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会听证会到 TED 大会，周受资的两场对话；​OpenAI 联合创始人：要让 AI 变得正确，需要所有人的参与

从国会听证会到 TED 大会，周受资的两场对话

OpenAI 联合创始人：要让 AI 变得正确，需要所有人的参与

美国零售商估计库存积压至少持续到下半年

Tech Weekly丨Google 如何反击 OpenAI 和微软；超 400 万人用过 Notion AI

从国会听证会到 TED 大会，周受资的两场对话

这周，TikTok CEO 周受资出席在加拿大温哥华举行的 TED 2023 大会，并接受 TED 创始人克里斯·安德森（Chris Anderson）专访。这是周受资上月出席美国国会听证会以后的首次公开受访。

相比一个月前几乎得不到完整陈述机会的 “审判”，出席 TED 现场活动的记者说这次更像是朋友间的闲聊，安德森可能放弃了对一些敏感议题的追问。由于访谈视频还没有上线 TED 官网，我们根据现场观众发在社交网络的片段和媒体报道，知道周受资至少说了以下一些内容：

关于数据安全

TikTok 从未在中国存储数据。

但在美国和新加坡的非甲骨文服务器，有部分待删除的遗留数据，“删除是一项非常大的工程工作。因此，正如我在听证会上所说，我们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删除它们，但我预计今年会完成”。

重申 “得州计划”，即将美国运营系统迁移至甲骨文位于得州的数据中心，由美国公司的美国员工运营、监督。其他如允许第三方机构审核代码、避免外国政府干预等叙事，也都是此前他出席听证会时说过的。尤其后一条，他说 “我们正在构建所有工具来防止任何这些行为的发生。而且我非常有信心，凭借我们在平台上提供的前所未有的透明度，我们可以将这种风险降低到尽可能低的水平”。

 关于用户安全以及儿童保护

TikTok 上的很多审核都是由机器完成的，但仍有一支数万人规模的审核团队，设在爱尔兰。

“机器很好，它们相当好，但它们不如你所知道的那么好。所以你今天必须用很多人来补充它……基于此，我们建立一支数万人规模的审核团队，配合机器识别不良内容，并积极主动地将其从平台上删除”。

重申平台对未成年用户的限制及其社区准则，以防止有害内容。并且，除了要求用户在注册时告知年龄外，TikTok 还提供扫描人们的公共资料的工具，并 “尝试将你所说的年龄与你刚刚发布的视频相匹配”。

关于短视频的致瘾性

当安德森说起 “尽可能长时间地让用户留在应用里符合你的利益……这就是广告收入的流动方式” 时，周受资说 “作为一家公司，我们的目标不是优化和最大化花费的时间”，并表示会认真对待这件事。

“我们真的鼓励父母与孩子谈谈什么是正确的使用时长……作为一家企业，我们认为需要满足这种平衡。”

“如果你在我们的平台上花费太多时间，我们会主动向你发送视频，告诉你现在应该离开了。”

“我们所做的是基于我们的机器学习算法，向人们展示他们喜欢什么。我们为普通人提供一个被发现的平台，只要你有才华，你就会被听到，你就有机会获得成功。”

最后，安德森称赞周受资 “作为一位 CEO，非常有说服力和吸引力”，并以和他合拍一段 TikTok 视频结束谈话。相对轻松的访谈活动之外，TikTok 和周受资所受到的美国监管压力一直在那里，当地媒体最近的一项民意调查发现，41% 的美国成年人表示他们支持联邦政府封禁 TikTok。（林广英）

OpenAI 联合创始人：要让 AI 变得正确，需要所有人的参与

这周，OpenAI 联合创始人、董事长兼总裁 Greg Brockman 在 TED 2023 大会上，以一段 ChatGPT 和各类插件组合使用的演示开场。他试图以此安抚人们，AI 不是完全运行在黑盒中，人类可以随时在过程中进行干涉和纠正。

他先是打开了一个用户熟悉的 ChatGPT 的聊天页面，先让 ChatGPT 推荐一下晚餐吃什么，然后画一张图。ChatGPT 用文字描述了晚餐的内容后自行调用了一个图像生成工具，针对描述生成了一张晚餐图片。

之后 ChatGPT 还可以通过自行调用不同插件来完成多种任务，例如展示用来生成图像的自然语言 prompt 以及生成图片的链接（这个功能将在接下来几个月内向所有用户开放）、使用 InstaCart 工具生成购物清单、自行发送 Twitter、在互联网上核查自己生成的答案是否正确并写出每一步的详细搜索过程（ChatGPT 成功发现自己的错误并给出了正确答案）。

他还解释了训练 ChatGPT 的过程。第一步是输入大量信息和资料给 ChatGPT，让他自己来学习。但更重要的是第二步，通过人类的反馈来让 AI 学会如何判断 “好的 / 坏的”。

在最初给可汗学院（Khan Academy）展示 GPT-4 时，OpenAI 团队发现有些时候模型无法正确指出学生的计算错误，并且假装学生的计算是对的并且继续运行下去。于是，团队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收集反馈数据，用来教会 AI “当遇到这种的情况时你应该表示反对”。几个月后 AI 再遇到同样的问题，就会直接指出人类的错误。

当用户在使用 ChatGPT 的时候，每一次点击回答下面的 “不好”（Thumb Down） 按钮，其实都在表达类似的负面反馈。随着 AI 应用场景的增多，类似的 “bug” 会不断被全世界的人发现，并且不断的反馈，从而帮助 AI 变得更好。

Greg Brockkman 认为这个反馈的过程是必须的，而且只能通过将 ChatGPT 开放给全世界来完成，因为单一团队无法在实验室里提供 AI 进化所需的数量庞大的、高质量的反馈。

当被质疑，是否确定扩大人类反馈的规模就一定能将 AI 带往 “真理和智慧” 的方向，以及在人类还没有建立好 “护栏” 的情况下就发布 ChatGPT 是否过于鲁莽时，Greg 表示， “你必须突破技术的极限才能真正看到它的实际效果，只有这样你才能知道，哦，原来我们下一步应该这样做”。

他认为目前为止还没有将这项技术推到极限。

主持人克里斯·安德森将 AI 比作潘多拉魔盒，晚点打开就会晚点迎来灾难，从而让人类有时间更充分的准备好应对。但 Greg 认为 AI 更像是核武器。无论是否训练 ChatGPT，芯片、算法等各个底层技术都会不断进步。“如果你不把它们组合在一起，它就会一直悬挂在那里。如果有一天被人接通，就会突然出现一个极其强大的东西，没有人再有时间去调整和应对。”

在演讲的结尾他说，“我所深信的是，要让 AI 变得正确，需要所有人的参与 ... 这是为了让我们更好的制定规则 ... 坦白说，这就是我们发布 ChatGPT 的原因之一。”

问题在于，我们不能指望一切都会按照我们的预期和计划发展。（实习生孟笑寒）

美国零售商估计库存积压至少持续到下半年

根据美国财经媒体 CNBC 本月初的一份供应链调查，36% 的经理预计库存水平会在今年下半年恢复正常，42% 的经理则预计库存过剩将一直持续至明年甚至更久。

更多库存意味着需要支付更多租金、员工薪酬等仓库运营成本，还要面临商品损耗、变质、过期等风险。由于许多仓库和配送中心已满，不少公司从数月前就在使用集装箱、拖车等临时存储货物。

遭遇成本压力后，零售商们第一时间想的往往是通过涨价把成本转嫁给消费者，只有在销量滑坡、库存进一步积压后才会考虑降价。而随着通胀持续，目前除了少数奢侈品公司，大多数消费品牌都处于降价清库存阶段。

比如宝洁（P&G）已经决定加大旗下剃须膏、洗衣液、卫生纸等几乎全部商品折扣力度，因为公司发现消费者正在转向更便宜的竞品。

库存过剩还会导致货运物流减少。根据车队运营平台 Motive 监测的数据，上月底全球前五大零售商的北美配送中心的卡车访问量大约是 2022 年同期的 80% 和 2021 年同期的 65%。仓库访问量下滑既表明消费需求疲软、商品更少从仓库运到商店；也意味着零售商更多消耗现有库存、减少从供应商那里补货。

这可能会进一步影响大洋彼岸的制造业和外贸订单。根据中国海关总署数据，算上今年 3 月，中国对美国出口额已经连续 8 个月减少，整个一季度出口到美国的商品总额同比下滑 17%。（邱豪）

Tech Weekly丨Google 如何反击 OpenAI 和微软；超 400 万人用过 Notion AI

本月初，Google 的 CEO 桑达尔·皮查伊（Sundar Pichai）被问到没抢在 ChatGPT 前发布聊天机器人错过了什么时，他说 Google 在很多领域都不是第一个推出产品的，比如搜索引擎、浏览器等。

“有时候成为第一很重要，但有时候无关紧要。” 他认为，更重要的是不断改进产品，做出更好的模型，实现更好的功能。到了本周，Google 采取的具体行动密集释放出来：

用聊天机器人 Bard 改进原有搜索引擎之外，Google 正开发一个名为 Magi 的全新搜索引擎，可以主动预测用户的需求，为用户提供个性化的体验。目前正在内部测试。之前有消息称，三星考虑用微软的 Bing 取代 Google 作为设备的默认搜索。

Google 整合人工智能研究团队 Google Brain 和 DeepMind。虽然它们都属于 Google，但此前并不怎么合作，代码都不会共享。皮查伊说，整合后可以 “大大加快 Google 人工智能方面的进步”。新的团队称为 Google DeepMind，由 DeepMind 的 CEO 德米斯·哈萨比斯（Demis Hassabis）负责。

与此同时，ChatGPT 还在以各种形式继续渗进人们的日常生活：

Notion 本周称，已经有 400 万人使用过 Notion AI。Notion AI 是 Notion 用 OpenAI 的模型接口开发的写作辅助工具，可以帮人写稿、总结文档摘要、做翻译等。Notion 此前称其有 2000 万活跃用户，AI 渗透率已达到 20%。

日本的横须贺市本周发布声明，其市政办公室约 4000 名员工开始用 ChatGPT 办公，包括但不限于构思、起草行政文件，策划活动等，以缓解当地公务员人手短缺、事务繁忙的情况。

ChatGPT 并非势不可挡。由于可能违反欧洲的数据保护条例，意大利禁掉 ChatGPT 后，法国、德国、爱尔兰的数据监管机构也在调查 OpenAI。如果证实 OpenAI 违法数据法规，它需要调整用户数据收集策略，否则将面临巨额罚款或关停。（贺乾明）

个人养老金制度实施一周年，现有超 650 款产品、近 3000 万户参加。

去年 4 月 21 日，《关于推动个人养老金发展的意见》发布，11 月证监会发布首批个人养老金投资基金产品和销售机构名单，当月底在 36 个先行城市（地区）实施。据统计，目前个人养老金产品有 658 只，超七成是储蓄存款，其他为公募基金、商业养老保险、理财产品。据《证券日报》，截至 2 月底有近 3000 万人开通个人养老金账户，其中 900 万户存入了资金。户均约 2000 元。去年这个时候，我们介绍了个人养老金对个人的影响。

发改委称中国经济 “需求扩大、供给恢复、预期改善”。

国家发改委日前召开新闻发布会，将一季度经济发展概括为 “需求扩大、供给恢复、预期改善”。对比 2021 年底提出的 “需求收缩、供给冲击、预期转弱” 三重压力，新华社称，今年经济发展已 “恢复向好”，但同时也表示 “恢复的基础尚不牢固”。

发改委还表示正在抓紧研究起草关于恢复和扩大消费的政策文件，主要是围绕稳定大宗消费、提升服务消费、拓展农村消费等重点领域。中国人民银行一季度的调查显示个人消费和投资意愿回暖，同时国家统计局一季度消费数据已超过疫情前。

刘强东获准行权 920 万股京东 A 类普通股。

据京东集团 2022 年年报，集团董事长刘强东获准在今年的头 60 天内，行使已经到期的期权，从而获得京东 920 万股 A 类普通股，按当前京东收盘价估算，价值超过 11 亿元。参考整个京东集团的 2022 年股权激励行权价格，成本可能在每股 7 美元左右。2022 年，刘强东获准行权 1820 万股京东 A 类普通股。

2023 年全国高校毕业生首次破 1100 万人。

据财政部，2023 年高校毕业生人数预计达到 1158 万人，比上年增加 82 万人，也是全国高校毕业生人数首次突破 1100 万人。同时，国务院决定延续实施国家助学贷款免息及本金延期偿还政策，预计 2023 年免除贷款利息规模约 23.25 亿元，可申请延期偿还本金规模约 55 亿元。

凯雷正考虑为麦当劳中国引入新的投资者。

凯雷投资集团（Carlyle）正在考虑为其在麦当劳中国业务的投资引入新的投资者，对该业务的估值在 80 亿-100 亿美元之间。目前，麦当劳中国由凯雷投资集团（Carlyle）与中信旗下的 Trustar Capital 共同控制。据知情人士，凯雷集团（Carlyle）可能会在这笔交易中出售部分股份，但仍保留控制权。

SHEIN 计划在巴西投资 1.5 亿美元，建立制衣供应链网络。

SHEIN 周四宣布将在巴西投资 1.489 亿美元，与 2000 家工厂合作制造成衣，预计到 2026 年将创造 10 万个工作岗位，当地销售额有 85% 来自本地工厂或卖家。管理层说，计划把原材料运到巴西生产，虽然人工成本稍高，但能降低商品物流成本，同时更好调整库存。目前巴西政府对 SHEIN 这样的跨境电商产品征收 60% 关税。此前《晚点 LatePost》详细介绍了 SHEIN 赖以成功的 “小单快反” 生产模式。

Prada 计划今年投资 6000 万欧元以提高针织厂产能。

意大利奢侈品牌普拉达（Prada）日前宣布今年计划在工业资本上投资 6000 万欧元，很大一部分用于将意大利的针织厂规模扩大 1 倍。同时表示也在考虑小规模收购其他制造商，主要关注新技术。公司目前有 10% 的服装由内部生产。此前 Prada 还表示，今年将在意大利雇佣 400 多名新员工以加强产能。去年 Prada 全球销售额大涨 24%。

提价管用，梅赛德斯-奔驰一季度利润超预期。

梅赛德斯-奔驰今年 1 月-3 月收入同比增长 17%，销售回报率（税后净利润 / 销售额）14.8%，超出市场预期。管理层表示是因为良好的定价、产品组合以及销量增长。梅赛德斯-奔驰一年前宣布战略升级、入门就是 “奢华”，今年一季度卖了 50.4 万辆车，同比增长 3%。其中电动车销量同比翻倍至 5.2 万辆，迈巴赫等高端车销量同比增长 18% 至 9.2 万辆。

成功出海的 MOBA 手游中国版获批收费运营。

4 月国产游戏版号正式下发，共计 86 款游戏，其中包括沐瞳科技（字节跳动以 40 亿美元收购）的 MOBA 手游《决胜巅峰》。该游戏的海外版本在 Sensor Tower 今年 2 月中国出海手游排名中排下载量第 5 和收入第 7，2021 年月活破亿。但在中国市场，它将面对月活 1.5 亿的《王者荣耀》的竞争。据称该游戏此前已在国服内测，尚未公布正式上线时间。

Facebook 用户可以申请领取和解金了，但是可能分到的很少。

本周开始，所有过去 15 年间曾是美国 Facebook 用户的人都可以在线申请和解金。目前尚不清楚分配金额，但美国有超 2 亿 Facebook 用户，扣除其中的律师费用（最高 25%）和其他管理费用之后，每人能分到的可能很少。去年 12 月， Meta 同意因为向 Cambridge Analytica 公司泄露 8700 万用户数据，而支付 7.25 亿美元和解金 。

涨价带动去年全球葡萄酒贸易额创新高。

国际葡萄与葡萄酒组织（OIV）称，2022 年全球葡萄酒出口价格同比上涨 14%，拉动整体贸易额创下 376 亿欧元新高。不过俄乌战争、能源危机、供应链中断等问题导致葡萄酒消费量下降 1% 至 232 亿升。

受中国市场拉动，雷朋母公司一季度收入增长 8.6%。

奢侈眼镜品牌欧克利（Oakly）和雷朋（Ray-Ban）的母公司 EssilorLuxottica 一季度收入同比增长 8.6% 至 61.5 亿欧元。得益于中国疫情缓和后需求复苏，亚太地区是公司一季度表现最好的地区，后者当季销售额增长 12% 至 7.5 亿欧元。公司 CFO 说，中国的趋势 “持续强劲”。

泛林、ASML 等预计中国市场收入将大幅增长。

两家半导体设备商都预测未来几个季度在中国的销售额会激增，主要集中在没那么先进的芯片制造设备，后者仍然可以生产用于汽车等领域的大部分芯片，中国晶圆厂也还在积极扩产。收入集中释放的另一部分原因是，先前因为美国出台管制新规，半导体设备商们需要厘清具体的限制细则，暂缓了一部分中国订单的交付。泛林说，有价值数亿美元一开始以为会被禁的设备最终获准出口。ASML 也表示，欠中国大陆客户的积压订单占到总订单 20%，价值近 600 亿元人民币。

航空公司正在使用 AI 规划超远距离航班。

路线规划程序可以帮助飞行员避开恶劣天气、告诉他们何时应该减速以减少油耗。飞机确定最佳飞行路线比地面上的车辆导航复杂得多，难题包括空中管制、军事、天气和成本等，而航线越长，挑选最经济路线就越重要，这时就需要大量数据分析和 AI 介入。

印度 IT 服务外包商巨头创始人认为 GPT 无法替代人类。

Infosys 创始人 Narayana Murthy 本周受访时表示，ChatGPT 是生成内容、执行某些任务例如写论文的好帮手，但只是一种工具，不会成为人的替代品，“归根到底，我坚信人脑是最强大的想象力机器，没有什么能打败人的思想”。1981 年，Murthy 和六位工程师一起建立 Infosys，提供 IT 外包服务。Infosys 在 1999 年成为首家在纳斯达克上市的印度公司，2012 年登陆纽交所，如今在全球范围拥有 34.6 万名员工，市值 650 亿美元。

复星旗下的奢侈品集团 Lanvin 去年营收 4.25 亿欧元、亏损缩小。

Lanvin 集团去年收入同比增长 38%。其中欧洲、中东、非洲地区同比增长超四成、贡献过半收入，中国、美国分别增长 13%、35%。集团全年亏损 7200 万欧元（调整后 EBITDA），不过利润率有所改善。Lanvin 集团旗下有浪凡、Sergio Rossi 等奢侈品牌，尤其专注新兴市场，去年底在纽交所 SPAC 上市，估值约 10 亿美元。

Web3 领域风险投资金额连续 5 个季度下跌。

据 Crunchbase 数据，一季度全球 Web3 领域（加密和区块链）风险投资金额同比下滑 82% 至 17 亿美元，已连续下跌 5 个季度。投资数量同比下降 77% 至 333 笔。超过 1 亿美元的大额融资数量从 29 轮下降至 2 轮。不过，比特币和以太坊自年初以来价格分别上涨 80% 和 70%。

瑞士信贷债券持有人起诉瑞士监管机构。

瑞士信贷银行的债券持有人对瑞士金融监管机构 FINMA 提起了法律诉讼，质疑其减记 160 亿瑞士法郎 AT1 债券的行为违反了瑞士法律。此前 3 月，为了促成瑞士联合银行（UBS）对瑞士信贷（Credit Suisse）的并购，瑞士监管机构在并购条款中 “抹去” 了总计 160 亿瑞士法郎的 AT1 债券，债券持有人为自己失去比股东更高的保障优先级而愤怒。

捷豹路虎将投资 150 亿英镑用于电动化转型。

捷豹路虎（Jaguar Land Rover）宣布，未来五年将在电动汽车和自动驾驶技术上投资 150 亿英镑（约 187 亿美元）。捷豹路虎的转型计划包括，将英国 Halewood 工厂改造为全电动工厂，于 2025 年推出首款中型电池 Range Rover 车型，到 2030 年成为 “电动优先的现代豪华汽车制造商”。

BuzzFeed News 将裁员 15%，并计划终止运营。

BuzzFeed 首席执行官 Jonah Peretti 在周四的一份报告中表示，由于面临收入减少等业务挑战，曾在 2021 年获得普利策奖的 BuzzFeed News 将要裁员 15%（约 180 人），并计划终止业务。首席财务官 Edgar Hernandez、首席运营官 Christian Baesler 等管理层也将离职。

亚马逊旗下全食超市将裁员数百人。

亚马逊旗下的全食超市（Whole Foods）计划在未来两个月重组，将裁员数百人。目前全食超市约有 105000 名员工，此次裁员人数占  Whole Foods  全球员工总数的不到 0.5%。此前在 2022 年的年度股东信中，亚马逊暗示其正在寻找更大众、更好实现自动化的杂货店模式。而 Whole Foods 定位高端市场，能够满足富有购物者的杂货店需求，对大众并不具有广泛吸引力。

用 ChatGPT 回答数学问题，Higgz 想借此寻求 1 亿美元以上融资。

初创公司 Higgz 宣布将把 ChatGPT 纳入其服务，并在新一轮融资中寻求 1 亿美元以上的资金。这家初创公司的主要业务是针对西方市场高中和大学数学在线辅导服务，推出的 TutorEva 允许用户扫描数学问题得到答案，目前有数十万用户。其首席执行官 Joey Sun  表示，ChatGPT 的崛起推动了潜在投资者对人工智能相关企业的投资兴趣。

Twitter 为勒布朗·詹姆斯和史蒂芬·金保留蓝 V 认证，马斯克说他来买单。

Twitter 已经开始取消未付款用户的蓝 V 认证，只有篮球明星勒布朗·詹姆斯、科幻作家史蒂芬·金等极少数名人除外。早前他们都公开表示不会为 Twitter 认证付费。Twitter 的一名员工最近给詹姆斯发了封邮件，称自己代表 CEO 马斯克为他的账户免费订阅了认证。史蒂芬·金发推文说，自己既没有订阅蓝 V，也没有向 Twitter 提供手机号，马斯克在下面回了句 “不客气”。

龚方毅 @Barynx  /  栏目主编

邱豪 @porison  /  记者

林广英 @Lingying0311  /  记者

孟笑寒 @mxhmxh0106  /  实习生
常竣斐 @changjiujiu999  /  实习生

付小雨 @suyuy13  /  实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