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土!台湾老人这一举动感动中国!
《彬郎开讲》继续开讲,今天我们继续来说老兵的故事。请戳下方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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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岸开放交流三十年,1987年台湾方面,开放了大陆老兵来台探亲。
紧接着第二天,大陆就出台了,相应关于台湾同胞,回乡探亲和旅游的,相关的接待办法。
这些老兵里,有一个代表人物,他的名字叫高秉涵,当年去台湾的时候,只有十三岁,正是老兵接济他、抚养他,让他在台湾长大成人。后来在上了大学,被分到金门的军事法庭,当一个审判员。
当时金门有一个军人,思乡心切就准备游回大陆去。
当年游到海峡的时候,就没游过去,最后被海浪推回来了。
军事法庭判处他死刑,那么审判员就是高秉涵,自己也是一个离家背井的,这样一种境遇。
那你说说,这种纠结和痛苦,让他是多么的难受!
那么后来呢?
开放这个两岸探亲之后呢?
有的这个老兵是多次往返,他就每回都把这些老兵的骨灰,背回到大陆来,交给他们的亲人。
16年,高秉涵(左二)完成张书刚嘱托,将其叔叔骨灰送回家。
装这骨灰,来回对于一个老人来讲,真的不方便。
但是,高先生是几次,把这个骨灰台背会到大陆,交到他们的亲人手里。
当年没开放的时候,这个山东老兵回到家,然后回到他们这个群体里。
带回什么东西呢?
带回山东有名的烧饼
还有柿饼
另外还从山东菏泽
带了一包家乡的泥土带回来。
高秉涵分了这么一小包泥土,那柿饼、烧饼显然是不舍得吃。尝一口兴许就珍藏起来了。
这泥土,您猜猜,这高老先生怎么处理的?
分成两份
一份锁进保险柜里
另外一份 分成七次
拿水冲了喝下去了。
通过这样一个举动,你能想到,他们对于家乡是多么的思念!
这种思乡之情,应该说 ,在他们心中已经急剧的膨胀。
到了1987年的5月份的时候,我们看到台湾老兵终于走到台北的街头,向当局抗争,要回家!
希望能够回到大陆,看看自己的家人。
同根同源 同根同种
这始终是我们两岸民众,联结的纽带,在这样一个大的背景下,两岸之间,恐怕,只有这种化情亲为两岸和平发展的动力,永不让这种骨肉离散的情况再次发生!
行了 今儿的《彬郎开讲》
就讲到这 咱们下期再说。
栏目介绍:彬郎开讲
《京彩台湾》邀请著名时事评论员张彬开设专题栏目《彬郎开讲》,在这里,我们一起关注台湾新闻,传递对台政策,介绍台湾风土人情。在这里,读懂两岸,在这里,爱上台湾。
⬇️往期回顾⬇️
高秉涵相关采访节选:
以下文字来自于2012年央视刚感动中国的一段采访,主要讲述了高秉涵和母亲分离,被迫隔绝的往事,令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菏泽是高秉涵出生长大的地方。他忘不掉1948年的那个清晨,十三岁的他离开母亲,离开家乡的场景。当时,身为国民党的父亲在战乱中去世,母亲担心时局更加动荡,决定让高秉涵去投奔设在南京的“流亡学校”。临行前高秉涵在父亲坟前磕了三个响头,母亲拧着耳朵叮嘱他,如果学校解散,要一直跟着人流走,要活着回来。
(高秉涵与母亲)
高秉涵:因为母亲临走的时候,告诉我两句话,一个是“你要活下去”,一个是“母亲等你活着回来”,就是这两句话。
记者:不会觉得再也见不着面了?
高秉涵:对,她认为大概见着面的机会不多了。
记者:她意识到了?
高秉涵:她意识到了。
记者:但是您没意识到?
高秉涵:我当然不知道,我这个时候因为年少,不知离别。母亲看穿了,国民党大势已去,但是她要我多活几年,叫我赶快走。
不知离愁的少年,离开了母亲温暖的羽翼。在南京“流亡学校”,高秉涵只停留了很短的时间,就不得不开始逃亡的生活,他杵着一根木棍,始终按母亲说的,跟着人流,努力求生。
记者:您是跟着什么人在走呢?
高秉涵:跟着逃难的难民群。
记者:你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
高秉涵: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台湾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要到台湾。
记者:您一个人,那么小的一个小孩,跟着谁走,也不知道目的地,这路上出现什么情况,谁管?
高秉涵:没有人管,没有人管。
记者:不知道前途在哪?
高秉涵:对。
在混乱的逃亡人流中,他的双腿被别人手中滚烫的热粥泼伤,伤口反复腐烂生蛆,时隔六十年后,大块黑色的疤痕仍然附着在腿上。经过六个月的跋涉,十三岁的高秉涵跟着大批流浪的人,来到厦门的海滩,被人流裹挟着,上了最后一班开往台湾的船。
记者:你渐渐还抱,过一段时间我就能够回到菏泽去看我的老娘去?
高秉涵:那时候已经没有希望了,已经知道。
记者:那时候肯定不通信,你会写信吗?
高秉涵:有写信,也写,写了就撕掉了。因为这个还不能,那时候别人不能看到。
记者:您知道这信寄不出去,甚至写下来被人看见都会有麻烦,那干吗还写?
高秉涵:这是一个疏解,想家一个唯一能做的办法。
记者:您都写什么?
高秉涵:想娘这几个字是每封都会存在的,娘我想你。
(高秉涵拿着自己和母亲的照片)
记者:但是写的时候知道娘也收不着,自己写完了还得撕,这心里得多难受?
高秉涵:对,我写了以后,心里边就比较。
记者:痛快了?
高秉涵:痛快一点。
与绝大多数撤退到台湾的人一样,高秉涵最初以为这个小岛只是一个临时遮风避雨的住所,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大陆。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等待格外漫长。他在台湾当兵、做法官、干律师,靠着自己的努力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然而即使这样,他还是惦记着家乡,惦记着家中的老娘。他说,那段时间他经常在夜里梦见自己变成了海鸟,飞过大海,回到了故乡。
再后来,高秉涵发现回家无望的时候,他便开始拼命地把家乡的每一个记忆,变成文字,写在日记本上。
高秉涵:我就记我家的人、事、地、物、小草、动物,我都记。记我家的人,记我的老娘,我的外婆,我的奶奶,奶奶叫什么名字,姓什么,她娘家是哪的人。
记者:您是不是也怕忘了?
高秉涵:对,我就是怕忘了,我把这个我要交给我的儿孙,知道家乡的情形。好,我隔壁是二公爷家,二公爷有几个孩子,大孩子叫什么名字。
记者:您干吗把邻居也写上?
高秉涵:都写。
记者:为什么?
高秉涵:凡是我知道的,我都写,我的瓜有西瓜,冬瓜。
记者:不只亲戚,还有瓜?
高秉涵:对,什么都写。
高秉涵拼命地记,就好像给自己家拍照片一样,日记本摞在一起足足有半米高。然而老天弄人,后来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淹没了高秉涵珍藏日记的房间。日记毁了,思念依旧。1979年8月,高秉涵利用前往西班牙出席学术会议的机会,终于寄出了他离别母亲30年之后的第一封家信,信的地址和收信人是“山东菏泽,西北35里路,小高庄,宋书玉。”宋书玉是他的母亲。
高秉涵:由美国的同学从美国寄。这样从美国寄有一个好处,就是说上面没有提到我在台湾,我从美国寄,我也怕母亲知道还有后遗症。
第二年,也就是1980年,高秉涵收到了第一封由山东发来的家书。这封信是经香港,寄到台湾的。发信人是他的大姐高秉洁。
记者:您还记得您接到这封信的时候这种心情吗?
高秉涵:其实我收到这封信,我没有拆,当时我不敢拆。
记者:怕什么呢?
高秉涵:怕这个信里边,我走的时候母亲的身体并不好,不在的几率很大。但是我要拆开信,真的她不在了,那我就永远看不到母亲了,我要不拆,我反而永远有个希望,我就没有拆,我太太说你大陆来的信,你怎么没有拆。
记者:不敢。
高秉涵:我说了,考虑一下,明天再说。
记者:几天之后拆的?
高秉涵:第二天晚上。
记者:这一宿能睡得着吗?
高秉涵:抱着信睡觉的,第二天吃过早点,是礼拜天,我就把信拆开了,看了第一段,母亲走了。下面我就没再看。
记者:娘没了,这个消息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高秉涵:一切思念都是空白的了,都是空白的了。
(高秉涵书房里还挂着母亲的衣服)
没有了母亲,高秉涵能够寄托的只有故土。他把对娘的思念与故乡连在了一起,为此,他从未放弃寻找触摸故乡的机会。1982年,曾经有一位已经移民阿根廷的山东菏泽老乡卞永兰女士回大陆探亲,路经台湾,很多同乡希望她帮着带这个东西带那个东西,但高秉涵却恳请她带一些家乡的泥土回来。
记者:有多少人托她办事?
高秉涵:几十个。我一看,我不要叫她再做什么了。
记者:为什么?
高秉涵:因为我觉得这样的话,她太累了,没办法做这么多,我说我想家,想妈妈,就会想到土地,故土,是我们心目中落地生根的地方,带一点泥巴,带一点泥土吧。
卞永兰女士的那次大陆之行,从菏泽带来了整整3公斤泥土。她回到台北的第二天,高秉涵迅速组织在台湾的菏泽同乡聚会。会上他提议把这些家乡泥土分给大家,这个提议得到所有人的赞同。直到今天,高秉涵还清楚记着,当时分土时的场景,所有人都像小学生一样规矩地坐着,四周静得“连落下一颗尘土都能听得见”,负责分土的人就是高秉涵。
作为“分土人”,高秉涵得到了两汤匙泥土,他将一汤匙泥土锁进了银行保险箱,与太太多年来积攒的金条、金饰放在一起。而另一匙泥土,则成就了一场连续七天,抚慰思乡之痛的仪式。
高秉涵:这另外一瓢我分七次把它喝掉了。我喝的时候前两次,因为我喝都是晚上,十点多睡觉以前。
记者:为什么选那么个时间?
高秉涵:因为我喝泥土的时候,我想我一定很痛心,很激动,我想喝了以后就闭着眼睛睡了,免得儿女看到。
记者:不想让他们看到。
高秉涵:不要影响别人的情绪。我喝第二天、第三天,我女儿到下面来找东西,我那时候正在喝那一杯泥土,女儿一看我在掉泪,爸爸你怎么喝水在掉泪?我跟她讲我说这个是菏泽的泥土,我说我在喝菏泽的水,我去给我拿了毛巾,她就到上面给我拿个毛巾。
(高秉涵和晚辈一起回到家乡)
1987年10月15日,随着两岸交流日渐增加,台湾当局宣布,开放台湾居民到大陆探亲。1991年5月,高秉涵首次重回阔别四十多年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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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制作:王显
编辑:谭 青
美编:杜舒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