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第298回 诸葛亮上表自贬
第298回 诸葛亮上表自贬
诸葛亮挥泪斩马谡。
众文武说情也没准呐，由成都赶来的蒋琬讲了一番情，也没讲下来。还是把这位参军马谡~~给斩了。等小校把马谡的人头捧进大帐，诸葛亮一见马谡的人头啊，是放声大哭啊。诶哟~~哭得叫人这难过呀。帐中所有的人几乎全都落了泪啦，有好多跟随丞相多年的~~比较了解诸葛亮的人~~就是非常熟悉他的人，还从未见过呀~~这位丞相诸葛亮这么伤悲过呀。今天哭得简直让铁石人也得落泪呀。
把帅案旁边儿的这位蒋琬先生~~给哭愣了。“哎呀丞相，参军马谡~~违抗军令，失守街亭，致使我军大败。按律当斩。尤其他还立过军令状。那么既然已经把他斩了~~丞相干什么~~如此痛哭呢。”
“嗨嗨唉~~”诸葛亮摆了摆手，“公琰哪里知道，我非是在哭马谡马幼常啊。我是在哭先帝。”敢情在哭刘备呢。
“诶？”蒋琬更觉得奇怪啦，“啊~丞相，您哭先帝何来？”
“唉~~公琰有所不知啊，先帝在白帝城病危的时候，曾经亲口跟我说过，说马谡这个人呐~~言过其实~终不可大用。今天果应先帝之言呐。我错用了马谡，不应该让他去据守街亭。正因为派了马谡马幼常，方有街亭之失~~使得我蜀汉军大败。我怎么就会忘记了~~先帝在白帝城的遗嘱呢。”
“哦~~”蒋琬这才明白，敢情啊~~我们丞相是在哭先帝呢，哭刘备呢。
诸葛亮~~一边儿哭先帝的这个遗嘱自己没听，一边儿也在深深地自责呀。责备自己什么呀？用人不明。
马谡这个人~是个非常有才华的人，确实有些学识，也给自己出过不少的上策。自己也曾不止一次地向马谡马幼常问过计呀。去擒孟获的时候，那不是人家马谡说的嘛，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嘛。在司马懿官拜骠骑大将军镇守西凉，那对西蜀威胁多大呀，还不是人家马谡献计呀，使了个离间计，一下子就把这司马懿给贬职为民啦。这如果说没点儿学识~~也出不出这个主意来呀。
可是诸葛亮后悔呀，虽然~~马谡在这方面很有才华，但是你让他据守个城池呀~~他就不一定能行啦。因为什么呢？按现在的话说，这就是理论与实践~~相脱节。哎~~马谡啊~书看了不少，实际经验差。如果说这次据守街亭，要派赵云~~~派魏延~~派谁都行，也不至于遭此惨败。
诸葛亮~~之所以哭得这么痛，就是责备自己呀~~对马谡爱惜的不够，了解的也不够。
马谡这个人~~你别看实践经验差，但是他还很骄傲呐。三笑失街亭嘛。他到了街亭那儿，大笑了三回呀。第一次~~他笑孔明多心，第二一笑~~笑王平是女子之见，第三笑~笑司马懿~~嘿~~彼若有命是不来围山呐，如果司马懿~~你还想多活两天，你就别来围我这座山头。这就是马谡的骄傲自大之处。那么作为全军主帅~~丞相诸葛亮~~对手下的这员将，也就是说这位参军~~马谡马幼常~~应该有个全面的了解，就是了解的不够深刻。
更使诸葛亮伤心的是啊~~还有一段隐情，这玩意儿没法儿说，是因为诸葛亮和马谡的哥哥马良非常要好。诸葛亮确实把马谡当作自己一个小弟弟。今天错用马谡，那么马谡被斩，诸葛亮有点儿内疚，觉得对不起死去的马良。所以这个心情呢~~很复杂。
看见马谡人头之后他这才放声大哭啊。
等诸葛亮说完了这个缘由之后，蒋琬这才明白，哦~~原来~我家丞相是想起先帝的遗嘱来了。“那您就不要再哭啦，这么悲伤~~容易哭坏身体。”
诸葛丞相传令，把马谡的首级~~遍示诸军呐。大小营寨走一圈儿。让大伙儿全都得知道知道都得看一看，以明军法。小校捧着这颗人头，出了大帐。
这位马谡马幼常啊~~哼~~妄自尊大刚愎自用，言过其实~抗令不遵呐，生搬兵书死守教条，致使~~汉中咽喉街亭失守，铸成了~~蜀汉军全局败溃呀。这么大的一位~~参军马谡马幼常，只落得一个身首异处，明正军法。这就是骄傲的结果呀。骄兵必败嘛。
就因为参军马谡这一骄傲，险险~~把那位知己知彼~~略事如神胸有大志腹隐良谋，有经天纬地之才治国安邦之识的诸葛亮~~都差点儿当了人家的俘虏。你看这头脑膨胀、骄傲~~是多么的可怕呀。
小校~~捧着马谡的人头遍示诸军之后又回到了大帐。按着丞相的吩咐，把这人头得缝在尸身上。丞相吩咐过，要厚葬马谡。
这位马谡马幼常什么时候死的？建兴六年夏五月。死的时候多大岁数啊？三十九岁。
所以后人写诗赞叹呐：
失守街亭罪不轻，
堪嗟马谡枉谈兵，
辕门斩首严军法，
拭泪犹思~~先帝明。
诸葛亮亲自写祭文，祭奠了马谡。然后派人到成都去抚恤马谡的家小。那是后文书了。
丞相诸葛亮~~亲自~给后主刘禅写了一份表章啊。写这表是什么内容？上表自贬呐。虽然说~~把失守街亭的马谡斩啦，我也有过错，我不够这个主帅的资格。这次领三十万大军兵伐曹魏，兵出祁山呐，虽然得了不少城池，但是呢~~得而复失啊。就因为街亭一招棋错，致使自己弃了南安舍了安定丢了天水撤箕谷之兵。什么擒夏侯楙斩崔谅杀杨陵取上邽袭冀县骂王朗破曹真~~一切一切都付于流水啦。诸葛亮得跟后主说明白，您得把我贬职。我不够这丞相的资格，我也不够~~当这个主帅的资格。
诶呀，诸葛亮真了不起呀？那当然了。这一点呐~~平常人是很难做到的呀。
诸葛亮把表章写好交给蒋琬，蒋琬辞别丞相回到成都，上表后主。刘禅展表一看~~愣了。“诶呀，我相父这是怎么了？”
诸葛亮这表怎么写的？表中写道：
臣本庸才~~叨窃非据，亲秉旄钺以励三军。不能~~训章明法，临事而惧。至有街亭违命之阙，箕谷不戒之失。咎皆在臣，授任无方，臣明不知人，恤事多闇，春秋责帅，臣职是当。自贬三等，以督厥咎。臣不胜惭愧，俯伏~~待命。
这表章内容是什么意思？诸葛亮说呀，我本来是个才能薄弱的人，是承蒙恩惠呀，我担任了我所不能胜任的职务。以元帅这个身份亲自策励三军北伐曹魏啊。由于我不能依靠章程，严明法度，在遇到危机的时候，又用人不当，乃至出现了马谡违反军令失守街亭这个错误。这个责任呢~~都在我~~用人不妥，用人不明啊。我既无知人之明，办事又糊涂，按照春秋的这个成例，打了败仗，要由主帅负责。我应当承担军事失利的重大责任。我请求您~~陛下~~将我降职三级，以惩罚我的过失。
刘禅一边儿看着这表章~~一边儿皱眉。他是连皱眉带摇头啊。看了看蒋琬~~又瞅了瞅左右的文武大臣。“诶呀~~这怎么能行啊？我家相父这是怎么了？常言说，胜败兵家常事嘛。这次相父领兵几十万兵出祁山~~仗打得也不错呀。我看了好几份儿表章，可以说是节节取胜。现在怎么又败了？哦~~就因为~~错用了马谡？嗨，错用个把人算什么呀。有胜有败嘛。下棋~~有的时候还一不留神丢个车呢。相父怎么能不当丞相呢？你不当丞相这不是挤兑我嘛，那我选谁当丞相？不行，还得让他继续当。这表啊~~我不准。”
旁边儿费祎过来，“陛下，不可呀。”
“啊？”刘禅一听，“怎么不可呢？”
“陛下~~常言说治国者必奉法为重。若法不行何以服人呐。丞相上表自贬~~正其宜也呀。”这事儿丞相做的对。“要想治国安邦，必须立法，立了法不去执行，怎么能够服人怎么能够服众啊。丞相很自觉呀，这一点他做的~~~非常可贵。即便~~就是走个过场也好，您也得答应人家自贬。”
“哦~~”刘禅看了看费祎，“那么何着我得批。自贬~~贬三级。”刘禅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这刘禅呐~~不单读书不怎么样，学问不高，数学更差。算了半天三级应该贬个什么呢？哦~贬右将军得了。“啊，好，费祎先生，你去跟我相父说一声儿，到汉中你告诉他，我把他贬了。哎~~我说~~”
“啊？”
“我可有言在先，贬可是贬，可别让他全不管，我暂贬我家相父为右将军但是行丞相事啊。照旧是总督军马。哎~宣诏书的时候，你可把这话说明白啊。”
“遵旨。”
费祎啊~~手捧诏书打马扬鞭离开成都，来到汉中。诸葛亮，率领着文臣武将出营接旨。费祎当众~~高声朗读，宣读了受贬的诏书。费祎这一读诏书啊，当时啊~~把在场的人都给惊呆啦。啊？丞相这是怎么啦？就因为马谡失守街亭，我蜀汉军败退回了汉中，丞相上表自贬啦？丞相都不当啦？可了不得了，这对全军~~是个很大的惊震。那叫连降三级呀。由打一位汉丞相，降到右将军。大家好紧张哦。虽然说~~这诏书里还提到了~~那么诸葛亮贬为右将军但是禄丞相事，就是丞相那些工作呀~~还由他来管，总督蜀汉军马，但是那也吓人呐。因为，这是一道诏书啊，是皇帝亲自下的诏。那当时那丞相~~那还了得？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不当丞相当了右将军了，那差了一大截子啊。所以是人人惊震呐。在这惊震的同时，不论哪一位文官武将以及三军小校，从心里往外更加钦佩丞相诸葛亮。这一点呐，是难能可贵。可贵不在自己~~申请皇帝将自己降职三级，就是说~~这么大的一位汉丞相，能够知错认错~~出了错误首先自己承担，他贵就贵在这儿。所以大家钦佩呀。
诸葛亮吩咐，将诏书~~高高供起，然后把这位来使费祎~~请进大帐，设宴款待，自己亲自相陪呀。亲手给费祎~~满了一杯酒，又劝酒又布菜啊。
费祎坐到这儿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唉呀~~费祎心想，这丞相这面子能过得去嘛？刚才我读诏书的时候~~我是不是声音太高了？这两天你还别说，这嗓子还真挺亮堂。我一劲儿嚷嚷什么呀？蔫不登儿的把它一念不就完了嘛。是不是~~我在这个念诏书的同时带着一点儿个人的感情啊？好象是我有点儿幸灾乐祸？希望我家丞相~~自己自贬？不行~~对不起丞相。尤其是我在后主面前说的那几句话，当时啊~~倒是很慷慨，啊~~什么治国者啦~~法度要严明啦~~这属不属于~~背后踢脚啊？
好么~~这费祎坐到这呵儿啊~~满脑袋胡思乱想。这酒喝的也不香啊，菜也吃不出什么味儿来了。
诸葛亮一看，“哎？费先生，你怎么停杯不饮了？”
“啊~哦~~丞相~~我这儿喝着呢。”诶呀~~嘶~~费祎心想，我得安慰我家丞相几句呀。啊，这是一位多好的丞相啊。费祎坐这儿不时地偷眼看诸葛亮。他看诸葛丞相瘦多~~啦，不象离开成都~~一起兵那时候，满面红光的。啊？平定南郡回来之后那是什么样儿啊。现在您看看，掉了足有二斤膘。太操心了。这玩意儿说几句什么好呢？“啊呵~~啊~丞相~~这个~~您亲统雄师~兵出祁山~~得了不少城池啊。呃~~西蜀军民~~为之振奋。大家听到这消息之后都挺高兴啊。”
“嗯？”诸葛亮一愣啊，他把眉头一皱，看了看费祎，“我得了好多城池？费先生，那城池没得到，得而复失~~不是等于没得嘛。”
“啊~~啊啊~~对对对~~~”费祎一想~嗨~~~找了半天词儿，这词儿找的不恰当。可不是嘛，得了又丢了。是不是我有点儿讽刺丞相的意思。看丞相脸色都不好看了，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你瞧瞧，我觉着素日我说话还行啊。“啊呵呵~~~丞相，啊~~得而复失失而复得这都是一样。呃~~陛下都说过，胜败乃军家常事。城池~~它是死的嘛，人是活的嘛，啊~您还得了一位大将姜维姜伯约。常言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哇。呃~~虽然没得几个城池~~啊？得了这员大将~~丞相~~也是可喜~~可贺的呀。”
“唉~~”诸葛亮听到这呵儿苦笑了一声，“呵~费先生，你的酒并没喝多呀。”
“啊。”费祎一瞧怎吗？丞相说我醉啦？我是没喝多呀。今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喝的这酒啊~~苦了吧唧的，每天喝着它呀~~甜不滋儿的滋儿滋儿的往下下，今儿个呀~~怪堵得慌。丞相这一说呢~~费祎呀~~更觉得有点儿奇怪了。“难道说我说了醉话了？”
“你倒没说醉话。我曾经想过，就算得过姜维~~费先生你想想~~于曹魏何损呐？”对人家没什么损害。“这算得了什么呀。我看着也不值得一贺。费祎先生，如果~~你要再这么说下去，那可就成了一个谄谀之人啦。”
诶哟，这句话呀~~说得费祎脸通红呐，心说可不能再说下去喽，丞相啊~~生了我的气啦。把我比作是谄谀之人。哎哟~~胁肩谄笑？阿谀奉承？误认为我在这儿溜须拍马呢？那可麻烦了。换个题目叭。“诶呀~~呵呵~~丞相~~呃~~您说的对呀。纵然城池没得，呃~~虽然得了个姜维一员大将也不算什么，丞相您可以在汉中这呵儿多歇歇日子，然后再统他雄师几十万~~北伐曹魏。我看~~可望成功啊。”
“呵呵呵~~”诸葛亮听到这呵儿冷笑一声，“费祎先生，我兵出祁山的时候啊~~率领人马三十万，我的人马~~多过曹魏的兵将。可是呢~~我没有能够破得了人家。反遭贼所破。看来呀~~这个并不在兵之多少，而在于主将。现在我想好啦，要想再伐曹魏，我就要在这呵儿减兵省将明罚思过。”也就是说呀~~兵要精啊，将呢~~在谋不在勇，我得好好总结总结经验啦。要不然的话~~兵再多~~也没有用啊。“如果有的人~~真心关心蜀汉，想重扶汉室的话，不应该奉承我诸葛亮，不要在我跟前~~光说我的好话，应该~~多帮着我思考思考给我出出谋划划策，多指出一些我的过失，大家齐心协力，共灭曹魏。才能够使得我家后主刘禅~~霸业成就哇。费祎~~你说我这话说的对不对？”
费祎这么一听啊，“嗨呀~~丞相，您的话说得太对啦。我是从心里往外宾服啦。”不用说是费祎，在场的人听了这番话之后，大家都频频点头啊。丞相的品格，十分高尚。虽然说这次上表自贬，大家觉得这个面子上过不去，可是人家丞相诸葛亮呢~~他就觉着应该这么做，这是发自内心的。我才向陛下请求，将我贬下三级来，由丞相~~贬为了右将军。
费祎没什么好说的啦。在这呵儿休息了两日，然后费祎告辞，回成都。诸葛亮把费祎送走之后，回来是加紧操练人马呀。积存粮草，打造一些攻城用具，嗬~~准备攻坚呐。什么弓箭呐战车呀一切等项叭。嗬，诸葛亮在这呵儿~~大练兵，大作准备。
过了一段时间呐，忽然间成都来了一个使臣，给丞相诸葛亮送来一封信。诸葛亮把这信打开了这么一看，当时笑啦。“呵呵呵~~”乐什么呀？这封信来得好哇。这是从哪儿来的这么封书信呢？敢情是东吴，送给后主的一份表章。这刘禅呢~~就把这个表章~~转送给诸葛亮了。请相父定夺，您看该怎么样儿回答东吴。
这封信的内容是什么呢？自从司马懿取了街亭之后，杀败了蜀汉军，他不是领着人马和曹睿那皇帝一块儿回了洛阳了嘛。回到洛阳之后啊，曹睿就大聚文武，商议进取西川。说现在虽然诸葛亮败回汉中去了，但是还没有彻底把他打垮呀。看来呀~~他还有很大的实力。怎么样才能取汉中得西川呢？你们谁有好主意啊？
司马懿这么一听啊，“嘿呀陛下~~西川~~可不能急取呀。”
“怎么呢？”
“那诸葛亮~~是一位足智多谋之士，他在西城设摆了这座空城计，居然~~就一张琴~~退了为臣我十五万大军。这个人物了不起。现在他在汉中那儿肯定~~日夜操练人马屯积粮草，一定啊~~在提高将帅的智谋，锻炼士兵的英勇。咱甭想打他，他还想取咱呐。可是根据为臣我的预料啊，现在诸葛亮~~绝不能发兵。他得有一段时间~~养养他的精气神呐。也就是说他得恢复一阶段。他不发兵来呀~~咱也不能派兵去。现在的天气特别热，西蜀的道路~~那是多么难走哇。咱们去了，也难以打胜仗。再说诸葛亮新败，他是必有准备。”
“哦？”曹睿一听，“老爱卿，那么以你之见~~咱只好罢兵？不理他？让诸葛亮在汉中那儿呆着？”
“诶呓~~~”司马懿一摆手，“陛下，那可不行啊。”
“怎么？”
“您别看暂时~~诸葛亮不动兵啊，但是啊~~等把精气神养足了之后他立刻就要兵出汉中。”
曹睿一听，“哎呀，老爱卿~~那咱们到那时候再发兵不晚了嘛。”
“呵~~不要紧。老臣向陛下您推举一人呐，让他去镇守陈仓，就万无一失啦。”
曹睿一听，“老爱卿要推举什么人呐？”
“此人乃太原人氏，姓郝名昭字伯道。此人~~文武双全呐，智谋过人。我派他去。不要给他更多的人马。他据守陈仓~~老臣我敢担保啊~~诸葛孔明~~再有什么奇谋妙策，他也难以~~越过陈仓。”他想从这儿过来也不那么容易。
陈仓这地方可了不得。怎么回事？历来就是军家必争之地。这陈仓在哪儿啊？就是在现在的~~陕西宝鸡东。为什么说它是兵家必争之地呢？因为这地方啊~~在关中汉中的正当间儿，是交通要道啊。早在公元前二百零六年，汉刘邦~~拜韩信为大帅，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曾经在这儿啊~~大败楚霸王手下的老将军~~章邯呐。所以留下了这么一段典故，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
司马懿今天之所以向曹睿推荐郝伯道，就是怕~~诸葛亮~~沿用韩信之计，来个暗渡陈仓。我让他渡不了。只要能把这员将派去，万无一失啊。曹睿当时高兴的不得了，拜这位郝伯道为镇西将军，带领三千铁甲军据守陈仓啊。
诸葛亮接到东吴这信~~是什么内容呢？这信呐~~是东吴大帅陆逊写来的，请诸葛亮~~二出祁山是共伐~~曹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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