领导的人民军队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扬光大。以身堵敌人枪眼的黄继光，舍身炸敌人碉堡的董存瑞，烈火焚身坚如磐石的邱少云，弹尽粮绝逼入绝境奋勇跳崖的狼牙山五壮士，不惊动民众昏睡街头的解放军战士……还有很多很多，正是领袖的无私与无畏，影响哺育了无数坚强勇敢严以自律的人民战士，才有了人民政权的艰难困苦玉汝于成。

　　毛泽东晚年谈起自己一生功过的时候，说自己只做了两件大事，第一就是带领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的压迫建立了新中国，第二就是晚年发动的那场政治运动。一生无时无处不展露自己无与伦比超凡智慧的伟大人物，绝不会像粗鄙之人所见识的那样因脑子发热判断错误发动一场被认为是动乱甚至是浩劫的运动。今天的无数事实证明，他的战略眼光具有超越时空的穿透力与高度准确性，这是千百年来难有第二者可与之相提并论的超凡脱俗的卓绝政治远见和敏锐洞察力的豪迈体现，绝非一般智者高人可以随意比拟的。惟其如此，他在世的时候才倍感孤独，他辞别人世之后才备受鸦雀们频频置喙噪骂;但正是这伟大崇高人皆难及的孤独，才使他堪称有史以来最光芒四射最人皆仰之却难以近之知之的不世出的超一流英才。

　　公者千古，私者一时。毛泽东是真正的“公者”，随着岁月的洗刷，那些生尽千方百计试图把他的光辉遮掩起来的人，恐怕早已灰飞烟灭的时候，毛泽东恰如一轮太阳一般，永远照耀在人类历史的天空之上，普照万物，惠及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