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考据”在人文社科研究中的应用 ——以《永乐大典》中的“文件”为例
“E考据”在人文社科研究中的应用
——以《永乐大典》中的“文件”为例
摘 要
《永乐大典》 明钞本
《国朝文类》
《琼州府志 》卷三(清抄本)
《皇清名臣奏议彚编初集》卷67
《明清史料 庚编(下)》p1701
乾隆《八旬万寿盛典(四库全书)》p0319
《清实录 · 高宗纯皇帝》6p0749
《清实录 · 高宗纯皇帝》10p1121
《全辽备考》(国学大师网络数据库)
《柳边纪略》(国学大师网络数据库)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基于国家认同视阈的家族档案研究”(18BTQ095)的阶段性成果。
注释与参考文献
[1]张全海.“巫”字的起源[J].寻根,2012(3):98-99.
[2]张全海.从新发现的史料看宋代架阁库——中国古代档案管理模式研究系列[J].档案学通讯,2016(1):12-16.
[3]张全海.八角纹续解——苏美尔金星女神“伊南娜”的象征符号[M]//嘉峪关丝路(长城)文化研究院.第二届丝绸之路彩陶暨嘉峪关历史文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兰州:兰州大学出版社,2018:146-154.
[4]张全海.西汉未央宫“兰台”得名与位置考[J].档案学通讯,2018(6):67-70.
[5]张全海.北宋舒州同安监位置考[J].江淮文史,2018(6):158-161.
[6]可参考《中国大百科全书:图书馆学·情报学·档案学》(2002版),另还有:丁海斌,康胜利.“文书”“公文”“文件”“档案”四词生成、演变之文化形态研究[J].档案学通讯,2016(2):47-51;赵志强,马玉杰,王冬梅.“文档”“舆图”“文件”词源考证[J].档案学通讯,2018(6):70-74.
[7]如鄂辉的奏疏就是乾隆帝批给军机处研究后由军机大臣和珅领衔复折的,《高宗纯皇帝实录》中的两条记录也是与军机大臣直接相关,梁章钜《枢垣记略》一书中有“遇有行在军机处文件,分别照行”也是这样。
[8]可参考:仇润喜,刘广生.中国邮驿史料[M].北京: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出版社,1999.
[9]《柳边纪略》传有康熙刻本藏于中国国家图书馆,但国图网站及有关书目未见著录,柯愈春主编的《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文献丛刊:杨宾集》(浙江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一书推定台版《明清史料汇编》第7集第12册所收《柳边纪略》母本即是国图所藏康熙原刻本,但此本实际上是自称据民国“国学文库”排印本翻印的,并非据康熙原刻本影印,而“国学文库”本又自称是据光绪“仰视千七百二十九鹤斋丛书”刻本排印的。
[10]相关评论可参考:谢乃和.别让“E考据”成为“伪考据”[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3-01-25(A07); 孙妙凝.e-考据为文史研究打开一扇窗[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3-03-27(A01); 张瑞龙.e-考据是“立体”史学而非“伪考据”[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3-09-23(A06).
[11]如笔者在考证兰台问题时,就曾向考古学专家刘庆柱教授和中医文献研究专家张志斌研究员请教。
[12]陈鹏.“新文科”要培养什么样的人才[N].光明日报,2019-05-20(08).
文章来源:《浙江档案》2019年06期
作者:张全海 ,中国人民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
排版:秋水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