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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骨灰撒在天安门广场,让千人踩万人踏…”

老年洞见 2022-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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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网络


几年前,作者袁苡程在纽约大学读心理学研究生,论文选题是人类的忏悔心理。 为此,她自费在《纽约时报》上刊登广告,征集临终遗言。 征集来的每一份遗言,都触及人性,令人深思。其中有一篇,名为《前日本侵华士兵的忏悔》。 该份遗言在书信朗读节目《见字如面》上,由演员董勇朗诵—— 01.一个罪恶深重的老者 您好,尊敬的遗言收集者阁下: 此刻,我已是一个87岁的老人。孤身一人住在纽约布朗士区的一幢房子里,身边没有一个亲人。 我已是胃癌晚期,在世之日屈指可数。

我一直盼着解脱的日子能够早一点到来。因为,我是个罪孽深重的人,能活到87岁绝非福祉,而是神对我的惩罚—— 他不能让我早日解脱,而是要让我的良心,每日都在文火的煎熬中度过。 我对自己的生命早已不在意,包括饮食、营养和睡眠。但是去死的渴望却难以如愿,一年又一年,我竟活到了87岁。 多少人刻意求高寿不成,我却是想求死不能如愿。 我46岁时皈依佛教,而佛教戒律让我不能自杀。

02.在中国的罪孽在我家人身上得到了报应 因果对我的惩罚,包括让我的妻子在23年前离奇失踪。 那天早晨,她只是照例去附近杂货店买东西,却再也没有回来,至今生死不明。 6年前,上天又让我唯一的女儿杞子和他的丈夫雄本禾田,以及他们的两个孩子,也是我唯一的外孙和外孙女,在泰国度假时,同时于海滨浴场溺水而亡。 可当时并没有任何风浪,救生员赶到的也并非不及时。 可是,他们一家四口却无一生还。 我得知消息后欲哭无泪,知道定是自己早年在中国杀人的罪孽,在我的家人身上得到了迟来的报应; 可怜无辜的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由于我。 他们活着时,我无论如何也不敢对他们讲出那段经历来,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 从表面上看,我早年还有一个体面和睦的家庭,我是个受人尊重的牙医,对所有人都彬彬有礼,恭敬谦卑; 我太太在的时候是个贤惠女人,女儿女婿都是研究所毕业,有两个可爱的孩子。 可是,这一切光鲜的存在都只是暂时和表面的,都只是虚妄的影子。 

该来的总会来,没人能够逃脱。


所有这些看似美好的,让人羡慕的生活,现在已荡然无存。 虽然这些灾难让我痛不欲生,但在内心深处,我清楚地知道这是我早年的罪孽在发酵。 所以,神会在我最幸福的时候,让一切化为乌有。 我深知,如果我当初战死在中国也许会更好; 后来得到了一切,再骤然失去的痛苦,不是更让人无法承受? 是神认定我不能有一个家,即使有罪的只是我一个,其他人都是无辜的,但神却用让我亲眼看着家人突然消失的残酷方式,去体验我当初夺取中国人的生命和毁灭他们家庭的永恒之痛。 03.上过战场才知道杀人也会上瘾 啊,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多么希望它们从来没有发生过。 1937年,我作为增补入伍的新兵,加入侵华战争。 离开家乡时,我几乎没有任何不舍之情。 因为我们之前受到天皇裕仁的感召,相信天皇是上帝的儿子,天皇一定要统治全世界,而要统治全世界,就先要占领中国。 所以,天皇号召的武士道精神已经融进我们沸腾的年轻血液。 我所在部队是日军第九师团富士井部队。在多日狂轰滥炸后,我们首先攻陷了中国南方的古城苏州。 我们踏着满地血污和尸体占领了苏州,一路能烧就烧,能毁就毁,能杀就杀。

侵华日军攻占苏州
 作为一个新兵,我竟然打死了四个中国人,用刺刀挑死一个还没咽气的布店老板,和一个推板车卖西瓜的男人。 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 杀、杀、杀,见到一个中国人就杀一个。 而在参军之前,我从没有杀过任何人,连鸡也不敢杀,甚至没有虐待过虫子。 我的两个姐姐,总说我胆小得像个女孩。所以,她们应该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我在中国杀人的情景。 到处都是在轰炸中被炮弹炸死的中国人,遍地的尸体碎块和令人作呕的血腥,使每一个在现场的人都想发疯,发狂。 多数人都知道吸食毒品会上瘾,而只有上过战场的人才会知道,杀人也会上瘾。 那才是最残忍的瘾。 它能让你产生一种屠戮快感,和控制别人生命的生杀大权的自豪感,也是最刺激的人间游戏。 当杀戮不但被允许且成为必须做的事时,你就可以由于杀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伟大和自豪。 我们都成了杀人狂。 我们抓来了200多名没有跑掉的妇女。有的很年轻,也有不太年轻和几个老年的,都被关在一个庙里。 我们不许她们穿衣裤,任凭我们的人随意奸淫… 最后这些妇女都被机枪扫射杀害,倒在虎丘山旁。 我和几个人奉命去检查有没有漏网没被打死的,并要求一个都不能活。 当我用刺刀刺向每一个还在蠕动的肉体时,我感到就像在厨房里切菜,已经不感到那些倒在地上流着血的女人们是人了,而是一种东西。 任何东西,比如需要被切碎的白萝卜。 原来人的内心,都潜藏着最野蛮的魔鬼,战争必定会把它召唤出来。 我在侵华战争期间,亲手杀死了28个中国人,包括男人和女人,奸污了17个中国女人。

日军占领苏州平门

04.战争结束我却永远找不回从前的安宁 战争结束后,我回到了日本,却再也找不回从前的安宁。 我晚上总是噩梦缠身,睡觉时经常大声喊叫,结果我被家人送进东京的一所精神病院治疗了一年,又去北海道休养了一年,才基本恢复正常。 我用赎罪的方式,小心地对待每一个人。但我做过的事,还是会在夜深人静或我一个人独处时,突然冒出来。 那些被我杀害的中国人在临死前瞪着我,眼睛里充满了令人战栗的仇恨… 从那时起,我皈依了佛教; 我必须依靠一种精神上的寄托,继续带着那种记忆活下去。 

后来,我去东京医学院学了好几年牙医,毕业后娶了老婆,开了一个小诊所。



我发誓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自从我有了女儿杞子之后,我以为我不会再想起自己那段充满罪孽的历史了。
可是,每当杞子问我有关中国、中国文化和中国人的事情时,我立刻就会满脸充血,心跳加剧。 她不懂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奇怪的样子。 后来,我决定全家移民去美国,好让杞子在另一个文化里生长,远离我认为充满了虚伪和血腥的日本文化。

谢罪的日本老兵
  05.希望有人把我的骨灰撒在天安门广场任万人践踏 到美国后,我经过努力在纽约布朗士区开了一家私人牙医诊所,生活过得还可以。 杞子每天上学,我太太就在家里帮衬。 我从来都不敢把我生命中的这段历史告诉我太太、女儿和后来的女婿,当然更不敢告诉我的孙子孙女。 在他们眼里,我是个安分守己、认真而勤奋工作的人,努力养家的人,是个慈爱的外公。 我不能想象如果我告诉他们我的过去会发生什么,我想如果那样,我还不如去死。 尽管如此,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的过去还是没有逃脱命运的惩罚… 现在,我在世上没有一个亲人了,他们都像浮云一样忽然消失殆尽。 有时,我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存在过,仿佛一切美好的回忆都只是一个梦。 这是报应,是我罪有应得;是我当年在中国做下大孽的报应。 我去问过一个法师,他说我今世罪恶深重,不能洗尽,我只能在弥留之际把罪恶说出来,并诚心祈求宽恕。 我对不起被我杀害的中国女人和男人们,以及他们的家人,我罪该万死。
几十年前在中国境内,我干了一个日本军国主义士兵能干的一切,我不能回避,也不能粉饰。 因为那是战争,尤其是一场侵略战争,我不可能不参与制造罪恶。 我们去那里就是制造罪恶的。 我自知罪恶深重,所以希望我死后,能有人把我的骨灰拿到中国去,撒在天安门广场,让成千上万的人用脚踩我,就算是我的赎罪方式吧。 感谢你能耐心听完我的遗言,求佛祖保佑你。 大岛中典,87岁,日本裔,退休牙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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