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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妻狂魔:他让她早请示晚汇报,夜里还要写检讨 | 夜行档案031

大家好 我是徐浪 魔宙 2019-05-01

「夜行档案」是魔宙的非虚构栏目

由徐浪、周庸讲述真实罪案故事

根据新闻报道、采访、官方档案整理而成
从而达到探索人性和警示的目的

 

大家好,我是徐浪。

 

最近我想看人艺的话剧,《哗变》,因为开售时没抢到,最后周庸花两倍的钱,从黄牛手里买了两张。

 

抢手是因为,这次演员班底比较强大,冯远征、吴刚、王刚什么的。

 

哗变的票

 

这几个人里,我最好奇的,是冯远征。从小到大,我对他只有一个印象——《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控制欲强的家暴男。

 

在我研究案例时,无数家暴、有变态控制欲的男性形象,都会和他的脸结合起来,这次去看《哗变》,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摆脱这种刻板印象。

 

总能想起他,多少是因为那个角色挺真实的——在我看的案例中,控制欲和家庭暴力,甚至杀人,往往联系在一起。

 

冯远征的安嘉和

 

《南方周末》有个调查报告,说城市家庭里丈夫对妻子施暴的原因:有40%的男性施暴者是缘于对妻子的猜疑。

 

能佐证这一点的,还有2010年的《中国区域性妇女受暴力侵犯研究报告》,对4000个人进行调查,认同是家暴行为比例最高:猜疑杀害妻子,占88.02%; 

 

这种猜忌,其实就是控制欲。

 

我今天要讲的案子,也和家暴、控制欲有关,我给很多女性朋友看过,她们的反应一般有两种:

 

➀ 受害者太懦弱,不反抗不报警

➁比死可怕,发生在自己身上,还不如直接死了

 

等我讲完,你也可以聊聊你的感受。

 

2000年2月21日,晚8点,成都市武侯区簇桥乡。

 

一个姑娘,跪在 “爱心诊所“的门前,身体不停发抖。双手捂着肚子,头发散乱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像这样的情况,周围的邻居都习惯了。

 

姑娘叫刘淑蓉,是诊所老板姚勇的老婆,经常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跪在诊所门口,忏悔自己偷情的罪行。

 

爱心诊所门口

 

以往大家都觉得是家事,何况姑娘还偷情了,不好管——但这次有点不一样,很多邻居都知道,姑娘怀孕了。

 

爱心诊所旁边的皮鞋厂里,冲出俩男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冲进诊所里,质问姚勇:你还是人吗,这么折磨一个怀孕的姑娘?

 

姚勇白了俩人一眼:这老子家务事,关你俩屁事!快滚。

 

这俩哥们很愤怒,和姚勇对骂起来,扯着他就要去簇桥派出所。

 

房东郑碧芬听见隔壁又闹起来,赶紧跑出家门,一边劝架,一边拉起跪在地上的刘淑荣,准备拉她到自己家里坐会儿。

 

在郑碧芬的搀扶下,刘淑蓉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弯着腰,弓着身子,双手提着裆,双脚并着,一步一步向前挪,表情十分痛苦。

 

郑碧芬寻思,这肯定是打胎了,要不走路不能这么难受。

 

好不容易进了郑碧芬家,刘淑荣坐在一张椅子上,脸煞白,头上不停冒汗。

 

郑碧芬一问,她就开始哭:他给我安了锁,我求他给我开锁,他不愿意,还打我…

 

郑碧芬完全没反应过来:上啥子锁?

 

刘淑蓉愣了一下,低下头,指了指小腹下方:他怀疑我在外边偷男人,逼着我写检查,还把下面上了锁…

 

郑碧芬一听,当时就炸了,出门跟街坊邻居一说,大家气坏了,一群人冲进爱心诊所,对着姚勇就是一顿胖揍,逼他交出钥匙。

 

姚勇被打得一直求饶,从屋里摸摸索索半天,拿出一把钥匙。

 

武侯区的巡警古华颖和朱红军也赶到了现场,女警古华颖给刘淑蓉做了下检查,发现女孩私处两侧,各被钻了一个洞,一把黑色“永固“牌铁锁从两个洞口贯穿而过,锁的严严实实。

 

古华颖和朱红军

 

古华颖拿着钥匙去开锁,没想到,这是一把卷帘门的钥匙,和刘淑蓉下身的锁,根本适配不了。

 

再次逼问下,姚勇才不情不愿交了钥匙。

 

开锁后,警察拿出手铐,把姚勇铐走了。邻居们分成两拨,一拨把姑娘送去了医院,一拨跟着去了派出所。

 

取出的铁锁

 

簇桥派出所大厅内,吵吵嚷嚷围了一堆人,大多都是来看热闹的村民,还有一些闻讯赶来的记者。

 

簇桥派书所

 

姚勇早就没了先前的嚣张劲儿,一会儿捂着脸,一会儿蹲下,就是不敢面对镜头。

 

大家七嘴八舌地控诉着姚勇,姚勇一脸痛苦,特别委屈,感觉随时都要哭出来。

 

姚勇

 

被控诉了一会儿,姚勇实在受不了,开始怒吼:

 

她偷了十几个男人,你们想嘛,夫妻之间,我的年龄大一些,她的岁数小一些,她出去偷人,一个要偷,一个要管,吵嘴打架就是必然的,一直闹到要离婚,经她同意,才上的锁。

 

大家都是男同志,都明白,这样就算一个男人想强奸一个女人,都强奸不了。

 

她出去乱搞,长了尖锐湿疣,本身下面就有洞洞,我就顺着洞洞上了锁。

 

上锁的时候,都是商量好了的,两个人分开就锁上,在一起时就打开,前前后后商量了一个礼拜。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我管她,教育她,也是害怕失去她。

 

不管咋管,都管不住,我那个家庭,有第三者插足,是很不幸福的,弄得我很痛苦。

 

我之前离婚,也是因为我爱人作风不好,现在遇到她,她也作风不好,我在家里当牛做马,洗碗洗菜洗锅扫地全都是我来,她的衣服裤子鞋子袜子,都是我洗。

 

我就是想到她的年龄小,我的年龄大一些,很不容易,我还要啥子,你们还要曝光我,我的苦,天晓得啊!

 

痛哭流涕的姚勇

 

姚勇一哭诉,邻居们都懵逼了:他到底是心理变态,还是心有苦衷?

 

再想起刘淑蓉经常跪在门口,坦诚自己出轨的事,觉得是不是老婆生活作风太不好,才把这男的逼成了傻逼——这声泪俱下的劲头,不像演的啊。

 

姚勇到底是不是戏精,得从他和刘淑蓉第一次见面说起。

 

刘淑蓉是成都市金堂县人,初中毕业后就出门打工,去了海口、广州等城市。

 

后来,父母觉得不行,让她一直在外飘着不是个办法,就让她回家,托人给找了个工作,在成都市簇桥乡一家叫“花仙子“的皮鞋厂打工。

 

1999年10月,刘淑蓉得了重感冒,去医院看病嫌贵,就去了姚勇开的爱心诊所。

 

诊所很小很破,挂着一张布帘子,帘子外面,放了一个小柜子,里面放着不知名的药瓶子;帘子里面,放了一张床,和一台电视。

 

那张床,白天是看病打针的病床,晚上就是姚勇睡觉的地方。

 

当天跟刘淑蓉一起去的,还有俩姑娘,姚勇没说啥,给她打了一针,拿了点药,再嘱咐她明儿过来输液,就让她回去了。

 

第二天,俩姐妹都去上班了,刘淑蓉就一个人过来输液。

 

身穿白大褂的姚勇,先给女孩冲了一杯感冒药,接着挂上吊瓶,让女孩躺下,开始给她输液。

 

刘淑蓉就看着药水,顺着输液管一点点滴下,特别困,眼皮慢慢抬不起来,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觉下身一阵胀痛——趁她睡着的时候,姚勇强奸了她。

 

这张哭泣的戏精脸,看不出半点强奸犯的样子

 

女孩一醒,刚发现不对,就立马遭到姚勇的威胁:你要不从了我,我就杀了你全家!

 

刘淑蓉毫无反抗情绪,只是哭得不行,姚勇一看,这姑娘太好欺负了,继续威胁她说,你想想,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还有脸去上班?还有脸回老家?还有脸见熟人?

 

刘淑蓉思想比较“传统”,一想也对,我的身子都给他了,那就是他的人了。

 

于是,在街坊邻居吃惊的目光中,一对奇怪的组合出现了。

 

他们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一个22岁的小姑娘,跟一个48岁的老男人谈起了恋爱,甚至,还同居在一起。

 

刚处对象的时候,姚勇为了安抚刘淑蓉,对她还比较好,天天给姑娘许诺,今天买别墅,明天买小车,后天给女孩父母寄去好多好多钱。

 

当然,他一样也没兑现。

 

10月10号,“迷奸“没几天,姚勇就请了几个朋友吃饭,单方面宣布自己是刘淑蓉的合法丈夫,虽然俩人根本没领证。

 

他还代笔,以刘淑蓉的名义,给女孩父母写了两封信,还随信寄去300块钱。

 

在信中,刘淑蓉特别幸福地告诉父母,自己找了一位如意郎君,他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又聪明又能干,跟着他准没错,以后一家子的生活,打底是小康,一不留神就成富一代了。

 

姚勇代笔写的信

 

好了没几天,姚勇的本性就犯了——这段关系来得不正当,他内心深处毫无信心,开始打骂刘淑蓉,怀疑姑娘给自己戴绿帽子。

 

只要刘淑蓉在外面和其他男人说了话,一回到家,他就对刘淑蓉一顿暴打,问她和那个男的啥关系,是不是说的情话。

 

只要姑娘出门前打扮,姚勇就会拦住她,说肯定要去会野男人,要不然化妆干嘛?

 

刘淑蓉思想很传统,不理解:我都是你的人了,谁还会缠着我?

 

没想到,姚勇立马板起脸来,以己度人:你那么年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上你,你一出门就会对不起我。

 

从此,姚勇开始对女孩约法三章,规定她必须早请示晚汇报,每天做了什么事,和谁见了面,说了什么话,且必须有时间、地点、人物、详细经过,只要说不清楚,上去就是一顿暴打。

 

更可悲的是,连刘淑蓉自己都认为,这是姚勇对自己真爱的表现,越怕失去她,越疯狂爱她,越管着她。

 

因为一直找不到刘淑蓉出轨的证据,姚勇打算另辟蹊径,他琢磨挺长时间,想到了刑讯逼供。

 

2000年2月的一天晚上,姚勇把一沓纸和一支笔甩桌子上,把怀孕4个多月的刘淑蓉叫过来,说老子忍很久了,你今晚不给老子交代清楚,老子就杀了你全家……你莫跟老子耍滑,你干的那些事,老子都晓得……

 

刘淑蓉懵了,问交代啥?

 

啪!姚勇又扔给女孩一份提纲,逼着女孩开始写“交代材料“。

 

这份提纲如下:

 

➀  所偷野男人的姓名、年龄、工作、单位、家庭地址

➁  和野男人发生性关系的地点、时间、多少次

➂  偷男人的性动作,需详细描述

➃  和野男人发生性关系时所说的性感情话

➄  第一个野男人是谁,第二个是谁,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又是谁

➅  所偷那些野男人哪些有婆娘(老婆)

➆  今后如何改,如何做人,自己愿意下身上锁

 

从这份“提纲”可以看出,姚勇给刘淑蓉上“贞操锁“,是蓄谋已久——他先让刘淑蓉把“自己愿意下身上锁”写在“检讨书”里。

 

这样一来,如果出了事,就可以说姑娘是自愿的了。

 

在姚勇的威逼、胁迫下,刘淑蓉实在没办法,只好瞎编。

 

当天晚上,她含着泪,写了十几封“悔过书”,交代了10多个“野男人”。

 

这些“野男人“里,有的是工厂看大门的老头,有的是学校的小学生,年龄最大的七八十岁,最小的才七八岁,在“检讨书”里,他们都和刘淑蓉发生过不正当关系。

 

完整的 “检讨书”,是这样的:

 

 

过了没两天,2月17日晚上,姚勇又让刘淑蓉写,她又偷了哪些野男人,按照之前提纲的格式,一五一十写下来。

 

刘淑蓉这次不愿意了,姚勇说你不写是吧,不写老子就给你做手术!

 

他拿了止痛药,强行给姑娘吃,然后开始打麻药。

 

接着,他让姑娘躺下,用枕巾塞住她的嘴,再用绳子把她的双手捆在床上,接着用一根木棍撑在她两腿之间,两头绑上,让其下半身成一个“人”字。

 

然后,姚勇蹲下来,用手术刀在女孩下身剜了两个洞,用纱布穿过打了一个结。

 

手术刀


第二天,姚勇就上街买了一把“永固”牌铁锁锁了上去。

 

一直挺到21号晚上,刘淑荣疼得实在受不了了,就跪在姚勇面前,求他把锁打开,姚勇不仅不愿意,还让怀孕4个月的刘淑蓉,跪在门外。

 

于是,上演了一开始讲的,两鞋厂青年见义勇为的一幕。

 

事实上,刘淑蓉并不是姚勇第一个受害者。

 

1952年,姚勇生于崇州市燎原乡。

 

34岁那年,他和一位姓叶的姑娘结了婚,结婚没多久,他就怀疑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

 

等老婆回家,就一顿拳打脚踢,棍子,椅子,皮带,菜刀,剪刀等,都是他的武器。

 

没多久,老婆怀孕了,但姚勇照打不误。老婆快生的时候,姚勇跟疯了似的,死命得掐住老婆的脖子,幸好周围有人,及时拦住了他。

 

等孩子3个月的时候,姚勇在打老婆时,还把孩子摔在了地上。

 

最终,他媳妇儿忍无可忍,提出离婚。

 

姚勇想着离婚还得承担孩子的抚养费,说:离婚可以,但我不想要孩子,我们把她送人或卖些钱得了。

 

姑娘没同意,姚勇觉得自己名声被搞坏了,离开崇州,跑成都去了。

 

1999年9月,没有任何行医执照的姚勇,去了成都市武侯区簇桥乡顺江村,开了“爱心诊所”,刚过了一个月,就遇到了来看病的刘淑蓉。

 

后来,妇联的人问刘淑蓉,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报警,不呼救,不逃跑,没想到,刘淑蓉无奈的说:都在一起了,还告啥?

 

2000年6月19日,姚勇以“侮辱妇女罪”被判有期徒刑5年。

 

我给周庸讲这个事后,他都气傻逼了:“这也判的太tm轻了,应该强奸罪、虐待罪、侮辱妇女罪、故意伤害罪,数罪并罚。”

 

姚勇被判刑后,刘淑蓉怀着姚勇的孩子回到了老家。《黄金30分》的记者去采访她,问姑娘以后什么打算。

 

刘淑蓉说重新开始打工:一步一步地干起,从小变大,靠自己,不要像以前那样,以前都是想着靠别人,现在发现靠别人是不可能的,靠自己,才是最好的。

 

但姑娘的父亲说:蓉蓉回家后,不和任何人接触,也不和任何人说话,整天端饭给她时,她都眼泪汪汪的,我的心就像是刀剜的一样。

 

刘淑蓉的父亲,只比姚勇大2岁

 

通过“贞操锁”,强行控制妻子的案子,不止这一件。

 

上中学的一天,我做完广播体操,和同学结伴去上厕所,尿完后,他用手在校服上擦了擦,神神秘秘的凑过来,搭着我肩膀:“你知道吗,女生那里能上锁?”

 

我让他好好说话,别碰我:“什么意思?”

 

他说具体自己也不清楚,晚上装睡的时候,听父母在客厅说的,小区里最近发生了一案子,一个女性下面被锁上了。

 

我对这事印象深刻,后来特意查了下。

 

2003年,哈尔滨的吴颖,在睡觉的时候,被丈夫用弯成钳形的毛衣针和刀片,在下面割了一道口子,又在上面挂了一把铜锁。

 

在这之前,她被丈夫家暴整整25年,被迫辞掉两份工作。

 

当时新闻

 

当年12月22日,吴颖从哈尔滨跑到北京,去了妹妹家,一进门就找锯条。

 

她妹很奇怪,一问才知道挂锁的事。

 

当晚,她向北京市海淀区太平庄派出所报了案,两名公安部重案组的警察,连夜为吴颖验了伤。

结婚一开始,吴颖的丈夫,就表现出了很强的控制欲——她在单位与男同事说话都不行。

 

2002年,因为公司活动请了男客户,他丈夫揪着她头发猛打:“我让你上班,我把你的脸打肿,看你怎么招惹男人。”

 

和姚勇一样,吴颖的丈夫不仅家暴她,还逼她承认与别人发生过性关系,不承认就打。为了不让女儿听到动静,丈夫每次都把电视音量开到最大,掩盖吴颖的惨叫声。

 

最可怕的是,为了试探吴颖是否出门或逃跑,他经常假装出门,然后突然杀个回马枪。

 

这件案子最后,因为鉴伤结果不重,吴颖的丈夫只被判了两年,和她遭受的折磨完全不成正比。

 

我看过很多关于这种“控制型家暴”的分析。

 

有从性心理学角度来看的,说这种控制和施暴行为,很可能是性施虐癖。通过施加肉体或精神上的痛苦,以达到性快感的方式。

 

 

还有从精神角度看的,说这是种妄想症,属于妄想障碍里的嫉妒型——总怀疑自己的另一半把自己给绿了。

 

 

但在我看来,这就是种控制欲极端化的表现,生活里有很多这样的人,有男有女,试图弄清另一半的一切,控制欲极强。

 

每天和谁说话,和谁发了微信,去了哪儿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严重的还会偷着翻手机;用“查找朋友”,甚至偷装定位器,时刻关注你的位置。

 

 

这种“作”的行为,一般只会愈加严重,很少会被改正。

 

所以如果你身边有这样的人,你另一半是这样的人,你需要注意,这种人格会不会发展成姚勇,发展成吴颖的丈夫。

 

有次在微博上,一姑娘告诉我,说快结婚时,男友“坦诚”告诉自己,他在网上购买过自己的开房记录。这个行为让自己有点害怕,问我该怎么办。

 

我的建议是,别结了就,让他滚犊子——我不是女权主义者,也不是男权主义者,我尊重人权。

 

但不知道为什么,尊重隐私,互相信任,把人当“人”看,挺难的。

 

参考资料:

1、 《中国西部刑侦大案纪实》

2、 朱嘉铭《一起发生在今天的中世纪暴行:贞操的代价》

3、 师建国《“贞操锁”案的心理剖析》

4、 韩林《中世纪“贞操锁”:新世纪再施暴行野蛮锁弱女》

5、 《一把贞操锁,两行弱女泪》

6、 章剑《在女人私处加把锁》

7、 新京报《她和她没能保住的最后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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