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第232回 报父仇关兴斩潘璋
第232回 报父仇关兴斩潘璋
关兴误走山村,走到这儿他肚子饿了,想跟这老头儿要点儿吃的。这老头儿挺好,给关兴准备好了饭菜。刚要吃,这时又有人叫门。老头打着灯笼打里边儿就出来了。开门这么一看呐,是一员武将,手里头拄着大刀,凶眉恶目的。嚯,老头儿心说我今儿这儿热闹了,怎么全跑我这儿来集合来?
“呵~~将军,您有什么事啊?”他不认识啊,这是江东大将潘璋啊。
潘璋一看,“我说你这老头儿怎么这么慢慢腾腾的现在才把门给我开开?”
“啊~~我不知道将军叩门呐。这我得起来穿好衣服点着灯笼,耽误了点儿时间。您有什么事?”
“我乃潘璋是也。”
老头儿也不知道这潘璋是干什么的,“哦~~您是不是迷了路了?打听道儿?”
“呵~~”潘璋笑了,“江东六郡八十一州所有的地方我能迷路嘛。我在这儿土生土长,哪儿有几块石头我都知道。我不是迷路人。因为我与西蜀交战,一场鏖战,把人马都打散了,走到此处我腹中饥饿,想跟你要点儿吃的。”说着潘璋抬腿就要往院里头走。
老头儿明白了,哦~~这位是江东的将军呐。坏了。怎么?我屋里头有一位西蜀大将。二位在这儿见了面儿不得打起来呀。诶哟~这可怎么办呐?“哎~~您等等。”
潘璋一听~什么?我等等?“嗨~~”潘璋跟关兴不一样啊。怎么?因为这江东这一带是人家的地方啊,所以他觉得特别气势。“哎?你这老丈,怎么会阻拦我呀?”
“啊~不是,您要干什么呀?”
“我想吃点儿东西。”
“哦~~您要吃东西~~那怎么办不行?您这儿等会儿,我到屋里给您拿去。”
潘璋一听,“岂有此理。”怎么?这么大的一位将军站到门口这儿跟人要口吃的~~想个什么样子啊?你这个老头儿太不懂事儿了,你应该高高兴兴地远接高迎地把我让到屋里去。酒得给我筛上菜得给我炒好,我一高兴啊~~能赏你一锭黄金。你太不明白事儿了。这是两军打仗,我看你这么大的年纪~~如果我要恼一恼怒一怒的话我就把你杀啦。杀了你不就象拔棵草一样嘛。想到这儿潘璋~~抬腿就进了院儿了。
老头儿一想~麻烦了。“哎呀将军呐,他这个不方便。”
老头儿说这不方便呐~~是说我屋里那儿有位将军正那儿吃呢。您看~~您是江东的,那位是西蜀的,二位能坐到一个桌上吃嘛?他是这么个意思说了个不方便。潘璋想哪儿去了?潘璋一想甭问呐,这老头儿这么大岁数了,准是孙男弟女一大家子人,“嗨~~我不惊扰这些人。你看,你这院子里头四合套的房子,哪间屋子还搁不下我呀?实不行我就站到你厨房里也能吃一口也比在门口儿这儿强啊。呵呵~老丈你不必啰嗦啦。”说着潘璋进来了回手~咵嚓~一下把门关上了。
老头儿一瞧~得,这更瓷实了。二位就在这院儿里打叭。这老头儿心里的话呀。
潘璋刚一进门儿,把关兴那战马给惊了,那马~唏溜溜~一声长鸣,潘璋吓了一跳。嗯?他回头这么一看~~树上拴着一匹马。“哎?老丈~~”
“啊~~将军~~”
“这是谁的马呀?”
“啊~他这个~~~呵呵~~我说将军呐,您想想,我们种地的庄户人家~~哪能没有两匹骡马呀。哎~这是我的马。”
“你的?”潘璋一伸手,就介老头儿手里把那灯笼拿过来了,他挑起灯笼这么一看,“什么?这是种地的马?”潘璋差点儿乐喽,怎么?你这老头儿瞪俩眼在这儿跟我说胡话,种地哪儿有这样的马呀?这是战马。用这么好的马~~拉柴禾推碾子啊?岂有此理。“呵呵~~老头儿~~你拿我当个糊涂虫啊?我看不出来这是种地的马还是战马嘛?为什么~如~此~欺负你家将军?”
“啊呵~~不是我欺负您,将军~~确实这马他是那个什么~~啊~我捡来的。”老头儿说着话啊~~往屋里直眨么。他怕那关兴出来。
您想老头儿这团神色~~那潘璋能看不出来嘛。潘璋上下打量这老头,心说这老头儿是什么人?是不是西蜀藏在我们江东的奸细呀。仔细这么一打量,不象。是个老庄户人的样子。那他形色为什么这样慌张呢?“老头儿~~你这家里头有外人吗?”
这一问呐,老头儿更害怕了。“呃~那什么~没外人儿。实不相瞒您,这院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哎~刨去灶王爷~就我啦。因为这西蜀和江东一开仗啊,家里的这些年轻人儿啊~~全都逃跑啦。有的投亲,有的投友,我呢~~热土难离呀。我就衬这么所房子,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这儿看着。没别人儿。”
“哦~~~”潘璋点了点头。“既是如此~来,你我屋中一叙。”别在这儿啰嗦了,咱们到屋里好好说去得了。
嗨呀~~老头儿咧嘴了,这位要进屋,那位可正在屋里吃呐。您说这不麻烦嘛?老头儿一着急呀,把眼睛一瞪,“你这将军你怎么这样呢?”
“嗯?”潘璋一瞧~嗬~~这老头儿挺横啊,“我怎么了?我就让你在这儿等着你不是饿了嘛,我给你那点儿吃的不是就完了嘛。你干嘛非得进屋哇。”
哎哟哟~~潘璋大瞪着两个眼瞅瞅这老头心里说~行啊这老头儿,真够横的呀。我就这样~~顶着盔贯着甲手提着青龙大刀~~他会一点儿不怕?还敢跟我瞪眼?潘璋哪儿知道啊,这老庄家人那股子庄家火要上来呀~~管你是谁呢。皇上添老子~~他该瞪眼他也敢瞪眼。潘璋一琢磨这老头总怕我进屋是什么意思呀?不行,我非进屋去看看不可。
他抬腿就奔上屋来了。干嘛奔这屋啊?这屋里有亮儿啊,晚上谁不往亮的地方奔。人家别的屋子里头黑咕隆咚的你往那里钻干嘛呀。所以潘璋就奔这上房屋来了。
这时候老头儿可紧张的要命,心说~那位在屋里头~~听见没听见我们说话呀?不单听见了,而且还全看见了呐。关兴这饭菜是一口也没动。不是刚要吃嘛~~潘璋叫门,老头儿出去开门去啦。关兴~~他心情和潘璋不一样。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属地。你知道哪个地方~~藏着人家江东的伏兵啊?他不能不小心啊。老头出去那工夫他就站起来贴这门儿~侧着耳朵往外听。开始一听这老头跟这来人的交谈呐~~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等潘璋一进院儿,挑着灯光一问那马的时候,诶哟~~关兴认出来了,是潘璋啊。他伸手拉剑就要跳出来。跳到院子里,跟潘璋就拼啦。这是仇人呐。转念一想~别忙。第一我们两个人要在院子里打起来能不能把这老汉给伤喽哇?再说呢~这潘璋一个劲儿地要进屋,干脆我就在屋里这儿等着他得了,给他来个老虎吃鹿~~死等啊。这怎么个意思啊?那老虎它没有鹿跑得快,要吃那鹿啊~~它追不上它。这老虎有老虎心,他注意观察,看看这鹿从哪儿来往哪儿走。看准了之后它就找个树根儿后边儿这么一藏,在那儿等着。这叫老虎吃鹿~~死等啊。
关兴悄悄地把宝剑抽出匣外,提剑就在屋门后这儿站着。这时候潘璋就过来了,他用手一推这屋门,哗~啦~一下门开了。老头儿从后边儿赶上来,一把抓住了潘璋的襻甲绦,“哎~我说将军,你别进屋好不好。那屋里头还有一个呐。”这老头儿是真急了,他给说出来了。
“啊~什么?”潘璋回头看老头一眼,屋里还有一个呢?他这脸还没等转过来呢,呼~~的一下,关兴打屋里头就跳出来。他往外这么一蹦,风到人到宝剑到,唰~~欻~~的一下儿是举剑就劈。潘璋这么一愣神儿~~“啊?”潘璋万万也没想到屋里头藏着的是关兴。尤其关兴这长相儿这穿戴打扮儿~~就差颌下一部五绺长髯啦。跟关羽关云长一样。潘璋这眼一花~~怎么从这屋里蹦出个关公来呀?“诶哟!”他抹头想跑,那就来不及啦。关兴的宝剑是由上而下~嚓~噗~~~~一剑就把潘璋给斩了。扑通~的一下儿,老头儿坐地上了。
“嗨哟~~~您怎么在我这院子里杀人啦。那以后我在这儿还怎么住哦。”
关兴过去把老汉给扶起来,“老伯呀,此贼~~就是杀我父亲的仇人。我父亲关羽就死在了他的手里。”
“哦~~~”老头儿看了看潘璋的尸首,又瞅了瞅关兴点了点头,“我这才明白,荆州主~~汉寿亭侯~~叫他杀啦。”
“啊。”
“嗨,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呀,早告诉我我在门口儿这儿我给他一灯笼不是就完了嘛。”
关兴真想要乐呀,怎么呢?一灯笼能把潘璋给打喽嘛?嗨唉~~~说明老人这番心呐。这是忠于我家父亲的一片赤心。
老头儿一看,“少君侯,咱们别愣着啦。把这家伙刨坑儿埋了叭。”
关兴一想~对,别给老头儿惹事儿,埋叭。然后关兴提着人头到屋里,在父亲像前祭奠了一番。随后告诉这位老汉,“给我备马。”
老头儿一听,“我说少君侯,您不吃饭啦?”
“嘿嘿~~”关兴笑了,怎么?“我这一折腾一紧张啊~~也忘了饿了。干脆我揣块干粮走得啦。”
关兴说着话呀~~就把潘璋的首级拴在了自己咬拧环下,他辞别老丈,又给老头儿施了个大礼呀,“我谢过您~~对我家父亲~早~晚~焚香。等我们灭了江东之后,再来答谢老人。”
老头儿一听,“嗨~少君侯~您快走叭,不要耽搁啦。您顺着我的手瞧,往那么走大概就是您西蜀扎营的方向。您可别再走错了路哇。”
“多~谢~老伯。”
关兴翻身上了马了,催马~~回大营。嗬~~关兴心里这敞亮啊~~敞亮什么呀?不但在这儿手刃了仇人,而且还得回了关氏的传家宝~青~龙~偃月刀。他心里能不痛快嘛?关兴离开这个山村不远,天已经亮了,忽然呐~~他看前面旌旗摆动。哎哟,这是哪儿的人马呀?关兴举目这么一看呐,坏了。怎么了?对面那些军校所打的旌旗都是人家江东的旗号。我怎么走到江东大营来了?老头儿指方向指错了?不对。敢情这是巧遇江东人马。
只看呐~~在这旌旗之中有一杆大纛旗迎风飘摆纛旗的正中间儿写着一个马字。
啊?关兴定睛细看,他心想,是不是~~那个贼子马忠的军兵啊?嘿~~这可真是我父有在天之灵啊,我刚斩了潘璋~又让我遇上马忠了。就在关兴这一犯犹豫犯核计的时候人家对面儿也看见他了。
嘿,真是巧极了,正是马忠。有军校禀报他:“马忠将军你看,前边有一个人,手提大刀,好象是迷了路了正在那呵儿东眨么西望的不知道看什么呢。”
“啊?”马忠拢眼神一看呐~~诶哟,这人怎么象关羽呀?哦~~~马忠明白了,这是关羽的儿子,关兴。与此同时啊,马忠也看见了在关兴那个马鞍桥咬拧环下悬着颗人头,他越看那颗首级越眼熟啊,这不是潘璋的人头嘛。诶哟,马忠这脑袋~嗡~的一下子,当时就大了。
怎么回事儿呢?马忠为什么介这儿出来了?他也带领着人马四处寻找潘璋。张苞那边儿找关兴,你们找人家也找啊,人家潘璋那是正印先锋啊。马忠是个副将,副将把先锋给保丢了,他有责任呐。敢情他在这儿转了大半宿了。
现在看明白了,敢情我们的潘先锋已经让关兴给杀了。“嘿~~小儿休走!”马忠催坐骑就过来。
关兴也看明白了,正是贼子马忠。是举刀就劈。马忠知道,自己不是关兴的对手。另外呢~~这马忠心眼儿可真多,虽然他大张旗鼓地到处找潘璋啊,但是他心情特别忐忑。他害怕。他还不明白啊?刘备这次亲统大军七十几万御驾亲征~~来伐东吴,为什么呀?是为给他二弟关羽报仇,为复夺荆州。谁把关羽给捉住的呀?不是就他马忠嘛。自从他听到刘备起兵消息之后,马忠是一时一刻~~也没踏实过。今儿他跟关兴这一打,他唯恐自己不是对手,他把那刀这么一晃,让他手下的军校全过来。把关兴给围住。关兴是奋力苦战呐,四面冲杀,终于自己一个人人单势孤啊,渐渐支持不住啦,他只得是落荒败走。马忠领着这些军校由后边儿追下来了。
正在这时听漫山坡上有人喊了这么一声,“安国贤弟,休得惊慌!张~苞~在此!”
张苞可把关兴给找着啦。把张苞急坏啦。他带着人马由山坡上就杀下来。马忠这么一瞧~啊?张苞来啦~~张飞的儿子~~张苞加上关兴~~俩打一个~~我这不完了嘛?我呀~~我跑叭我~~他拨马就败呀。马忠手下的这些军校都晕啦。怎么?这怎么回事儿啊?看我们将军刚才~称得起是尚武精神,多威风啊。怎么就听这员将喊这么一嗓子~~虽然嗓门儿大点儿~也不至于吓成这样。败呀?啊~败就败叭。兵听将令草随风啊,哗啦~的这么一下象退潮似的,马忠~带着人就败下去了。
关兴张苞是奋力追杀呀,这通儿追~~追着追着~~听左右炮鼓喧天,人家江东接应的人马来了。左边儿杀出来了糜芳右边儿是傅士仁。当即和马忠合兵一处回过头来~~战关兴张苞。
关兴这时候啊~~眼珠子都是红的,他恨不得一口~~就把这个马忠给吞到肚子里去。他不管你有多少援兵啊,他就举刀冲杀呀。张苞不放心了,张苞替关兴担忧。他举目一看这漫山遍野都是人家江东的人马,咱们这是一支孤军呐。在这儿打的时间一长于我军不利。不行~~我得把安国保出去。安国呀~~就是关兴的字啊,姓关名兴字安国呀。
“这么办叭,关兴贤弟,你随我来。”
关兴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只见张苞在前边儿挺起丈八蛇矛杀开一条血路,他和关兴兄弟两人~夺~路~~而走。杀出去了。两员小将杀出了重围呀。
糜芳傅士仁加上马忠~~谁也没敢追。马忠瞅了瞅糜芳,又看了看傅士仁,“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哼,真是无用~~之辈。”嗬,他来神气了?啊。
糜芳傅士仁一听,“哎呀~马忠将军,我们不放心您。四外在找您才在这儿碰上。您看这怎么办呐?是不是先到我们大营里歇息片刻。”
“哼,只~好~如此。头前~~带路。”
哟~~马忠在糜芳傅士仁跟前挺神气?那当然。你别看马忠见了关兴张苞哆嗦,见糜芳傅士仁呐~~他那拿手大了。因为什么呢?糜芳傅士仁是两个降将。那降将~~和战死于疆场的将军比呀~~那成色由天上差地下去了。不管怎么说呀~~您这脊梁骨断了,所以你就得呀~~受着点儿。
糜芳~~把这位马忠让到了自己的大营置酒款待,马忠在正当中这么一坐,糜芳给斟酒傅士仁给布菜。马忠坐到这儿~哼啊哈的呀~瞅哪儿都不顺眼吃什么都不是味儿。最后哇~~还把这糜芳傅士仁由大帐里给轰出去了。“别跟我这儿捣乱了。让我自己这儿清清静静的休息片刻。”
嘿哟~~糜芳傅士仁一咧嘴,只得由中军帐退出来。实际这中军帐他们俩人的,让给人马忠了。这俩找了个小帐篷~~跑里头眯着去了。
这两天心里最不是滋味儿的~~那就得说是糜芳。他有什么不是滋味儿的呀?诶哟~~您想想,刘备在西川当了皇帝啦,这次御驾亲征,领着那么多的人马,数不清的上将,杀到江东来给关羽报仇来啦。糜芳后了悔喽,当初不投降就对啦。要是不投降~~我跑到西蜀去~~现在我还了得呀?我就是皇亲国戚啦。还不是沾边儿挂拐的皇亲,而且是~地~道~八~百~的~~国舅。怎么呢? 刘备的夫人是糜夫人,糜夫人是我妹妹。现在刘备当了皇帝啦,立了太子刘禅,太子刘禅是我的外甥,我可不是真正八百的舅舅嘛?国舅啊。那我是茶来张手饭来张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嘿嘿诶~~我何必在人家江东这儿受这份儿窝囊气?小小的个偏将马忠~~你瞧他对我那神气~~乌涕啦涕骆驼涕~咳儿咔的~直放二踢脚,瞅我哪儿都不顺眼,我受他这个?你算是干什么的呀?你敢跟皇亲国舅~~平起平坐?啊?我~是什么人物?你~是什么人物?现在你家副国舅~~是天上的明月~~你马忠不过是个小小的萤火虫儿。这小子也错翻了眼皮了,他也不跟我客气点儿,眼看江东就完啦。可真的呀~~糜芳想到这呵儿倒吸一口冷气,江东要完了我怎么办呐?啊?诶哟~~~
他坐不住啦。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窝囊啊。这要刘备在江东大获全胜灭了孙权之后~~别人该怎么议论我这个堂堂的国舅哇。唉呀呀~~我怎么就走错了这么一步。我这眼光儿怎么就这么短浅呢?再往远一点儿看看就不行嘛?当时~~为了自己活命,就投降了人家东吴。现在是追悔不及呀。
他坐也坐不住啦,站也站不安了,糜芳就打这帐篷里出来了。他想出来干嘛呀?得得空气,散散步。他往这儿一站忽然间就听见~~有哭泣之声。嗯?糜芳顺着这声音就过来了。他走到一个帐篷的跟前停住脚步这哭声就从这帐篷里边儿传出来的。糜芳侧耳一听啊,差点儿吓趴下。怎么回事儿?
敢情这帐篷里边儿啊~~聚集着好几十名军校,你一言我一语大伙儿在那儿说呢。说什么呢?嗨~~~“我说弟兄们~~”
“啊?”
“咱们都是荆州的兵啊。”
“可不是嘛。”
“现在咱主公领着人马杀回来了,咱还在这儿干嘛呀?当初咱上了当了,听了糜芳傅士仁的鬼话,投降了人家东吴。江东根本不拿咱们当人待。现在主公刘备不是回来了嘛,我看呐~~咱们投主公去得啦。别在这儿受这份儿罪了。要不投的话,咱们就得跟江东人马一样,落得个尸首两离呀。”
“你这话说的对。哎~可有一样啊~~我说兄弟~~”
“啊?”
“咱们没有觐见之功啊。另外咱们还投降过东吴。”
“呸~~你别听那个。投降东吴~~那不是糜芳傅士仁干的嘛?他逼迫着咱们非降不可呀。按着咱们本心呐~~没有一个愿意投降的。对不对?”
“对。”
“没觐见之功也不要紧,咱眼前不是放着俩呢嘛。咱把糜芳傅士仁一杀~~把他们的人头送往御营不就完了嘛。”
诶哟~~糜芳吓得一转身~~跑回帐篷他就把傅士仁叫起来了。把这番话这么一说~~傅士仁傻啦。“我说糜芳将军,那咱该怎么办呐?”
糜芳想了想,“咱们只得这么做啦。咱们就跟这些军校学叭,咱把贼子马忠这么一杀,然后把他人头送往御营,交与陛下刘备~~咱去擎功~~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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