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师”杜金:要么建立自己的世界,要么随风消亡
按:亚历山大-杜金,俄罗斯哲学家,被认为是普京的大脑。
这是杜金在俄乌开战后的一篇文章摘要,评注为编者加。
这次的军事行动目标:非军事化和非纳粹化。这一行动代价高昂。人们正在死亡,并将继续死亡,唉,越来越多,直到取得彻底的、不可逆转的胜利。
这不是一场与乌克兰的战争。这是在对抗地球上的全球主义。
评注:全球主义,是西方左派精英们的共同愿景,像福山的“历史终结于民主”那样,西左精英相信人类必然实现全球化。这种源于古代的理想国、天下大同、巴别塔之类的思想,绵延几千年,至马恩而达顶峰。近数十年,信息、生物、人工智能等高速发展,更让全球主义者们认为已经到了全球化的决胜关头。
俄国拒绝全球主义的一切内容:既包括单边主义、大西洋主义,也包括自由(放荡)主义、反传统、技术统治、“大重置”。
评注:“自由主义”的概念非常复杂,哈耶克认为现代西方的“自由主义”已经不是洛克时代的自由主义,而是打着“自由”旗号的放荡主义。杜金这里说的“自由主义”,其实正是哈耶克反对的“放荡主义”。为了避免误读,编者加了()补注。
“大重置”,是西左精英实现全球化愿景的战略,当前西方被视为政治正确的“绿色环保、平权运动、强制疫苗”,都是“大重置”的重要抓手。
显而易见,所有欧洲领导人都属于大西洋自由(放荡)主义精英。我们正在与之交战。他们自然会那样反应。
面对全球主义,没有一个国家可以长期抵抗完全切断联系。但俄罗斯正在创造一个抵抗的领域,已经制定了一条建立自己世界和文明的路线。它的胜利将是不分左右、不分民族的对抗大西洋自由(放荡)主义精英们全球化的胜利。
评注:川普竞选连任时期,他的支持者遍布全球,当时许多国家的民众都自发兴起了声援川普的民众行动。当今反抗西左政府强苗政策的人,同样遍及全球。杜金上面所说的“不分左右、不分民族的对抗大西洋自由(放荡)主义精英们全球化”,显然是指这种力量。
俄国别无选择:要么建立自己的世界,要么随风消亡。
评注:是的。当今能看到的印刷品、文艺作品,都是西左精英们二百年的产品,所有自诩文明的人,都是被这些资讯喂养大的,他们的圣母心正是西左精英们的韭菜田。
在这种世界大势之下,俄罗斯此次真可谓冒天下之大不韪,无论胜败,之后很长时期必然被孤立。要么建立自己的世界,要么随风消亡。
那么俄罗斯为什么还要那么做呢?
对俄罗斯来说,与西方决裂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救赎。
现代西方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索罗斯、施瓦布、比尔·盖茨和扎克伯格胜利的地方,是世界史上最令人憎恶的现象。
它不再是希腊罗马地中海文化的西方,也不是基督教的中世纪,更不是暴力冲突的20世纪。它是文明有毒废物的坟场,是反文明的。
评注:这些人就是西左精英的几个代表。不必阴谋论,仅从公开信息就能确定,川普被黑就是这些势力的杰作。黑命贵、性淫乱、取消文化,再加上弊选,说它们盘踞的地方是最令人憎恶的,不无道理。
而俄罗斯越早、越彻底地脱离它,就能越早地回归它的根源。回归什么?回到基督教—希腊罗马—地中海—欧洲的根。也就是说,回到真正西方的共同根。
这些根也是现代西方的根,却被西方切断了。但它们留在了俄罗斯。
俄罗斯不是西欧。俄罗斯跟随古希腊、拜占庭和东方基督教,并且仍然秉持这条道路。是的,走的是“之”字形弯路。有时走入死胡同(苏联)。但它正在前进。
欧洲必须与西方决裂,甚至美国也必须跟随那些拒绝全球主义的人。然后大家就会理解发生在乌克兰的现代战争的意义。
评注:何其难也!摩西和约书亚出埃及,旷野中忍耐40年,此次战后必然要被孤立和围困的俄罗斯人,40年够吗?
许多乌克兰人过去对此都很清楚。但可怕狂热的自由主义—纳粹主义的愤怒宣传让乌克兰人将这些抛诸脑后。他们会清醒过来的,为了光明之国、传统和真正的欧洲基督徒身份,与我们并肩作战。乌克兰人是我们的兄弟。他们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与西方决裂不是与欧洲决裂。它是与死亡、堕落和自杀的决裂。欧洲人民应该以我们为榜样:推翻反人民的全球主义者政府,建立一个真正的欧洲之家、一座欧洲宫殿、一座欧洲大教堂。
评注:浸淫在200年西左价值观中世人,能有几人和杜金这样怀想宫殿和大教堂呢?海边甚至街头裸体,才是当今世人心中的“文明进步”。
但杜金看来是铁了心了。
这次军事行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所以各方都爆发了歇斯底里的情绪:
自由(放荡)主义者,和情绪化的自以为义的和平主义者,以为抗议、制裁和网上请愿可以改变什么,这都是幻想。
爱国者们害怕我们在某些条件下会止步。这纯属虚妄的恐惧。一切都将被带向最终目标。不惜任何代价,采取任何形式。
很久以前我就注意到:明智之人专注而腼腆,有时会导致被动。败类则积极主动,相当无耻。为了不沦为败类,让我们还是参与光明与黑暗的历史之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