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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龟抹了鼠鸡,两个我都不同情

沉雁 以斯贴 2021-06-09


海龟抹了鼠鸡,两个我都不同情

文|沉雁

 

5月22日,大连宝马撞杀斑马线导致5死5伤案,我本想写一篇文章,但我欲言又止。

5月29日,浙江嵊州连杀案导致3死2伤。同一天,武汉保利时代广场发生了无目标砍人事件(没有死伤报道)。还是同一天21时45分,南京发生了因情感纠纷的大街车辗连杀案(伤者若干)。我本想写一篇文章,但我还是欲言又止。

6月5日,安徽安庆步行街连杀案导致6死14伤,我已经拟定好题目,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想写,是因为有话想说。放弃,是因为心痛得难以言说。

以上凶案的制造者和受害者,都是底层的升斗小民,他们大多数都是月入千元的六亿分之一,他们都是内卷的终极受害者,他们连躺平的资本也没有。我很想替他们说几句话,我痛心无辜的受害人,我也同情无助的施害人。然而,就像张爱玲所言:“能够说出的委屈不是委屈,能够说出的悲伤不算悲伤。”因为我太悲伤,所以我无话可说。

悲伤啊悲伤,一直悲伤到昨天(6月7日)下午。突然,我看见一则惊悚的快讯:复旦大学数学科学院青年研究员姜某华,因为六年聘期内“不升则离”而被辞退,数学院鼠鸡王某珍找姜某华当面宣布解聘决定,姜某华抽刀抹了王鼠鸡的脖子(翘了)。我的悲伤戛然而止。

不好意思啊,两个我都不同情。读者朋友你们想同情谁你们继续,我们互不干涉。我是真的不同情。这不是我故意与你们作对,去年10月我也没同情成都大学的毛洪涛鼠鸡,我的冷血是有迹可循的。

先说杀人犯姜某华。

他是2000年考进复旦大学数学系,2002年因数学建模竞赛获得首届复旦大学校长奖。这智商,绝对是杠杠的。在复旦一直读到2007年硕士毕业,做了整整7年复旦人,也许与王鼠鸡不是很熟,至少也是较熟。姜某华,足以堪称王鼠鸡治下培养的得意门生。

2007-2009姜某华去了美国Rutgers University读到统计学博士毕业。2009-2011去了美国某研究机构做博士后。之后去了苏州大学做副教授(不知几年)。2017年姜某华回到复旦数学院做青年研究员,聘期6年。

所谓青年研究员,就是一些985大学为了榨取更多高智商青年学者的青春才华而专门设置的非编制科研岗。在聘期内(一般为3-6年不等),如果成果突出,可以继续留聘甚至升为编制内教授,如果成果一般(大多数)就请滚蛋。活生生血淋淋的杀鸡取卵。

我为什么不同情姜某华呢?

一看见姜某华的模样,我就突然联想到正刷红网络的衡水中学张锡峰同学,一定都是那种咬牙切齿读出来的学霸。脑子是葫芦,装满了几卡车知识,但眼睛却一直没睁开。姜某华在复旦读了7年,也没看清复旦是个什么货色。

复旦有好老师,譬如复旦国际关系学院那个写《少沉迷中国历史,多放眼世界文明》的唐世平教授,唐教授是一个好教授,但这样的好教授凤毛麟角,并且没有任何话语权。然而,复旦更多的是张维为一样的垃圾教授,并且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所以,复旦,是张维为的复旦,不是唐世平的复旦,是人渣的复旦,不是人杰的复旦。

这样的复旦,你姜某华还去做么子的青年研究员啊?你做得不好其实没啥,如果你真的硕果累累,你长复旦的脸就是长张维为的脸,他又可以拿出来怼美国。

海龟,不知是谁发明的,太有才了,描绘那些所谓学成归国报效人渣的物种,太精妙无比了。龟,就是纪伯伦所言的“但凡没有脊骨的生物,都有最坚硬的壳”。

从博士到博士后出站,姜某华在美国生活了整整四五年,他没有沾染一丝普世精神,没有尝到站着做人的美味,没有看清归来必然跪下的可怕现实。

姜某华的专业是数学,数学这个专业具有广泛的发展空间,可以朝任何一个旁支专业发展,因为任何专业研究到高难阶段都需要深厚的数学功底。许多经济学诺奖得主就是数学系科班出生,譬如丹尼尔卡尼曼和马克西莫维奇。著名的西哲研究员徐友渔先生,他就是数学系毕业的。

也就是说,姜某华留在美国是没有一点问题的。但他傻不拉几硬要回来做海龟。香喷喷的牛排比萨不吃,硬要回来吃屎,恶心死了。这就是我不同情姜某华的原因。至于他遭到了什么陷害、什么迫害,我只有两个字:活该。对不起啊,读者朋友们,如果你们觉得我太冷血,可以骂我也可以取关我。我就这样。

从2011年去苏州大学做副教授到昨天案发为止,姜某华做海龟做了整整十年。这十年里,一定是被踩、被虐、被挤兑、被各种内卷,你不觉醒,至少也应该痛醒啊。如果他能醒来,姜某华怎么也能找到一种躺平姿势。但他没有,所以他杀人了。这与四川师大法学院因为被强拆就跳楼的庹教授,是一模一样的姿势。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我还同情个毛线。对于知识分子,我们必须高标准严要求,这没他妈什么好商榷的。

被抹了脖子的王鼠鸡,我当然更不同情了。鼠鸡,这词儿是我沉雁发明的。鼠,专业是偷吃。鸡,妓女的别称。你们谁同情就自个儿请便。我在去年11月写了一篇文章《能连连赶走鼠鸡的校长,一定是一个好校长》,其中我对鼠鸡的态度表达得尖锐而鲜明。该文收录在我《庚子映像》文集的第152篇。我一听说底层小民遭殃了,我心疼得说不出话来,但我一听说哪里的鼠鸡被抹了,中午必须加个菜。这也没他妈什么好商榷的。

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美术三杰”中有一位雕塑家名叫米开朗基罗,他说:“对好人慈悲,会使他变得更好,对恶人慈悲,会使他变得更恶。”

有时我像观音菩萨一样怜悯苍生黎民,但有时我又像边关冷月一样看淡人间生死。这不是我性情乖戾,而是我爱憎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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