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季，先笑个够！甭管以后会怎样！

图/孙诺    文/吴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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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季，

看他们笑个够！

说不上羡慕嫉妒恨，

但……

好吧，我们已经笑的不一样，

或者，

不怎么笑，

甚至，

不怎么懂笑。

还好，还能

被他们的笑打动！

[1]

要成长，先习惯单纯化为复杂。

要坚强，须懂得复杂变为单纯。

又是开学季，我侄子小学升初中，

他的摇号升学经历，

让我对成长和坚强百味杂陈。

侄子平均成绩95分，

所属片区县中是最好的学校，

但他落选了。

他告诉爷爷：比我分数更高的，

都没摇到号呢。

摇号之前他经常对家里的祖宗牌位双掌合十，

以小朋友的单纯寻求保佑；

摇号之后他很坦然继续消磨暑假的难得轻松，

因为后面的事自然有大人去打理。

我嫂子很愤慨：那些平均成绩20分的都摇到号了；

我爸爸很无奈：现在的世道，怎么变成这样！

接下来，嫂子需要面对侄子必须上县中的复杂局面，

这是成人世界的一种常态。

而我爸爸无能为力，只能单纯地等候好消息，

这是经历世事杂陈之后只好为之的坚强。

[2]

本期还看我打定主意图文无关，

但你看到的笑脸却与所有的絮叨有关，

这些笑脸来自海南25所思源学校。

思源学校是香港言爱基金会的助学落地项目，

致力于贫困帮学及地区教育均衡发展的推动。

口碑日渐走高的思源学校是各地的教育资源之一，

摇号落选的学生将按片区分配进入思源学校，

于是它也将同样面对生源成绩良莠不齐的现实。

校址在我老家的华东师范大学第二附属中学乐东黄流中学，

背负着老黄流中学曾经光耀却将被撤销的锅，

有传言该校校长对摇号入学颇有微词：

我本将心向优质办校高升学率，

摇号把低质生源塞进来，如何教？！

传言在继续：为了保证生源品质，

各学校都预留一定数量的机动指标，

用于吸纳成绩好却摇号落选的学生。

当然了，这依然是僧多粥少的窘境，

家长们如何抢到想要的粥，

似乎都可以会心一笑，略懂。

[3]

摇号升学的初衷是保障九年义务教育的同时，

力求避免片区择校的各种细思极恐的黑暗面。

祖国花朵的求学路因此被有如赌博的运气挟持，

一切都政策性地成为名正言顺的实情，够扯。

在课堂上歇力让孩子们天天向上的老师们，可好？

当成绩不再具有优劣意义孩子们不如……玩机！

简单不简单，复杂再复杂，与其较真不如一笑。

所以看着这些不染尘埃的孩子们的笑，

心有所感未免羡慕，

也庆幸成人的世界他们并不懂，

只无奈成人的世界其实也与他们的成长息息相关。

 我们从小确知阳光和鲜花是美好的，

我们从小被告知美好的笑有如阳光和鲜花，

当洪水滔滔的城镇化发展让大家无暇企及自然之美，

这些笑脸，这些孩子的笑脸，

以天性的纯美，

在勾连着某些已经习惯漠然甚至已经湮灭的天性。

[4]

思源学校在片区分配中暂淡贫困助学的特色，

这是它夙愿渐遂的一种幸运。

言爱基金会的公益雄心仍在路上，

诸种变化在印证曾经的求学窘境正在破局，

虽然新的问题新的挑战谁都甭想简言了之。

 在海南，每一间思源学校的背后都有轶事，

正如这些孩子的每张笑脸都有着山区的想像。

曾经的放牛娃穿上了制式校服，

曾经光脚丫趟过的清溪小流渐成别人的风景，

曾经牵着自家黄牛才肯上学的拧巴成为笑谈，

还有更多的曾经在全域旅游的发展序列中，

已经杳然如梦。

如果说初生婴儿如白纸，

这些小小学童的笑有如彩绘，

他们的脸上有着各自的神彩，

又恍如有一支无形的画笔，

柔软而又坚硬地，

拂过我们的内心，

同时刺痛我们的世故。

天使们，请笑个够，

甭管以后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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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还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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