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李省长；你好，李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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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紫昱花园（ID:ziyuhuayuan1982）

 驿路策马、长亭短憩，一回眸、一驻足，这场发生在新时代里的相逢恨不能再短。改革开放迎来40周年之际，同样发生在春天里的故事，涛哥离济北上，群哥别鲁赴京，有着鲜明改革者印记的两大地方要员几乎同一天离开，对于大多数关心山东发展的人来说，为他们高兴，也为山东遗憾，一场才刚刚开始的“双城记”路在何方？

不合时宜，惟有泉水能识君；独弹古调，红瓦绿树倍思卿。临走的时候，写一封信告别这座城市和这里的人，对王文涛来说已非第一次。三年前的这个时候，他从南昌来济南的时候，也有一封告别信曾刷遍网络，这是他的为官之道，或是他的风格标签。以“永远的泉城人”自诩的王文涛，在这封与山东的告别信中，文采斐然、深情流露，字里行间对济南对山东充满感谢和祝福。三年来，济南人从面对大拆大建时的不理解，甚至给政府官网留言“不如炸了重建”，到如今怀念涛哥，这不是群众善变，而是从官员的作为中，人们感受到了许久未有的希望。

如果因为涛哥是外来的南方干部，其鲜明的改革印记和个性风格尚不足为奇，而本土化成长起来的李群在整个山东官场中应该算得上“另类”，过去十余年间，他从临沂市委书记到山东省委宣传部长到青岛市委书记再到山东省常务副省长，一直都是以改革者和实干家的形象被大众铭记。有远见卓识的领导，在每一个岗位上，都能做出实实在在的业绩，这样的干部才是才华横溢的领导，对李群的过往经历和即将到来的工作而言，这个概括足够准确。王文涛和李群都是山东官场的新气象，他们虽然离开了，但这种新气象还在。

如今的山东，每一次改变都注定被凝视。新时代里的“刘龚配、王李搭”不是一种选择，而是一种命运。省委书记刘家义、省长龚正这些外来干部身上，都有着与传统山东官场截然不同的气质，他们一起带来了新气象。没有太多基层经历，看似是刘家义的短板，其实也是他的优势，至少对于山东来说，由于长期在部委系统工作，没有地方利益集团的羁绊，刘家义显示出了更开放的心态和大局意识。再加上年龄的原因，刘家义似乎更放得开手脚。再说龚正，这是关系山东未来发展的关键人物，从杭州市委书记任上来山东，龚正被寄予厚望，思路清晰、头脑灵活，是新时代年轻官员的标配。杭州，这个新经济最为发达的城市，主政者也自带互联网基因。从刘家义、龚正到已经离开的王文涛、李群，在这个高质量发展的新时代，这些主政者给山东带来了新气象，这也许正是山东的希望所在。

求索者必有所悟，实干者必有所得。“李群的离开是山东经济发展一大损失，年后新旧动能转换他说要大力发展十大产业，计划2022年再造一个山东GDP，还没开始实施就调走了，还有王文涛在济南也是准备大干一场的，也被调走了”，这则留言代表了不少读者的心声。2017年3月25日上午，青岛市召开全市领导干部会议，宣布中央和省委决定，张江汀任青岛市委书记，李群不再担任青岛市委书记。4月28日，就以常务副省长身份主持召开山东全省新旧动能转换重大工程启动工作电视会议；作为成员单位和责任处室，我有幸参加了4月23日李群副省长主持召开全省迎接中央环境保护督察电视电话会议，第一次近距离聆听有着山东官场颜值担当的“男神”近乎专业播音员水准的大会现场讲话。

时间回到2011年11月，刚上任青岛市委书记不久的李群在一次调研中提出，青岛的发展要坚持“世界眼光、国际标准、本土优势”。国际范儿，是这座美丽海滨城市的基因。从此，建设宜居幸福的现代化国际城市就成了这座城市孜孜追求的目标。大青岛格局、制造业全面升级、高校朋友圈扩容等软实力显著提升，主政青岛六年，李群赋予了这座城市新的内涵。不止如此，他在任时引进的大项目、高校资源，都将成为未来数年这座城市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

如果说广东最感谢的是汪洋，广东人民尊敬地称其为“汪帅”，青岛最感激的还是李群，人们习惯称他“李群书记”，他们身上有一个共同点，不被“乱花渐欲迷人眼”，透过繁华看见危机，力推经济转型。李群是带着危机感来到青岛的。2010年底，到青岛上任不久，他就趁着走访在青大企业总部的契机，赶赴位于长春的一汽集团。此时，他已经意识到青岛的经济结构问题突出，迫切需要转型升级。正是从这一次开始，一汽大众被来自青岛的真诚和热情打动，双方关系开始升温，而为了让项目顺利落地，李群曾5次赴长春。

有执行力的领导总是亲力亲为。5月27日，在空中客车H135直升机项目开工仪式现场，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李群出席，这也是自3月底卸任青岛市委书记后，李群首次以常务副省长的身份回到青岛。空客H135型直升机项目，源于2015年德国总理默克尔访华。当年10月30日，在国务院总理李克强与来华访问的德国总理安吉拉·默克尔共同见证下，青岛与空客直升机项目签订了合作框架协议。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李群对这个项目并不陌生。他曾亲自到空客直升机中国总部磋商沟通，也曾现场考察项目选址。值得注意的是，在李群卸任青岛市委书记的前10天，他到即墨调研，还专门走访了这一项目。青岛日报在3月16日的报道中这样描述：李群首先来到省级高新区空客直升机项目选址地，详细了解选址规划情况。他指出，要进一步优化规划方案，加强谋划设计，加快基础设施建设，为项目建设营造良好环境。

此外，在高校引进上，之所以会有南深圳北青岛之说，也与李群提早布局、亲自主抓有很大关系。而自上任山东省常务副省长以来，作为主抓经济工作的李群很快进入角色。陪同省委书记刘家义到山东各地调研、部署新旧动能转换重大工程、出席“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中外记者会……在多个关乎山东经济发展的场合都能看到李群的身影。比如，5月4日，省委书记刘家义分别主持召开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企业负责同志座谈会，就企业加强党的建设促进转型发展听取意见和建议。作为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的李群出席会议。

和家义书记、龚正省长、文涛书记一样，李群也善于自我揭短打脸。2012年的一次讲话中，李群直面青岛发展的不足，“与一些兄弟城市特别是先进城市相比，青岛的确存在一些差距。”他举的例子就是财政收入的落后，“和大连、宁波等地相比，青岛尽管GDP略高于他们，但财政收入落后不少，这反映了发展质量和效益的差距。”上任青岛后，李群组织的第一次外出考察学习就有大连，学习大连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和现代服务业发展。5年之后，青岛已经远远将大连和宁波甩在了身后。以李群离开青岛为节点，2016年青岛GDP跻身“万亿俱乐部”行列，比大连多了1861亿元，比宁波多了1439亿元；另一组耀眼的数据更惊人，在李群执政的6年半时间里，青岛财政收从2010年的452亿元到2016年的1100元，六年时间跨越7个百亿元台阶，年均增长16%，财政收入增长高于GDP增速，效益指标好于增长指标，几乎两个大连。比跨入万亿门槛更值得称赞的是，青岛走出了一条主抓实体经济的发展模式。2016年10月，新华社报道组来青解码青岛的制造业，在通稿中这样评价：青岛制造是中国制造的激情一页，从青岛制造的底气，人们看到了“中国制造”的雄心。2017年1月中旬，距离李群离青两月多一点的日子里，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办公室举行了一次座谈会，专题研究实体经济特别是制造业问题，点名青岛参加。不要小瞧这个座谈会，一方面，中央财办的来头，这是一个正部级的机构，是中央的“智囊团”；另一方面，研究振兴实体经济，这是2017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提出的国家战略。实体经济是国家的本钱，制造业是实体经济的根。青岛此次进京汇报振兴实体经济的成就和经验，说明中央对青岛实体经济和青岛制造的认可。

实体经济的核心是制造业，有“底蕴”、有“块头”、有“品质”的青岛制造业是重要的本土优势。2016年在青岛万亿GDP中，工业增加值占GDP比重为36.5%，制造业占工业比重超过97%。青岛GDP在全国同类城市中排第7位，但工业增加值第3，中国名牌数量、品牌企业数量，却是同类城市第1位。根据2015年人民论坛评测中心发布的对15个副省级城市GDP健康度的测评及排名显示,青岛以100分的健康度得分排名首位。“实践一再证明,实体稳则经济稳,抓实体经济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动摇”，李群表示，在这一轮宏观经济下行周期中，青岛能够稳中有进、进中向好，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高度重视实体经济，特别是对制造业紧盯不放,早抓、早调、早转，经济结构、产业结构不断优化。在主抓实体经济的同时，以金融为代表的服务业也有非常大的提升。作为我国唯一以财富管理为主题的金融综合改革试验区，青岛以其强劲的经济活力和发展潜力，逐渐成为外资银行乃至各类外资金融机构青睐的热土。2016年金融业增速达12.8%，高于全市GDP增速4.9个百分点，位列全球金融中心第46位。金融业的繁荣又反过来支持实体经济向高端转型。2016年青岛金融机构重点项目贷款增长60%以上，重点支持老企业搬迁、“一谷两区”等重点项目建设。新增海洋经济、新兴产业贷款200多亿元；新增制造业贷款近百亿元，重点支持先进制造企业发展。

从中国“蔬菜之乡”寿光、革命老区临沂到山东经济总量最大、全国五个计划单列市之一的青岛，回顾李群主政一方的履历，他特别重视规划、环保这样短期很难出成绩的工作。主政临沂期间，李群以超前眼光、大格局谋划和实干担当彻底改变了临沂，成为最具幸福感城市。解放思想大讨论，过千亿翻三番，抢搭开发区建设末班车，北上东进、滨河开发、商城西扩、北城新区、临沂大学……等等，都是那个时候的关键词。不仅政绩卓著，其人格魅力也被临沂人称道至今。早在2003年山东“两会”期间，李群就提出，要围绕建设鲁南苏北区域中心特大城市这个目标，抓好城市规划这个龙头，努力做到规划、建设50年不落后。这种要做50年规划的思路延续到青岛。2010年11月，刚上任青岛市委书记不久，李群在一次调研中就提出，青岛的发展要坚持“世界眼光、国际标准、本土优势”。2011年，担任青岛市委书记仅一年的他就推动出台了青岛历史上首个全域发展规划，提出了“全域统筹、三城联动”的城市布局。对于这次规划，李群说，过去的所谓城市规划，实际上是城区规划，这次青岛搞的是全域统筹规划，即城乡统筹、陆海统筹、空海地(包括地下)的统筹等等，这轮规划要考虑未来青岛10年、20年、50年的持续发展。对城市规划的重要性，在青岛上任伊始，李群就表示，要维护规划的权威，守住红线。比如：他认为青岛八大关的美誉度就得益于规划，“我看过八大关当时的规划，容积率定为0.5，绝对不允许突破。如果在那里私搭乱建，搞一些非法建筑，那么这个景区就将不复存在”。“十二五”期间，新一轮城市总体规划先后获国务院批复，青岛由过去定位的中国东部沿海重要的经济中心城市，提升定位为“国家沿海重要中心城市”，而大连是“北方沿海重要的中心城市”，厦门是“东南沿海重要的中心城市”，从这个定位来看，青岛在整个国家规划体系中的地位显然要优于大连和厦门，凸显青岛在国家与区域发展中的战略地位。如今，翻开青岛的经济版图，李群执政的6年时间里，青岛西海岸新区上升为国家战略成为国家第9个国家级新区，青岛蓝谷纳入国家“十三五”规划，红岛高新区跨步发展，集中了数条千亿级新型工业产业链的“一谷两区”已经成为青岛未来经济活力增长的保障。全域统筹、三城联动、轴带展开、生态间隔、组团发展，拉开了城市空间发展大框架。专家认为，强化区域带动，优化城市空间布局，完善城市功能，是实现万亿跨越的战略之举。

思路决定出路，格局提升境界。把规划、环保等关乎城市软环境的业务作为工作重点，跟李群出国培训的经历有关。2000年，作为国家外专局送出的山东最早一批出国培训年轻干部之一，李群曾近距离观察美国市长如何处理政府事务，在他所著的《我在美国当市长助理》这本书里，李群提到纽海文市长更多的是在忙教育、环境、卫生、治安、消防等社会公共服务的事，这给了他很大启发：老美是在通过优化发展环境间接促进经济繁荣，而不是直接插手微观经济。所以后来李群治理城市的思路就是筑巢引凤，城市环境好了，自然能吸引到人才和资本。在其执政青岛的6年时间里，青岛利用外资额连续跨上30亿、40亿、50亿、60亿和70亿美元五个“10亿台阶”，稳居全国副省级城市前列，曾一度跃升至首位，青岛的魅力可见一斑。

2016年的全国“两会”上，青岛意外成为了河南代表团热议的话题。全国人大代表、河南大学党委书记关爱和谈到河南高校建设时，谈到青岛的做法：引进省外大学到本地落地生根，青岛吸引了20多所外地高校。这几年，青岛争取多方支持引进优质高等教育资源，已经成为全国关注的焦点。目前，青岛已引进北大、清华、复旦等28所著名高校落户，为青岛学子在家门口接受优质高等教育提供了更多的机会，未来会极大改善城市生态，助力人才强市、科教兴市战略的实施。著名教育家蔡元培先生预言的“青岛之地势及气候将来必为文化中心点”正在逐步实现。

城市孕育了大学，大学滋养了城市。时任山东省委常委、青岛市委书记李群这样描述城市与大学的关系。从中不难看出，李群有很深的高校情结，他还和不少专家学者结下了深厚的友谊。2016年7月16日，李群专门到清华大学拜访吴良镛院士，请教青岛的城市规划问题，李群称吴良镛院士为老朋友。两人的交往可以追溯到李群担任临沂市委书记时期。2003年，临沂市邀请国内规划界泰斗、两院院士吴良镛、周干峙来临沂担任规划顾问，确定了“以河为轴、北上东进”的“大临沂、新临沂”城市空间战略发展规划。当时，吴良镛与李群轻车简从，骑着自行车绕着沂河岸边、临沂旧城区一圈一圈的实地考察、反复讨论商量，吴良镛院士还亲手绘制了临沂中心城组团结构与设计结构草图。2017年春节，在青岛走访看望冯士筰院士时，冯士筰几乎一直拉着李群的手，显得非常亲切。在媒体的报道中，李群曾聘请当代福尔摩斯李昌钰到临沂大学演讲，还和曼彻斯特大学诺奖得主安德烈海姆教授大谈石墨烯革命……，从这些细节不难看出，作为一个省部级官员，李群对学者和学术表现出了极大的尊重。这些都跟李群的教育背景和成长经历契合，他是山大物理系79级的本科生，受过严格的理工科学术训练，还曾当过老师，步入官场后又幸运成为山东最早一批出国攻读MPA的年轻干部，不仅练就一口流利的英语，也开阔了眼界。

年轻务实、高知化、懂经济、富有个人魅力、社会关注度高，这是人民日报对“60后”省部级高官特点的概括。李群也是最早开通微博的省部级干部之一。2010年2月10日，时任山东省委常委、宣传部长的李群到大众网看望采编人员，当天他亲自注册了微博账号LEEPHD，通过该账号用英文编辑发送了他的第一条微博：“Leephd greeting every pozizen ，happy spring festival！ ”。他对文化产业同样有着独到的理解。2009年7月25日，在济南南郊宾馆的一次会议上，闻听大家提及热映的美国3D大片《阿凡达》，参与讨论的李群意味深长地说：目前我们省很多上规模的企业，一年的利润甚至还不如《阿凡达》一部电影从中国获取的票房，这一点值得思考。他随后开出繁荣齐鲁文化的药方：必须转变观念，重视文化产业，充分发掘其巨大的潜力。随后的《闯关东》、《南下》、《沂蒙》、《齐鲁青未了》等鲁剧力作相继推出。在青岛任上，李群特别强调要加强历史风貌建筑保护，认为这是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的必然要求。他先后批示16次，让收费的栈桥回澜阁“回归”公益，免费对外开放。在李群主政期间，青岛将老城区开发和历史风貌建筑保护提高到新的高度，带动了老城区的复兴。

有温度、有情怀的领导干部一定是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同时加身。在青岛期间，李群有一个习惯，经常不打招呼就一个人下去调研或暗访。比如，他曾散步“巡查”看见海边酒店向海里乱排泔水，当即打电话向有关部门举报；还有一次他到胶州调研，临时起意又跑到即墨一个乡镇暗访。在李群看来，良好的政治生态是一座城市经济发展的关键。2012年3月7日，在青岛十一次党代会闭幕不到一个月，李群出席市委党校春季学期开学典礼，围绕如何营造良好政治生态，全面落实市十一次党代会精神作专题辅导报告。青岛也是国内最早提出营造良好政治生态的城市之一。为了进一步优化政治生态，在多个调研场合，李群都强调治疗“红瓦绿树综合症”，加大庸政懒政治理力度。2012年4月19日，在市党政考察团赴苏浙学习考察总结会议上，李群批评青岛有的干部有“红瓦绿树综合症”的症状表现，就是自满自足、自私自利、自怨自弃、自说自话。可以说，李群对于懒政是深恶痛绝的，他一直在各种场合提醒各级官员，一定要有担当意识。良好的政治生态建设使青岛在领会中央精神和执行中央政策上不遗余力、非常坚决。十八届六中全会后，根据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统一部署安排，作为中央候补委员的李群率中共友好代表团于2016年12月1日至6日，先后访问墨西哥、阿根廷，多角度宣介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精神，促进党际友好交流。2017年全国“两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到新疆代表团参加审议，听到一位人大代表说青岛通过搞蔬菜大棚对村里进行帮扶后，总书记说：亚克西！其实，这已经不是总书记第一次点赞青岛的扶贫项目。2016年7月19日，习近平总书记走访宁夏永宁县闽宁镇原隆移民村，走进了青岛昌盛日电太阳能股份有限公司的农业科技大棚。他说：这里的扶贫工作做得比较扎实。当地企业在加快自身发展的同时，也要在产业扶贫过程中发挥好推动作用，先富帮后富，实现共同富裕。2017年2月2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北京城市副中心建设时强调，建设北京城市副中心，要有21世纪的眼光，规划、建设、管理都要坚持高起点、高标准、高水平，落实世界眼光、国际标准、中国特色、高点定位的要求。近两年来，“世界眼光、国际标准、中国特色、高点定位”已经出现在雄安新区、杭州、武汉多地城市发展的要求中。

从33岁出任中国“蔬菜之乡”寿光市长，到山东最早一批出国培训年轻干部，再到先后主政临沂，这个山东人口最多的沂蒙革命老区，还有青岛，山东最大经济体。这两个发展阶段不同的城市，李群每到一处，都在当地留下深深的烙印。在担任山东省常务副省长短短一年时间里，李群为推进山东的新旧动能转换建设做了大量工作，也因此在今年两会上，面对记者提问“山东十强产业下一步的发展方向和路径是什么，有没有具体措施？”李群成竹在胸，娓娓道来，“我们第一个节点是要到2022年实现新旧动能转换，形成一个综合优势。这十强产业到2022年的时候，每一个产业集群的增加值占GDP的比重都要超过5%以上，也就是都会成为支柱型产业，这十个优势产业集群的增加值到2022年要突破75000亿，我们有信心达到这样的目标。 ”75000亿什么概念？2017年山东GDP总额72678亿元，这相当于再造一个新山东。

弹指一挥间，十年时间悄然而去。李群完成了从山东省委宣传部部长到青岛市委书记再到山东省常务副省长的转变，既有显功、也有潜功，不变的是他始终如一的改革者形象。2018年3月21日，56岁的李群离开山东调任中央，出任新组建的文化和旅游部副部长。此时，距离他1983年从山东大学毕业留校已经过去了35年。作为一位土生土长的地方官，这位颇具国际观的现代化领导，难得的一位干将离开山东实在可惜。今年两会，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山东代表团审议时强调：功成不必在我并不是消极、怠政、不作为，而是要牢固树立正确政绩观，既要做显功，也要做潜功，不计较个人功名，追求人民群众的好口碑、历史沉淀之后真正的评价。2010年，李群调任青岛市委书记，一干就是近七年。他到任时大连的财政收入还比青岛多50多个亿，到离任时青岛的财政收入已是两个大连，既有带领青岛超大连、宁波跨入万亿俱乐部的显绩，更有打基础、利长远的潜绩。实际上，从李群主政地方期间对文化产业独到的思考、在山东省委宣传部长任上推动一系列文化产业改革来看，这次李群上任文旅部算得上实至名归。在新的岗位上，长期主抓经济、推动山东文化体制改革等履历料将使得李群可以更好发挥自己的优势。

2002-2006年，我在青岛度过了永远值得记忆的大学四年，青岛是我人生的第二故乡，每年都要回青岛去看看，对这座城市发生的变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作为曾经的青岛市民，有幸见证并参与了这座城市创业的艰辛与荣耀。在那个“奥运正在改变中国，改变着承办奥运比赛的城市”的时代，青岛成为了2008年北京奥运会帆船比赛的承办城市，彻底改变了这座城市的命运。至于一场盛会对普通市民的影响，仍然是那位青岛人对奥帆赛的回忆：改变最大的还是普通民居。大杂院儿的生活渐渐远去：堆满了杂物的楼道，冬天呛人的煤烟，争吵不休的“团结户”……，这些恍若隔日的烦扰已凝成了永久的记忆。奥运会后，小区里的健身器材随处可见，老人们也习惯了新的休闲方式，去茶馆儿、棋牌室，或者在公园里吹拉弹唱……”。

除了北上广深等一线城市之外，杭州、厦门、郑州、成都、武汉、南京等城市，都先后举办了世界级的会议或体育活动，成为展示中国改革开放成就的窗口城市。2016年杭州举办G20峰会，被看作是一次杭州的城市蝶变，是杭州城市建设的历史机遇。G20峰会不仅大大提高了杭州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将城市国际化进程大大推向前进，也是全面提升杭州城市建设现代化水平和城市治理能力的一次契机。在厦门举行的金砖峰会对厦门的改变同样有目共睹。而现在继奥运会之后，又一重要国际会议选择青岛。2017年12月9日，外交部网站发布消息，确认上合组织峰会将在青岛举行，时间为2018年6月。我们有理由期待青岛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可以预料的是，青岛的城市面貌将会发生一次彻底的改变。

这是一个最惨烈的时代，也是一个最灿烂的时代，它夺走了平庸者的未来，却给了独立思考、努力拼搏的平凡人很多机遇。过去，你是谁，由时代决定；今天，你是谁，掌握在自己手里。

心中若有桃花源，何处不是水云间？时间久了，年华总会磨出精致高雅，最念想的总会在代代相传中诵读。人生的每一步，都值得择善而行，尊敬的李群书记，愿您一目之所致皆是芳华，愿您风采依旧。

以此为记，是为祝福，以山东人的名义！

写于2018年3月27日晚泉城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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