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大会分论坛上,老胡真担心自己的发言会“社死”
9月26日,乌镇迎来了第八届世界互联网大会。老胡能受邀参加这么重要的大会并有机会发言,倍感荣幸。大家都觉得我的长项是怼西方媒体,不过我还真担心自己在分会场上的发言会“社死”,所以我非常认真地写了发言稿。以下是老胡的演讲视频 ↓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领导:
老胡能够受邀参加这么重要的互联网大会并有机会发言,倍感荣幸。老胡昨天坐高铁过来,赶上孟晚舟回国,一路上都在写微博和社评,还在火车上做了视频,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到了目的地这里,看到镇口一块大牌子,我情不自禁地念了出来:鸟镇。同行的助手告诉我,那不是鸟,少了一点,是乌镇。我这才转过神来。
我平时胡说八道惯了,昨天主办方嘱咐我,现场是全程直播,我一听慌了。现在不断有人挖老胡的坟,我要是失言了,说穿帮了,我没准就要社死在这个鸟镇了,不,是乌镇。所以昨晚我很认真地写了发言稿。
不过一般都认为,老胡的长项就是怼西方媒体,所以,老胡如果今天在这里不怼西方媒体的话,大家会觉得我白来了。我不知道现场有没有西方媒体的人,如果有,我就 I am sorry 了。
我觉得,疫情暴发以来,他们的集体表现真的让人很失望,最重要的是,美国疫情这么厉害,死亡已经接近69万人了,上周平均每天感染人数还有12万,平均单日新增死亡超过2000人,但美国在政治上对这一局面整体无动于衷,那个国家明显走向了冷酷的社会达尔文主义,美国的媒体不是第四权力吗?要我看,美国舆论对阻止错误的防疫路线基本没起作用,他们的总体作用比中国互联网舆论对国家政策的影响力小多了。美国舆论虽然什么声音都有,但那些声音真的是“不说白不说,说了也白说”。过去我们都以为西方的舆论很厉害,现在发现,他们怎么挺怂的,很无力。所以我问:疫情如此惨烈,西方媒体去哪儿了?
中国舆论与整个社会体系的关系与西方不太一样,也许我们不好彼此作对比,但是这种对比一直都在发生。那么非要比,实际效果是不应绕开的。在中国,一个普通网民,一个up主,是有可能制造一个舆论焦点的,有时候他能起的作用比一个西方大牌主持人或专栏作家还大。我不是搞传播学理论的,说不太清楚这里面是怎么回事,但我能感受到这种力量的区别。
西方的体制太有承受力了,一个党只要被选上,就有了蔑视批评和少数人权利的混不吝的政治资本。死69万人算什么,死了就投不了票了,活下来的人有足够多的比例高兴、支持就行了。给很多中国人的印象就是这样。
其实我知道美国和西方国家有他们自己的情况,他们不可能做到中国这样有组织的抗疫。我之所以这样批评他们,是因为他们总是很刻薄地指责我们,反唇相讥反舌相批就是老胡这样的媒体人必然选择了。
如果都好好说话,我真觉得中西各有所长,应当彼此尊重,相互取长补短。如今全球化,互联网把不同社会紧紧连在了一起,大家互相看着,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谁有什么长处和不足,都能看的出来。像中国,现在几乎已经不因新冠疫情死人了,而美国一天死2000,哪样好?这不明摆着吗?但大家看,美国的主流舆论不断找中国的茬,不死人的做法比死人的做法反而有罪了,美国死人多反而成了有韧性的表现。假话说成这样,真是悲哀。
说实话,我很不希望中美舆论互相怼成这样,过去中美舆论还互相介绍一下对方社会的长处,现在专找对方的短处和笑话讲,越是揭对方丑的报道,越受欢迎。
我觉得,中美舆论形成的彼此“骂战”就像一个大漩涡,把双方的大量资源和精力都卷了进去。造成这种情况的最大推动力和责任的确是在美方。大家看看,美国从政府高官到议员,包括总统和议长,说过多少针对中国的狠话。中国主要是华春莹、赵立坚等外交部新闻司那几杆枪,还有老胡这样的几个所谓“大V”。作为理想主义,我真的希望中美和中西的舆论战能松动一些,这符合人类社会的共同利益。
当然了,话又说回来,我们都生活在现实中,当美西方的精英们对我们发动一轮又一轮舆论战时,可别指望像《环球时报》这样的中国舆论力量往后缩,我们可不在乎他们管我们叫什么“民族主义”,或者管我叫“胡叼盘”,我们不在乎。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