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俄的螳臂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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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众所周知,许多伊斯兰国家都有宗教警察或道德警察。去年9月,席卷伊朗的“头巾骚乱”,就是由宗教警察惩罚一名头巾不合标的女子引发的。
一度传闻说伊朗被迫取消道德警察,但很快被伊朗辟谣了,即使天地废去,人家的教法也不会废去一点一画。
以前的基督教国家也有这类角色,最著名的比如宗教裁判所。约翰洛克、大卫休谟等人,都曾被这类宗教机构审查过。
如今,传统上的基督教国家早就取消了这类机构,“世俗化”成了现代化的一个标志。
世俗化,其实就是自由化。
二
不过,随着自由化的加深,人们发现许多大逆不道的东西风起云涌,比如各种性混乱的LGBTQI+,儿童变性,女权主义之类,这些在传统宗教中要被石头砸死的行为,现在竟然成了“文明世界”不容置疑的政治正确。
尚存宗教警察的伊斯兰世界,和已经彻底世俗化了的传统基督教国家,在对待宗教道德这个问题上,真正体现了“一管就死,一放就乱”。
这是它们的宗教性质决定的。它们都是神创论,而神创论在近现代不断经受科学的冲击。尽管有人说过“稍懂科学的人不信上帝,最懂科学的人坚信上帝”,但毕竟稍懂科学的人永远是绝大多数,必然造成宗教力量的不断削弱。
并且,真懂科学的人坚信的“上帝”,也不是宗教经典中的样子,而是类似自然神、道、禅、客观规律之类的概念。
在这种情况下,本来就富含自平博因子的基督教,逐渐失去了对世俗社会的道德约束,《创世记》中的索多玛LGBT就来了;而缺乏自平博因子的伊斯兰则用宗教警察维持着传统宗教中的风纪。
问题是,妄图保守神创论信仰的国家,若不想被世俗化国家消灭,发展科技是必由之路。但是发展科技、科学教育,又必然会削弱他们的神创论信仰。事实上,伊朗自然科学界的知识分子内心中都对传统宗教的说辞不屑,迫于宗教警察的压力不敢过分表露而已。
三
提到伊朗那样的宗信,许多人都是不屑的,认为他们愚昧落后,尤其是压迫妇女。他们同时认为,西方基督教世界虽然也有过黑暗中世纪和宗教裁判所,但他们改革自新,发展出了德赛二先生,成为了文明的灯塔。
这种看法是文明人的主流, 但是已经过时了。
首先,赛先生是对自然现象进行实事求是认知的一套方法,排除一切意识形态;其次,德先生虽与基督教义有关,但整个西方的世俗化已经将基督教边缘化,附着其上道德伦理也因而被当成反自由的文化取消了。当今美欧盛行的“取消文化”,就是在清理基督教伦理道德的最后残余,代之以LGBTQI这类索多玛后现代文化。拜登团伙称之为“历史正确”。
早在100多年前,西方马克思主义思想家、犹太人卢卡奇就指出:如果能摧毁西方传统的性道德,就是向摧毁西方传统道德踏出了巨大的一步。之后,霍克海默,阿多诺,弗洛姆和马尔库塞,这些犹太思想家将马理论巧妙包装,嫁接到西方传统的宗教理论中,百年发展,打造出了拜登们的“历史正确”。
四
后半生客居美国的李泽厚亲眼目睹了美国文化的演变,晚年做出了像当年的索尔仁尼琴一样的判断。索尔仁尼琴说自由主义毁了西方文明,俄罗斯必须回归东正教文化;而李泽厚则说“是到了中国哲学登场的时候了”。
普京的俄罗斯正在为索尔仁尼琴的梦想努力,但同为神创论的东正教也早晚会被科学消解,继而俄罗斯也早晚会走上道德虚无的LGBT索多玛之路。这是文化的宿命。在这种文化宿命面前,普京的努力就像螳臂挡车。
中国哲学,儒释道,都是有道无神论,不乏西方自然神论的深度。科学撼动不了中国哲学,反倒是最神秘的量子力学只有禅学能够做出哲学解释。海德格尔、乔布斯,甚至犹太思想家弗洛姆,都是道德经和禅宗的信徒。
更为可贵的是,与有道无神论一起深嵌在中国哲学里的还有传承2000多年的纲常伦理。
中国哲学能让海德格尔和弗洛姆们开悟,也有资格成为所有心灵迷茫者的精神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