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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昼夜修复边境铁丝网:防范朝鲜军民越境杀人越货

2016-11-02 时史洞见





修复边境铁丝网是和时间赛跑,冬天、春季是朝鲜军民越境盗窃、抢劫最频繁的时节,杀人事件也时有发生。


昼夜加班修复铁丝网




中国政府正在昼夜加班、加紧修复边境被洪水冲垮的铁丝网,防范饥饿的朝鲜军民非法越境杀人越货。

8月底9月初,中朝边境鸭绿江流域爆发有记录以来最大洪灾,朝方遭遇空前损失:400多人死亡或失踪(外界估计过千人)、7万人流离失所、铁路公路中断;中方由于充分应对,提前转移人口,取得了0死亡的奇迹。




如果要说中方的损失,被冲毁的边境铁丝网算是比较大的一项了。最大洪灾,加上粮食减产,2016年的朝鲜冬天注定难捱;10月底,朝鲜北部开始进入枯水期、封冻期,鸭绿江可能涉江而过,非法越境的朝鲜军民预料将增加。

开山屯,隶属中国吉林延吉龙井市的一个边境小镇,它的对岸就是跟朝鲜咸镜北道稳城郡。广场上,9个工人正在加班加点准备铁丝网设施,不锈钢的立柱堆了一地。边上一个工作正在用电钻打眼,按照要求,每一个立柱都将打上14个眼,在边境夯实后穿上铁丝,就成了一道牢固的边防线。




开山屯的主要街道上都拉上了醒目的条幅,上面写着:“遇邻国越境者抢劫、乞讨,舍财保命”、“资助、收留、安置邻国非法越境人员罚款500元”。






“邻国”就是自称世界第一强盛大国、一流核强国、人民天堂、社会主义仙境、最幸福国家、全世界人民都羡慕,抵抗美国为中国和俄国提供了保护,中国人很依赖他们、每年给他们送粮食的朝鲜啦。

不点名当然是给白头山伟人金正恩元首面子,也折射了中国对于这个施惠甚多却又天生骄傲、一点情面都不给的邻居复杂的心情:凑合着过呗,能离咋的?

条幅的所有者开山屯镇政府还告诫边民:遇到越境者抢劫、乞讨,一定要“舍财保命”。就是提醒大家:不要舍命不舍财。宝宝心里苦,宝宝不哭。




修复铁丝网是和时间赛跑,冬天、春季是朝鲜军民越境盗窃、抢劫最频繁的时节,杀人事件也时有发生。


比较引人关注的一个案例是,2015年元旦前夕,一名朝鲜士兵持手枪杀死中国4名朝鲜族居民。抢劫100元人民币,还吃了一些食物后逃离。据称临走时还带走中国边民冰箱里一块生肉。




基于中朝关系高度敏感,中国方面对通报涉嫌与朝鲜人有关的重大案件有顾虑,从而在遇事时的第一反应往往是要“保密”,尽量缩小知情范围,能不对外公开则不公开。这对一些基层官员来说已经成为习惯。


“要说跟朝鲜开打,我就能上战场”




马鹿沟地镇,因镇驻地有一条沟,马鹿多而得名。与朝鲜隔江相望,素有“鸭绿江源头第一镇”之称。


中朝界河鸭绿江流经马鹿沟镇事江面最窄的地方不过10米,游泳只要几分钟就可以到达对岸。冬天水面冰封,对岸低矮的民居和积雪几乎融为一体。好奇的游客举起望远镜向对面看去,立刻就有朝鲜士兵出现在岗哨里,警惕地回望过来。


马鹿沟地镇所在的长白朝鲜族自治县,是我国惟一的朝鲜族自治县。东南与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两江道一市(惠山市)五郡(三池渊郡、普天郡、三水郡、金正淑郡、厚昌郡)隔江相望。




长白县内中朝国境线总长260.5 公里,幅员面积2497.6平方公里。全县共有人口8.5万人,其中朝鲜族人口1.4万,占人口总数的16.9%。


长白县城对面是惠山市,两江道的首府,朝鲜第三大城市。朝鲜官方宣传资料称,金日成出生于两江道密营,白头山是朝鲜革命的圣山。站在口岸的中国地段,可以看到对面的雕塑。




鸭绿江的对岸是朝鲜低矮的民居和哨岗。冬天江面冰封,一个人可以几分钟之内到达对岸。


近在咫尺,但这不代表边民们喜欢对岸那个反复无常的邻居。


在当地,朝鲜人几乎是“麻烦”的代名词。一到冬天,常会有朝鲜人从江面上偷跑过来,抢劫杀人。他们大多身材矮小,但身体素质很好,有的甚至是朝鲜的士兵。




中国边民张春磊说,2015年元旦前,他的同学在二十道沟村就曾被朝鲜人抢劫过,差点被打死。“要是有朝鲜人说太饿了,要点吃的喝的。我会给,然后让他们赶紧走,我要是留下他们,我就是犯法的。”“我小时候就被朝鲜人揍过。要是现在说跟朝鲜开打,给我一杆枪,我就能上战场。”


边民关明春在马鹿沟镇经营一家长白石店。他说,2015年9月,果园村有人在江边打渔,被对岸的朝鲜士兵攻击。那个士兵甚至跨过江面,上了公路,开枪打了十几发子弹,击中渔民的车,打穿了两层座椅,击穿他的后背,直抵前胸。到了医院后,他脱下衣服,一颗子弹从胸前掉了下来。“它就是刚好抵在衣服和肉上,没把衣服打透。”


“2014年秋天,对面那家刚(晚上)9点多就进去(朝鲜)人了。然后她老公在睡觉,那朝鲜人就拿着把小片刀。那女的厉害,上去咣咣几脚就把那小朝鲜人踢到了,胳膊上挨了一刀,伤口不深。”


关明春说,他的邻居曾有次回家遇上朝鲜人抢劫,父亲已经被绑起来了。他掏出两张假钱给朝鲜人,朝鲜人没有满足。他当时喝大了,说,我给你找,然后拿起刀转身跟朝鲜人对砍,把他们砍跑了,身上受了好多伤,还被发了一个奖状。袭击他家的朝鲜人被抓住了一个,是对岸朝鲜军队的一个班长,判了8年。

马鹿沟镇只是中朝1334公里边境线上的缩影。从上个世纪90年代开始,就有朝鲜难民越境来中国乞讨。90年代到2000年之间,大街上经常能遇到一群一群的朝鲜人,向中国人讨要食物,买卖朝鲜妇女成了司空见惯的事。




随着朝鲜饥荒而来的,除了难民,还有数量不断上升的杀人抢劫案。


长白县甚至发生朝鲜边民越境杀人、食肉充饥案件。长白县志记载:

1997年7月9日,朝鲜非法越境人员李永吉、金京哲越入我境。11日2人窜至我县龙岗乡下二道岗村两公里处松树林中隐藏。13日凌晨2时许,2人发生口角,李用盗窃来的斧子和修鞋用的刀将金杀死,并肢解其尸体。将躯干装在一白色塑料纺织袋中藏到树林中的一深水渠内,以备充饥。内脏及部分尸肉用火烧熟后在几天内吃掉。


2008年7月到10月内,长白县内发生了三起抢劫杀人案,都是将人捆绑杀害,然后抢劫财物。在6名朝鲜嫌疑人被抓获之前,当地村民连白天都不敢孤身一人离开村子。


镇里的年轻人,尤其是朝鲜族,很多人都出国打工,只剩下孱弱的老人守在边境旁的老家,这成了中朝边境多发杀人抢劫事件的重要原因之一。


2012年,吉林省斥资5500万元在长白县建设的“边境视频监控网”启用,该系统以分布在重点部位的500多个高清监控摄像头为触点,分别在11个边防派出所设立监控中心。当地村干部称,现在每天民兵连还会在社区里巡逻。


关明春说:“今年有铁丝网,来得少了。往年来的老多了,连狗都不放过。你养狗防朝鲜人,那朝鲜人专门吃狗。”


以下是朝哥截取中国长白县志记载的中国官方抓获的朝鲜非法越境人员贩毒、抢劫、杀人的重大案例(1994年-1998年):


1994年:查获朝鲜非法越境人员贩毒、抢劫、盗窃、伤(杀)人案件8起。


1月25日  县缉毒人员在十二道沟乡十二道沟村破获一起朝鲜两江道安在乙、金断哲走私贩卖鸦片30,000克的特大案件,二犯被我方依法捕办,省人民政府为县公安局记集体大功,省公安厅发来明传电表示祝贺,对办案有功人员给予记功和物资奖励。


2月11日  县边防大队破获一起走私贩毒案,缴获鸦片900克。


2月23日  县边防大队在长白镇绿江委破获一起走私鸦片900克的贩毒案件,案犯被捕办。

4月23日  朝鲜公民金哲虎携带鸦片900克越入我境,被边防执勤人员发现,金逃回朝鲜,鸦片被收缴。


4月26日  县边防大队在马鹿沟镇破获一起走私3辆摩托车案,折合人民币1.6万元。


4月28日  县边防大队在横山林场破获一起走私鸦片200克、鸦片粉末100克的贩毒案和马鹿沟镇居民走私鸦片30克的案件。


6月19日  朝鲜惠山市矿山工人张明学伙同另外3人非法越境时,被朝方警备队刺成重伤,在越入我境沿江煤矿前玉米地边死亡,23日,朝方派员来县共同勘验现场,我方将尸体交朝方处理。


10月8—9日  中朝双方公安、安全代表就朝方非法越境走私人员郑永万不听劝告,并以暴力对抗我执勤人员,被击伤后死亡一事进行现场勘验和会晤。越境人员尸体移交朝方处理。


1995年:查获朝鲜非法越境人员贩毒、抢劫、盗窃、伤(杀)人案件7起。


3月4日  19时许,朝鲜5名走私人员从国境江桥下200米处非法入境准备走私,被我边防执勤人员发现后,丢下近万元的走私物品逃回朝方。


7月7日  长白镇长松居民董**留宿4名朝鲜惠山市越境人员,酒后于20时30分许,越境人员李永文、金京浩盗窃董的一辆洛阳80型摩托车逃跑。我执勤人员发现后,先后6次鸣枪警告,李、金2人不听警告继续驾车逃跑。在追赶中,我执勤人员不慎枪走火,击中李后腰部。经抢救无效,于21时20分死亡。金被当场抓获,另外2人逃走。8日,中朝双方公安、安全代表共同勘验现场并进行会晤,李的尸体移交朝方处理。


9月27日  县边防大队长金日万与朝鲜惠山市保卫部副部长申哲国就1994年1月25日抓获朝鲜安在乙、金继哲走私鸦片30公斤一事进行了会谈。


10月5日  县公安、边防、海关缉毒人员在十一道沟乡金厂村一朝侨家中缴获鸦片427克。


11月6日  11时许,朝鲜服刑犯李珠男越狱后逃入我县十二道沟乡外南岔参场居民区,盗窃猎枪一支,子弹16发及部分食品、衣物等。在追捕中,李犯不听劝告,开枪击伤我民警和围捕群众,被我民警击毙。8日,朝方派员来县共同勘验现场和会晤,尸体移交朝方处理。


11月7日  市保卫部副部长申哲国来县宝泉电厂,与县公安代表刘吉祥就朝方犯罪分子非法越入我境盗窃枪支并持枪伤人被我民警击毙一事进行会晤,并共同勘验了现场。


11月13日  十一道沟乡金厂村外侨印昌玉走私毒品427克,在准备贩卖时被抓获。


1996年:查获朝鲜非法越境人员贩毒、抢劫、盗窃、伤(杀)人案件9起。杀我边民4人、重伤4人。 


2月4日  朝鲜居民李永谦非法越入我境金华乡金华村,盗窃居民任希之家耕牛一头、录音机一台、花生米40余斤。案犯出境时被我方抓获。


4月6日  朝鲜惠山市居民金勋非法越境进入马鹿沟镇沿江村居民王俊显家中,用木棒将王击伤后用绳索将其勒死,将王之妻李香萍用木棒打成重伤。案后金犯潜逃回国,我方通报朝方协查。


4月27日  朝鲜非法越境分子金铁奎携带鸦片32,403克来县马鹿沟镇二十一道沟村,被县公安机关截获。


6月8日  朝鲜两江道三池渊郡鲤明水警备队上等兵韩周林,在鸭绿江上5号闸非法越入我境准备谋生。10日6时许被我边防大队人员抓获,移交朝方处理。


△  朝鲜4名警备队员各持冲锋枪1支,从池渊郡三浦作业所下约1,500米处非法越境。在我方沿江建设公路40公里作业点,抢走面粉1袋、动物油10斤和袖珍收音机1台。


7月2日  边防大队执勤人员在马鹿沟镇一农民家中缴获850克以海洛因为走私的白色粉末。

7月11日  朝鲜警备队士兵崔峰哲、郑光哲携带手枪1支、子弹16发和其它物品非法越入我境金华乡十六道沟村准备谋生,并在村内进行易物和盗窃犯罪。县公安局副局长金龙哲、边防大队长金日万带领干警和官兵进行堵截、搜捕,白山边防支队业务处长安秀益也到一线指挥搜捕工作。14日2时20分许,二犯被捕获,移交朝方处理。


10月26日  朝鲜非法越境人员金正南、朴明光、申勇日手持利器闯入长白镇通江委殿军小卖店进行抢劫并刺伤2人,当场被我赶去的公安人员抓获。


11月11日  朝鲜惠山市居民金永哲非法越境来我县马鹿沟镇大梨树村,在居民李春花家杀死李春花及儿子朴吉华、女儿朴东花,抢走糖精、香烟各一箱,价值2,000余元。此案已通报朝方协查。


1997年:查获朝鲜非法越境人员贩毒、抢劫、盗窃、伤(杀)人案件18起。杀我边民3人、重伤4人。


2月19日  朝鲜惠山市沿江云洞居民金钟科、黄永根2人非法越入我境,在长白镇通江委居民赵树建家盗窃彩电、收音机、石英钟等。返回时,被我公安民警抓获。


4月11日  朝鲜居民朴成九、李相浩、金光振非法越入我境,在长白镇长松委盗窃居民自行车3辆。返回时,朴成九被抓获,其他2人逃回朝方。次日,朴成九被移交朝方处理。


4月13日  朝鲜居民朴基春、李明哲2人非法越入我境,在长白镇长松委撬盗居民李秀华家彩电、双卡录音机和其它衣物。返回时被抓获,次日,2人被移交朝方处理。


4月21日  朝鲜居民金光革非法越入我境长白镇,打碎朝鲜族商场玻璃,盗窃现金、金首饰、手表和其它物品,总值合人民币3.7万余元。案后金犯正欲逃跑时,被我公安民警当场抓获。


5月15日  全县出动机关干部和民兵3500多人,配合边警进行边境搜山,共抓获潜藏在山中的朝方非法越境人员30余人,清除山火隐患18处。


7月21日  县公安局破获一起杀人食肉案。7月9日,朝鲜非法越境人员李永吉、金京哲越入我境。11日2人窜至我县龙岗乡下二道岗村两公里处松树林中隐藏。13日凌晨2时许,2人发生口角,李用盗窃来的斧子和修鞋用的刀将金杀死,并肢解其尸体。将躯干装在一白色塑料纺织袋中藏到树林中的一深水渠内,以备充饥。内脏及部分尸肉用火烧熟后在几天内吃掉。

8月14日  凌晨1时许,朝鲜两名越境人员闯入长白镇塔山委居民金熙水家,将金之女打伤后,抢走电视机、录音机各1台。


9月2日  凌晨2时许,朝鲜两名非法越境人员持刀闯入金华乡十七道沟村恒盛商店,将熟睡的店主杜成果杀死,并杀伤杜的爱人高淑莲,后逃回朝方。


9月8日  县公安代表刘义亮等一行3人去朝鲜惠山市,就朝方人员连续越入我境进行杀人、抢劫、走私等违法犯罪行为向朝方代表通报情况。


9月13日  13时30分许,朝方非法越境人员(3男1女)在马鹿沟镇太平沟参场行窃时,被护参工人杜明德发现。杜鸣枪警告,4名越境人员不但未停止犯罪活动,反而一涌而上,将杜打伤,并抢走猎枪1支、子弹10发和其它物品。


9月17日  凌晨2时30分许,3名朝鲜非法越境人员手持铁棍闯入长白镇民主委居民高善昌家,将高头部打伤,并欲抢夺高家财物。高持刀奋起自卫,3人逃回朝境。


9月28日  23时许,长白镇民主参场护参人员张培森在巡夜中发现一蒙面歹徒朝其冲来,并企图袭击张。张用护参猎枪击中歹徒股动脉,造成失血性休克死亡。经查证,此歹徒为朝鲜非法越境人员。


10月6日  公安局刑警队破获一起跨国盗窃团伙案。8月17日,朝鲜非法越境人员俞金石、金哲南、姜哲民3人在长白镇馨港饭店盗窃人民币2.7万余元,后逃回朝方。10月6日,该团伙成员全部落网。


10月21日  凌晨2时许,一名朝方人员非法越入我境。在长白镇长松委一居民家中盗窃被发现后慌忙逃窜,逃至长松公路零公里+200米处上方高70米山崖处,失足落崖致死。


10月26日  朝鲜非法越境人员越入我境马鹿沟镇大梨树村,在农民李克有(男,58岁)家中,将李的手脚捆绑后用刀割断其喉管致死。而后将李家的40公斤玉米棒和25公斤黄豆抢走逃回朝方,我方向朝方作出正式通报。


11月1日  朝鲜惠山市由9人组成的盗窃团伙,自1997年以来,分别在我县作案12起,盗窃各种电视机7台、自行车20辆、大米400余斤及录音机、电饭锅等其它物品。11月1日,盗窃团伙中的4名成员被我边防执勤人员抓获。经审查,供出了惠山市的另外4个盗窃团伙。12日9时,县公安代表刘义亮等一行3人去朝鲜惠山市,就此案向朝方安全代表进行通报。


11月4日  朝鲜惠山市塔城洞居民金光石、朴正哲2人非法越入我境,在长白镇绿江委居民金文革家盗走电视机1台、西服4套。案犯被抓获。


12月3日  朝鲜惠山市化洞居民金泰日非法越入我境,在县第二中学自行车棚内盗窃自行车3辆。案犯被抓获。


1998年:查获朝鲜非法越境人员贩毒、抢劫、盗窃、伤(杀)人案件4起。


1月9日  县公安局刑警队打掉一跨国盗窃、抢劫、拐卖妇女犯罪团伙,破获盗窃案件26起,抢劫案1起,拐卖妇女案件1起,抓获以金明权为首的朝方团伙成员6人,中方犯罪嫌疑人2人,解救朝方妇女2人。


4月19日  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在马鹿沟镇二十道沟村抓获朝鲜非法入境的扎吸毒人员,另有两名扎吸毒人员在逃。


6月7日  县公安局刑警大队与边防大队密切配合,打掉一个有组织的中外勾结跨国盗窃犯罪团伙。抓获境外非法越境分子15人,中方不法分子1人。


7月25日  县公安局巡警队破获一起长白镇居民宋福贵家被抢劫案。犯罪嫌疑人朱明浩(朝鲜咸境南道居民)被抓获。 

边防力量不足是硬伤


近20年来,由于朝鲜经济、粮食状况恶化,朝鲜军民非法越境到中国境内偷窃抢劫食物财物已非个例,杀人事件也时有发生。这种情况为何一直无法杜绝?

主要是中国边防力量不足、技术手段不够的原因。


现在中国边界巡逻、警备已无野战部队参与,主要由各省军区下辖的边防团、海防团等边防部队负责。




解放军边防部队的主要任务并不是打击非法越境者,其更重要的使命是保护边境界碑、领土不被邻国蚕食,观察邻国在边境的军力部署、调动情况。


具体到中朝边境,中朝边境总长1334公里,其中陆界45公里,水界1289公里。这1000多公里边防线上仅有4个边防团和1个巡逻艇大队,总兵力估计就3000人左右。边防团的编制都比较小,一般直辖数个连,人数仅与野战军的步兵营差不多。这3000人就算换成水泥桩子,也只能每400米才分得一个。


人数不足,人力监控不过来,只能用防御手段来弥补,我国大约从2006年起开始在中朝边境大规模架设铁丝网和摄像头等监控设备。但全线建设铁丝网投资大,现在仅在陆路、以及江面较窄或城市附近布设,只有监控设备沿线布置,做到每个监控点相距不到1公里。




结果就是在鸭绿江枯水期、封冻期,朝鲜非法越境者可以轻松窜入我国境内。而相距1公里的摄像头,要盯住孤身犯险的非法越境者则相对困难——对单兵个人,500米距离就要用放大倍率来观察,而放大倍率又会导致视野缩窄。




当然,除解放军边防部队外,对边境巡逻、管理还有军地双重管理的各省公安边防总队,总队下辖支队,支队下辖边防派出所。但与解放军边防部队一样,公安边防官兵人数也相当少,全国仅10多万人,能分到中朝边境的人数估计也就一两千人。相对解放军边防团,边防派出所的任务也更繁杂,除了边境巡逻监控外,还承担着边境地区治安、户籍管理等民事工作。


总的来说,中朝边境出现朝鲜非法越境者偷窃抢劫的情况,主要源于我国边防对非法越境者的防范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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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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