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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当我们感到艰难的时候该怎么办?

胡锡进 胡锡进观察 2022-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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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再成舆论关注的最大焦点,因为进入封控和半封控的中国城市越来越多,即使疫情尚且平稳的地区,人们的外出旅行也受到严重干扰。比如老胡已经不敢离开北京了,因为回京后至少是7天不聚餐、不聚会的自我限制,而且7天居家隔离的风险在加大。据了解,北京的很多国有单位都在执行限制出京的严格规定。

我个人说实话很困惑。一方面我希望放松管控,实在不行“放开”得了,因为防疫对经济的影响真是挺大的,受损的领域和企业很多,而且人们的日常生活也受到一定程度牵连。重要的是不确定性太大了,不知道下一拨疫情什么时候会来,新的封控会扩大到什么程度,很多人无法做长远安排。这种情况显然会影响一些人的心情,不利人们的信心。有时我会想,倒不如放开算了,有什么承受什么,反正别的国家都这样,他们能过去的,我们也能过去,大不了受一波同样的苦。


但是必须说,这些想法和念头只是我困惑中的一个方面,真往“放开”的方向想下去,另一些担心、包括很严重的担心又会从相反的方向涌上来。它们是:一旦放开,全国会一天几十万、甚至高峰时期上百万病例,至少一段时间里肯定会这样。虽说死亡率很低,在医疗发达的西方降到百分之零点几了,但是感染的规模这么大,死亡的总人数也会很高啊!老胡今年62岁,要说活的也够本了,染就染上了,听天由命好了。但是其他老人呢?我们年幼的孙辈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染上?中国现在生的少了,但去年也新添1062万新生儿,全国上亿家庭有未成年的孩子,那些人家的大人们该有多担心!很多青壮年人也对我说,如果真放开了,他们将不会再去坐公共交通,不会再去餐馆吃饭,至少在一段时间里他们表示自己将不会再去公共场所消费。那么一个现实的问题是:真放开了,经济就肯定能好起来吗?

我相信很多很多人有与老胡相同的困惑,大家在平时聊天的时候,或者在网上议论疫情的时候,大多都是针对当时情境和话题说具体感受,不会从制订政策的全局角度审视抗疫问题。大家没这个必要,而且普通人也没有那么多信息来支持自己做出全局性判断。有能力并且有责任进行这种全局性把握的只有国家,我相信国家面临的政策制订难度会比老胡这种个人的上述困惑严重得多,因为责任重大。


我们个人可以做自己的主,“豁出去”,或者“认了”,接受“放开”的全面风险。或者让自己缩起来,把安全放在绝对第一的位置,宁可少挣点钱甚至一段时间不挣钱,只要不染上这个讨厌的病毒就好了。

但是国家不行,主政者们必须通盘统筹中国绝大多数人方方面面的利益,考虑不同群体的意见,以实现全国人民利益最大化和危害最小化为目标,制订统一的国家防疫政策。常言道:大灾不过三年,而闹新冠肺炎已经快三年了,接下来怎么办?老胡认为,在这个困难时候,听国家的,跟着国家走,这是最理性的思想方式。社会上有专家、有意见领袖,但是他们对全局的认知,对政策产生效果路径的了解都有局限性,而且他们表达各自看法时还会受个人价值观和情绪的影响。他们的看法和意见都会汇总到国家层面,国家的最终决定能够做到最理性,最统筹兼顾,最对全国大多数人的利益负责。国家的防疫政策除了在这个困难的时候向广大人民群众提供我们真正需要的保护,不可能有其他动机。

有人说,老胡你就会“支持国家”,今天动态清零你支持,如果哪天国家调整政策你还会支持。没错,因为我理解国家的防疫政策是为实现我们大多数人的利益设计的,现在坚持和将来必要时调整,都是这同一个目的。指责我的那些人中,至少有一部分人是国家出台什么政策他们都反对。我非常坚信的是,在这场抗击疫情前所未有的斗争中,不断支持国家的政策和不断反对国家的政策相比,后者犯“道义错误”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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