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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请对我好一点> 许安宁靳司臣.txt下载.全文阅读.已完结

2017-12-07 点击关注→ 夏日书吧

两年婚姻,许安宁得到的只有丈夫的冷暴力与无数小三的羞辱。

  她以为爱和隐忍能换来他的信任,却换来他和她亲妹妹的背叛。

  她终于斩断最后一根情丝,给他一张离婚协议。

  一场空难,她在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五年后,他遇到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许安宁,是你吗?”

  ……

  “你怎么会在这?”她一身华服,犹如女王。

  “老婆手撕绿茶婊妹妹,当老公的自然要来助阵。”他温柔浅笑。

  “你就这么爱幸灾乐祸?”

  “这叫关心。”

  他用温柔的网,将她深深网住,无处可逃。

  那就再爱一次吧,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

  第1章 强行掠夺

晚上十二点,许安宁拨通了电话。

背景声音依旧是夜总会嘈杂的歌声。

“司臣在吗?”

“嫂子,大哥正在应酬……”林风尴尬地说。

“靳总,来嘛,再喝一杯嘛……”

“您摸哪?好痒哦,靳总……”

“小骚货哪里痒?”

“讨厌啦,知道还问。”

听筒里传来靳司臣,她的丈夫,和一群妖艳贱货打情骂俏的声音。

许安宁自知早该麻木,可心仍被狠狠揪痛了一把,捏紧手机,她低低吸了口凉气。“替我向他说声生日快乐。”

她挂了电话。

靳家毫无人气的客厅里,满满一桌子菜早已冷掉,她亲手做的蛋糕也快融化。

她点燃了“Happy Birthday”的蜡烛,然后吹灭了,苍白的脸上抿起一抹苦笑。“生日快乐,阿臣。”

落地窗上倒映出她孤孤单单的身影,如同一个笑话。

……

许安宁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后半夜,迷迷糊糊被“嘭——”地一声巨响惊醒。

一股冲天的酒味,熏人得要命。

一道黑影跌跌撞撞地走进来。

“阿臣?你回来了。”

伴着酒味,还有一股浓浓的恨意,可怕的硝烟味。

许安宁有些心慌地起身,“我去睡客房。”

“跑什么?躲着我,嗯?”靳司臣一把狠狠扣住她的手腕,八月的天气,他的手指却冷冽如冰,冻得许安宁硬生生打了个哆嗦。

“我、我没有。”

“没有?呵呵。”薄凉的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刺破夜色,比魔鬼还恐怖。“没脸面对我?嗯?许安宁,你他妈还要脸?”

“嘭——”她被他一把掀翻在床,头重重撞*垫。

靳司臣的强壮的身体迅速压下去,压得她喘不过气。

“阿臣,别、别这样……”许安宁恐惧地哀求着。

“闭嘴!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他粗暴地拉扯着她单薄的睡裙,如同要将她大卸八块,整个掏空。

好痛……许安宁痛得弓身,险些飙泪。

“你就是个贱货,你脏透了,你知道吗?”靳司臣嘴里不断飙出恶毒的辱骂。

她的身体那么柔软,散发着诱人的芳香,就像只孱弱无辜的小羔羊,装的那么可怜,她就是用这副姿态*男人的?

疼痛令许安宁愤怒。“嫌脏你就别碰我!”

他才脏,她不要他碰过其他女人的脏手碰她,她恶心,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为什么不能碰?我是你老公!你不让我碰想让谁碰?廖寒?还是好几个男人一起上才能满足你?*!”

“嘶拉——”睡裙被撕碎,扔在地上。

“靳司臣,你放手,放开我!”她尖叫着,双腿胡乱蹬踢着。

“放开!”

她被他一把翻过来,趴在床上。

听着他拉下裤链的声音,她是真的慌了。整整两年,他没碰她一根手指,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拼命扭动着身体。

“靳司臣,啊——”

身体被狠狠撕裂成两半,她痛出了眼泪。

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好痛。

“爽么?嗯?”他奋力冲撞,咬牙,额头上一层薄汗,黑眸恨意惊心。“我和廖寒谁更厉害?”

“说!”

“我让你叫出来!”他狠狠撞击,借此发泄所有愤怒。曾经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

一把拽住她的头发,他面容狰狞地冲她的耳朵怒吼。“我让你叫!”

许安宁死死咬紧牙关,不肯求饶,可最后还是痛得惨叫出声。“啊——”

视线晃得厉害,在一道道白光之中,她看到了他们死去的孩子,是个男孩儿。那个无辜的小生命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就惨死腹中。

她难过得小声呜咽。

她哭了?和他做爱就这么痛苦吗?靳司臣心痛如刀绞,只能更加粗暴地发泄,“贱人,贱人!”

……

天亮了。

许安宁像一具尸体,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她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已经干掉了。

起身,麻木地洗漱。

只要还没死,再痛苦也得继续。

  第2章 背后的嘲讽

  

“叮——”电梯到达顶楼。

许安宁走出电梯,立刻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各种怪异的眼神。

同事A推了推同事B,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窃笑。

许安宁习以为常,世界上最不缺幸灾乐祸的人,把他人的痛苦当做自己的快乐和胜利,实在很扭曲。

“许总。”

“许总监。”

他们若无其事地和她打招呼。

许安宁知道这一声“许总监”背后暗藏多少嘲讽。

她的背挺得笔直。

总裁办公室大门敞开着。

“讨厌啦,总裁,人家不是故意的,下次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再给人家一次机会嘛。”

年轻娇俏的小秘书整个人半挂在靳司臣怀中,拍打着他的胸膛撒娇,笑得像只发情的小母鸡。

堂堂大总裁和小秘书在公司公开*,这是靳氏的企业文化——不要脸?许安宁冷冷地想着。

小秘书叫夏娇娇,三流专科毕业生。95年的,才20岁就已经离过一次婚,还带着两个孩子。论资历论能力,绝对不够格担任靳氏这样一间跨国财团总裁秘书这一要职。

但兴许人家床上活儿好呢,这不也是“能力”的一种?

谁不知道只要取悦了靳司臣,就是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会二话不说摘下来。

靳司臣冷酷的目光落在许安宁身上,他的瞳孔冰冷幽深,总让她想起危险的猛禽,使她不寒而栗。

他看她的眼神也曾温柔过,但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久远到令她怀疑那样的靳司臣是否真的存在过。

“许总监。”夏娇娇慢悠悠地从靳司臣怀抱中起来,撩了把头卷发,显得风情万种。“总裁,我先出去了。”

她含情脉脉地看了眼靳司臣,然后转头给了许安宁一个得意的眼神,踩着猫步离开了。

关门时,她留了条缝。

“总裁,这是上个月的财务报告,需要您过目签字。”许安宁递上文件,她一向公私分明。

“上个月,我们部门……”

“许安宁,你故意的?”靳司臣寒声讽刺。

“什么?”她莫名其妙。

“故意让所有人知道我上了你?”

眉心微微一蹙,她忍受着他的嘲讽,面色无澜。“我智商低,听不懂您高深的话。”

“还装傻?吻痕露给谁看?”语气中多了一份质问。

许安宁见他死死盯着自己的脖子,忙掏出手机照了照,一个半月形的吻痕,已经消肿了,并不显眼,所以她忽视了,其他地方她都遮住了。

他的眼力这么好,存心找茬吧?

想到昨晚他把她当成*一般粗暴地*,一股怨怒袭上她心头,忍不住说:“至少能证明你不是性无能。”

靳司臣恼。“你咒我性无能?”

“恕我无法和一个语文不好的人沟通。”

反正从她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他都要曲解,她这个人的存在对他而言就已经是个大错,所以他总有办法挑刺。

“公司有大把女职员可以为您的性能力作证,不需要我多此一举。”

“你讽刺我?”靳司臣一直都知道她的嘴巴厉害得很。

“不敢,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罢了。”许安宁语气冷静。

公司上下谁不知道靳司臣有多*?而且还口味儿还特别重,专找单身离异辣妈。

也许他就是想告诉她,他宁愿找被其他男人开发过的女人,也不屑碰她这个残花败柳。

“你故意露吻痕是专程向那些女人示威?”

“示威?”哈,许安宁简直想笑。“你觉得有一个在外面乱搞的丈夫很光荣?那对我来说是耻辱!”

耻辱?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才是最大的笑话。她的脸皮怎么能厚到这个地步?

靳司臣额头上青筋突冒。

“许安宁,你知道真正的耻辱是什么吗?是你当初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在婚后和我最好的兄弟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

  第3章 我就是要拖死你


  

那才是靳司臣一生中的奇耻大辱。

当年,他的好兄弟廖寒追求过许安宁,可她选择了他,她说她爱他。他们交往一年后,一毕业就结婚了。可不过两年,她就被他出差回来后抓奸在床。

她和廖寒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交缠在一起。

那个场景曾无数次在靳司臣噩梦中出现,折磨着他,他痛苦不堪。

他恨她!

如果她喜欢的是廖寒,那么当初为什么要选择他?和廖寒在一起不就好了?就因为他是靳家太子爷,比廖寒有钱,身世更显赫?所以她想占着靳太太的位子,一边背着他和廖寒*?

当初谁能看穿在她许安宁这副清高的皮囊下隐藏着一个贪心的魔鬼?没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她们一家子都贪婪成性。

身子一抖,许安宁瞳孔一收,颤声道:“我说了我是被算计的。”

就算那天她喝醉了,也不至于醉到和廖寒*的程度。她理解他的痛苦和愤怒,可她也是受害者。

“我不相信你这套鬼话!你这个肮脏的贱人,我看你一眼就觉得恶心。”

只要看着她,他就会想起那晚她和廖寒被抓奸时*的模样。

许安宁闭了闭眼,凄然一笑。“既然你这么恶心我,为什么不离婚?”

是啊,为什么不离婚?靳司臣也一万次问过自己。他不止一次签下离婚协议,可最终撕碎了,无数次,就像个疯子一样反复,怎么都下不了决心离婚。

因为他还爱她吗?可他怎么能爱一个背叛他的贱人?

他露出了残酷的笑容,“你以为我会让一个叛徒轻易脱身?离婚,让你卷着我的钱和廖寒当一对狗男女?”

“我不要你的钱,一分都不要。”

“呵呵,嘴上清高,可你那个贪婪的老爸和妹妹没少问我要钱。没有我的钱,你爸能去澳门豪赌,*输一千万?没有我的钱,你妹能住豪宅,你侄女能请菲佣喝最贵的奶粉?凭你那不到两万的工资,能养得起你那一家蛀虫?他们早就饿死街头了。”

许安宁想说那是他们,不是她,可除非她抽干自己身上每一滴血,否则这一生无法和他们脱离关系。

亲人不是自己能选择的,哪怕再恶心,也必须忍受着他们的拖累,命运就是这么残酷。

“我告诉你,许安宁,我就是要用钱拖死你,我要你用一辈子的痛苦来偿还你的罪孽。你等着死吧!”

他如冷血的撒旦,一个字一个字残忍地宣判着她的命运。

万箭穿心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哪怕那颗心早就已经千疮百孔,残破不堪。

许安宁凄然一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她不允自己流泪。死死掐紧手指,逼出一抹坚强的笑容。

“报告您慢慢看,下午我让助理来取。”

挺直了背,她转身离开,每一步都像踩在荆棘上,脚底在淌血。

她颤抖的背影让靳司臣有一丝心疼,但仅仅维持一秒,就被他压了下去。

把同情心浪费在一个*的贱人身上,是对同情心的侮辱,许安宁她不配。

刚走出办公室,夏娇娇就迎了上来。

“许总监,你和总裁没事吧?总裁是不是发火了?好恐怖哦。”夏娇娇做害怕状,“总裁对我明明很温柔的,怎么对你那么凶?”

看着许安宁发红的眼眶,夏娇娇说不出的开心。

她知道就算许安宁下线,靳太太的位子也轮不到她一个单亲母亲来坐,可她就是看不惯她这副故作清高的姿态。

老公都不要她了,还清高个屁。一个小小的总监而已,有不起么?没有靳司臣,她什么都不是。

“许姐姐,你别误会哦,我和总裁没什么的,我刚才只是在汇报工作,可是靳总他对人家……。”

“有完没完?”许安宁冷冷地打断她。“别拼命在我面前刷存在感了,你还远远不够资格。”

丢下这话,她在夏娇娇气得变形的嘴脸中离开了。

靳司臣能狠狠伤害她,但其他阿猫阿狗休想在她头上撒野。

  第4章 她要离婚


 

许安宁被搅得心情很糟,集中不了精神工作,干脆拿出手机刷微博。

刷了一会儿打开微信,发现自己被好朋友廖琳拉进了一个微信群。群里有九十多个人,大多数是用自己的照片做头像。她点开几个看了看,都是公司的女同事。

刷屏式聊天。

“总裁今天穿的衬衫是范思哲的吗?很衬肤色,超帅的。”

“切,那些普通的牌子哪里配得上咱们总裁尊贵的身份?总裁穿的要么是皇室御用品牌,要么是高级定制。他昨天穿的衬衫就是伦敦第一名师亲手定制的,袖口上还绣了他的名字。”

“好有品位啊。”

“总裁身上的香味很好闻,有人知道他用的是哪款香水么?求同款。”

“那不是香水,是总裁自带的体香。”

……

许安宁算是明白了,这个群就是女同事专门用来花痴靳司臣的,难怪群名叫“王的后宫”。

廖琳拉她进这种无聊的群干嘛?

她正准备退群……

“总裁光腿长就有一米四吧,我最爱大长腿了!”

“听说腿长的男人性欲也特别强呢,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

“@美丽的娇娇。”

美丽的娇娇?夏娇娇?许安宁手指一顿。

“美丽的娇娇”立刻回复道:“这个问题就问对人了,我最有发言权,呵呵呵……”

许安宁自动脑补夏娇娇得意的嘴脸,一阵不舒服。

“快说快说。”

“八个字,器大活好,欲死欲仙。”

“哇——”

群里顿时炸开锅。

原来,他们真的*了,而且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许安宁的心像被尖锐的爪子挠了一爪。

尔后苦笑,她不是早就认清了现实么?难道还愚蠢地抱有期待,靳司臣没碰夏娇娇?

自欺欺人有意思?

“娇娇,你好厉害哦。”

“未来的总裁夫人,以后发达了可别忘记小的,求罩求*。”

一群人争相拍小三的马屁,这世道是怎么了?

许安宁比吞了只苍蝇还恶心,立刻退群了。

眼不见为净。

当晚,靳司臣没回家,许安宁*未眠。

第二天晚上,她加班到八点半,拖着疲惫的身体刚回到家,就接到了妹妹许安美的电话。

“你在哪?怎么还不过来?”

许安美一向没大没小,口气冲得很,听得许安宁很不舒服。“什么事?”

“今天是我生日,我在希尔顿酒店213房,你赶紧过来。”

“你生日又不是我生日,不去。”许安宁不耐烦地拒绝了。

“我是你妹,让你过来就过来,少废话。”许安美蛮横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许安宁独自郁闷了一会儿,还是去了。

“叮咚——”

她按响了门铃。头很痛,不舒服地捏着眉心。  

门开了。

靳司臣俊美的脸猛地出现在她视线中。

他上身*着,八块腹肌和鲨鱼线上还挂着水珠,显然刚洗完澡。精壮的腰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赤脚踩在地毯上。

许安宁像被人突地锤了一下后脑勺,一个大惊失色,惊讶地睁大双眼。

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丈夫和她亲妹妹,他们在同一间酒店。

靳司臣似乎也愣了一下,但他什么也没说。

从震惊之后反应过来后,一股强烈的愤怒迅速如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许安宁捏紧拳头,愤怒地质问。“你为什么会在这?”

“姐夫,谁来啦?”许安美裹着浴巾走过来。她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也是刚洗过澡,一手横在胸前抓着浴巾,松松垮垮的,两个浑圆呼之欲出,还挂着一个鲜红的吻痕。

“姐,你怎来了?”许安美装得很惊讶的样子,“你别误会,我和姐夫没……”

“靳司臣,我恨你。”

重重的一耳光扇在靳司臣脸上,留下了五道猩红的手指印。

许安宁红着眼眶跑掉了,一转身,眼泪簌簌往下掉。

“姐夫,你没事吧?真是的,姐怎么能打人呢?太过分了。”

“我帮你擦药。”

……

一口气跑出酒店,明晃晃的阳光刺得许安宁双眼更酸,涌出了更多泪水。

她受不了了,她要离婚。

  第5章 夜不归宿

  

看着靳司臣俊脸上五道鲜红的手指印,许安美心疼得眉毛都拧成一团,一边指责道:“许安宁下手也太狠了吧?怎么能对自己老公动手呢?真是个泼妇。”

“姐夫,疼么?我帮你擦药?”

许安美的手指还没碰到靳司臣的脸,就被他一把拍开。“别碰我。”

男人力气大,许安美被随便拍了一下,手背就火烧似得疼。她把错都怪到了许安宁头上,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挨这一下打。

不过看她刚才痛苦的表情,她还是觉得很解气的,很爽。

从小她就长得比许安宁漂亮,她的命就该比她好,凭什么她被一个渣男欺骗感情,还生下了个拖油瓶,许安宁就能嫁给靳司臣这样的天之骄子?这不公平。

哼,她这么惨,许安宁也别想好过。

“你敢算计我?”靳司臣冷眸一眯,一把掐住许安美的脖子,把她拽到跟前。

许安美呼吸一窒,被靳司臣恐怖的眼神吓坏了,喘不过气。“姐、姐夫……我……没有……没有啊……”

“这点把戏也想骗过我?”靳司臣冷笑。这些年来,多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暗地里争个你死我活。女人那些伎俩,他早已一清二楚。

许安美借着庆生的名义把他骗到这里,*他不成,就“不小心”泼了他一身酒,让他去洗澡,再把许安宁叫过来,就发生了刚才的事情。

“我真的没有……冤枉啊……都是巧合。”

“巧合?”靳司臣会信这种鬼话才怪。

他去开门的时候,她还穿着衣服,许安宁一来,她就裹着条浴巾还弄湿了头发,演戏也演得太明显了。

“你还嘴硬?”

掐着她气管的手指一用力,许安美立刻倒抽了口凉气,眼睛发白,无助地推搡着他的手。“姐……姐夫……不……不要……”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掐死时,靳司臣一把将她甩到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许安美捂着喉咙激烈咳嗽,呛出了眼泪鼻涕,十分狼狈。

把气喘匀后,她突然红着双眼笑起来。“没错,是我设计的,但也是姐夫你默许的,不是么?要不是你配合,哪能那么完美。”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想做什么,可你还是配合我演戏,你不就是想刺激许安宁么?你应该感谢我的良苦用心才是。”

她仰望着他,笑得极尽嘲讽。

靳司臣的太阳穴跃动着,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

“你不爱许安宁,那为什么不离婚?她就是个贱人,虚伪的圣母婊,她根本配不上你……”

“闭嘴!我的女人,由不得你辱骂!”

许安美嫉妒如狂。“你护着她做什么?伤她最深的难道不是姐夫你?我敢打赌,你和她不会有好下场,你们注定只会互相折磨而死……”

可怕的诅咒回荡在整间房,靳司臣心里发凉。

……

靳司臣漫无目的地飙了一通车,最后还是回到了莱茵山庄。

一片漆黑,整栋房子如鬼屋一般死气沉沉。

他回到卧室,打开灯,床上没人,枕头被子整整齐齐地叠放着。

许安宁,那个不管他多晚回家,她都会等他的女人不在了。

已经凌晨两点了,她竟敢夜不归宿,好大的胆子。

一股怒火冲上心头,靳司臣立刻愤怒地打电话给她,但响两声就挂了。

打了几通后,听到的是关机的声音。

该死!那个女人竟敢关机!翅膀硬了,想飞走了?飞到廖寒身边?她做梦!

靳司臣戾气腾腾,额头的青筋都要爆炸了。

许安宁,你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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