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独行:欧洲穆斯林化与西方的衰落(完结)

马克·斯坦恩 司徒茄子V

这是一部在国际社会引起巨大争议的书,作者以大量的数据和事实对西方的高福利民主制度、“政治正确”、文化多元主义和大政府主义展开了极为犀利和调皮的批判和嘲讽。

美国科罗拉多大学物理系研究员,物理学家和科学作者@GK同人于野写下了两万余字America alone一书的读书笔记,这篇读书笔记发表于2015年1月8日的新浪微博,阅读量已达113万+,今天呈现给你的是最后几个章节的连载,回顾请戳→第一部分、第二部分、第三部分。

目前,此书已有中文版出版,书名为《美国独行:西方世界的末日》。



▌第八章
The Unipole Apart:America vs. Everyone Else

Fallujah现在是最不安全的伊拉克地区,美国人去了很可能被绑架杀死。但是作者本人在萨达姆倒台之后不久曾经独自去过那里,还在一个当地小店吃了一顿午饭,当地人用敌意的眼光看他,但是没人敢动。如果是现在他去的话可能早让人打死了。

原因很简单。正如本拉登所说,当人们看到一匹强壮的马和一匹弱马,人们自然喜欢强壮马。美军刚刚攻进巴格达的时候大家都觉得美国是强壮马,没人敢动;但是随后的表现却越来越像弱马了。一方面是因为宣传失败主义的媒体,一方面是因为布什当局希望被人看作是“富有同情心的十字军”。在阿拉伯人想法之中“同情心”被视为软弱。媒体则整天计算死了多少人,尽管死亡人数跟被萨达姆政权迫害死亡的人数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战争的目的并不是摧毁敌人的武力,是摧毁敌人的意志。只有当敌人意识到自己彻底完了,他才能停止。美国特别善于摧毁别人的武力,但是意志不行。作者认为美军在伊拉克的最主要问题是手太软:把萨达姆,乌代和Quesay之外的几乎所有人都看成“人盾”不敢打。如果美军一开始杀死更多的伊拉克社会党员(Baathists),或者杀死更多外来的圣战者,以后就不会有那么多平民被这帮人杀害。自己给自己缩手缩脚没法打仗。从二战日本和德国的经验来看,要想真正重建一个极权国家,最好的办法是首先彻底摧毁它。

现在世人的印象就是美国外强中干,这完全是美国自身的问题。2003年因为穆斯林抗议,加州一个天主教高中橄榄球队把名字从“十字军”改成“狮子”。然而与此同时,20英里之外的穆斯林球队名字是“安拉之剑”。你以为你慷慨容忍,人家当你软弱。

这场长期战争的战场绝非仅仅在阿拉伯沙漠,而是也在球场,以及金融领域。决定战争胜负的是综合国力:外交,信息,军事,经济,和法制。美国在这几个方面的力量如何呢?

Military Power

美国拥有世界最强的军队。美国军费支出占世界总量的40%,用于军事科技研发的支出则占世界总量的80%,因此美国与其他国家的军事差距将越来越大。美军已经先进到在阿富汗连机器人都用上了。但是美国怕死人。所以要对付美军,不要跟他打大战,要一点一点撕咬,比如每天让他死两个。

美军的另一个问题是把很大资源用于帮助欧洲防卫,而没有投入到真正需要的地方。正是因为美国接管了欧州防务,欧洲国家才有钱去搞奢侈的社会福利。而这种关系的结果就是美国越爱欧洲,欧洲越恨美国不像欧洲一样搞福利。

Judicial Power

全世界都嘲笑美国司法系统,因为美国法律简直就是专门保护罪犯的。12个美国陪审员中的9个,认为一个911罪犯应该因为其童年受到的“感情虐待”而被减轻处罚。诸如此类的例子很多。

Diplomatic Power

美国未能成功向世界输出他的价值观,思想和声音。美国一手建立起来的世界组织,比如世界银行,世界货币基金组织,关贸总协定,包括联合国在内,这些组织都反美。每一次联合国改革都使局势更不利。

Economic Power

伊斯兰教要求,生活在穆斯林国家的非穆斯林,必须缴一种称为jizya的税。这种税解释了,第一为什么伊斯兰国家发展不行,因为其国内有创新,有生产力的那一部分人税务负担太重;第二为什么伊斯兰国家能够容忍其国内有人不是穆斯林,因为他们是资金来源。基督教是先得到教徒,再得到其土地;伊斯兰教是先征服土地,再通过这种税收来让土地上的人皈依伊斯兰教。这种税是一种变相的福利制度,也说明了为什么有些伊斯兰国家混得不错,比如说马来西亚,因为其经济主要靠的是华人。

这种模型的长期结果必然是非穆斯林越来越少,而穆斯林国家经济必然崩溃。在巴尔干地区就是这样,基督徒受不了jizya税干脆走人了。如果一个国家变得全都是穆斯林,这个国家就必须扩张,来寻找新的jizya税源。

作者认为,现在美国、欧洲和以色列对巴勒斯坦政权的资助也可以称得上是jizya税,更不必说买中东石油了。

Information Power

跟二战时代相比,现在国内的反战声音已经成了战争的主旋律。媒体也是战场。

The Fainthearted Hyperpower

尽管现在英国人自己也不认可,可是当年英国在全球殖民的时候,他的殖民统治给世界“留下”了很多正面的东西:英国的语言,法律,政治,商业和文化模式。现在世界上的经济强国很多都是英国的前殖民地。美国已经接替了英国的位置,但是美国能给世界留下什么呢?作者认为美国应该向世界传播“自由”。

可是从美国刚刚入侵伊拉克开始,民主党参议员们就开始讨论“退出策略”(exit strategy)了。退出策略,等同于缺乏意志。实际上只有两种“退出策略”,胜利或者失败,而后者更容易。作者认为打完就走是错误的想法,正确态度应该学当年英国,要长期占领。

- 美国一个世纪以前对墨西哥就是打完就走的策略。这个墨西哥总统不好,打他,打完撤。让墨西哥人自己再选一个,如果不好再打再撤。结果就是现在3/4的墨西哥人口生活在加州和亚利桑那。2006年非法移民大游行,口号是“你们美国人为什么不滚回欧洲去?”现在有这么多墨西哥非法移民,原因就是美国没有在墨西哥好好完成“建国”任务。

- 英国在印度就不考虑什么退出策略,结果现在印度是世界最大的民主国家,美国坚定盟友。印度现代化全靠英国当年的殖民统治。

美国尽管经济和军事都这么强,然而美国的文化和价值观在全世界被孤立了。人们吃麦当劳看好莱坞电影,但是不接受电影里面的美国价值观。欧洲那些专门追随美国流行文化的报刊,也是最反美的。而如果谁不喜欢美国流行文化,他更反美。这种现象是不健康的。美国所宣传的那些“共同价值”,什么自由人权民主,这些话跟说“How a nice day”一样对一般人来说都是老生常谈没什么意义。至于其他问题,比如枪支和宗教,别人跟你更不一致。美国文化流传越广,反美就越有意思。

这种局面的原因是美国缺乏意志去把自己的理念,现在美国的是“自我依靠”和“非中心化”(采用联邦而不是中央政府),和“自由”,去强制传播给世界。逻辑角度讲别人得爱好自由你才好给他自由,比如伊拉克人可能根本就不想要你说的这个自由。但是权力憎恨真空。你不去占领别人就会去占领。

然后作者批评美国在外交政策方面的实用主义。当年蒋介石失败之后,美国人问“谁失去了中国”。其实蒋介石一开始就没有得到中国。美国当时的外交政策是,蒋介石可能是个狗娘养的,但他是“我们的”狗娘养的。蒋介石政权只不过是这种政策的受益者。现在美国扶植沙特政权,扶植穆巴拉克,跟当年扶植蒋介石一样。只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他们可能是“我们的”狗娘养的,但他们毕竟是狗娘养的。有一个政权做你的盟友和有一个国家做你的盟友是不一样的。

美国其实拥有巨大优势。欧洲人口和经济都在减少,而美国都在增长。作者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何必把力量浪费到那些以欧洲为核心的国际组织上去?现在包括中俄在内,国际社会的意思是让美国跟伊斯兰世界单挑。美国盟友只剩下一个以色列。美国这个时候还依靠什么联合国啊。

唯一的问题是美国的意志。



▌第九章
The Important of Being Exceptional:Citizens vs.Dependents

简要回应了欧洲人对美国人自以为是,枪支泛滥,好武力等等的指责之后,作者这一章集中批评大政府主义,强调小政府的重要性。首先一个有意思的事实是欧洲已经女性化到了如此的程度,以至于德国政府现在要求男人坐着小便。据说如果你掀起马桶盖,就会有一个语音提示说站立小便罚款,不想麻烦就坐下(这个太玄了谁去过德国最好证实一下)。站立的权利已经成了男性的最后堡垒。

The Pasteurization Is Prologue

跟美国相比,法国有一点好:你可以吃到各种不同味道,而且是好味道的奶酪。美国政府禁止一切未经消毒的生奶酪。这本书通篇没有使用nannyism这个词(可参考我的一篇文章《猪年的奶妈主义》),但是多次使用了nanny state(奶妈国家)。美国政治现在正在朝着以禁止奶酪为代表的奶妈国家的方向前进。

民主党人如此怀念九十年代,可是当时的克林顿政府对卢旺达大屠杀充耳不闻,就知道在国内搞微型政治(micro-politics),这里一个规定,那里一个资格认证。所谓“反战”运动实际上是“我不想知道这场战争”运动。民主党要想办正事就必须从微型政治的自行车道回到中间的地缘政治现实快车道来。

My War or The Highway

现在就连保守派也开始拥抱大政府。911之后不久切尼发表了一番最愚蠢的谈话:“911以后的最大变化是人民更加相信政府,重视政府,对政府有期望。”而事实是正好相反:911当时真正起作用的恰恰是地方政府(纽约),是小政府(核心政府——那些消防队员,警察,救援人员),他们代表的是非中央的,联邦制的国家观点。而彻底失败的是联邦政府机构:FBI,CIA,INS,FAA等等:

- 如果一个阿尔及利亚恐怖分子在一个美国边境口岸被拒绝入境,他可以开几英里从另一个口岸尝试。各个边境站的计算机居然不是联网的。还不如亚马逊网上书店,记得你两年以前买过什么书。

- 911,FAA居然无法就是否紧急起飞进行拦截做出决定。

911事件中美国政府搞错了的事情主要有两种原因:第一,政府机构没有强制执行其规则,比如恐怖分子的签证;第二,这些规则过时了,比如被劫持四架飞机中的三架,使用的仍然是FAA 1970年代的劫机手册。估计下一次恐怖袭击的时候美国机构可能还在使用911之前的条例呢。官僚主义很严重,尽管是越扩充越大,90%的政府机构不行。

只有第四架飞机,93号航班,没有执行那些70年代的劫机准则。这是当天唯一的好消息。乘客们发现政府已经不好使了,决心自己解决问题。前三架飞机就好像空中的欧盟一样,是个典型的奶妈国家形态:禁止吸烟,100%枪支控制,什么都听机组成员安排,空姐服务态度不好,没关系,你态度不好,你下飞机就被捕。事情结果是“规矩教派”失败了,是那些依靠自我的美国人救了上千人的命。

911之后六个月,参与劫机的两名恐怖分子所在的佛罗里达飞行学校居然还收到 INS寄给他们的关于学生签证被批准的信件。结果主管官员只是得到平级调动的处分。

《连线》杂志2004年报道过这么一个故事。危险路段常常有很多警告牌,但是仍然经常出事,原因是司机们一看这么多警告牌反而觉得政府都已经处理好了。一个荷兰哥们出了个主意,干脆把所有警告标志都去掉,让这条路本身看着就危险,这样司机就会自己加小心。据此在丹麦进行的实验成功了。制造出安全的错觉等于让公民放弃自己的判断。

拿几把开纸箱用的小刀就能劫持飞机,飞机是现代社会民主主义国家的空中样板。如果这些恐怖分子在体育酒吧停车场玩这个,早让人打死了。

911之后的第一规则应该是这样的:任何试图把自由公民的自我判断力交给政府的措施都是错误的。举个例子,比如说ID卡。干什么都要看你ID,就是搞恐怖活动不要ID。正确的做法应该把判断的权力留给银行和商店售货员。

英国有一个关于宗教的“仇恨罪”(hate crime)法律,根据该法公民不敢批评伊斯兰教。这些都是奶妈国家的症状。

Cradle to Grave

怎样才能提高西方国家的出生率呢?作者认为出生率低的第一个原因是堕胎(难道不是避孕吗?可能右派必须就得这么说吧,反正不是什么精子数减少之类的原因)。堕胎是个人决定,而这种个人决定的依据是现代社会不需要那么多孩子做家庭劳力了,必须寻找适合现代社会的方法来鼓励生育。

社会民主国家的福利制度显然不是提高生育率的办法。欧盟因为低生育率和高福利必须吸引外来移民,而吸引来的移民主要来自北非和中东。结果北欧(斯堪的纳维亚)统计表明享受福利的40%是移民。这种福利制度的问题就是人不再需要自己的子女来帮自己养老,一切都是国家管。这种情况下就是国家刺激生育也没人想生孩子。然后作者提出了一些比较激进的方法:

- 一个是多生减税。比如如果你有4个dependents,你的taxable income除以4。

- 住房其实是个重大因素,孩子多得有大房子。作者认为这方面的确欧洲,包括加拿大(居住比较集中)没有美国这个条件。

- 作者认为现代教育时间太长。大学上四年太久。导致现代人身体早熟,思想晚熟。最好提供一个好的高中教育,然后早毕业早工作,最好二十来岁生两三个孩子。

只有小政府才能培养能依靠自我,个人创新的公民,奶妈国家没前途。



▌第十章
The Falling Camel:Last Legs

这是本书的最后一章,作者首先批评现在西方世界大行其道的所谓“多元文化主义”,然后提出了对付伊斯兰教的一套方案。这个标题的意思是来源于一句阿拉伯谚语:A falling camel attracts many knives(一匹正在倒下的骆驼会吸引好多把刀)。翻译成中文,如果你自己不自立,结果就是墙倒众人推。

英国殖民印度的时候,印度人有个叫做suttee的习俗,意思是如果一个女人的丈夫死了,他们会把这个女人在其丈夫的火葬葬礼中烧死殉葬(我记得《环游地球八十天》里面好像有这个描写)。英国人怎么对待这个“文化”的呢?英国人对印度人说,你们有烧寡妇的习俗,可以。但我们也有个习俗:谁烧寡妇我们就绞死谁。你们按你们习俗办,我们按我们的办。

现在印度没人烧寡妇了。没有主见的文化多元主义是愚蠢的。你尊重所有文化,尊重所有习俗,你怎么不去非洲啊。文化多元主义是西方精英们发明的东西,赞美所有文化,等于实际上否定自己的文化。丹麦卡通事件之后,欧洲开始讨论所谓“媒体规范”,要求媒体在报道穆斯林相关事务的时候要“小心”,要“自我控制我们的言论自由”。结果怎么样?穆斯林得寸进尺。伊斯兰发现骆驼正在倒下,根本不可能阻止他们往上捅刀。

伊斯兰跟西方的战争将不会是一场戏剧性的热战,而是以逐渐的,不易察觉的方式占领欧洲。使用自杀炸弹的恐怖分子甚至不是孤立的,他们周围有忙着给敌人在监狱里享受人权的美国;有把杀人犯美化成“军队”,“活动分子”和“起义者”的媒体,以及一个被移民瘫痪了的欧洲。看来正确的问题不是什么“为什么他们恨我们”,而应该是“为什么他们看不起我们”

极端分子甚至放话说早晚要用民主手段在唐宁街10号悬挂伊斯兰旗帜。其实现在英国已经不知道该挂什么旗了。2005年英国监狱已经禁止悬挂英国国旗,国旗可能会令穆斯林联想到十字军。驾照与车辆注册局,以及Heathrow机场,也都禁止悬挂国旗。恐怖分子如果只是爆炸建筑物和交通设施的话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让你一点一点感觉不舒服,然后慢慢妥协。

美国国内其实也面临移民问题,主要是西裔(大多来自墨西哥)越来越多。他们不是穆斯林,但在文化多元主义的社会气氛下不知道美国能在多大程度上同化这些移民。

911之后欧美各国政要首先想到的是去访问清真寺,意图向世人表明不是与整个伊斯兰为敌。这在历史上是非常怪异的举动:你很难想象珍珠港之后首先应该吃寿司看蝴蝶夫人。这里的要点是“少数民族权利教条”,那些属于所谓“受害者”群体的人不管做什都会被原谅。美国把这场冲突叫做“反恐战争”(war on terror),本身就是不敢于指出敌人的名字。西方社会主流文化一方面不敢得罪穆斯林,一方面又从不顾忌讽刺指责自己的文化和宗教。这正如那个冷战笑话:美国人说我们美国每个人都可以随便批评总统,苏联人说我们也一样,在我们苏联也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批评美国总统。

叛乱者之所以能成功主要是因为其目标社会缺少自信。爱尔兰共和军(IRA)正确地计算出英国完全有能力把他们彻底摧毁,但英国没有这个意志。所以他们知道自己虽然在军事上赢不了,但是也输不了。现在伊斯兰主义者也是这么计算的,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更加本地化。

其实伊斯兰的自信也是自相矛盾的。新西兰的伊斯兰妇女非得在开车的时候也戴面罩,警方认为这影响视线,而且有可能被用在抢银行之后的伪装,但是没人敢反对。最后一个警察说,你们宗教传统要是这么强,那你们干脆不开车不就行了么?然而伊斯兰就是要同时拥有17世纪的社会形态和21世纪的便利。不过等到欧洲彻底穆斯林化这些先进东西可能就没有了,正如伊斯兰当年从鼎盛时期必然衰落一样。

现实是越来越多的国家伊斯兰化:巴基斯坦1977年实施了伊斯兰法律,伊朗1979年,苏丹1984年。尼日利亚本来是英国法,现在也一半是伊斯兰法。

那些生活在西方世界的穆斯林能被西方国家同化么?不能。因为“文化多元性主义”导致西方国家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文化自信,怎么同化别人?民主,移民,文化多元性主义,这三个东西你只能选择两个。文化多元性主义是建立在谎言之上:假定所有文化都是同等正确。然而不管用什么标准衡量现实都绝非如此。鼓吹多元文化,看谁都好,自己感觉也好,其实是一种社会斯德哥尔摩症状(被绑架者爱上绑匪),本质是急于接受任何外来的东西,没主见。

面对伊斯兰到底应该怎么办?向伊斯兰投降,彻底消灭伊斯兰,还是改革伊斯兰?作者认为唯一具有可行性的就是改革伊斯兰。但只有穆斯林才能真正改革伊斯兰教,外人所能做的只能是提供让它改革的条件:

1.支持妇女的真正权利,而不是那些女权主义者的东西。妇女权利是伊斯兰的最大软肋。

2.阻止瓦哈比主义和伊朗等意识形态的传播。

3.在伊斯兰世界支持政治和经济自由。哪怕选出来的是政府不好也比独裁好:叙利亚,埃及。

4.通过国际社会制裁那些迫害本国非穆斯林者的伊斯兰国家。

5.掐断沙特和伊朗在海外建立清真寺和思想团体的资金。

6.推广美国意识形态。

7.边缘化联合国,北约和国际原子能机构之类的过时组织。

8.发展新能源,减少石油依赖。

9.终结伊朗政权。

10.有机会就军事打击。

对于美国和世界其他国家来说,欧洲已经给出了一个教训。社会民主主义,文化多元性这些东西,实际上是社会自杀

- 全书完 -



英国脱欧后,西方眼睁睁看着末日降临? 

本书是纽约时报畅销书,作者以大量数据和事实指出,西方国家(尤其是欧洲)大包大揽的高福利民主制度已经不堪其累,人口生育率的下降导致内生动力不足和经济增长乏力,必须依靠移民来支持;移民(尤其是穆斯林)的到来和增加,因其文化和信仰的差异,不仅改变了欧洲的人口结构,而且凭借民主制度改变了政治版图,因而产生所谓欧洲伊斯兰化和欧洲人逃离欧洲的现象。作者焦虑的是,不久的将来,西方将因此而不可避免地走向衰亡,传统西方文明最终将败于伊斯兰文明之手。故此,作者对西方的高福利民主制度、“政治正确”、文化多元主义和大政府主义展开了极为犀利和调皮的批判和嘲讽。难道西方文明最终需要寄希望于美国,指望美国拯救于水火?《美国独行:西方世界的末日》将给你一个看世界的窗口、一个审视西方文明复杂困局的答案。

本书出版后,在国际社会引起巨大争议,并屡遭主流人士抨击,作者甚至在加拿大遭到起诉,一些机构甚至要求查禁此书;但《美国独行:西方世界的末日》也得到保守主义者的支持,比如美国前总统小布什、美国政治明星特朗普。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书中的不少预判在图书出版后屡屡被现实证明,比如恐怖主义势力ISIS的兴起,欧盟的不稳定(就在中文版付梓之时英国脱欧)等。

西方世界的政治精英们也把此书作为处理复杂政治问题、社会问题的重要参考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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