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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实验:植物有灵魂,有特异功能

时史文化 2021-05-15


来源:网络


今天讲讲史上一个比较著名的试验:巴克斯特试验。


巴克斯特,全名克里夫·巴克斯特(Cleve Backster),出生在新泽西州的Lafayette市。他曾是美国中情局资深的测谎专家。


巴克斯特从事的工作是使用测谎仪进行招工检验。将通过检测的人,列入合格名单内。再进行工种调查,以分派合适的工作。在中央情报局,对测谎仪的使用和研究触发了巴克斯特生命中最重要的发现。


测谎仪是根据人皮肤中的电阻变化而绘出的图线,来表达人的情绪变化状态。GSR肤电反应装置测谎仪是通过电路来反应电阻的变化。受测者的两根手指上各贴上一片电极,微量电流则会从电极的两端触角通过。


巴克斯特对测谎仪充满兴趣,但是对在中央情报局从事的工作却感到乏味。他的真正理想是通过使用测谎仪和情报工作来帮助他对人的意念方面的研究。不久后,巴克斯特辞掉了政府工作,开始专门从事测谎仪的研究。



1966年2月2日早晨,在他纽约的实验室里,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偶然事件发生了:


巴克斯特的秘书从一家即将停业的小花店好心购买了一株龙舌兰(龙舌兰是一种原分布在中美洲热带地区的一种植物,经常被当做观赏花卉种植)。买回来后放在了巴克斯特的工作室里,于是这便成为了巴克斯特第一次的养花经历。


1966年2月2日这一天的凌晨7点,巴克斯特在实验熬夜了一通宵,打算休息一会,当他看着眼前这盆龙舌兰时,脑中一个灵光乍现:如果把测谎仪连接到植物上会怎样呢?


当他把测谎仪与龙舌兰链接起来之后,打开开关,让他着实吃了一惊,眼前的波形,对于研究人类心理测谎十八年的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这完全是人类心理活动的波形啊!


呈现出锯齿状、活跃的、随时变化的图形。在大约一分钟的电活动波形图记录中,折线显示为小幅的波动,这与一个人类在接受测谎检测时,因害怕曝光自己的想法而导致难以压制的短暂恐惧经历而生成的波形极为相似。


巴克斯特觉得,植物也是活的生物,他们只是没有嘴巴和四肢去表达想法,但他们绝对不是与周遭毫无任何信息交换而孤独存在的,即使没有智慧的思维,也会有起码的自我保护的意识。


在巴克斯特的传记里有这样一段描述:他一边寻思着,一边端着咖啡杯来回踱步,冥思苦想到底用什么方式能让眼前的这盆花感受到惊恐与不安……突然,他脑中冒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为了让它体验到终极恐惧,用火柴去烧那片叶子如何……而此时,那株龙舌兰正距离巴克斯特大约4.5米远的地方……


奇特的事情发生了!


巴克斯特在之后接受媒体采访时发出感慨道:


“当时我不知道怎样能使那颗植物感到害怕,很显然我不能和植物讲话,没办法和植物沟通。


我试着吓唬它,把它的叶子拽过来,放到热咖啡里,它的曲线呈现锯齿状,没有太大的波动,仿佛在向我展示这个试验很无聊。


我怎样才能让它有所反应,吓唬它吗,要怎样才能吓唬住它呢?当图表计时在13分55秒时,也就是我的第一次有效的观测,当时我的头脑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念头:我知道怎么做了,我要用火烧它的叶子。


当时电极连着一片叶子。因为我并不吸烟,手里没有火柴,我准备走到秘书的办公桌去拿火柴。当时没有别人在实验室,没有人在楼里,我只是动了一下那个念头,我要烧掉那片叶子。这一念头刚一出来,指标立即做出了剧烈的反应,一下子摆到了图表的顶端。


我立刻意识到:天哪!它竟然知道我在想什么。这是一次高品质的观测(历史上多少次观测人类测谎记录得到阳性结果时,恰恰都是这种类型的图形)。一切就从此开始了,我意识到植物也是有意识的。”


巴克斯特当时还没有真正意识到,1966年2月2日他所记录的这13分55秒图表,彻底改变了他对世界的认知,也改变了他的一生。


上午9点,巴克斯特的助手鲍勃·汉森(Bob Henson)来上班,听说了这个现象后,觉得十分神奇,于是也亲自试验了巴克斯特所做的让植物产生恐惧的试验,结果相同的现象又发生了。


为了试验的严谨性,巴克斯特和助手还反复做了许多次试验,但有时就会成功有时就压根什么反应都没有。


由于二人都是长期从事人类心理测谎方面的研究,他们深知一个真念头和一个假装的念头之间的明显区别,虽然对于外人来说是很难察觉的,但对于测谎仪来说却很难做到瞒天过海。


随着刻意试验次数的增多,巴克斯特也深知他们所设想出来的“要烧掉一片叶子”这样的想法,对试验对象龙舌兰来说已经不具备实实在在的恐吓了。他们不得已开始设想或索性要带着真感情去表演出场景来恐吓这株龙舌兰,这其中就包括真的点燃火柴靠近叶子,当火苗已经很接近叶片却没有真去烧时,叶片才做出了惊恐的反应,而此时唯一能阻止他们继续烧下去的就完全取决于那个测谎仪了。


他们发现,这盆龙舌兰完全可以分辨巴克斯特和助手二人的用意的真与假。随着反复试验,他们要去烧叶子的举动不得不越来越接近真实地去烧。但最终还是没有烧成。最后巴克斯特甚至对这盆龙舌兰产生了怜悯之情,并没再去试图烧它。


为研究植物的记忆能力,巴克斯特设计了一个实验:将2棵植物并排置于同一屋内,让一名学生当着一株植物的面将另一株植物毁掉。然后他让这名学生混在几个学生中间,都穿一样的服装,并戴上面具,一个一个向活着的那株植物走去。当“毁坏者”走过去时,植物在仪器记录纸上立刻留下极为强烈的信号指示,表露出对“毁坏者”的恐惧。类似验证植物具有记忆力的实验还有很多。例如,有人曾把测慌仪接在一盆仙人掌上,一个人把仙人掌连根拔起,扔在地上,然后再把仙人掌栽到盆里。当那个人再次走近仙人掌时,测慌仪上的指针马上抖动起来,显示出仙人掌对这个人很害怕。


巴克斯特还发现,当植物在面临极大危险时,会采取一种类似人类昏迷的自我保护方法。一天,一位加拿大心理学家去看巴克斯特的植物试验,第一棵植物没反应,第二棵,第三棵……前五棵都没有反应,直到第六棵才有反应。巴克斯特问心理学家:你在工作中伤害过植物么?他说:我有时把植物烘干称出它的质量作分析。看来植物遇到这位令他们感到恐惧的心理学家,便会让自己晕倒来回避死亡的痛苦。在这位老兄走了以后,这些植物又开始在巴克斯特的测谎仪上恢复了知觉。


之后巴克斯特工作室的工作人员们甚至一天24小时持续地通过测谎仪来观察植物。有一次,他们外出回到工作室检测一天的观测数据时,又让他们大吃了一惊。通过时间的对照,他们发现每当巴克斯特在外面办事,决定要回实验室时,植物经常会出现明显的反应,尤其是当他下意识地做出回去的决定时(作为有经验的心里测谎专家,会经常把自己当做分析的对象,观测并记录分析自己一天的心里活动)。巴克斯特甚至感慨地说:“一旦你开始种花养草,花草似乎会追踪你的想法和感觉。无论它距离你有多远…”


植物的这种遥感能力让他们十分地不解和兴奋,难道这种对他人想法的感知,能如此快速的传播出去?


于是,他们又开始设计更为复杂的试验,巴克斯特将植物放在纽约进行每天24小时的持续监测,自己和助手一起去新泽西州克利夫顿巴克斯特的家里。而他并不知道妻子为他准备了一个结婚纪念日的惊喜派对。当他们到达机场航站楼,当他们登上驶往克利夫顿的巴士时,当巴士进入林肯隧道时,当他们在到达克利夫顿的最后一段路时,巴克斯特在行程的各个阶段都对植物发送强烈的意念想法,并一一记录。然而,当他们回到家进到屋里,每个人都高呼“惊喜吧!生日快乐!”的时候,着实是把巴克斯特惊讶到了……后来在查看比对植物的监测数据时,此时的植物确确实实也感受到了这份惊喜。巴克斯特说:“就在这个确切的时间点上,植物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受到这一现象启发,巴克斯特开始不再刻意地针对试验的植物进行刺激,而是暗中观察周遭自然而然发生的现象中,有哪些会引起植物的强烈反应。


有一天,他把刚刚烧开的热水倒进了实验室的洗涤槽里,此时他观察到植物有剧烈的反应。那个洗涤槽确实疏于清理,里面充满了各种微生物,那场景就像电影星球大战的酒吧中各种各样的外星人一样。当这些微生物突然被滚烫的开水烫死时,植物从自身的安宁中领会到了这种死亡的恐惧,并且“惊声尖叫”。


于是巴克斯特设计了一个实验,试图标准化这一现象。他找到了一种又多又方便获得活物样本的实验品,一种经常被用来做食物的海虾。


巴克斯特造了一台机器,能够随机地把虾扔进开水中。在虾被烫死的时间点,植物确实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但是这种反应只出现在夜晚实验室没人的时候。白天有人时,人的能量场会更强烈些,植物表现得好像对虾“不太感兴趣”。


这项烫死活虾对植物的影响的研究被节选刊登在《电子技术》(Electro-Technology)杂志后,先后有4950名科学家对此表示很惊讶并给巴克斯特写信,要求他提供更详实的资料。


巴克斯特还在耶鲁大学语言学校现场演示了一次巴克斯特效应,他把一个常青藤的叶子连到了测谎仪上,然后让一个男生把蜘蛛放在植物旁边的桌子上,并用手捂着不让它跑掉。常青藤此时似乎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当他把手拿开,蜘蛛意识到可以逃跑时,就在它试图逃跑前的一瞬间,你测谎仪记录下了一个巨大的曲线反应。这种现象在现场被重复了多次。


后来,巴克斯特又持续做了许多试验,比如他把乳酸菌、鸡蛋、甚至活的人体细胞也连在测谎仪上,也都得到了惊人的结果。


这些结果具有一致性,得出一个十分鲜明的结论——所有的生物都和它周围的环境有紧密的联系。当任何压力、痛苦或死亡发生时,在周围的所有生命形式都会立即产生令人震惊的反应,好像它们都能够感同身受到那份痛苦一样。仔细想想,各位,难道不是这样吗?


有一天巴克斯特准备做早餐,他打碎了一枚鸡蛋,就在此时,一株喜林芋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当后来巴克斯特再次使用那种在超市里都能买到的未受精的鸡蛋时,也同样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现象,测谎仪图像很像用电波记录仪下的心电图。当巴克斯特的暹罗猫山姆突然从睡梦中被惊醒时,一个被连着电极的鸡蛋突然也被“吓”了一跳。


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


巴克斯特将测谎仪连接在未受精鸡蛋上


一个连在测谎仪上的鸡蛋,每当它邻近的鸡蛋被一个一个地丢进热水中,它便表现得很“惊恐”。要知道这只鸡蛋是被放在精心制作的镀铅的盒子里,这种盒子可以屏蔽电磁场。这意味着这个现象和无线电波、微波或其他频率的电磁波的传播没有关系。


鸡蛋掉进沸水中的曲线图


这完全和现在的量子科学领域的一些现象是一致的。当你特地观察时,你的观察会改变量子原有的状态。


发生量子纠缠的一对量子,之间距离无论有多远,都可以同时做出反应,这种沟通速度完全是超光速的,也就是说完全是与电磁波无关的。或许这压根就不是在传递信息,而是一个量子的两个分身。这样的特性或许不仅仅是量子才有的特性,相信这是所有宇宙中的物体都会有的特性,只是我们目前只是从量子身上开始发现了而已。


巴克斯特还进行一些关于人体细胞的实验,并且也有惊人发现。


NASA宇航员布莱恩·奥列里博士(Brian O’Leary奥列里博士曾受聘于康奈尔大学、加州理工学院、加州大学以及普林斯顿大学)曾经就参与了一次人体细胞的巴克斯特实验。有一天,奥列里博士把从自己唾液中提取出的细胞独自留在实验室并离开坐飞机飞到了480公里外的亚利桑那州凤凰城,并与巴克斯特互相校准时间,与此同时,奥列里博士的细胞则在实验室里被监控着。


奥列里博士事先约定了当他在旅途中遇到令他感到焦虑的时刻,要精确地将时间与事件记录在日志中。于是当他去机场还车,在高速上却错过一个出口,又因为在票务处排长队差点错过航班,飞机到达凤凰城后他的儿子没能准时到机场接他,这些令人烦躁的事件都被博士精确地记录在日志中。


将奥列里的日志与实验相关部分的记录图表作对比后,发现了记录图表与所有的焦虑事件之间有紧密的关联性。


当奥列里回到家休息后,记录图表变得非常平稳。后来,奥列里在接受采访时说,他的大脑所“广播”的信息,被480公里外实验室中的细胞所“接收”。可是实验室中的细胞处于屏蔽室中,这再一次证明了这个“信号”并不是通过电磁能传播的。


肯定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东西”,可能是某种能量场,即使是很远的距离,它也能传导或瞬间同步我们的感受。当你开始意识到自然界中的所有生物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想法时,你确实会感到诧异。对于人类,这种现象肯定是同样存在的!


巴克斯特说:“在许多科学家(尤其是物理学家)的建议下,我将小型植物放在铜屏蔽笼(也叫法拉第笼)中来隔绝与电磁场的接触……植物的行为表现好像这个笼子根本不存在一样。后来,我有机会使用最先进的屏蔽室来确认这一现象。我确定,植物、微生物、昆虫、动物和人类之间并不是通过我们已知的电磁波频率、调幅、调频或者其它任何可以被屏蔽的普通信号来传递信息。距离似乎不受限制。我曾做过观测,这种信号可以穿越数十(甚至数百)英里。这种信号可能根本不在电磁波频谱的范围之内。如果是这样的话,其中的含义将具有深远的影响。”


另外,巴克斯特还做了细菌实验,发现了细菌和细菌之间也是相互有感应的。


古人说,万物皆有灵,植物有感情、有思维、有记忆,甚至具备人类不具备的“特异功能”,能够遥感,接受到周边万物、人类的思维感应。


美洲的印第安人中有一种古老仪式,每当玉米要结出棒子的时候,年长的印第安妇女和老人就到玉米地里跟“玉米妈妈”交流,用商量的口吻与一株株玉米谈话,以期达成友好共识:“啊!让你的孩子,玉米种子们养活我的孩子吧!我也要让我的孩子养活你的孩子,并且要让我的孩子世世代代都种玉米。”


在加利福尼亚州圣罗莎,著名苗圃经营者卢萨?巴班克经过漫长岁月培育出无刺的仙人掌新品种。据巴班克说,干活时他常与植物打招呼:“不要害怕啊!保护身体上的刺是没有必要,因为有我守护着”等等,久而久之他培育出了无刺的仙人掌。对此,巴班克深有体会地说:“不管对植物做什么样的实验,一定不要对它保密。特别是要发自内心地给它们帮助,对它们的纤弱生命奉献爱心和敬意。植物有20种以上的感觉,并且因为与动物的感觉完全不同,所以我们要理解是困难的。草木是否能够理解语言不清楚,但似乎对语言能作出某些反应。”


在日本也发生过轰动一时的“木村苹果”的真实故事,还被拍成了电影搬上了荧幕。日本老人木村秋则,花11年时间,用心灵与苹果树沟通,坚持不打农药、不施化肥,最终种出了不会腐烂,口感无与伦比的“木村苹果”。像这样的事例还有许许多多,不能一一整理。


自从60年代科学家巴克斯特(Cleve Backster)用测谎仪意外发现「植物是有感情」的「巴克斯特效应」以来,在这一认识上,科学进展始终远远滞后于民间的认知与推动。这个甚至被开放的学者写进科普读物的常识话题,就像无数的UFO现象一样,因不能随时、随地、随人、随意地满足科学试验的某些「客观」要求,比如双盲、对照或是统计等,至今未能得到所谓的权威冠名。换句话讲,科学的迟钝也不奇怪,因为如果「植物是有感情的」是真实存在的,那最受挑战的将是科学界本身。感情背后的生灵,生命的注入与轮回,生灵后面的造物主,这些自然的追问都将压得实证科学无法喘息,因为科学最头疼的难题就是无法证明——神的存在。


万物皆有灵,只是人类被封闭在最表层的低维时空之中,所以如同盲人摸象一样认识着世界,自己触及不到,同时也否认一切自己认识之外的客观现象的存在。这是非常可怜的。自然万物,本来就是一个全息的整体,是天地大周天循环中的一环,都是彼此相联系、相感应的。它们具备的思维传感、感、遥感等功能,本来也是人类的本能,只是人类被人类社会的后天观念、环境所污染,脱离了自然,不相信这些,同时又在历史中被锁进最表层、最低维时空后,慢慢失去了这些基本能力,变得只能通过最低级、最表层、最无能的肉体去感受、认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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