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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这一本小书是用血换来的,是和泪写成的

那个十年里竟然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知识分子不受尊重,随意被批斗,甚至拳打脚踢。

低年级编写高年级的教材。

……


十年过去,却几乎无人敢于写出当初的经历,只有季老背负了这个重大的责任!


季羡林:

我是有幸进入牛棚的少数人之一,几乎把老命搭上才取得了一些难得的经验。我认为,这些经验实在应该写出来的。我自己虽非作家,却也有一些舞笔弄墨的经验。自己要写,非不可能。但是,我实在不愿意再回忆那一段生活,一回忆一直到今天我还是不寒而栗,不去回忆也罢。我有一个渺渺茫茫希望,希望有哪一位蹲过牛棚的作家,提起如椽大笔,把自己不堪回首的经历,淋漓尽致地写了出来,一定会开阔全国全世界读者的眼界,为人民立一大功。

可是我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东天出太阳,一直盼到今天,虽然读到了个别人写的文章或书,总还觉得很不过瘾,我想要看到的东西始终没有出现。蹲过牛棚,有这种经验而又能提笔写的人无虑百千。为什么竟都沉默不语呢?这样下去,等这一批人一个个遵照自然规律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那些极可宝贵的,转瞬即逝的经验,也将会随之而消泯得无影无踪。对人类全体来说,这是一个莫大的损失。

更多的去书里看吧,很多话和那时候的事情不能写在这里。

本期小编推荐:“国宝”季羡林先生的著名五部曲



在北大,流传着一件趣事,上世纪70年代:一位考取北大的新生前来报到,扛着大包小包到处跑,那情形很多人都经历过。加上初进帝都,激动夹着惶恐。

他好不容易找到报到处,注册、分宿舍、领钥匙、买饭票……手忙脚乱中,恰巧一位老头经过,提着塑料兜,神态从容,看上去不忙。新生以为是保安,便把行李交给老头看管。

老头也不拒绝,欣然答应。

新生便自个忙去了,忙完时已过正午,新生突然想起:完了!自己的行李还在老头那。差点吓晕,一路狂奔过去,却发现老头竟然还在原地,天气很热,阳光很晒,老头竟坐在原地从容看书。

次日,开学典礼,新生又差点吓晕:那个给他看行李的老头竟然坐在主席台上。一问,他竟是北大鼎鼎有名的副校长,东方学大师季羡林。


简介


季羡林,生于1911年8月,山东清平(今临清市)人。1930年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修德文。1935年秋入德国哥廷根大学主修印度学,先后掌握了梵文、巴利文、佛教混合梵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言。在德期间,发表论文多篇,获得国际学术界高度评价。


1946年回国,受胡适、傅斯年、汤用彤三位先生之聘,为北京大学教授,主持创办东方语言文学系。1956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1978年后曾任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等职。期间还先后担任过中国外国文学学会会长、中国南亚学会会长、中国民族古文学学会名誉会长、中国语言学会会长、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会长等。


季先生的学术研究领域主要有印度古代语言、中印佛教史、吐火罗文译释、中印文化交流史、比较文学、文艺理论、东方文化、敦煌学等,范围之广,国内外罕见。他的100多部著作已汇编成24卷《季羡林文集》。他主持编纂的《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神州文化集成》、《东方文化集成》等大型丛书在传播中国传统文化、弘扬中华民族精神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求学


按理说,大师的童年都风光无限,天赋高,家教好,成绩优异,自有上天眷顾,人生就像开挂一样。但季羡林不是,季羡林不但普通,甚至还有点笨。

    按季羡林的说法,他读书时,就从未考过第一名,只是中上水平,甚至因为珠算打得不好,还挨了板子。挨板子就算了,还上课偷偷看小说。

    桌子上面摆着课本,桌子下面却摊着小说,甚至连《金瓶梅》都拿来了,老师在上面苦口婆心,吐沫横飞,季羡林却直瞪着西门大官人的巫山云雨而想入非非。

    难怪考试的时候,季羡林的数学只考了4分,原来都是《金瓶梅》给害的(忠告:数学不想考低分,千万别读《金瓶梅》)。

    或许正是那种宽松的环境,不用为考试所累,才让季羡林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去培养自己的兴趣与爱好,去挖掘那颗深藏内心的文化火种。大师出民国,也并非毫无道理。

    对于老季家,运气总是出奇的好,高中毕业后,季羡林考上了清华,选择了最火的西洋文学系,并有幸结识了恩师朱光潜和陈寅恪。也正是陈寅恪,让季羡林爱上了佛教史。

    1935年,季羡林泪别清华,告别了破败的国、贫穷的家,以及老亲、少妻、幼子,赶赴德国留学。这一别,就是十年。

    来到德国后,季羡林被改派到了哥廷根大学,一个风景秀丽的大学城,四季绿草如茵。有趣的是,选梵文的却只有他一个人,当时唯一能读懂吐火罗文的西克教授,就在课堂上郑重宣布,他要把他毕生的学问毫无保留地传给季羡林。

归国



    曾有一名山东的学生向季羡林求教:“做学问可有捷径?我的论文实在憋不出来了。”季羡林一听,笑了:“论文岂是憋出来的?”然后补了句至理名言:

    “水喝多了,尿自然就有了!”

    话糙理不糙,尤其是出自季羡林之口,更多加了几分趣味和深意。而终其一生,季羡林能取得如此之高的地位,全在于他独门武学,“多喝水”。

    1946年,留德十年的季羡林终于归国,在恩师陈寅恪的推荐下,任教北京大学。恰巧遇到胡适和陈垣在论剑。


    胡适和陈垣都是民国的学术大咖,高手榜前五、还没出招就可以把人吓死的那种。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因为一个小问题打了起来。

    胡适说,先有“浮屠”,后有“佛”。陈垣说,胡适你放屁,明明是先有“佛”,后有“浮屠”。两人打了很久,火花四溅、乱石飞空的,但谁也打趴不了谁。

    这时候,季羡林从还是个毛头小子,虽然也是海归,但籍籍无名。一看,笑了,这些个教授,除了瞎折腾乱考试,就只剩吵吵吵了,看我的。

    季羡林出招了,他先是找来了梵文、吐火罗文A、吐火罗文B,还不够,又找来了回纥文、康居文、于阗文,然后闭门修炼,把所有的关节层层打通,一篇论文横空出世。

    陈寅恪一看,惊呆了,这小子不简单呐,懂十多种外语,颇有老夫的风范。便把季羡林的论文推荐到当时最权威最牛逼的学术刊物——《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上出版。

    胡适一看,也惊呆了,小季啊,你说得对,看来是我“胡说”了。陈垣一看,沉默了,虽然没表态,但偷偷地塞给了季羡林三块大洋,对他说,小季啊,你来我学校讲学吧!

    几十年后,胡适退隐台湾,出任台湾中央研究院院长,曾跟手下的学生讲:“做学问,应该像北京大学的季羡林那样。”这句话算是对季羡林最好的总结了!

    骨子里的高贵,不是装出来的,更不是吹出来的,是一步接着一步,一脚跟着一脚踩出来的。看重身份的人,顶着“教授”“成功”的幌子,招摇撞骗,原地不前。

    只有真正高贵的人,才明白,成绩永远靠自己一点一滴积累而成。踏实做事,认真为学的人,光辉自在,掌声自来。


名声



    晚年季羡林,名声接踵而至,“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成了他的便签。但对他来说,这不但不是欣喜,反倒是压力。所以,他曾“三辞桂冠”。

    一辞“国学大师”:

    “环顾左右,朋友中国学基础胜于自己者,大有人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竟独占“国学大师”的尊号,岂不折煞老身。”

    二辞“学界泰斗”:

    “这样的人,涛涛天下皆是也。但是,现在却偏偏把我“打”成泰斗。我这个的泰斗又从哪讲起呢?”

    三辞“国宝”:

    “是不是因为中国只有一个季羡林,所以他就成为“宝”。但是,中国的赵一钱二孙三李四等等,等等,也都只有一个,难道中国能有13亿“国宝”吗?”

    对于和自己无关的名誉,他坚辞不受。

    季羡林说:“三顶桂冠一摘,还了我一个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欢喜。”

    季羡林的一生,何其辉煌,为学做人,臻于极致,陈寅恪多次提携,胡适之不吝赞美!

    然而终其一生,季羡林都把自己看作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民儿子,他愿意将他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世人。

推荐


今天,我们特摘选,

季老阅尽沧桑、被褐怀玉的人生大作,高山景行!


纪念季羡林先生诞辰100周年,由其子季承首次授权出版的图文珍藏版。

《季羡林自传》


季羡林先生的人生道路坎坷艰辛又丰富多彩,本书真实而完整地体现了季老对自己一生的记录,帮助读者了解季老从一个农村的苦孩子成长为学贯中西的学者所走过的路。


《季羡林谈人生》


这是一本探讨有关于生活态度的书籍。缘分、命运、容忍、宽容、朋友、成功、知足、爱情、孝顺——季羡林先生结合自身九十多年的生活体味,感悟有关于人生的种种,成就了一本参悟人生的集大成之作。


《季羡林谈佛》


季羡林先生是国内外公认的佛学,一生对佛教研究倾注了大量心血,著述甚丰。本书选取了季羡林先生关于佛学的著述,插入大量精美的图片,自成一书,是一本极具收藏价值的珍藏版图书。


《病榻杂记》


收录了季羡林先生自2001年底住院至逝世之前在病榻上撰写的近百篇文章。书中有他的人生各阶段回忆,也有回忆父母、老师和友的文章。季羡林先生平时十分关注人与大自然和谐相处、社会公德、爱国主义与奉献精神等问题,书中收录了多篇有关这些内容的文章。


《牛棚杂忆》


是季羡林老先生对其在时期的一本回忆录,他以自省之笔,详述了自己十年动乱期间的生活、思想及著书的经历,其中的豁达与乐观令人动容。

《季羡林文集》全5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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