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华先生：搞语言学的不能带这个头？

于澤華先生

搞語言學的不能带這個頭？

被人誉为“现代语言学之父”、“结构主义语言学先驱”和“符号学创始人”的瑞士心理语言学家费尔迪南•德•索绪尔，在我这个非语言学专业的外行人看来竟是徒有虚名。因语言人人拥有并在使用，就有权利保护他，维护他的纯洁性。以我的朴素的哲学理念和语言学常识来分析，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是不成熟、不系统、不规范，充满矛盾的唯心主义的语言学。本文讲的是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错误之四。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根本的立论就是错误的。索绪尔说：“……我们把物理部分（声波）同生理部分（发音和听音）和心理部分（词语形象和概念）一举区别开来。重要的是不要把词语形象和声音本身混为一谈，它和跟它联结在一起的概念都是心理现象。”（（瑞士）费迪南•德•索绪尔，沙•巴利、阿•薛施蔼编，阿•里德林格合作，高名凯译岑麒祥、叶蜚声校注《普通语言学教程》商务印书馆1979年11月第1版，第33、34页，以下简称为：一，第33、34页）、“语言与言语不同，它是人们能够加以分别研究的一个对象。……语言科学不仅可以不考虑言语体系的其他要素，而且也只有当其他要素不介入时，这门科学才有可能存在。”（费迪南•德•索绪尔著，裴文译《普通语言学教程》江苏教育出版社2002年1月第1版，第16页，以下简称：二，第16页）、“言语体系是异质的，而这样规定下来的语言却是同质的；它是一个符号系统；在这个系统中，只有意义和音响形象的结合是主要的；（于注：二，第16页为“最为重要”）在这个系统中，符号的两个部分都是心理的。”（一，第36页）、“我们看到这一社会部分是纯粹精神的，纯粹心理的。如此，正是我构想的整体语言的样子。整体语言只存在于大脑里。”并绘图说明：

（索绪尔著《索绪尔第三次普通语言学教程》屠友祥译，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2002年10月第1版，第78页）

上面的绘图是错误的：

⑴ 整体语言不能与个体语言断然被人为分割开来;上图“断然被人为分割开来”了，所以是错误的。

⑵ 整体语言就包含在个体语言之中，上面的图没反映出这样的关系，正确的应为下面的图所示；

⑶ 个体语言若不包含整体语言，个人之间将无法进行思想交流；

⑷ 无法交流的语言，研究他将毫无意义；

⑸ 各行各业、各个地区，有其独特的语言表现，那就点明他就是了，那也都是具体的语言。没必要单独研究除共性之外什么表现，语言以交际为目的，不能把个性给分割开来，事物的联系性和整体性约束着人们，不能把他们分离开，就像索绪尔所说的，已失去了“要素的价值”、分解了水将不属于语言学范畴了；如果那样将步入死胡同，分析过度迷了心窍，是在搞语言遊戏，造成不园自说的地步，破坏了人们的正常性思维，属于三脱离的东西（脱离实际、脱离群众、脱离科学），属于另类，你就喜欢当另类吗。

⑹ 群体语言，到底是多大的区域的人们，是多少人在说话，没有一个确定的数量；

群体语言 =  个体语言1+个体语言2+个体语言3+个体语言4+个体语言5+┄┄+个体语言n

⑺ “群体”是个很笼统的概念，地区不确定，人数也不确定，“群体”那将无法研究，也是没有意义的。

在这一版本中首次提出了整体语言与个体语言等概念，与前几版本的语言与言语是一样的，并收入中文1979年辞海（缩印本）之中：“言语，①指人们的语言实践，即个人运用语言的过程或产物。索绪尔首创语言与言语相区别的学说，认为言语是人类语言机能的个人部分，是心理物理现象，它区别于作为心理社会现象的语言，即语言机能的社会部分。尔后，言语一般被用来指称语言的个人变体，言语中除包含社会公认的语言体系外，还体现人们运用语言的具体特征，如发音的过程、特点，表达的风格、技巧，以及偶然发生的非语言因素等。言语亦有被用来专指言语行为，言语作品或言语作品的表达形式的。②即‘语言’。”（辞海1979年版缩印本辞海编辑委员会编，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1980年8月第1版第377页。）义项②的解释是对的。义项①的解释是多此一举的，也就是说把同一语言区分为“语言“与”言语“是不对的。

⑻《辞海》列为一个词义项，是错误的。

① 任何字词都是具有两重性的，没有一个是例外的；、

② 任何一个字词既是具体的，又是抽象的；

③ 字词的抽象性就包含在具体性之中；

④ 具体性和抽象性是一个统一的整体；

⑤ 具体性与抽象性是不能被人为的分割开来的。

⑥ 中国学者继承并发展了索绪尔的这一理论。认为区分“语言”“言语”不但必要，而且是“研究语言学的前提条件和出发点”。于是对语言中两大要素进一步分化，区分出语音单位、语义单位、语法单位，把语义和语法归为语言范畴，句子的具体内容，句子以上的：语流、语调、句群、段落、段群、篇章，说话行为过程等，属于言语的范畴，不但继承了而又进一步发展了索绪尔的这一理论，这在中国又是语言学的一大特色。更有甚者，把语言分为“语言”、“言语”、“话语”，把“言语”细化为“言语作品语言学”“言语活动语言学”，当然还要保留“语言的语言学”。请问？你这种对“言语”的细化研究，你能夠只表面化、形式化研究吗？你能逃脱掉那“大脑心理”的“语言”吗？你这不是瞎绕圈子吗？直路明摆着，非走弯路干嘛？具体、抽象是一家，离的越远人们就越眼花，分析过度可能找不到家，不能以此迷惑老百姓啊，破坏人们天天所用的语言。

⑦ 千理由万道理，不合人们的常识常规就不是真道理。起到拢乱人们的思想，干扰其他科学研究与发展的作用。语言是人民大众的“公用品”，每人隨时都在使用，作为专搞语言的语言学家更不能首先带这个不好的头。

⑼《辞海》列为一个词义项，开创了一个很不好先例。

① 你要是给“语言”分列为抽象的“语言”和具体的“言语”，并标记为归属于索绪尔所佣有，并记录在《辞海》中，那你怎么能阻止别人也申请其他字词的“专利”呢？

② 我申请其他所有两字词的专利归属：汽车、火车、轮船、天津、发展、批评、命令、真美、伟大、成千、什么、立刻、为了、因为、哎呀┄┄。等等上面包括和尝未包括的双字词，以后都属于抽象的啦，把词的两字前后一对调就是具体表现的具体的词啦；

③ 那单字词怎么办？注明是具体的还是抽象的就行了；

④ 那三字词、多字词怎么办？健康人还能叫尿憋死，总能找到办法的，再不行单独注明就行了；

⑤ 对不起！辞海又要改版增版了，是搞语言的带了一个很不好的头，那就请您把上面的都得记上了，不能偏心眼，不能搞内外有别，应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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