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手,看见真实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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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丁一自留地
文 | 丁一
曾经封闭、积贫积弱的中国已向世界开放40年。它拥抱了世界,世界给了它回报。
自2010年超越日本至今,中国稳坐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交椅。目前,它被诸多权威机构预测「至2030年,很有可能超过美国成为世界最大经济体」。
可中国不仅仅有繁盛,正如它拥有的全球第一的中产阶级、亿万富豪(按某种算法)和输出的留学生人数,它也有着体量和程度都居全球前列的穷人、文盲和残疾人等「不光鲜」的群体。
仅举数例说明:
——2017年,中国依然有3046万人年收入不足2300元
——2017年,中国仍有6085万文盲,文盲率5.2%
——2010年末,中国残疾人总数8502万人,其中重度残疾2518万
甚至是数千年来,这些弱势群体鲜有人关注。即使有,他们更多地,也是以冷冰冰的数字出现在国家统计年鉴里、学者的论文里,自媒体的《震惊!凉山的穷穷到你心酸》文章里。
可快手以普惠的价值观和以此驱动的技术,记录了他们,也由此记录着一个完整、真实的中国。
也许很多年后,当「互联网考古学家」想了解2018年的中国真实的样子,快手应是他逃不开的选项。
在这里,看见中国真实的另一面。
我看见最底层的穷困:
看见他们艰辛的生活:
看到他们不再仅以数字出现时,他们活生生的样子,是他们的绝望和胆怯,坚持和梦想:
大妈的车被撞了,几百斤的菜撒了一地。她哭得很厉害。
在一家面店,老板往一位老汉碗里多加了些肉,老汉看到后很惊讶,甚至往后退了一步,他以为老板给错了,东张西望、双手蜷在一起。
30年,每月400元的坚持。
但我更在他们中间,看见人间的温暖,他们时常感动我。
刚做完剖腹产的女人。
这是一场没有观众的演出。你看评论怎么说:
黢黑的巷子里,一位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在拼命蹬装满货物的三轮,车下,一只狗狗用自己的身体顶着车向前,应是在帮主人吧。拍者在开车,开着灯,为男人和狗照亮。
生活在大城市的我们,经常喊着「人间不值得」。可当你看到这些倔强的生命时,「人间不值得」好像卡在了喉咙,喊不出。
于我们,「人间不值得」;于他们,人间是什么呢?地狱吗?
可就在大城市的年轻人以「丧」标榜自己时,他们却兀自地,真得是活生生地活出「正能量」。
无人监管他们一定要发什么评论。可看看快手的评论区,许多时候第一反应是想笑。
在这里,你会发现,风趣、幽默不只属于受过良好教育者,就好像罗曼罗兰说的「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在认识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
他们在「hard 模式」中,依然笑嘻嘻地面对生活,善意面对陌生人。
我觉得,他们才是生活的英雄,才是中国人勤劳朴实——再加上乐观、善良——的最佳案例。
贫穷也有生而为人的本能和追求美好的权利。
所以,在快手,我也看到了他们的亲情:
老奶奶听到儿子要出去打工哭了出来。
在病房外等待刚进入手术室的老伴儿,老爷爷焦急地哭了。
他们的友情:
生日这天,小伙子戴着写有「生日快乐」的纸盒做成的帽子。桌上是一碗泡面、俩鸡蛋,旁边的工友为他用卫生纸卷起三根「蜡烛」,一起唱歌祝他生日快乐。吹蜡烛时,小伙子眼中泛着泪花,他笑了。
和他们的浪漫:
我也在快手看多很多残疾人。正如上述,中国目前有超8000万残疾人,每16个人中国人中就有一个。可想想上次你是何时在公共场合看到过他们?
数量庞大的他们就好像「隐形群体」一般,隔绝于世。
但在快手,他们并不特殊,就好像生活在我们的身边,你能看到他们的日常,他们的困顿,听到他们的歌声,甚至看到他们的绝技和梦想。
两年前,一场车祸导致田海成高位截瘫,之后妻子带着儿子悄悄离开,自此,6岁的女儿承担起了照顾父亲的责任。她每天早上6点就起床,协助爷爷奶奶用机器将父亲吊上轮椅,接着帮他刷牙洗脸,再按摩四肢,之后自己去上学。
这个今年28岁小伙子天生脑瘫,全身只有嘴可以活动。视频中,一张白纸在嘴里一会就变成了飞机、轮船、千纸鹤。
还有天籁之音。
这就是在记录着一个完整、真实中国的快手上的一些内容。
也许很多人至今都觉得快手「low」,甚至觉得是快手主动选取「低俗」内容博取眼球。
可这就是中国,每100个中国人只有3人上过本科,9人上过大学,高中14人,还有4人不识字。
你让他们有格调更高的审美,是很荒谬的。除非你小时候去天文馆时,用瞬移技术把正在放养的他带到你身边,请他吃顿肯德基,告诉他,请你以后别这么土,别爱看段子,和我一起追美剧吧。
何况,「每逢你想要批评任何人的时候,你就记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并不是个个都有过你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
参考资料:
[1] 中华人民共和国2017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2] 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主要数据公报(第1号)
[3] 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
[4] 中国残疾人联合会 2010年末全国残疾人总数及各类、不同残疾等级人数
[5] 教育部 2017年教育统计数据
[6] NYT相关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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