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Patagonia Beijing office
我是幸运的,大学时期有很多时间都消磨在学校一块很大的人工岩壁上。我所在的中国地质大学有着浓厚的攀岩传统。八十年代已经有了自己的登山攀岩队。自然而然我在最热血的年龄与攀岩结缘。
我喜欢悬在野外的岩壁上。当你看到远处的群山,会感觉连身体都变轻了,整个人慢慢变的平静。。。我知道我属于那里。我的专业和地质有关,所以这让我对这些岩壁和石头有着更深的感受。有时会觉得这些亿万年的岩石都在诉说着他们故事。的确,研究地质(无论是古生物化石还是地质层)都是人类探索这个星球历史的重要依据。在户外攀岩的这些经历让我更敬畏自然和每一个生命,敬畏每一颗石头。这些千万颗渺小的石子与尘埃堆积成的群山见证着这颗星球的伟大。同这些石头产生一种亲密关系也许是我喜欢攀岩的另一个原因吧。
每一次在挑战自己身体极限时,我更加意识到,我要征服的不是一座山,一块岩壁,而是在征服自己。攀岩这项运动更能让人体会到付出和回报的正比。完成线路的成就感是对自己努力的最大肯定。
攀岩是把性命交给搭档的,所以必须是非常信任、又有很好默契的人才能出门一起攀岩。它让我收获了很多弥足珍贵的友情 。不一般的友谊。不同城市,不同年龄,不同职业,对攀岩的热情打破了这些所谓的人类社会给予的属性。如果没有结缘攀岩,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碰到这些人。在同一块岩壁下,我们变成了最坦诚的朋友。
图 / 北京北辰西桥公交站天桥也可以变成“游乐场”我想和大家说:这些自然形成的岩壁就像是记录历史事件的一本书,有着不同的词汇,你要用耐心去学习如何阅读它们。而攀岩是一项有风险的运动,可能导致严重伤害,甚至死亡。随着攀岩时间的越长,掌握的技巧,知识越多,你越会更加谨慎和小心;所以攀岩这项运动让我更加谦卑。放下了更多最初的征服欲,虚荣心,只在可掌控的情况下去享受攀登。也放下了所谓的“面子”,敢于拒绝同行人的要求和邀请,只和信得过的人搭档。
对于攀岩的爱已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轨迹。毕业后的工作没有更多的自由时间,周边环境也有点沉闷。在读了《Let My People Go Surfing》这本书后,我决定到Patagonia寻找真正想要的生活。这里的氛围。。。怎么说呢,就如这本书的英文,“让我的员工们去冲浪一样”鼓励大家工作之余去户外运动体会自然,同时也希望把这种热爱大自然,热爱户外运动的生活态度传播给更多的人。我的工作伙伴们全是一群志同道合的户外爱好者。脱离以前的枯燥日子,我现在可以谈完工作就和同事抱着板子下海抓浪或者是背上绳索去约会我的岩壁。这就是我现在的工作状态,我梦想的生活状态。
乔伊纳德是“约塞米蒂攀登黄金时代”的首要登山者之一。关于那个时代的攀岩电影《山谷起义》“Vallley Uprising”的主角之一。1964年,他(与罗尔德·罗宾斯、汤姆·弗罗斯特和查克·普拉特)参加了1964年,首攀“North America Wall”,整个过程没有使用固定绳索。第二年,他和TM Herbert攀登了酋长岩的Muir墙,改进了之前第一次攀登的风格。他成为了现代攀岩运动的基础。1961年,他与弗雷德·贝奇(Fred Beckey)一起访问了加拿大西部,并进行了几次重要的首攀,包括伊迪丝·卡维尔山(Mount Edith Cavell)的北坡(Rockies)、布加布斯山(Purcell Mountains)南豪瑟塔(South Howser Tower)的贝奇-乔纳德路线(Beckey- chouinard Route)和唐纳德爵士山(Mount Sir Donald Mountains)的北坡(Selkirk Mountains)。这些攀登活动让他意识到应该把优山美地国家公园(Yosemite National Park)的大岩壁攀登技术应用到登山运动中去,他的倡导对现代的、高级高山运动很重要。同样是在1961年,他第一次来到沙旺坎克山脊(Shawangunk Ridge),徒手攀登到Matinee的第一个山脊 (当时沙旺坎克山脊上最难的自由攀登);并将铬钼钢岩钉引入该地区,彻底改变了攀岩防护。1968年,他与迪克·多沃斯、克里斯·琼斯、利托·特雅达·弗洛雷斯和道格拉斯·汤普金斯一起,通过一条新的路线(加利福尼亚路线,第三次全面登顶)攀登了巴塔哥尼亚的塞罗·菲茨罗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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