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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编辑婴儿的背后,是医学的荣耀还是道德的沦丧?

一叶知秋 优读文学 2019-05-29


据多家媒体11月26日消息,南方科技大学副教授贺建奎于日前宣布,其通过对胚胎基因进行编辑,使两名婴儿产生对艾滋病的先天抵抗能力。两名婴儿已在本月出生。




“一对名为露露和娜娜的基因编辑婴儿于11月在中国健康诞生。这对双胞胎的一个基因经过修改,使她们出生后即能天然抵抗艾滋病。这是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的基因编辑婴儿,也意味着中国在基因编辑技术用于疾病预防领域实现历史性突破。”


新闻刚出来,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各种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铺天盖地。


而做为第一个发布这个消息的媒体,已经删除了关于这篇报道的推文,他把这个事件当成是中国生物学界的一大进步,而忽视了其他。



如今,各界人士都站在医学和道德的至高点来评判此事。这是一个“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后果将不被控制。


其实可以预见,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一定会发展这样的事。不管它是发生在中国,还是其他国家。只是,这一天终究是来的太早了。


因为,基因编辑领域的专家表示:基因编辑技术现在太不成熟,直接应用过于草率。


而这样一种不太成熟的技术,运用于一个鲜活的生命身上,实在令人发指!

科学实验,绝不允许拿生命做为筹码!



做为始作俑者,贺建奎,这位莽撞的所谓科学家,打着“我们相信,伦理会最终选择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口号,将人类伦理生生地无视了。


这两个婴儿出生了,后续将会怎样生活?


她们还能正常上学、工作、结婚吗?


众多声音中,我听到有人说“一定要杀死这两个婴儿!”


我震惊了,这就是我们所在的和谐社会,这就是在惊恐之后引发的人性?


我也不知道那位副教授研究这样的成果,真实用意是什么。或许,只是为了享受这一个“伟大的科学荣耀?”


事情越来越复杂,网络上的争论越来越嘈杂,但是本质也愈发清晰了。


这两个婴儿,以后将怎样生活?



基因编辑婴儿,是按照科学家意愿删除了某些人类身体缺陷的产物。


这样的一类特殊群体;

这样一类一生下来就烙印了医学成果的“试验品”;

还能得到来自世界的关爱吗?


我觉得答案是“会的!”


因为无论时代怎样进步,科学怎样发展,人类的思维和情感是永远无法复制和被编辑的。


曾经《奇葩大会》有这样一期节目,一个名叫蔡聪的年轻人仅用了7分钟时间,征服了在场全部的评委和观众。他讲述了一个残疾人的成长史,那是他自己的故事。


做为特殊群体的他,以为可以向所有正常的孩子一样上学。而他也确实品学兼优。直到高中视力又一次下降,甚至连试卷都看不清了。


参加高考的时候,蔡聪的老师帮他向教育考试院申请用“志愿者读题的方式”让他参加高考。结果却被教育考试院拒绝了。原因是“没有先例”。


而这样的一个结果,蔡聪并没有意外,他一直认为这个是他自己的问题,和他人没有关系。


2013年,蔡聪有幸采访了哈佛大学法学院的历史上第一个聋盲人。


蔡聪采访她,问道:

“你生下来又听不见又看不见,这么艰难,这些年怎么活过来的。你父母没说把你给扔了?”


当时的问题把那个女孩给问懵了。


她对蔡聪说:

“我和我其他的兄弟姐妹一样,都是我父母生命里最珍贵的礼物,为什么他们要把我丢了呢?”


她说:

“在我生下来的时候,医生检查说,这个好像确实是治不好了,但是呢没有关系,你呢就换一种方式去生活?”



说的多好啊,你的人生,只是换了一种新的活法。


蔡聪说,他和他妻子都是残疾人,当时他们打算要孩子。别人都告诉他“万一生个孩子也遗传的话,那岂不是一件很不负责任的事情。”


蔡聪很坚定的答道:

“我爱这个孩子。并不是因为他将来会成为我希望他成为的那个样子。也不是因为他可以照顾将来老去的我,我爱他,只是因为他是一个,有着跟所有孩子一样同等价值的生命。这种价值不会因为他的任何外在的表现有所减损。”



在这7分钟的视频里,我看到了一个特殊群体在一个不被理解,不被认可的环境中生存是多么艰难,也看到了生命的坚韧和顽强。



我们无法控制时代的发展,也无法预测以后的人类是否真会变成霍金预言的“超级人类”,但是我们可以认清我们自己,看清本心,知道如何消除偏见,消除刻板印象,用善意去热爱这个世界。


我也相信,露露和娜娜在未来的生命中,一定能活出她们自己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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