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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平:贫民花钱好择校,家教性侵两女生(一切都是漂亮的错4-6)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汪平书屋 Author 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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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民花钱好择校,家教性侵两女生(一切都是漂亮的错4-6)


             一切都是漂亮的错

作者:汪平


        导语:现时代手机代替了电视,所有的新闻全部在微信中,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社会新闻都可以在手机上看到。这部了小说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事件与细节,就全部来源于手机上这些社会中的新闻,具有强烈的真实性。小说的第一章一个局长因掉了一部手机,家中老婆因为一天联系他不上,以为他被秘密双规了,便拿着他的赃款代他自首,这一故事便来自社会的新闻中。小说的故事有多精彩,社会的现实就会有多精彩,小说故事中套着故事,案件中套着案件,所体现出的人性的丑与恶 ,就真真实实地展现出这个社会的现状。

这是一部描写真实社会现状的小说,在具有时代性的同时,也描写出一定时代的历史性,折射出历史深处及社会现状的伤痕。小说的涉及面广泛,历史的深处与社会现实的广度同时进行,故事情节精彩纷呈,可以让你忍俊不禁地叫绝。小说的女主人公是一位美丽非凡的仙女级人物,她美得超凡脱俗,但在这个时代,美并不一定是一种幸福,在贪婪者面前,若不能被占有,就只能被毁灭,美反于成了一种灾难,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这是一种时代的悲哀,文物的悲剧命运也折射出了一些文明时代中的丑恶,揭示出了那些丑恶者的嘴脸,反映出社会中的时代性与现实性。(本文约15400字,近两天被删掉了好几篇文章,本号以后将多推荐小说或散文类的精彩美文)


  

   第四章:贫民花钱好择校,家教性侵两女生


   这是一个四十平米的卖衣服的店,店名为:芳芳秀,店长就是余芳。这一个多月以来,她经过调查摸排,确定以卖中等女士衣服为标准,因为这些女士正在经济比较稳定的时期,有着孩子还小、老人不老、又还是爱美的时候,买几件几百元的衣服还不是那么困难,不像那些刚出校门的女生,看中了一件几百元的衣服,可衣袋里就是没钱,也不像那些大品牌,只能是有钱的人去买,余芳看中的就是这一大群经济稳定又还年轻有余的女士们,她相信这个店的生意一定会好。


   她另外还请了三个店员,底薪一千五百元,外加提成。一个叫夏倩倩,结婚不久,小孩还在幼儿园;一个叫胡蓉蓉,三十几岁,小孩正上小学,没事的时候,就专门在自己的手机上晒上自己的几张倩照;还有一个叫黄雪英,两个小孩一崽一女,都在读初中,为了把小孩送进城来读书,就在学校的傍边租了套房,边打工边陪读。


   时间已是六月,这天午后,太阳有点毒辣,街上的行人不多,正是一天中生意清谈的时候,几个人谈起小孩读书,黄蓉蓉不由说道:“我家楼楼太不成器了,每次都把老师气个半死,那个女班主任老师气不过,打来电话说,你家楼楼我教不了,他是我的老师,你最好找一个比我更有本事的教师去教他吧,我已经教不了他,你看一下他今天做的作业吧。我拿出他的作业一看,有一道题是:一个纸箱有几面?他不答六个面,偏要答两面,里面和外面,一道这么简单的题他也答不出来,还与老师争;还有一道题是:跟一个高字相反的字是什么?他偏不答是个低字,却把个高字倒写着,他还说这就是跟高字相反的字,你说气不气人,我气不过,揪了他一阵耳朵;还有一道题是:孔子是我国最大的什么家?标准答案是思想家、教育家,他偏要答是老人家,哪个老人不是老人家?怎么只有孔子才是老人家?我一耳括子打过去,他还要说他就是个老人家。还有其它的几道题,全都答得一塌糊涂,一道也没答对,我都被他气糊涂了,难怪那个班主任要我把他送走,你说我生的这个崽,他读的是些什么书?我也没让他看一些杂七杂八的书啊,他怎么就偏偏走岔道了呢?”


   众人听完,不由都哈哈大笑,说你家这个楼楼真怪,还好像有点邪门了,是不是着了什么道儿,把脑子灌迷糊了?


   黄蓉蓉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又说:“还有一道数学题:小明口袋里一共有三百五十个糖,他吃了二百个冰糖、一百个棉花糖、五十个棒棒糖,问小明还有什么?小明一共吃了三百五十个糖,那些糖小明都吃完了,他不答冇有什么了,偏偏答有糖尿病,那个老师气不过,批了个:是不是你老爸老妈吃多了糖有糖尿病了?”


   众人一听,都笑得打滚,夏倩倩还笑得哎哟连天,直揉胸脯,黄雪英则扑在柜台直笑,余芳也咯咯地按住脸大笑不止,黄蓉蓉也自笑不住,待众人笑声稍住,她又说道:“还有一次,那是星期天,我见他在外面顽皮,便叫他回家写作文,写篇他最熟悉最喜欢的内容的文章,题目由他自议,等他写好我去看时,你们知道他写的什么?《我把地球装进一个细胞里》,地球怎么能装进细胞?我看也没看,把他的作文撕个稀巴烂,我气不过,一把揪住他的脸,问,你把地球装进细胞给我看看,你把地球装进细胞给我看看,我生下你这个不成器的冤家有什么用啊?你说他会怎么回答?他说:你我是八辈子打不着杆的冤家,所以你才生下了我,开心也由着你,解气也由着你呢,我就是想把地球装进细胞呢!”


   这一下,大家再也禁不住爆笑,余芳正喝着水,一口水没吞下去,笑得全喷在黄雪英的身上,黄雪英一歪,笑得倒在地上,手却向夏倩倩抓去,夏倩倩正站着,把夏倩倩的裙子拉到了大腿根部,胡蓉蓉见了,也不由地扑在余芳的背上大笑,直到有顾客来了,众人才止住笑声。


   那个顾客买了一件衣服走后,黄雪英想起刚才楼楼的故事,也不由地说道:“我家梅梅倒是比你们的楼楼听话得多,放学了先做好作业再玩,我没回家,还可以帮着做饭,成绩在学校也还算可以,我家俊俊就不行了,就是喜欢贪玩,玩得稀奇古怪,他经常把家里的电器拆散,被他拆坏了很多,我也被他气过好几次,狠狠地打过他好几次。这次,为了把她们姐弟送到县城来读书,我们找了很多的人,请了好几个人吃饭,花了几千元钱送礼,总共花费了万把元钱,才安排在城关中学读书,我们是农村人,没熟人没关系,有关系的一个电话就把自己的崽女送进去了,一分钱也不花,我问了好几个我孩子同学的家长,都是我那个乡镇的,有一个家长为一个孩子拉关系就花了上万元,有一个家长就是一个电话,什么也没花,因为他有个儿子在政府部门上班。县城读书也比乡下读书要贵得多,一个小孩一年最少要上万元,而乡下读书的有个两三千就够了,国家虽说是九年义务教育,九年内教育免费,但真正免费的教育在哪里?转个学校来到县城读,几乎就是自费读书,我两个人打工,两个小孩读书,一年下来,基本就没有多少结余,大灾大病不说,若是有个小灾小病的,基本上就是一种负担。我村有一个人,打了一世的工,为了两个孩子读书,就背了一身的债,欠了亲戚朋友好几万。我家也是两个小孩,家庭条件也不是那么好,若他爸爸这两年不能多赚点钱,我还不知道能不能送她们姐弟俩都上大学呢。当然,县城的教育比乡下的教育要好得多,但老师为了多赚钱,有些内容在课堂上不教,留给补课教,我家梅梅就给我说过,她的数学老师,总是要同学们补课,很多补课教的内容在课堂上根本就没教过。如果你不花钱补课,这些内容你的孩子就会学不到,所以这些老师太缺少师德,就和缺少医德的医生一样,都只为赚钱,缺少教书育人的宗旨,这样的老师怎么能教育出一个有良心有道德的好学生呢?中国人缺少道德,这些老师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吧。”


   胡蓉蓉笑道:“我家孩子太不听话,还能补什么课,不把补课的老师气出病才怪,现在啊,只要你有钱,什么家教老师都能请,问题是首先要你的孩子听话,不听话的小孩补课也没用呢!”


   “我哪有什么钱啊?我们夫妻就是个打工的命,是老师要孩子补课,还说不补课,孩子的学习赶不上不能怪老师。”黄雪英说,“我们辛辛苦苦地把孩子转在县城来读书,不就是想孩子们能考个大学么?老师要学生补课,我们家长有什么办法?”


   “国家不是不允许老师给学生补课吗?”余芳问。


   “政策是这样,但哪个老师不是躲在家中给那些学生补课呢?一个学生补课费一千多,一、二十个学生就是一、两万。”黄雪英接着说,“有些家长,为了让老师多教点内容给孩子,还要特地请那些老师吃饭呢?就像巴结一个当官的人一样。”


   “我家楼楼太逆天了,要是他能像你家梅梅那样听话,别说补课,就是单独请一个家教教他,我也值得,我这辈子是别指望儿子有出息的了,长大了就让他学门技术给人打工算了。”胡蓉蓉不由地叹惜着说。


   “能读就读,不能读就不读,我们读书补过什么课?大学没考上,难道我们就不活了?谁看扁我们了?我老公就是个大学生,他怎么要娶我这个初中生呢?”夏倩倩说,“他读大学又怎么了,还不是一样地给老板打工?老师补课就是为了钱,不是我们不好,那些有文化的人也不一定好,她还教学生呢,只要不把你的孩子教坏了,不让他习坏就行。我还看不起我老公呢,他整个就一个‘忒’,一根竹杆不打到水底就不知道回头的人,说我妇人没见识,他比我还没见识。有一次看电视,看到一个官员的小三被他的夫人抓住,拖在大街上打,还把小三的衣服都扒了,他坐在沙发上拍着巴掌大笑,我问他笑什么,他说这个小三该打,世上就是因为有这些不知羞耻的女人才乱了套。我问他你怎么不说这个当官的坏呢?他说这个当官的就是因为这些小三才学上了坏。你们看看他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道理,就好像男人们都是正人君子,就因为有了这些女人才坏,他偏偏不说因为这些男人的坏才让这些女人堕落,我不管怎么说,就是给他讲不通道理,气得我拿出剪刀,说:我一剪刀把你剪了,天底下的男人就不会坏了。”


   众人一听,全都哈哈大笑,黄雪英问:“你剪了没有?”


   “你去剪罢,他不打死我,他不讲道理,吓吓他罢咧。”


   “你怎么不剪了呢?你怎么不剪了呢?你舍得么?”黄雪英却还在哈哈地笑着问。


   夏倩倩说:“说起教育,我还想起了一件事,那是前年,我家盼盼才三岁多,刚送到幼儿园不久,那家幼儿园出过一次小孩食物中毒事件,我家盼盼喜欢吃土豆,偏偏幼儿园买的那些土豆出了问题,很多的土豆都发芽了,土豆皮也变绿了,这样的土豆是有毒不能吃的,那个食堂偏偏把这样的土豆做成菜,让这些小孩吃,我家盼盼本来就喜欢吃土豆,所以吃得比其他的小孩要多,吃后不久,我家盼盼就肚子痛,老师就打电话给我,说盼盼生病了,肚子痛,要我接她去医院,等我赶到幼儿园,好几个小孩都在哭,都是肚子痛,上吐下泻。这时候,幼儿园已经慌了,已打了120呢,我也吓坏了,抱着盼盼就哭,骂幼儿园老师,骂她们为省几个钱把这些变质的食物让这些小孩子吃。那一次食物中毒的小孩有十几个,幸好救护车来得快,小孩中毒不深,救护及时,所有中毒的小孩都没事,等我从医院出来,那家幼儿园被那些发怒的家长打的打,砸的砸,已不成样子了。从这天起,我再也不让盼盼上那家幼儿园了。不久后,又听说有一所贵族学校的食堂被家长查出了许多发霉的食物,还在网上暴了光呢?这样的学校和幼儿园真是缺乏师德!”


   这时胡蓉蓉来了个电话,是她婆婆打来的,她一接,电话里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大家全都听得清,只听她婆婆在那头说道:“蓉蓉,你还不去学校看看,楼楼的学校出大事了,所有的家长都去了,有两个五年级的女生被老师性侵了呢,那两个女生的家长正在学校大闹呢,是不是楼楼那个班啊?你快点去看看啊?这些狗肏的老师真不是人了,才五年级啊。”


   胡蓉蓉说:“是么?我还不知道啊,我马上去看看啊。”


   胡蓉蓉挂了电话,忙打开楼楼班级的家长群,这才发现,满群都是学校的性侵事件,正是她楼楼那个班的学生,那两个家长都哭着在砸学校的东西,学校里已是人山人海。原来那个老师就是那两个女生的家教,也许是那两个家长的条件好,单独请那个老师补课,时间久了,两个女生都被那个老师性侵了,等家长发现女生的情况不同时,两个女生已被这个老师奸污多次了。


   胡蓉蓉看了,不由低低地叹道:“这些狗肏的,幸好我生的是个崽。”


   夏倩倩问:“是你楼楼的班主任么?那个千刀万剐的畜牲是谁呀?怎么不雷劈了呢?”


   “楼楼的班主任是个女老师,这个畜牲是贾国民贾老师。”


   “哎哟喂,不得了咧,他是我的老表,姨妈的女婿,不知道他跑了没有。”夏倩倩不由地叫苦连天,“他怎么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来了咧?他看起来文质彬彬,举止斯斯文文的,我表姐也是一个大美女呀,两人感情向来很好,从没分开过,他怎么会这样去做呢?他对得起我表姐么?对得起我姨妈么?我表姐都不知道气得怎么样了呢?”


   夏倩倩说到这里,胡蓉蓉已向余芳打了个招呼,匆匆地走了。



   第五章:富翁有母逢仙逝,奸商曲意抱灵牌



   没几天,赵勇打电话给余芳,说琏婆婆去世了,回不回去?余芳说琏婆婆去世,肯定要回去看一下亡人啊。赵勇又说,做的是大道场呢,一共七天。余芳就说,七天么?你这店里我怎么能离开七天呢?要不我先和你回去在琏婆婆面前磕个头吧。赵勇说,行,你等一下,我来接你。


   这个琏婆婆,四九年出生,才七十岁,听说她的丈夫大他二十几岁,和赵勇、余芳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曾是食品所的赵所长,死得早,丈夫死时,她的小孩赵官还只十二岁。琏婆婆年轻时,是个美人儿,公社革委会的主任正好在她的队里住点,革委会主任的爸爸是本市有名的红军烈士,参与过三次起义,后来在一次战斗中牺牲;主任见琏婆婆美丽出众,便常常照顾她,安排她做些比较轻松的活儿,后来把她安排到大队的广播室做了广播员。一次,主任来到广播室,一把抱住她,对她说:“你从了我,我把你安排在供销合作社去上班,让你做个拿国家工资的人,你不从你就到小队里,天天像那些人一样风里来雨里去的累死累活地干活去。”琏婆婆被他抱得紧紧的,想不从也力所不及,想喊,但他又是公社革委会的主任,在这个公社,他的话就是皇帝的圣旨,谁都得听从,她不由地被主任褪去了衣服。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看到他那粗大的男根,不由心慌地哭了起来,还要承受着他那扑在身上的肥猪一般的重量,也许是她心慌吧,那粗大的男根在她的慌乱中,始终顶不进玉户,主任气不过,爬下她的身子,扒开她的双腿,对着她的玉口吞咽了起来,她在一阵神经质般的电击中玉户之口不由地开启,还流出一道道的玉液,身上重新承受到重量之后,一道钻心的疼痛传来,只感到玉道在抽擦的动作中饱满丰盈、疼痛而麻痒,琏婆婆的心慌与顾虑这才渐渐地消逝。


   后来,主任还来过多次,也每次都要褪去她的衣服,爬到她的身上,她说:“你说过的,要把我安排到供销合作社去,说话可要算数。”主任说:“别慌,我已在安排了,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是国家的正式职工。”后来,琏婆婆怀孕了,孩子当然是这个主任的,主任见她已经怀孕,只好急急忙忙地把琏婆婆安排进了供销合作社,让她当了一名营业员。但琏婆婆的肚子大了,要她随便找个人嫁了出去,正好食品所的赵所长的夫人去世,主任叫她委屈一下,嫁给他算了。琏婆婆看到他比父亲还大的年纪,不由地摇头不依,主任说,你能等,但孩子能等吗?你是不是要让你我都失去工作你才高兴?她说我嫁给一个农村的小伙还不行吗?主任说,不行,你一个拿国家铁饭碗的千娇百媚的美人,嫁给一个农村小伙,不是明摆着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么?她想想,自己好不容易成了国家的正式职工了,既然嫁不了农村小伙,她只好哭了好几个晚上,万般无奈地嫁给了这个大她二十多岁的老头。


   结婚的那晚,她穿着衣服坐在床上,根本不让赵所长碰她,赵所长的手一碰到她,她就神经质地尖声大叫,一连几晚都是如此,赵所长面对鲜花一般的美女,不由气得骂了起来:“你既嫌我老了就别嫁我,你既嫁我,就别嫌我老了,难道我让你嫁过来,就是看着个美菩萨自己意淫吗?”


   赵所长说完,不管她愿不愿意,一把扯掉她的衣服,还是爬到了她的身上。


   她只好默默地流着泪,承受着他在自己身上的野马般地驰骋。


   琏婆婆把孩子生下来后,起名赵官,赵官长到二、三岁,却越长越像那个主任,那拖耳朵、厚嘴唇、小眼睛、阔鼻子,无不与那主任一模一样。


   赵所长见了,心里只有暗暗地生气,我明知道你是野种,但你什么不好长,偏要和他长得一模一样,这不是让我难堪么?有时气不过,要琏婆婆把她的儿子带走。幸好那主任已调到县里当副县长去了,琏婆婆对赵所长的意见,只能忍气吞声,不去计较,若不是琏婆婆花容月貌,我见尤怜,赵所长早就天天对她拳脚相加了。


   这时琏婆婆已不再计较那比父亲年纪还大的赵所长了,她为了赵官,什么都能忍受,有时候,到了晚上,她还得用自己的身体故意去撩起赵所长的兴致,让他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要去计较非他亲生的赵官。


   没几年,赵所长在一场车祸中丧生,这一年,赵官才十二岁,主任已荣升为地区副书记,琏婆婆见赵所长死了,心里好像反而得到了解脱,无牵无挂似的,再也没有了精神上的压力,她再也不用故意地去撩拨去逢迎人了,儿子是主任的亲生骨肉,便把赵官带到地区,与荣升地区副书记的主任见了一面。书记一见赵官,长得简直就是自己印出来的一个模子,他本来怕影响自己的仕途想拒绝与她见面的,见了赵官,不由地哈哈大笑,在他的头上一摸,说:“果然是我的种,好样的,爷管上你了。”


   这一晚,他们三人好像一家人一般,在宾馆待了一晚,一晚不够,又待一晚,还不够,再待一晚。临走时,书记说:“你还年轻,才三十几岁,还是找个人嫁了吧,如果有困难,你来找我好了。”


   琏婆婆说:“不,我就和赵官一起过,你如果还想赵官或者还想我,我们母子就在那边等你,你做到这个官,也很难的,我们不会为难你。”


   这时,正好是上世纪的八十年代,农村的土地早已下放,政策有所松动,经济也有所回升,在地区副书记权力的作用下,他把琏婆婆与赵官调进了县城。从此,才三十多岁的琏婆婆再也没有结婚,就一个人带着赵官在县城里住着,有时副书记来到本县,便偷偷地来看看她们母子俩,并且住下,一家其乐融融。


   赵官大学毕业后,正是新世纪的千禧年,曾经的地区副书记早已荣升为副省长,赵官在副省长的帮助下,由银行贷了一百万的贷款,在省城开了一家建筑公司,这时的房地产业正在蓬勃地兴起,赵官的公司不由地越做越大,到今天,才四十多岁的赵官已是上百亿身价的老总了。


   余芳和赵勇回到村中,这是琏婆婆死后的第三天,小小的才两三百人的村庄,到处都停满了豪华的小车,村中比平常过年的人还要多,灵堂就扎在村中大场坪上,气派与电视剧中皇帝的丧事一般。余芳与赵勇刚来到场坪前,就有人拿着一面大锣,嘡嘡嘡的连敲了三下,随即后面的乐队奏了起来,亡人前早有人跪拜在地,余芳与赵勇在琏婆婆的灵牌前拜了三拜,待扶起两旁的陪拜之人,他俩居然一个也不认识,这可不像是赵官的亲人呀,怎么穿着白衣顶着麻布还拿着哭丧棒在这里陪拜呢?


   这时一个人拿着两个礼品袋过来,递与余芳与赵勇,一人一份,余芳说不用,那人却说,所有来客一人一份,余芳这才与赵勇接了,她看看礼品袋中,有二合1916的香烟,一根毛巾,二罐饮料,一个红包,她打开红包看看,里面是两张百元航天的纪念钞。余芳吐吐舌头,不免有点惊讶。赵勇说:“这么个超级富翁花个几百万办场丧事,你有什么惊奇的?你没见这么多穿白衣服的人,你有一个认识的吗?那肯定都是花钱请来的,或者要么都是他们公司里的人。”


   “那个陪拜的人呢?穿麻戴孝,还拿着哭丧棒,不可能也是花钱请的吧?”余芳问。


   赵勇说:“这个金钱时代,为了利益,什么都有可能,只有你想像不到的事情,就像我能摆平纪委胡书记一样,有谁能想像得到?我不说,你能想像得到么?”


   “偏偏有一个人能够想得到呢。”


   “谁?”


   “你个傻瓜王八蛋。”余芳说完,不由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时,取水开始了,取水一般是到一口比较好的泉水中取水,并且所经过的途中要有比较密集的人口,还不能走重复的路,主家一路地鞭炮放过去,还一路地鞭炮放回来,路途所经过的人家,全都会放鞭炮迎接,每遇一户迎接,主家便放一条包着一包香烟的毛巾给他们,但今天不同,香烟与毛巾换了余芳刚收的那种礼品袋,袋中的东西是什么,余芳却还不知道。取水的队伍最前面的一队是五色旗,后面是八人抬的一顶金黄色的为取水的大轿,轿上绑着一张金黄色的小桌,大轿后面是两个乐队,乐队后面是十几个和尚,和尚后面才是孝子孝孙,但今天的孝子并没有抱灵牌与亡人的画像,那抱灵牌与画像的人,余芳都不认识,其他穿白衣服的人则都跟在孝子的后面,队伍浩浩荡荡的几百人,在鞭炮的一路轰鸣中前行。


   按照乡俗,余芳与赵勇不是琏婆婆一房中的人,又没有被请去帮忙,可以不必随同去取水,所以,余芳想先回到家中,便向赵勇手一张,说:“拿来。”


   “什么拿来?”赵勇问。


   “烟。”


   赵勇便把礼品袋全丢给余芳,余芳接住,只拿出那两盒1916的烟,随又把礼品袋递与赵勇,赵勇说:“全给你。”


   “傻瓜王八蛋,我就只要香烟,给我爸吸,让他也尝个1916烟的鲜。”赵勇接过礼品袋,从车里拿出一条香烟,递与余芳,说:“这个烟比1916差一点,但你爸肯定没吸过,也让他尝个鲜吧。”


   “这个不用,谢谢你傻瓜王八蛋。”余芳说完,也不接烟,便掉头走了。


   “给你一条不要,就要两盒,你个丑八怪有点二夹啵?”


   余芳掉回头,睁眼向赵勇一瞪,蹬蹬地走了。


   赵勇父子俩常年待在县城,很少回乡下的家,所以,他也得回家去看看,见余芳不要烟,便把烟丢进车中,向家中的方向走去。


   余芳回到家,老爸在赵官家中帮忙,只有妈妈在家,妈妈叫王艳,王艳见余芳很久没有回过家了,做母亲的见到她,很是高兴,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附近的几个老大妈,见余芳回来,都到她家来,互道问候,王艳忙去泡茶待客,大家一起坐下,不免聊起琏婆婆的去世,余芳才知道,那两个披麻戴孝拿着哭丧棒的人,都是赵官手下的工程老总,并且还不只两个,昨晚就有几人争着抱灵牌抱画像,还放声地大哭,一句句地喊娘,喊得满场的人都能听见,比那些死了真娘的人还让人感动。


   余芳想起赵勇说的“只有你想像不到的事情”,不由对这世态又产生了一种新的感叹。


   那些老大妈见余芳回来,不免也问起学校性侵的事情,余芳答道:“那个老师已被学校开除,已被刑拘了,因为事情是在家教老师的家中而不是在学校发生,所以学校不承担责任,对那两个在学校打打砸砸的家长,已经刑事拘留了,听说,为了对那两个女孩的健康教育,由教育局出面,把她们转到另一所学校就读去了。”


   老大妈们听了,都骂那个老师,说他竟敢对一个才十来岁的小孩下手,简直比畜牲不如,还教育人家的子弟呢,真的是衣冠禽兽,祸害无穷,害了人家子弟。


   也有一个大妈说道:“怎么能抓这两个家长呢?他们可是受害者的家属啊,这不是没有王法了么?”


   余芳答道:“政府不抓人,那些学生的家长就一直在学校闹呢,学校就没法正常上课,连发这次视频的人也抓了好几个,现在学校早就上课了,网上再也没有人发这个事件的信息了,已经风平浪静了,那两个女孩也得到了几万元的精神补偿了,两个家长可能已经放了出来吧。”


   又一个大妈说道:“这真是好冤枉啊,自己那么小的女孩被人家害惨了,这可是强奸幼女罪呢,不但没有申冤的地方,反而被抓了进去,是谁也忍不了这一口气啊。”


   王艳接过去说道:“这口气是谁也忍不了,就不知道那个畜牲会怎么判呢?”


   “前年,不是有个青年,把那个才十三岁的傻瓜女孩带在家中睡了吗?他也被判了七年呢?”一个大妈接着说,“可这个还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啊,这两个女孩比那个傻瓜女孩还小,他还一次两个呢,应该是十四年吧,依我看,把他枪毙了更好,省得这样的人在世上祸害更多的人。”


   这时取水的人应该是往回走了,隆隆的鞭炮声在前边传来,王艳说道:“这个琏婆婆,说她命苦也有点苦,嫁了个老公,大他二十多岁,三十几岁就守寡再也没有结过婚,就守着一个儿子;说她有福,她儿子是个百亿富翁,钱多得用不完,可她偏偏享不了这福,她儿子带她出去旅游吧,她坐不了车,也不敢去坐飞机,她这么有钱却哪里也没有去看过、去玩过,她儿子带她去吃山珍海味,她一闻到那些就作呕,她就只吃得惯农村的这些家常便菜,我看她就只比一个尼姑稍好一点,结过一次婚,生了一个儿子,现在的尼姑不也是天天在吃鸡鱼酒肉么?”


   “她肯定是一个有福气的人,没福的话,她儿子能发这么大的财么?”一个大妈接过去说,“只怕全县再也找不出一个她儿子这样发财的人,昨天,不是县长与县委书记都来了吗?县委书记还一家子都来了,她没福的话,八杆子打不到边的县长与县委书记会来看她这么一个老婆婆?”


   “琏婆婆带赵官带得这么辛苦,赵官他娘死了,他整天就指手画脚地指挥这个指挥那个。”王艳说,“我还没看见他流过一滴眼泪,他还不如那几个帮他披麻戴孝拿哭丧棒的人,哭起娘来,那个‘娘咧、娘咧’,那么大的声音,谁听了谁都感动。”


   “妈,那些人都是赵官手下的承包老总,吃着赵官的饭,端着赵官的碗,都是商人。”余芳说。


   “可讲风俗习惯,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帮人披麻戴孝的呀!就是亲侄子,没有遗产继承,有的也不干呢?”一个大妈接过去说。


   “我也想不通,也许是赵官太有钱了,都想去巴结他吧。”王艳回答。


   余芳听了,想起赵勇刚才说过的话,不由地点了点头。


   这时,取水的队伍,已经回来,要从余芳的家门前经过,王艳忙把早已准备好贡果与鞭炮的桌子搬到大门前,又放了二十元钱在桌子上,待那班和尚来到,她便放了鞭炮,在桌子跟前对着那人抱着的灵牌,拜了三拜,那个抱着灵牌的人跟着跪下,待王艳起身他才起身,和尚拿了桌上的钱,这才领着取水的队伍向前走去,这时有一个人拿着一个礼品袋送与王艳,王艳接过,待取水的队伍过完,看看礼品袋,袋中的东西与给余芳的一样,红包中包的依然是二百元航天纪念币。

 


   第六章:闪婚双争拆迁款,花心眨眼现车震


   余芳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这晚便在家歇息,何况琏婆婆的丧事之隆重,是她从没有见过的,晚上的宴席恐怕比三星酒店的还要高档,许多的菜是她叫不出名的,她还想看看,那几个抱灵牌抱亡人像的人,是怎么一声声地喊娘。


   晚上,她碰到经常在一起玩的好友赵美佳。赵美佳大她一岁,她以前常在外打工,没事的时候就和人在一起打牌,但打牌总是输多赢少,所以,几年下来,她没有存下多少的钱。前年,有一个拆迁户,拆迁户有一个儿子,名叫丛哥,他们为了多拿拆迁款,急忙为丛哥开亲,赵美佳听说,赶忙找人为她介绍,赵美佳丰腴亮丽,白皙迷人,拆迁户为拿拆迁款,也没多少时间选择,居然与丛哥一说就中,双方匆匆结为姻缘。


   不久,赵美佳怀孕,产下一子,这时,拆迁户早已拿到一百多万的拆迁款,丛哥见赵美佳打牌成瘾,还与那些打牌的人打情骂笑,连孩子也不管,两人不免有了些间隙,以致常常吵闹,真的是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吵,吵得赵美佳气不过,她甘脆约人去酒店开房打牌,晚了也不回来睡觉。丛哥去酒店抓她,不是发现她在牌桌上,就是找不到她,以致两人的矛盾越来越深。待那儿子稍大,丛哥越看越不像他,也不像赵美佳,不由心生醋意。终于,抓住她一次打牌的机会,把她暴打一顿,这一打,赵美佳干脆不回家了,闹离婚,要财产。丛哥不由冷笑:“你这个臭婊子不就是为着拆迁款来的么?还阴着我一手,连留下的种都不知道是谁的呢?”于是,丛哥声明,要离婚,先鉴定自己是不是小孩的亲生父亲,不然你空手出门。


   赵美佳也不弱,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不能好了你,你骂我臭婊子为着拆迁款来,那你娶我又是为着什么来?难道不是为着“款迁拆”来?你既无情,也就别怪我无义,要鉴定,可以,离婚不算,你先拿三十万来,不是你的儿子,这三十万我退还给你,我空手出门;若是你的儿子,那就对不起,这三十万属于我了,离婚的拆迁款另算。


   这一下丛哥也懵了,三十万不是小数目,若真是自己的儿子,倒是闹个婚也离了,钱也打了水漂,一百多万的拆迁款等于是被这个婊子拦腰打了一劫。


   赵美佳为防丛哥独自抱着儿子去鉴定,便把儿子抱走,放在娘家抚养,逼着丛哥先拿三十万,没有三十万,可以先离婚。丛哥不理,于是,两人的事便先僵着。


   这一僵就僵了半年,赵美佳天天跟着那些男人不是打牌就是在一起玩,有时还有意让丛哥撞见,故意拉着那些男人的手臂,拖拖扯扯,做出千娇百媚的样子,气得丛哥冲过来就要打她,那些男人当然都护着赵美佳,问丛哥是谁,丛哥答是她的老公,赵美佳则大叫:“他不是我的老公,他是色狼,专门想诱惑我。”


   于是那些男人抓住丛哥一顿乱揍,有一个男人扯住丛哥的头发,揍的丛哥鼻歪嘴斜,其余的人跟着在丛哥的身上乱踢,踢得丛哥叫苦不迭,一人问他:“她是你老婆么?”


   “不是。”丛哥只好说。


   “不是,那你这色狼怎么老是纠缠她?”那个扯住他头发的人摇着他的头问。


   “她真的是我的老婆啊!我没说慌。”


   赵美佳又大声地说:“你就是个臭流氓,我怎么是你的老婆呢?你想老婆想疯了吧?”


   于是,众人又是对丛哥一顿乱揍,丛哥哎哟连天地忙说:“我说错了,她不是我老婆了,我没有她这个老婆。”


   那个扯住他头发的人便向他一脚踢去,把他踢出了几尺开外,说:“滚,滚远点。”


   丛哥回到家,越想越不服,想起赵美佳这个臭婊子,觉得她心狠毒辣,如果她不是为着这拆迁款,她怎么会和我结婚呢,如果她真的想和我结婚,那个臭崽子怎么可能是野种呢?他觉得这个臭崽子一定是野种,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我,眼睛不像我,鼻子不像我,耳朵不像我,嘴也不像我,连肤色也不像我,不但不像我,连那臭婊子也不像,眼睛不像她的色眼,鼻子没有她的挺,嘴唇没有她的小巧,脸型比她的瘦尖,肤色比她的要黑,也完全的不像她,一个小孩哪有完全不像自己父母的?他一定是野种。对,不就是三十万元钱么,就因为他是野种,所以这臭婊子才拿三十万元吓唬我呢!赌就赌,我一定不能中了这臭婊子的奸计。


   于是,他操起手机,打通了赵美佳的电话,说:“臭货,你不就是拿三十万吓唬我么,老子赌就赌,明天就去做鉴定。”


   但鉴定一出来,丛哥又傻了,这孩子还真是他的,这三十万白打了水漂了,他不由捶胸顿足得泪水长流,号丧起来。


   丛哥的父母说话了:“赵美佳,既然孩子是你们俩的,我们也就不说二话了,你们还是一家子过,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两人以前的事,都既往不咎,这个钱么,可以存你名下,但不要再离婚了。”


   “不行,我在你们这样的人家已经待不下去了,即使待下去,也没有婚姻的意义,婚要离,那个拆迁款该我的我也还是要,你们如果不答应,我只好上诉,由法律解决。”赵美佳说得很坚决。


   那个婆婆不由地跪在她的面前,说:“赵美佳,以前都是我们错了,就因为孩子不像你们俩,现在弄清楚了,再也不会有矛盾了,我求你别走,求你看在我们两个老人、及那么小的孩子的份上,不要走了,孩子那么小,他还需要爸爸,需要妈妈,你千万别走啊!”


   赵美佳说:“你以前心痛的是钱,你还知道心痛孙子么?现在看到我要拿走你们那么多的钱,又心痛了,你们不是心痛孙子,你们心痛的还是钱!是我要拿走的那笔钱!”


   “你能不能少一点呢?连你这三十万,那个拆迁款就被你一个人拿走了一半了。”公公不由地走过来说。


   “不行,这三十万是你儿子与我打赌的,要是我输了,你们还不把我空手赶出门去?”赵美佳说,“那个人均三十万的拆迁款,该我三十万,我绝不会只要二十九万九!”


   于是,那婆婆对她骂了起来:“你不就是看中了我家的拆迁款么?拆的是我家的房,关你什么事?给你三十万了,你还想癞哈蟆想吃天鹅肉?你也太没良心了吧,要滚就早点滚,那拆迁款再没你的份!”


   “有没有我的份,咱们法律上见,你这老婆婆不过是在放屁,放的不是响屁而是臭屁。”赵美佳说完这句就走了,也不进房中去拿她自己的东西,更不去房中看看她自己的儿子,或者她已在气头上忘记了儿子的存在。


   事后,在离婚协议上,赵美佳在律师的建议下,以孩子还在吃奶粉为由,离不开母亲,又成功地争取到了孩子的抚养权,那一百二十万的拆迁款,以一家五人计算,每人二十四万,赵美佳母子则应该拿二人的四十八万,孩子到十八岁的抚养费,合计九万,赵美佳与丛哥各负担一半,所以赵美佳又多拿走了四万五,总计赵美佳包括与丛哥打赌的三十万元在内,她已拿走了一百二十万元中的八十二万五千元。


   丛哥一家三人,为了多拿拆迁款,与赵美佳闪婚,最后却弄得个空喜欢一场,三人只好抱头痛哭。


   赵美佳离婚后,在县城买了套房,便与母亲一起带着儿子在县城居住。这晚,因琏婆婆去世,她也回来磕头了,余芳看到她时,正是晚饭前,两人便邀在一桌坐了。


   那两个抱着灵牌的人,这时已脱去孝服,看到余芳与赵美佳坐在一起,便也挤到这个桌子上来,高瘦一点的笑着说:“哎,大美女好,有幸一起同餐。”说完便双手作揖,坐下,随又打开饮料,在余芳与赵美佳面前一人放了一罐,说,“你们这里真是个山青水秀的好地方,出富人出美女,说不定过了几年,还会出个高官或者贵妇,你们这里的地气真好呀,满山都是绿忽忽的树林,满村都是水灵灵的姑娘,来,为你们的贵山贵水贵人干杯!”


   余芳听了,不免莞尔一笑,赵美佳则笑着说:“要说富翁么,有赵官一人,要说美人呢,倒是有我身边的这一位,要说做官的么?本来应该是赵官的,他的名字不就是叫个官字么,但他成了富翁,是个大老总,所以富翁与高官被他一肩挑了。”


   那个矮胖一点老总随举起饮料,站起身说:“哎呀呀,你这位美女说得真好,非常地荣幸,洗耳恭听,来,我们干杯,为你这美女出色的说辞干杯。”


   那两个老总都站起身来,余芳与赵美佳也只得站起身,举着饮料喝了一口。


   高瘦一点的老总又说道:“在赵老总的那里,我们两人一胖一瘦,所以他是胖老总,福大命大,我是瘦老总,福命只能随缘,你们叫我们胖老总和瘦老总就行了,不知道两位美女可否能告诉一下芳名?”


   赵美佳忙说:“我姓赵,与你们的赵老总同姓,名字叫美佳,美丽的美,佳节的佳,我身边的这位叫--”


   余芳忙用手在赵美佳的身上一推,笑着说:“我姓余,多余的余,两位老总叫我小余好了。”


   那个矮胖老总双手一拍,说:“赵小姐的名字真妙,美丽佳人,难怪赵小姐这么漂亮,人儿也这么好,来,我先与你交个朋友,单与你喝一杯。”说完,矮胖老总站起身,举着饮料与赵美佳碰了一下。


   这时候,已在上菜了,开始几盘都是海鲜,有凉的,有热的,其它的菜在后面一盘一盘地跟了上来。


   瘦老总打开一瓶茅台,倒了几杯酒,推了一杯给赵美佳,再接着又推了一杯给余芳,余芳忙说:“对不起,我从不会喝酒,我喝饮料陪你们。”


   瘦老总说:“美人春色酒作胆,金樽玉液哪醉人?美人不喝酒,哪来的春色?只管喝,美女越喝越美丽,越喝越漂亮,越喝越迷人。”


   余芳不由被他说得脸一红,知道他说的春色的意思,忙用手按住他推过来的酒,说:“我真的不喝,从没喝过,一闻到酒就晕。”


   “好,那你喝一杯,我喝两杯陪你美女,怎样?”瘦老总说,见余芳按住嘴,只是笑着不说话,又说,“三杯,你喝一杯,我喝三杯,怎行了吧,这么亏本的事,我可从没干过。”


   余芳还是微笑不答,瘦老总也只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没想到在这么漂亮的美女面前,我瘦老总这么亏本的生意,一点也没人买账。”说完他又摇了摇头。


   余芳说:“瘦老总,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喝,我身边的这个美女,也只能喝一点点,要不你喝三杯,她喝一杯陪下你吧。”


   “我就和赵小姐对上了,你就喝饮料陪下瘦老总吧。”胖老总在那边站起来说。


   余芳忙起身,倒杯饮料,说:“瘦老总,还是胖老总好说话,我敬你一杯。”余芳说完喝完了杯中的饮料。


   瘦老总只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余芳忙说:“瘦老总,我是敬的一杯呢?怎么能随意呢?”


   “我喝的是酒,你喝的可是饮料,我喝干就太亏大了。”


   “这可是你们胖老总说的呢,这么大的老板,难道说过的话也不算数么?”


   瘦老总没法,只好端起杯,一饮而尽。


   余芳举起第二杯说:“来,单杯不成敬意,我再敬瘦老总一杯,祝瘦老总财源滚滚。”


   瘦老总没法,被胖老总说错了话,他只好又喝了一杯。


   这时的菜已放满了桌子,余芳吃了一些海鲜,选好吃的先吃了一些,这时陪客也来敬了一些酒,胖老总,瘦老总,也跟着又喝了一些。余芳又倒满饮料,说:“不是借着赵老总的福,琏婆婆仙逝的光,瘦老总怎么会来到我们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呢?来,我们再喝一杯。”


   瘦老总连连摆手,说:“亏大了,亏大了,我本来酒量不大,见你实在不喝酒,以一喝三,我是吓唬你的呢,看来,今晚我要栽在你这个美女的裙下,但美女的酒又不可不喝,只好舍命陪佳人了。”瘦老总说完,只好慢慢地把这杯酒喝了下去。


   赵美佳也端起酒杯向瘦老总敬酒,瘦老总说:“你陪胖老总喝好了,我已经喝多了,有机会我们下次再喝。”


   赵美佳说道:“我妹子的酒你喝了好几杯,我一杯酒你都不喝,还夸我们姐妹俩美女佳人呢,我这一杯,你非喝不可。”


   于是瘦老总只好跟着赵美佳一起喝完,瘦老总一喝完,便站起身说:“对不起,我先失陪一下,免得在两位美女面前出洋相。”说完便向外走去,走起路来果然一飘一飘的。


   胖老总忙说:“他喝醉了,赵小姐,你和我一起去扶他一下。”说完,拉了拉赵美佳,一起扶着瘦老总去了。


   余芳再吃了一些海鲜,等了一下,见赵美佳两人还没有来,众人开始在散席,便也下席走了。她来到外边,路边停的都是车,见一辆奔驰的车在微微地晃动,知道车内有人,这时,刚好有个电话打来,她在树下接了个电话,是店内夏倩倩打来的,吩咐了一些店内的事,原来她走的时候,叫夏倩倩代她照管,待她挂了夏倩倩的电话,只见刚刚那辆微微晃动的奔驰车已打开车门,从后门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是胖老总,另一个是赵美佳。


   也许这就是网上说的车震吧。余芳在心里想。


   (故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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