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西方白左女权分子的觉醒:难民危机让她抛弃了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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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热衷救助难民的德国女权代表蕾贝卡·索莫尔(RebeccaSommer)
索莫尔是德国人权活动分子、艺术家、记者和摄影师。其电影作品多次获奖。
2012年回到德国之前,她在联合国总部担任特别顾问,也曾在日内瓦做联合国人权方面的工作。
她的工作重点是原住民族和国际法,和难民及UNHCR合作,参与原住民权利宣言的国际谈判达十年之久。
她受联合国委托制作了电影《原住民族与联合国》。
此外,她还参加联合国气候谈判。
自2012年起,索莫尔积极参与难民人权工作,并建立了支持难民的机构:“逃难与人权工作小组”。
但是,救助难民多年、特别是经历2015年的难民危机之后,现实让她抛弃了幻想。
这次对索莫尔的专访首发于波兰网站euroislam.pl。
这家欧洲著名网站,是波兰最早探讨难民与伊斯兰问题的网站。
负责采访的是Nataliavon der Osten-Sacken(以下简称OS)。
在长期接触伊斯兰和难民的过程中,这个极左女权代表抛弃了以前的天真幻想,终于愤怒地觉醒了。
看来,还是活生生的现实教育人!
下图为发表该访谈内容的德国网页diekolumnisten。
请一起来欣赏这段发人深思的访谈吧!
01.
OS:索莫尔,你为难民和移民工作多年,是著名的人权活动家。
在2015年难民潮之前,你就因——主张德国应该无上限地接收这些人员而闻名。
是什么影响了你观点的改变呢?
索莫尔:我从来没有支持无上限地接收移民,因为一个国家无限接收难民完全是不可能的。(编者注:事实上,她以前是主张无上限地接收难民的)
我是人道主义者,是人权分子。
最初一些年,我以为:
到我们这里来的人,是真正逃难的人,他们会很高兴到了安全的地方。
所以,我以为他们会有入乡随俗的意愿,融入这个社会。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噩梦般的清醒一步步到来。
原因有太多方面,我没法再对事实视而不见。
2015年科隆之夜,自然是一个转折点。这对我们很多人来说,都一样。(编者注:2015年跨年夜时,德国科隆和其他一些城市,爆发了由中东伊斯兰难民实施的大规模性侵案,多达数千德国女性遭受强奸和性侵。)
最后,我不得不承认:事发时的这种行为,完全符合与我有过关系的绝大多数穆斯林。
德国科隆跨年性侵案震惊全球!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对自己说:
“索莫尔,你现在必须急刹车。那怕仅仅因为你是女权主义者,对女人负有集体责任,也必须如此。”
此前,我一直试图说服自己。
我还为他们反复出现的、基于伊斯兰教和阿拉伯文化的行为与思维模式,以及奇怪的世界观,进行辩护。
比如,我说他们是新来的,以此来说服自己。
我曾经天真地认为,他们那些中世纪式的落后观念,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得到改变,从而相信自由平等的欧洲价值观。
我幼稚地以为,每个人都会为这些美好的价值观,欢欣鼓舞并加以接受。
但是,我不断重复的、救助难民的亲身经历,使我认识到:
只要真正接触到穆斯林难民,你就会吃惊地发现,他们是伴随着另外一个可怕的价值观成长起来的。
他们从小就被洗脑、被灌输伊斯兰教,总是用高高在上的眼光,傲慢地俯视我们这些非伊斯兰的人。
我将之称为,他们“头脑中的头巾”。
另外,他们到了这里以后,许多人立马落入原教旨主义伊玛目的政治伊斯兰圈套,其原伊斯兰教旨主义得以加强。
(伊玛目,从土耳其、沙特阿拉伯、伊朗等地到德国的阿訇)
他们被禁止与我们这些非伊斯兰的人混杂,也不能和我们的生活方式混杂,他们还被禁止接受我们的世界观和科学。
而德国政府官方,对此完全没有半点控制。
一个让我清醒的例子,发生于2016年。
我照顾一组叙利亚难民很长时间,他们也成了我的朋友。
我陪伴他们走难民审理流程,帮助他们在政府机关办理各种手续,给他们找房子、家具、电脑、自行车、衣服,帮助他们找培训企业、语言班、找工作、申请助学金……
我为各种个案,花费了无数的个人时间。
在一个偶然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在对我玩儿塔基亚。他们欺骗了我,让我失望了。
不过,事先就有其他人警告过我,让我注意穆斯林的这种塔基亚策略。(编者注:塔基亚,即是欺骗不信伊斯兰的卡菲勒的策略)
给我提出这种警告的人,不仅仅是逃离战争,而且是不得不逃离穆斯林。
但是,我当时却听不进他们的警告。
可是突然有一天,我发现:
这些由我帮忙解决了所有问题,和我一起吃喝玩乐,既不祷告、也不去清真寺、也不过斋月,对原教旨极端穆斯林出口不逊的人,舒服地坐在我的花园里,却在背后轻蔑地说我是一个“愚蠢的德国婊子”。
这不仅让我很伤心欲绝!
毕竟,我是他们的救助者、朋友,我把自己当成他们姐妹和母亲,真的对他们充满了信任。
这成了我恢复理智,重新让头脑清醒的一个触发点。
虽然他们被看作成功融入、是西方人与阿拉伯穆斯林之间友好交往的活生生范例,代表了希望;
而我,对他们完全只有帮助、保护和支持,向他们伸出了友谊之手,张开双臂欢迎他们到德国来。
或是,他们给我的,却是意想不到的恶毒言行侮辱!
这,或许就是我的天真善良,换来的回报。
现在,我的文件夹里,已经有了我经手的救助案例的档案,
我跟踪观察,我曾经照管或者还在照管的一些难民的变化过程;
我也有我们工作小组其他义工经手的一些案例;
只是,这些观察更仔细,更有批判性。
可惜的是,许多热情的志愿者,已经因为遭遇和我类似的伤心经历,放弃了活动。
而新来的志愿者,则经常和当初的我一样天真幼稚。
不过,与媒体宣称的相反,自愿者根本就没有原来那么多;
而和我一样已经长时间作志愿者的人,现在已经体制化,他们要通过这种工作来挣钱。
因此,他们不会向别人诉说自己的失望,因为这不符合自己的利益。
OS:结果是什么呢?
索莫尔:许多人到现在仍然不愿去工作,仍然不会德语。
他们呆在自己的伊斯兰圈子里,几乎没有、甚或完全没有德国朋友;
另外一些人则成了犯罪分子,或者日益伊斯兰极端化。
或者,我们以后会发现他们原来是Al-Nusra(努斯拉阵线,叙利亚恐怖组织)或IS的战士。他们至今仍然仰慕这些组极端织。
虽然也有个别例外,他们找了工作、也说德语,但是他们大多数人依然有“头脑中的头巾”。
他们顽固地持有“穆斯林高人一等”的傲慢,对我们这些非伊斯兰教的人,有着一种不可言状的高傲和歧视。
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兴趣,去为这些穆斯林国家来的沉溺于极端伊斯兰的人干义务工作了。
我现在已经认清了他们的真面目。
已经接手的个案,我当然会继续管。但是,接手新的个案时,我必须确认对方真的是难民。
必须确认他真有理由,到我们这个法律规定男女平等、能吃猪肉、甚至可以一起裸体坐在沙滩上的世俗国家。
但现在,这种自由虽然高贵的,却已变得无比脆弱。
你可以设想一下:这些大量“脑子里戴着头巾的人”,突然来到德国,仅仅他们的数量,就可以改变这里的一切!
这种情况我们现在就已经可以看到。
现在,我已经变得很谨慎,变得极其多疑。
他们大可以到一个穆斯林国家,去寻求庇护或工作、以及他们所谓的伊斯兰生活。
而不应该来到德国,并试图把那些仇视女性的、落后野蛮中世纪价值观强加给我们。
从长远上看,这必将给我们带来巨大的伤害。
所以,我现在首先是,帮助那些不得不逃离穆斯林国家的妇女和宗教上的少数派:
政治难民、记者、脱离信仰而受到迫害的穆斯林,尤其是帮助女性。
现在,有些女性凭借在德国享有的经济保障,要和自己的丈夫分手。
她们本来就是被强迫结婚的,不得不和自己内心恨着的男人共同生活,并且必须笑着伺候他们。
穆斯林婚姻中,存在很多心理暴力和强奸。
女人不具有作为人的价值,是泄欲对象,而不是伴侣;是能劳动的牲口,是生育机器。
这就是女人,作为一个好的穆斯林女人的标准。
大多数穆斯林对自己的女人毫无尊重,如同对我们不尊重一样。
当然,不是所有的穆斯林夫妻都是如此,但绝大多数都是如此。
许多有德国护照的穆斯林,也是如此。
指导他们这么做的,就是伊斯兰。
所以,我现在要提出警告。
我有足够的所见、所闻,有足够的经历,手头有掌握的切实真相。
OS:你提到了“塔基亚”这个词。你是怎么理解这个概念的?是怎么接触到这个概念的?
索莫尔:多数欧洲人不知道塔基亚这个词。
如果有人提醒,注意这种他们从宗教上认为合法的欺骗行为,马上就会被扣上种族主义者的帽子。
“塔基亚”的意思就是欺骗。
这一原则策略,允许穆斯林为保护伊斯兰和穆斯林,对我们非穆斯林进行极端无底线的欺骗。
与非穆斯林打交道时,穆斯林在一定的情况下,允许用不同的方式进行欺骗,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塔基亚。
所谓一定的情况,典型的就是有助于伊斯兰教的利益,也可以是有利于属于穆斯林个人的利益。
比如,通过谎言获得非伊斯兰人的信任,由此让非伊斯兰的人变得软弱和容易受伤,最后战胜他们。
所以,背信弃义就是注定的事。
穆斯林可以欺骗任何非伊斯兰的人。
只要能从欺诈行为中,为自己和阿訇们谋取好处,就不是道德上的卑鄙,他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为了从非伊斯兰的人身上榨取到好处,他可以向你示好、示爱,只要不是出自内心就行。
塔基亚解除了穆斯林对非穆斯林的责任——这是我对和穆斯林男人建立关系的女性提出的警示!
而且,我特别要向——与穆斯林团体缔结协约的政治家们提出警告:
穆斯兰的任何誓言、即使是以安拉之名发的誓言,都因“塔基亚”欺骗原则一钱不值。
毕竟,安拉已经规定信徒们可以不守对非伊斯兰的人发的誓言。
而且唯一的前提就是:撒谎欺骗者,必须内心坚信古兰经和安拉。
塔基亚甚至允许穆斯林假装非穆斯林,只要能赢得对方的信任。
不论对方是个人还是国家,就可以做任何事、说任何话。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我们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可怕的极端宗教意识形态!
虽然“塔基亚”欺骗策略来自于什叶派,但逊尼派也采用这一原则,尽管他们极力否认。
“塔基亚”欺骗原则,甚至允许他们吃哈拉姆食品、假装无神论者。
我们必须清楚地知道:在穆斯林国家,对非穆斯林撒谎并不是卑鄙无耻的事。
相反,他们认为是穆斯林的功德。
容易轻信的德国志愿者们,遇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他们完全不了解的狡猾宗教策略。
因此,在帮助难民的工作中,经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许多难民都在通过欺骗操控你,以求尽可能多地得到你热情的帮助。
而他们首先向你隐瞒的,则是他们事实上是非常原教旨主义的极端穆斯林、是非常拒绝我们的价值观和这个自由社会的。
诉说不尽的真实个例:
他们跟你讲,自己上大学学了医学、法学或者信息技术。父母去世了,未成年的弟弟在土耳其的路边挨饿,他们请求你帮助他们——把快饿死的小弟弟们接来;
或者跟你讲他们全家都在战争中死亡;
或者一个自称世俗化的、具有现代思维的温和派穆斯林丈夫,要求你帮忙把他深爱的妻子(当然和我们一样生活自由)和孩子接来。
然后,他们的叔叔、伯伯、婶婶、姑姑和父母,一大家子就突然全部出现在了德国。
一个死光了的家庭,突然有15口人,分住在三套住房;
弟弟突然来了,父母根本没死,而是安全地生活在土耳其;
而他自己,也和他说的完全相反,他并不无助,而是叙利亚的一个Al-Nusra斗士。
他的兄弟,也完全不是什么温和穆斯林。
你会发现,他们的毕业证书是买的;
或者,当事人的家庭虽然穷,但却是生活在叙利亚的一个安全地区,只是为了享受丰厚的福利才来的德国。
又或者你帮一个家庭团聚了,自称温和的丈夫却突然问你,能不能帮忙他把另外一个老婆和其他的孩子也接来;
或者号称深爱现代生活方式的妻子,却蒙头盖面地来到德国,讲述自己多么不幸,只因丈夫是一个极其虔诚的穆斯林并且残忍地殴打她。
从这些实例中,我意识到:
穆斯林是在利用他人的天真、利用我们这些非伊斯兰的人——他们眼中的懦弱者。
在他们看来,这种欺骗,根本就不是什么需要谴责的糟糕事。
尽管伊斯兰教本身,就足够带来冲突,但问题却不“仅仅”是伊斯兰。
这些新到来的伊斯兰难民,往往是年轻人。
他们是在很古旧的、很守旧的、部落意识浓厚的社会结构中,完成的社会化过程。
其中一些东西,比如血亲复仇和荣誉谋杀,还占据他们脑子的统治地位。
他们本来就出身于亲近暴力的文化,弱肉强食是法则,使用暴力是显示男人气与强势的正面行为。
而对国家、其他非伊斯兰的人、尤其是对女性,妥协退让则意味着软弱,而软弱是可以被利用的。
他们原来的国家,充满着持续许多个世纪的族群冲突:
逊尼派-什叶派、穆斯林-基督徒、阿拉伯人-土耳其人、土耳其人-库尔德人、阿拉伯人-非洲人、阿拉伯人-波斯人等等。
到了德国之后,他们又把这些冲突搬进了难民营和公众空间。
不过,伊斯兰神学却成为将他们联接在一起的纽带。
最后,他们还是兄弟,共同的对手是我们。这就是事实!
然而,负责相关事务的政治家、左派、绿党、那些叫喊“没有人是非法的”的人,要么对此一无所知,要么对此不予重视。
这两者情况,都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事实上,在伊斯兰主导的社会氛围中,强者为上。
如果你,衷心对他们施以援手,就不符合他们的世界观。在他们眼里,你就是愚蠢,是弱者。
他们就是这么看我们的:认为我们是傻瓜,我们的社会是懦夫的社会。
多数欧洲人都不能理解这一点。因为这样的行为,不符合我们赖以为基础的、经过改革的、开明的基督教-人道主义价值观体系。
但是,如果我发现穆斯林有矛盾的地方,无论是说的话还是行为,那我就会提醒自己要警惕、小心,这就是塔基亚!
OS:你在难民营工作过。你注意到了什么呢?
索莫尔:许多不同地方、不同文化和不同宗教的人,在难民营聚集,其中也有很有遭受穆斯林压迫、迫害、强奸、酷刑折磨、整村被烧光的人。
纷争冲突的缘由很多,但最常见的是——穆斯林压迫或者鄙视非穆斯林。
难民营中,穆斯林占多数,他们许多人好像相信自己是某种“超人”。
而所有不信伊斯兰教的人,都低他们一等。
这种冲突在狭小的空间内,更加激化。比如,有穆斯林不允许非信徒和他们共用厨房或卫生间,非信徒直接被傲慢粗暴地赶走。
经常有穆斯林男人骚扰女性,也骚扰单身到来的穆斯林女性。
在有些案例中,有土耳其、阿拉伯甚或吉普赛移民背景的穆斯林保安也参与其中。
在这种案例中,也全是穆斯林敌视其他人,不论是来自哪个国家的。
我自己就经历过一个案例,一个来自厄立特里亚的女难民受到穆斯林保安的性骚扰。
我们不得不报警,但是却没有结果。
OS:你讲到志愿者受到性骚扰,但是媒体却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报道。这是为什么?
索莫尔:女性志愿者受到性骚扰或是强奸的情况,其实早就反复发生。
但是,我们都没有报过案,因为我们都不想被看成难民的敌人、不想给难民营造成麻烦。
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在我身上发生过的“自我欺骗”也在起作用,就是不断的为他们开脱:
他是新来的,不了解我们的文化。
显然,这种天真幼稚的托词,没有与伊斯兰教教育出来的男性,在面对非信徒和女性时,所表现出来的优越感联系起来。
伊斯兰难民的这种优越感,在面对欧洲“婊子”时,尤其突出。
因为,他们正是脑子里装着这种东西,来到欧洲的。
我的团队中,尤其是给难民上德语课的人、每星期都要和难民接触多次的志愿者,就反复受到性骚扰甚至强奸。
有这样一个可怕的例子:
一个女志愿者给一个巴基斯坦人上了三个月的德语课,每星期两次,每次一个半小时。
她认为,一切进展非常好,想继续很平常地表现出人性化。
当她被邀请去吃饭时,她以为,他只是想对她付出的义务帮助表达谢意;
而这个难民想的却是,这个婊子要性交。
这位女性根本就没有想到:
伊斯兰圈子的许多男人,只会把她这样不信教的女性,看作不道德、只能永远供男人支配发泄的对象。
而且,这个巴基斯坦难民开始的时候,表现得很和善、懂礼貌、有教养。也就是采用了前面说的塔基亚欺骗原则。
这就让她更加意想不到了。
随后发生的事情,自然成了很令人意外的愤怒:
她要离开的时候,这个一直“友好、客气”的难民,突然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进了卫生间里强暴殴打。
他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要走:这个婊子为什么会一个人来到他的房间?
02.
OS:你怎么描述伊斯兰难民对女性的态度呢?
索莫尔:如果问穆斯林难民怎么看待基本人权,比如个人自由、自主、男女平等等。
那么,我周围大约75%的穆斯林都会说,他们不同意这些东西。
所以,看到越来越多的欧洲女孩子和年轻妇女,充满信任地和他们建立关系,我就感到非常害怕和不安。
她们不了解对方的伊斯兰文化,根本不知道难民们私下里怎么说她们。
她们不知道,他们中许多人,其实在故乡已经有女人。
会在家庭团聚时到这里,来和丈夫团聚;
或者已经有家庭安排和表妹订婚,只等着表妹来德国就结婚。
另外一个真相是,大多数穆斯林难民开始的时候,不会显示自己的信仰,或者表面上还会背叛信仰。
他们吃德国饭,也喝酒,只为了充分利用和德国女性的关系,从而换来的各种福利和享乐。
这些女性天真地以为,他们的伴侣是例外,周围流传的各种故事都不符合真相。
这些人中,即使是观点温和、积极融入社会,并与德国或其他女性结婚的,我也高度怀疑。
他们的不宽容到了自己的女儿或是别的女人身上,就会赤裸裸地体现出来。
说到底,几乎每个穆斯林移民,都想要一个绝对服从于自己的穆斯林女人。
当然最好是戴头巾的,不穿短衣服,服侍男人,从来不拒绝丈夫,没有男性朋友,听从丈夫的命令。
没有丈夫的许可,不出家门,一切听从丈夫。
这种和穆斯林的婚姻不需要爱。女人只是穆斯林的一个有特定任务的物件。
而天真的西方女性,充其量只是他们安逸的吊床和跳板,最后用完之后还要踢掉。
因为她们是“荡妇”,她们就不是合适的“材料”。
说她们是“荡妇”,是因为她们跟他们睡。
如果西方女人要和他们分手,那么她就有可能被谋杀,如同发生在Kandel的案件一样;
或者他会干一切毁坏她名声的事情。
OS:新移民的性别比例和教育程度如何?我们听说,逃离战争的女人和年轻人,是受教育程度很高的专业人员。
索莫尔:所谓的难民和移民,绝大多数是男人,2015年以前的情况也是这样。
不过,最近一些年,有许多家庭团聚的案例。
因此才有了游说集团编造的神话,说只有家庭、女人和孩子,为逃离轰炸才逃到的德国。
在我经历的救助难民工作中,直到2015年,我遇到的都几乎全部是年轻男性。
我帮了许多人,帮助他们把亲属接到德国,而且也很清楚地知道,办理这些手续会花费大量时间。
许多被接到德国的女人,现在已经怀孕或者已经生了新的孩子。
自2012年到德国来的穆斯林难民,其主要部分是叙利亚人。
对于他们的受教育程度,我只能很遗憾地说,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没有受什么象样的教育。
我知道,开始的时候,媒体声称:从叙利亚来的难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和不同专业的专家。
但是,这是完全不真实的。
我也曾经散布这样的谎言,因为我相信难民们跟我说的话。
可真相是,这样的信息被到处重复引用,但是事实上,只有少数记者真的见到了难民。
而且,既便这些人真的受过什么大学教育、职业培训,那也是和我们的社会体系无法兼容的,他们必须从头开始。
和所有落后国家来的年轻人一样,他们中的大多数还需要上学,需要接受职业培训,完成最基本的教育。
而所有这一切,都需要花费数以百亿计的庞大资金。
在大多数情况下,我认为多数伊斯兰移民都没有能力养家糊口,不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要说受教育程度,索马里和尼日利亚等非洲来的人,也一样的情况不容乐观。
再有就是,他们中的许多人很好斗,信仰的伊斯兰也很原教旨主义、很极端。
根据我的经历发现,他们往往受教育程度很低,学习德语极慢。
我就知道,有些人经过三年学习,依然不会说简单的德语,尽管他们拿着我们大家的钱,不断地留级重复学习。
而阿富汗、巴基斯坦人:情况也一样。
我现在还在照顾几个难民,他们必须从ABC学起,绝大多数要靠国家救济生活。
如果看看这些人从2012年以来的发展,恐怕他们的情况不会再有改变了。
当然,正面的例外也是有的。
一位叙利亚女人是IT方面的人才,很快就找到了工作,现在每个月能挣3000欧元。
但是,这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必须提一下:
她是无神论者,与虔诚信仰伊斯兰教的老乡们,已经没有了关系。
用她自己的话说,她作为一个有现代思维的妇女,在叙利亚受尽了伊斯兰枷锁的苦。
按她的说法,“所有虔诚的穆斯林都一样”。
OS:听说,来自穆斯林国家的新移民,对本地的自由派穆斯林构成了威胁,是这样吗?
索莫尔:我们在德国有特别多的有阿拉伯、巴基斯坦或土耳其移民背景的妇女。
她们在德国已经生活多年,在穆斯林家庭结构内,争取到了一定自主权利。
我有些朋友和熟人逃脱了荣誉谋杀,用新的身份生活,至今还在逃避家族的追杀。
你想,这种事情是发生在德国!
她们不蒙头,与伴侣未婚同居,争取到了和这里的正常人,一样生活的自由。
她们讲,现在许多穆斯林生活的人口密集地区,来了许多阿拉伯国家的伊斯兰难民,导致她们的自由又受到了限制。
这种原教旨极端穆斯林,一旦认出这样一个曾经的伊斯兰女人,就会不断与她搭话,批评她穿着太西化,对她进行漫骂甚至发出威胁。
一些女性伊斯兰难民也在这么做,她们督促别人戴头巾、穿“正经”衣服。
而我们的国家,却依然在为这些缺乏融入意愿的人,大把大把地支付社会救济金,无助地看着他们威胁、攻击已经融入社会的自由者。
我们本身也在倒退:
许多已经在我们这里生活很长时间的人,现在又开始戴上了伊斯兰头巾。
另外,荣誉谋杀的数量,也在疯狂增长。
去年,发生在汉堡大学的事情,让人震惊。
一些穆斯林学生,以各种恐怖可怕的方式,攻击不戴头巾的女生,完全影响了大学的运作。
而现在,汉堡大学里,其它好斗的挑衅方式已经成为了日常。
比如,要求无猪肉的清真食堂、男女分离的专用祈祷间……甚至只供穆斯林学生行走的道路!
在德国,首先是政治伊斯兰化。穆斯林在非常努力地进行各种渗透。
他们无休无止地把自己打扮成受害者,抱怨受到了侮辱、歧视,声称一切都是别人的错,所有的人都应该对他们退让。
可怕的是,我们许多政界人士现在也持这种观点。
这种错误观念的来源是,我们希望任何人在德国都不受到迫害,因而产生了错误的宽容观念。
但是,却没有人注意到,受到穆斯林歧视的——正是我们的价值观和我们自己。
这种黑白颠倒的情况,现在真的让我很愤怒!
我已经开始对德国人、尤其是对我们女人们,感到伤心和失望了。
我们好心好意地和接纳他们,收获却是——我们现在要争取自己祖母们,就已经争取到的女性自由权利。
OS:听柏林自由派穆斯林Seyran Ates介绍,包办婚姻在德国是一个大问题。
索莫尔:我喜欢Seyran Ates,她真是一个很棒、很勇敢的女性。
是的,来自土耳其、中东和巴基斯坦的难民,使穆斯林社区急速壮大,包办婚姻因此越来越多,甚至儿童买卖也增加了。
这样的案子,我们也曾经报警,但是警察和官方机构对此很难处理,有时甚至会以“这属于他们的文化传统”为理由推脱。
这样,我们突然在一个国家内有了两套法律体系!
然而事实是,有些女童被买卖、被当作性奴和劳作的奴隶,她们被剥夺了自由,始终受到控制。
而这一切,竟然就在号称拥有“民主自由”的德国!
我知道一个案例,一个姑娘被卖了8000欧元;
另一个案例中,一个波兰的女孩被绑架,成为一个穆斯林家庭的性奴。
我们有些政界人士,在我看来就是罪犯。
他们主张维护这种未成年人的婚姻,说是废除这样的婚姻,对已经被嫁出去的女性不好。
这种政治伊斯兰化伤害的,现在还包括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德国人,特别是女人。
有一个案例中,一个巴基斯坦人强奸一个六岁的德国小姑娘,可是基于他的“文化与宗教背景”,他只被判了一个缓期的刑罚。
接下来一个问题是婚姻中的家庭暴力。
在穆斯林家庭,丈夫殴打妻子几乎就是常态。
因为遇上女人不听话,丈夫什么时候可以打女人,经文中就有说明。
这也是法官们轻判的理由。甚至还有法官采用双重标准,用这种错误的宽容,掏空我们的法律体系。
我们的法院可以说是偏左的,许多法官有支持移民的态度。
这导致移民或有移民背景的德国人,得到“文化和宗教特权”的案例在不断增加。
而发放这种伊斯兰特权竟然也有女法官,我认为这是特别糟糕的事:女人对女人实施伤害!
在如在最近的一个案例中,女法官竟然为一个土耳其强奸犯找开脱的理由。
这个男人把一个女人的头,夹到床架的格栅中,强奸了她数个小时。
法医鉴定,受害的女人明显遭受了极端的暴力,浑身上下都是青斑。
但是,法官对受害者提出的问题却是:“有没有可能被告认为,您同意他这么做?”
受害者回答法庭,她不能判断。
然后,这个强奸犯就被无罪释放了。
所以,公众早就已经在说,强奸和其他重罪,现在有了宗教特权护体。
我们的法律逐渐不再起作用。接下来的一个问题是,一夫多妻。
而我们有的政客,已经在呼吁允许重婚了。
OS:犯罪情况呢?
索莫尔:这个问题更加严重。我只能讲我所在地区的情况,以及从媒体得到的信息。
在汉堡和施荷州,一个阿拉伯家族已经造成了地区恐慌;
在柏林,按专家的说法,一个阿拉伯家族在20年内扩展到了1000多人,主要从事毒品生意。
一个平行的司法体系已经形成,我们的法律体系已经不起作用。
法官、律师、警察好像都怕他们。政府部门已经失去了对他们的控制。
我觉得,女法官克瑞斯汀·汉森就是被谋杀的,因为她曾经想对这些犯罪的阿拉伯家族进行清扫。
眼下,柏林的那个大家族已经进入第三代,对柏林人而言极度危险。
他们形成了一种仇恨和蔑视的文化。
据知情人透露,他们作案时非常冷血,完全没有情感波动。
他们毫无顾忌,手段残酷,同样受到穆斯林宗教意识形态的支持。
这些家族,正在中东伊斯兰难民中,招收成员。
2012年的时候,人们就在难民营前看到豪车,接走个别的难民或与他们搭话。
我们的志愿人员和难民营社工发现,这些人不是难民的亲戚,而是来找难民干脏活的黎巴嫩人。
他们到处有洗钱的店铺,找来难民让他们在面包店、披萨店、理发店、街头小店、赌场、水烟馆去打黑工,在毒品交易中送货。
可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依然领取我们国家的救济金,戏耍我们的民主制度。
而我们呢,我们就让他们耍!
我的说法是:穆斯林世界笑话死我们了!如果考虑到以前的这一切……我们也真的是傻到家了。
我们这里还有,其他的中东和北非的伊斯兰家族组织。
许多人反复过来避难,领取德国的政府救济,甚至直接留在了这里。
他们的生意包括:伪造护照、贩卖性奴、强迫组织卖淫。
被买卖的性奴中,还有12岁的少女。
不少这样的伊斯兰家族,还采用强奸的手段,然后进行绑架讹诈,制作儿童色情视频。
我负责照料的人中,就有一个14岁的少女,她来自塞尔维亚,多次被穆斯林成年人轮奸并被录影,拍出来的视频在互联网上广为流传。
而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才10岁。她的遭遇对我是一次可怕的打击。
我知道还有更多这样的性虐待案例。
我给媒体寄了许多信,却没有任何结果。警察也很为难。
我个人认为索马里难民特别危险,因为他们的伊斯兰极端化信仰和落后的文化,决定了其对妇女的歧视。
OS:听说现在德国学校的情况,相当糟糕。你怎么看呢?
索莫尔:对城市小学四年级学生的最新调查表明,50%的孩子有移民背景,教育水平急剧下降,按研究人员的说法已经降到新兴国家的水平。
问题最多的是穆斯林家庭的学童,而这些孩子正是有移民背景的学生中的最大群体。
我已经说过,这是一种弱肉强食的文化,其好斗攻击性也是一个问题。
与德国家庭不同,穆斯林家庭用体罚教育孩子,如同我耳闻目睹的,父亲和哥哥的殴打司空见惯。
这样做的结果是,穆斯林孩子很好斗,遇到问题很快就动用暴力,而且采用典型的群狼战术。
其他文化圈教育出来的孩子更习惯于讨论、说理,从小就被教育言论自由和宽容,面对穆斯林家庭的孩子,他们一开始就处于失败的地位。
讲理、讨论,这在穆斯林孩子的眼中,是懦夫软蛋的表现。
这就让其他文明家庭出身的孩子们,成为潜在的受害者。
另外,这些穆斯林孩子们行动的时候,总是成群结队。
你要是和一个孩子有冲突,那么你面对的就是一群人,是几十个孩子,因为这些孩子们的世界观也是:“穆斯林针对所有其他人”。
这样的冲突已经造成了许多严重的身体伤害,可老师们却束手无策,因为法律给他们的强力反应手段极少。
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难民教师培训项目,在我看来是一个额外的问题:
在故国曾经当过老师的难民,经过快速培训成为老师。我认为这里有不少问题。
首先,许多女性戴头巾,这违反中立原则,给孩子们树立了一个负面榜样。
其次,一年半到两年后,他们还不能掌握足够的德语,带来的危险是,孩子们也说错误百出的德语。
第三,这种新培训出来的老师,并没有受过和德国老师一样的专业教育。
第四点是我最担心的:这些老师是虔诚的伊斯兰教徒,不相信进化论或科学,而是只相信古兰经规定的东西。
有些女老师甚至不和男性握手。
我不想把我们的未来交给这样的人,也不想看到戴头巾的老师成为学生的榜样。
头巾所意味着性别的隔离是应该的,头巾所传达的无言而又意味深长的信息是:我臣服于男人。
头巾就是信仰的宣示,象征着把世界分为伊斯兰和非伊斯兰两种不同的意识形态。
这种信息,还把女人的头发视作阴毛。
我们为什么要让这种东西,进入我们的学校呢?
03.
OS:据我所知,政府有家庭团聚计划。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索莫尔:有安全官员告诉我,今后三年之内,将会有数百万人到德国,有到德国与家人团聚的,也有新的避难申请者。
这是灾难性的!
我们都知道,融入过程问题极多,但是我们有的政界人士还是走老路,使用“没有人是非法的”这样的虚假口号。
我经手照顾的难民不少,可是真正成功融入的,掰着一个手的指头都能数过来。
我说的成功融入,是指认可德国的生活方式,其中就包括身边有些德国朋友。
我周边的那些人,都是只和自己的同乡或者穆斯林交往,生活在一个平行社会,把宗教价值看得高于法律。
这样,他们的生活与我们的社会是隔离的。
如果这样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就将根本不用再适应德国社会。
一个明摆着的穆斯林平行社会,就会得到加强。
我还看到家庭团聚带来的问题。
我觉得,什么人想留下来,什么人属于传统的移民,这需要甄别。
一个人是否真的有避难的理由,需要更仔细的审核,可以检查手机、脸书、推特,不管采用什么办法。
因为毕竟要搞清楚,当事人的家庭究竟在哪里?
我们这里有许多未成年的难民,其家人生活在安全的地方,但是等着被接到德国。
如果孩子可以回到大家庭里去,为什么要把全家都接到德国呢?
我们都知道,有些人在这里,就是被家人先送来打前站的!
比如,我从贝鲁特得到消息,那里有极多的人等着,被接到德国实现家庭团聚。
(省略一段)
家庭团聚这事让我担心的是:
家庭在中东穆斯林社会,是按照父权原则组织起来的家族、大家庭。
家庭团聚,就是进口伊斯兰家庭体系,促进平行社会的形成、给融入造成问题。
有了家庭,年轻人就不需要再适应社会,而是留在自己人的圈子里,继续按照原来的伊斯兰传统生活。
本来对我们这里的一切充满好奇、抱开放心态的小年轻,就因为拒绝非穆斯林生活方式的家庭到了,一转眼就坚定地反对我们,对我们充满鄙视和拒绝。
我不希望看到平行的伊斯兰社会在这里扩展,最后剥夺我们的自由,要我们女人的命、要所有人的命。
(省略一段)
OS:你认为德国应该怎么对待伊斯兰?
索莫尔:政治伊斯兰,这种意识形态必须受到阻止,而不是继续被恭维呵护,包括修建如此之多的哈喇寺。(编者注:哈喇寺即清真寺)
首先,要有法律规定,哈喇寺宣教传教时什么东西可以讲、尤其是什么东西不许讲。
所以,在细致审查现有的哈喇寺、调查清楚其经济来源之前,不能再随便允许新建更多的哈喇寺。
许多哈喇寺在要求信徒拒绝非信徒、拒绝融入。
这一点在德国电视一台记者Schreiber,最近一次对多家哈喇寺的报道中,讲得很明确。
很多哈喇寺,甚至在推动教徒极端化。专家们在多年前就已经发出警告。
哈喇寺依靠土耳其、伊朗、沙特阿拉伯的资金建立起来,伊玛目也由他们资助。
而许多伊玛目连德语都不会说,政府却对此漫不经心。
同时,我也反对学校开设宗教课。
我支持学校禁止师生戴头巾,支持禁止公职人员戴头巾。
(最后三段省略)
松亭点评:
活生生的现实,总是最能教育人的。这位白左极端女权代表人物的认识转变,就鲜明地说明了问题。
当然,我不得不承认,她经过亲身和穆斯林交往、帮助到德国的伊斯兰难民,从而获得了对它们最真切、最深刻的认识。
而这一点,正是七八个读者,大家共同希望我编辑发布这篇访谈的原因。
可能你们看到我多数时候,都是在写外国的事。
其实,外国就是中国的镜子。如果我们自己把握不好,外国事也会成中国事。
别简单地将这个访谈当成笑话看,想想咱们自己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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