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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把同性恋儿子掰直,亚裔父亲15年来多次逼婚,却在最后关头发生了神反转...

阿P VANCO飞行社 2019-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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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


加拿大有一位育儿专栏作家,


名叫Nicole Cliffe...



估计你也不认识,


反正阿P是没听说过她,


不过她是谁倒并不是咱们的重点,


重点在于她在3月4日发的一条推特...



“陌生人对你做过最暖心的事是什么?”


这样的一个问题在推特上迅速传播,


一下子就吸引了超过5000多条回复...


但其中的一条吸引了阿P的注意...



我曾在一家同性恋书店工作,有一个晚上,我接到了一个男生的电话。


他在那头说发现自己可能是同性恋,而这对他的打击是非常大的,想不开的他甚至想要自残。


虽然我们这儿只是一家书店,但至少通着电话就能保证他的安全,我便放下手上的事情开始与他交谈。


然而这时等着买单的顾客已经有4~5人了,而排在第一位的一名女同性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轮到我了。”


而她的身后,也已经形成了另一条队伍,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也都默默地排队等着与他交谈。


最重要的是,在场的每位顾客其实都曾经历过这样的时期,都能感同身受地与他交谈。



其实不管是在华人圈子还是老外圈子里,


就算再开放,


同性恋往往还是会受到许多的是非争议...


虽然全加拿大在2005年就已经将同性恋婚姻合法化,


但这一现象其实并没有什么改变...


父母的压力,朋友的冷漠,陌生人的不解,


而且如果是亚裔同性恋,


因为传统,在许多情况下,


往往自己最亲的父母成了自己最大的敌人...



相比加拿大,


澳大利亚那边其实在2017年才刚刚合法同性婚姻,


有一位亚裔男同,名叫Jason Om,


他是悉尼当地新闻电视台的一位新闻主持/记者,


因为他的性取向和父亲的亚裔背景,


多年来他与父亲之间的关系一度十分尴尬...


而在合法之后,


他说出了自己与父亲之间关于那次公投是否通过合法同性婚姻的故事,


其惊人的转变也值得引人深思。



故事将以第一人称叙述


一通电话


2016年年初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一通电话,是来自父亲的。


他从我的老家墨尔本打来,当时我在悉尼工作,吃着三明治,在CBD的办公室里坐着。


他很少打给我,他的声音显得薄弱,我甚至有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Jas,我已经老了,”他用他带有柬埔寨口音的英语缓慢地说道,“我想问你,你会不会娶个老婆?”


我在15年前向他坦白我是一名同性恋,但这15年来他依然不肯放弃。


而现在,他想要包办婚姻,让我去娶一个我不熟悉的年轻柬埔寨姑娘。


“我可以帮你。”他补充道。



包办婚姻


我对包办婚姻的第一印象是在上世纪80年代,当时我还很小。


我记得当时我在墨尔本的某个亲戚家里,看着新郎与新娘穿着白色的礼服与众人拍照。


我表哥站在我旁边,一起观察着这对才认识一天的新人夫妇。


“他们才认识一天就相爱了?”我表哥大声地问道。


我当时脑子里也想着同样的问题,不解地去问父亲。


“他们会逐渐爱上对方的。”他解释道。




彻底失望


就算是过了那么久,我还是无法理解父亲那天的解释。


电话那头,父亲继续谈论着包办婚姻,他解释自己有多想要一个大家庭,当亲朋好友在他面前炫耀自己孙子孙女的照片,他感到十分羡慕。


“这不代表你的人生没有意义。”我说。


但他不会听进去。


“你得有一个老婆,孩子,然后孙子,”他解释道,“那才是人生!我只有一个儿子,没别的了!”


对他来说,我的人生毫无意义。


“我的人生并不不完整!”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个字都充满了压力,好似他这句话是他最后的挣扎,以博取我的同情心,能为他改变。


我坚决地告诉他,如果我结婚嫁给一个老公的话,我将不可能有孩子。就算我不是同性恋,我也不想要孩子。


电话挂断前,那头的声音充满了失望与挫败,“好吧,就这样吧,这事儿我也不去想了,继续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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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差异


我试着吃完手里的三明治却怎么也吃不下去,眼睛隐约有些刺痛。


无法面对我的同事,我跑去了楼梯间,瘫坐在地上,想起了这些年来与父亲发生的种种争执。


那次在前往机场的路上,我跟父亲解释,只要一旦合法,我就要和一个男人结婚。


那次父亲看到我与一位漂亮姑娘的合影,问我为什么对她完全提不起兴趣。


那次我第一次告诉父亲我是同性恋,他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抓着扶手,轻轻地说道:“但我们把你送去了天主教学校啊。”


这些内心深处的回忆不断地涌出来,更让我想起了父亲在电话那头说的那句话,“我的人生并不完整。”


充满了无奈,我发现不管我在我的人生中有什么成就,在父亲眼里,唯有娶个老婆才能让他感到满意。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理解我的想法?


我父亲在上世纪60年代以国际学生的身份来到了澳洲,一直留到了现在。


他的家里人大多都是佛教信仰,而他们一直对我的性取向表示不解。


当他们问我:“你什么时候结婚?”,我的答案总是:“当合法的时候。”


一脸懵逼的他们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



虽然我母亲那边的亲戚基本上都是天主教,但是他们对我的情况更能理解一些。


母亲在我12岁那年就去世了,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只有父亲和我这么一个出身在澳洲的儿子,一起面对着我们的文化差异和代沟差异。



父亲的投票


在那通电话过去一年多之后,同性恋结婚合法化的投票开始了。


我能想象我父亲在电视机前面看着各类关于投票的新闻,一个故事接着一个故事。我害怕他会投否定票,我害怕他会拒绝参加我的同性婚礼,我都能感觉到在宣誓完毕后,因为他不在而造成的那种痛苦。


于是我给他写了封Email。


“你有没有关注最近的新闻?马上就要同性恋婚姻合法化投票了,你有想过要怎么投吗?”


我按了发送,我每天都查看收件箱,都没有收到任何回信。


直到一个礼拜之后,我收到他谨慎的回信。


“这是一个很有争议的问题,拖了很久了。等等看看吧。”


我父亲的回信并没有说明他会投YES或者NO,短短的几句话,我甚至感觉被糊弄了。


过了几天,支持YES的广告陆续出现,其中有一句标语是“Ring Your Rellos(打给你的亲属)”,让他们支持YES。以我看来,如果真的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又过了几天,我看到另一个支持YES的广告里,一位白人父亲勾着作为同性恋的儿子的肩膀,支持同性恋婚姻合法化,而与我不同的是,


我父亲是一位亚裔。




这让我感觉到政府的这项投票,逼迫了许多澳洲人,比如我,不得不站出来面对无法理解的家人。


就算是那些支持YES群体看似极为乐观,还是有许多澳洲同性恋生活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下,有些甚至还因此感到羞愧。


作为少数派的我们,不得不让自己变得不那么显眼,隐藏自己的性取向。


在与家人共进晚餐的餐桌上,我们无法提及关于自己性取向的事情,因为我们害怕从此以后别人不再以同样的眼光来看待我们。



父亲的转变


几周过去了,我收到我母亲那边天主教姑妈的一封短信,让我感动至极。


“我选了YES,你知道我指什么,祝你有愉快的一天!”


我天主教姑父也选了YES。


他们给了我极大的信心,我再次发了一封Email给我父亲,我朋友建议我应该让他知道他的投票对我来说很重要。


所以我写道:


“我从姑父姑妈那里收到了一个好消息,他们说他们都在投票中选了YES!


他们愿意接受我的性取向让我十分感动,这对我或者许多跟我一样的澳洲人来说都十分重要。


我希望你知道这个投票对我来说有直接的影响,如果大部分人都投YES的话,澳洲很有可能将同性婚姻合法化,也就是说有一天我能和任何人一样结婚。


所以我希望你投了YES。”


没过几天,我就收到了回信。


我甚至有点不敢打开,怕看到他对我的再次失望。


“Hi Jas,


同性婚姻合法化这个问题已经讨论得太久了,那些政府官员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就把这个问题推给了人民,不管投出的结果是什么他们都不会不会被责怪。


我很高兴听到你的姑父姑妈投了YES,我也投了YES。


我最近挺好的,天气也逐渐转暖。


——父亲”


看了这封Email后我一度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他的想法突然发生了那么大的转变?难道他因为其他家属而改变了想法?


我一遍又一遍地读着这封Email,想要抓住这一刻的喜悦。




永不嫌晚


我回到墨尔本与我父亲见面,约定在下榻酒店楼下的咖啡馆,我们聊了许多。


他告诉我他现在在装修自己的房子,将旧的木地板换成新的。他告诉我现在房价飙升,隔壁有一栋房子卖了超过100万。


终于,我们聊到了投票。


“所以你为什么最终投了YES?”


“时代变了。”他慢慢地说道,


“这事其实应该由政府决定,让他们自己解决。”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许多柬埔寨人都投了NO,但这只是亚裔的传统观念,要改变很难。”


之后我们再次聊起了他的房子,他话其实不多,当他去厕所的时候,我擦了一下眼泪。


我买了单,陪他一起回到他的车上。


在过马路的时候,我又说,“距离投票还有几个星期,会有多少人会改变他们的想法。”


“永不嫌晚。”他说。



在这个真实故事的最后,


阿P很高兴看到Jason最后与父亲化解了长达十几年的误解,


同时我们也看到了海外亚裔同性恋所承受的压力。


其实阿P看来,支持同性恋结婚也好,反对同性恋结婚也好...


都无法阻止他们对同性产生的爱。



阿P相信,现在许多人对同性婚姻的反对,


往往都是害怕一旦通过,自己的亲人尤其是下一代会受到影响。


或因为教育,或因为环境,或因为不同的舆论。



作为父母,每个人都想给孩子自己认为正确的婚姻观。


对于一般传统的家庭来说,我们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尽量少接触甚至一生都不要接触任何关于同性恋这种有悖主流的婚姻观。我们也一厢情愿的认为这是对孩子好。


但从历史和人性的角度来讲,婚姻观本身就没有绝对的正确或错误可言。现在主流的一夫一妻男女婚姻形式很大称度上人的天性向社会共同利益的妥协


在人类发展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包括现在),传宗接代和清晰的儿女抚养责任是维系人类社会稳定的基础。包括同性恋在内的其他异类婚姻形式如果大幅度增大,无疑会动摇人类发展的根基。


做一个比较极端的假设:假如我们每个人实际上生来都有同性恋的因子,这种因子甚至比异性恋强大,只是长期以来被所处的主流环境和教育压制了。一旦社会松开了这种压制,每个人的“非异性恋”因子都被诱导,甚至无限放大,所有人都去同性恋了。


谁来为人类的延续负责?



但话又说回来,作为任何一个自由的个体,没有人有义务牺牲自己的天性来成全所谓人类的未来。


更何况随着科技的发展,人类延续的问题总会有解决方法。人生苦短,来这花花世界走一遭实属不易,不用想太多,及时行乐就好。


如果当时阿P在澳洲,应该也会选择YES。


Source:

[1]https://www.dailymail.co.uk/femail/article-6774257/People-Twitter-reveal-kindest-thing-stranger-touching.html

[2]https://www.abc.net.au/news/2017-11-15/same-sex-marriage-how-my-dad-changed-his-mind/9152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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