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回应事工”的约珥·卫本牧师(Joel Webbon)近期与嘉宾卫斯理·托德(Wesley Todd)与迈克尔·贝尔奇(Michael Belch)在访谈节目中,历数在过去十几年间,提姆·凯勒与罗素·摩尔等福音派精英,如何有组织有计划地利用其巨大的影响力,诱骗基督徒投票给民主党,并对2024选举年可能出现的“黑天鹅事件”做出了预测。
他指出许多现代福音派精英,希望平民信徒放弃权力,但他们自己却紧握权力,并与政府、媒体和世俗的金主们勾结,利用他们的金钱、书籍、布道会、研讨会,竭力阻止福音派人士投票给川普, 借口是因为他的推文“语气”不对。甚至在激进的民主党主张杀婴、或从跨性别儿童身上摘除身体部位、或完全开放边界,放弃国家责任的今天,他们仍然一意孤行。他提醒基督徒们,我们面临的政治问题并不是真正的政治问题,而是灵性上的、道德上的黑白分明的问题。至于黑天鹅事件,它们看似随机发生的,但其实不然。
2024今年将是疯狂的一年,诸如新冠疫情2.0版、边境灾难、国际冲突、和大规模枪击事件都可能发生,旨在阻止人们出门投票,现政府得以再次使用大规模邮寄选票来作弊。我们当看清,我们正在为西方的灵魂而战,这需要牺牲个人利益,需要辛勤努力,更需要神的带领与复兴。
卫斯理·托德: 谈谈提摩太·凯勒(Timothy Keller)、罗素·摩尔(Russell Moore)、和其他福音派精英,他们如何欺骗基督徒? 他们是如何在福音派基督徒中推动投票给民主党的。我想在此简短地补充一点举个例子,也许你从未听说过提摩太·凯勒或罗素·摩尔。你会说,我不知道这些人是谁?我从来没有读过他们的书。他们是谁?更大的问题是:我们为何要关注他们?这类平台运作的方式是:你可能从未听说过他们的名字,但你的牧师(听到过)。比如他对新冠疫情或对川普犹豫不决,他可能在听这些人的话。提摩太·凯勒的影响力广为人知,他的书卖了数百万本。他们的想法、思想和道德观,被吸收乃至几乎成为当下的思潮。因为这些人非常有影响力,它们几乎被想当然地接受。约珥·卫本: 是的,同意,很好的观察。在本集中,我们将至少在某种程度上讨论关于“权力”话题,我想说的一点是 - 有趣的是,许多现代福音派精英,他们希望你们平民放弃权力。但要注意罗素·摩尔和提姆·凯勒,还有弗朗西斯·柯林斯(Francis S.Collins)这些人,他们并不以身作则。他们要你放弃权力,但他们实际上却紧握权力。他们拥有巨大的力量,巨大的影响力,且他们都在尽其所能地执掌所有的权力。无论是在影响力和平台方面,还是在金钱方面。我们将会谈到他们的资金筹款,是为了确保取得某种结果,即福音派人士会投票给民主党。提姆·凯勒,他有自己的解释,他说:“我注册为民主党人是出于这些原因……” 。这是众所周知的,你可以查得到。我的意思是,此时他显然已经去世了,但他公开登记为民主党人,他对此有自己的解释。我觉得(这些理由)並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不过你会感到惊讶,一些主要的福音派领袖(都和他一样)。提姆·凯勒并不是唯一一个公开注册为民主党人的,并且已有数十年之久。迈克尔·贝尔奇:是的,我觉得我也应该就此话题发言。我曾经与一些基督徒谈话。他们问,为什么你会如此震惊并反对基督徒投票给民主党人?我认为其中一些心态来自于,说实话我认为是不知情。因为民主党从起初就是有问题的:民主党是罪恶的种族主义、反黑人、(反)自由,和种族隔离主义的政党。甚至就他们的货币政策而言,我认为我们也是极其被误导的。但我们现在所面临的选择 - 民主党还是共和党,或激进派还是保守派 - 显然是个道德问题。我们不可能说投票给杀婴者、或主张从跨性别者 - 即所谓的跨性别儿童 - 身上摘除身体器官的人;或主张完全开放边界,放弃国家责任的人。这些主张都有明显的明确的分界线,区分对与错。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讲,人们需要意识到我们面临的政治问题并不是真正的政治问题,它们是灵性问题。通过民意调查和选举表现出来,它们显然是灵性上的、道德上的、黑白分明的问题。迈克尔·贝尔奇:我想说当我们在考虑黑天鹅事件时,我确实觉得有一种可能性。但总体来说,我认为它们分为两类,但都诉诸于情感。一类诉诸于恐惧,就如新冠疫情那样,待在家里,不要出门,不要做任何事情,关闭一切,不然你们都会死。是吧?这是一种诉诸于情感,但更具体地说是诉诸于恐惧情绪;第二种是诉诸于同理心,对吧 …… 所以,这使我想到了一件事,但愿这事不会发生。但既然边界和民族主义情绪的确是大问题,我认为可能在美国(非法)移民中发生某种灾难。当某个被描绘成民族主义者甚至基督教民族主义者的人,对(非法)移民施暴或在边境发生灾难:一群(非法)移民死于试图越境,或在沙漠中渴死之类的。这会被用来诉诸于同理心情感 - “你瞧,假如我们开放边境,假如我们都给予他们公民身份,假如我们提供给他们所有他们需要或想要的东西,这些事就都不会发生了。”“而你们当中那些带着某种民族骄傲意识去投票的,你们真的都不应该去投票,甚至应该被排斥并置于社会的边缘。” - 所以这是我所担忧的一个可能性。卫斯理·托德: 我认为很重要的是要记住,我们在此讨论的(选票)差额其实很小。这实际上是集中在四个“战场州”,而其中决定性的选票可能低于十万张票。我记得在上次选举中大约只差七万九千张……(比那还少…… )我们不是在谈论数百万票 ……(本刊注:托德和下面的卫本牧师显然在这个问题上被表面的票数迷惑了,认为拜登是在战场州以微弱的票数优势“赢得”了大选。本刊始终坚定地认为,拜登的这些“领先”的选票都是欺诈伪造的,因为那里几个关键选区的总票数已经大大超过了注册的选民人数。无论川普领先了多少,民主党拜登集团都会伪造出足够的选票,以“微弱优势”“击败”川普。)约珥·卫本: 是啊 …… 实际上,我本以为是大约七万六千票左右,但当我再次统计时,发现实际上是四万六千票。就摇摆州而言,差额在5万票以下,所以你所说的是有七个主要的竞争白热化的摇摆州。而拜登,哦不,大概有十一个这样的州,拜登在这十一个或十二个州中“赢得”了七个。差不多如此,大约在十到十二个州中,拜登拿下了其中的七个州,而在拜登拿下的这七个州中,蓝色淡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假如川普当时赢下这其中的四个州,或也许三个州,大约就是其中的三至四个州,那么他就会通过选举团赢得总统职位。而他本来必须赢得的那三四个州中,把每个州民众选票的差额加起来,都还不到五万张票。所以,在此我不禁要再提一个可以应用的建议。我写了一本名为《以逃为战》的书,逃离加利福尼亚,共产主义加州,但加州有六百万张选票支持川普,所以选票接近吗?加州即将醒来了吗?没有!拜登有一千两百万选票,故差距悬殊。但我要指出的是加州有六百万张选票是支持川普的,且令我感到羞耻的是,我也是其中之一,因我们是在2020年12月离开的加州。所以在加州,如果你要投票给川普,就绝对是把你的选票冲入马桶,在加州投票给任何保守派(都是如此)。但我的意思是,在国家层面,除了州之外,在国家层面,它最终归结为三四个关键州。支持拜登的摇摆州,总共就只多五万张选票而已。因此,在一个州,即加州,六百万张给川普的选票被浪费了。而你只需要5万张选票(就能翻盘),5万张,你算一下,实际上是1%,对吗?六百万中的六十万就是10%,6万就是1%,因此,不到1%。如果加州有不到1%的保守派基督徒居民选择在2020年11月之前离开该州,分别移居到这三四个州中的一个,并在那里投票,那么你的总统将是川普而不是拜登。即便所有的选举舞弊都发生了……那13名死在阿富汗的美国军人很可能今天还活着。普京可能不会入侵乌克兰,很可能不会有哈马斯和以色列在中东发生的那些事情。而且,也不会有这些强塞给我们的政策。我的意思是,实质上,这更是爱邻舍的表现。按优先拍序,我们首先对美国这里的邻舍有义务。然后我们也住在属神的普天下的邻舍中,对吧?用神学术语来说,地球另一端的人也是我的邻舍。同为我的邻舍,我对我的妻子比对随机的另一个女人,要负有更高的优先义务。因为这是我的妻子,对吧?然后是我的孩子,而不是所有的孩子。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我对所有的孩子都有义务,但特别是对我的孩子。除此之外,我对所有国家都有一定的义务,但首先是要对我的同胞,对我的血亲负有义务。所以,话虽如此,就爱邻舍而言,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甚至爱我们全球的邻舍,对吧?因此,即便使用那软弱的属灵包容主义的话术,如“恨美国,但爱苏丹”……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对阿富汗来说会更好,对世界上的每个邻舍都有好处。如果加州的六百万保守派选民中有不到1%的人离开(加州),并在其中一个摇摆州投票的话,而整个世界也不会变得如此左倾。卫斯理·托德: 这就让我猜测黑天鹅事件可能会是某种类型的全球冲突。乌克兰看起来可能即将战败。欧盟与泽连斯基进行了会谈,他们基本上是在说,“你需要在新的一年里准备和谈”。而且,事实证明,战时总统普遍很受欢迎, 比如反恐战争期间的乔治·W·布什(George W Bush),他做了两任。迈克尔·贝尔奇:事实上,我记得美国总统在战争期间从未被选下台。卫斯理·托德: 我也记得是这样,我没说,是怕我记错了…… 没错,我读到过。去参加一场战争,比如乌克兰战争,声称“我们必须如此做来反击普京,而如果你投票给这个人,如果你投票给共和党候选人,我们将失去所有的成果。世界将再次被铁幕笼罩”…… 可能会这样,也可能在中东做类似的事。“我们必须去帮助我们的邻舍,但这家伙不会这么做;投我一票,我会支持他们。” 别提经济,我的意思是,你根本无法以此为主题开展竞选活动。你不能靠经济、靠基础设施开展竞选活动 ……卫斯理·托德: 是的 …… 如果你是拜登,你就不能藉用这些东西来竞选。那你能如何做呢?就像你提到的那样,利用同理心事件,一场灾难。因为再说一遍,你只需要五万人,或安全起见十万人。那些不情愿的选民,留在家里(不去投票)……卫斯理·托德: 行,我会代你填写选票,反正差额不大。约珥·卫本: 对,你说得绝对正确, 所以你需要某种黑天鹅活动吗?这是我的几个,让我抛出我的预测。再说一遍,没有水晶球,你明白我不是在这里说预言,而只是提醒你要注意的几件事,而且我真的认为要紧的是不要恐吓别人,对我们来说,只要“纯良如鸽子,灵巧如蛇”。为什么呢?我们不能把2024年和余生无限期地活在暗堡中。因此,活出自己的生命,活得勇敢,但也要活出智慧和洞察力。这就是我要说的,记住那些话,然后我要分享几个预测。第一,新冠疫情2.0版,或某种有关医疗的事件。因为,道理是这样的:你得想那些坏人所想,你得想想他们的剧本是什么。剧本就是让拜登留在白宫,或者说让拜登幕后的(主谋)留任。我确信拜登实际上已经死了至少几年了,他们只是在使用一个像电子机器人什么的设备。就像一个扫地机器人,让他在房间里待着几乎不用走动。无论如何,他们现在甚至都不需要他是活的,他们往那具尸体上涂口红已经好一阵子了。你想要让民主党留在白宫,那么该怎么做呢?你需要,恕我直言,你需要全国的无脑吃瓜群众出来投票。民主党人就是这样上台的,对吧?那是唯一的途径。恕我直言:民主党人是通过女性投票而上台……约珥·卫本: 女性投票群体、最低智商者投票群体、以及最穷者投票群体。基本上,你需要的是贡献最基本上,你需要的是贡献最少的人、最情绪化的人、缴税最少的人、非法来这里的人,甚至不是公民的人。即你需要社会渣滓来投票,民主党人就是那样赢得选举的。因为当关心国家的人投票时,如果只有关心国家的人才能投票,那么我们就永远不会……我们会永远有一位共和党总统!约珥·卫本: 如果不让(非法移民)越过边境,如果不让女性投票,如果 …… 那么民主党人就不可能获胜!我认为总有一天, 他们会玩弄降低投票年龄的把戏!那正是你刚刚所谈到的 …… 是的,绝对是!他们需要14岁的少数族裔、跨性别女孩投票来赢得选举。因为毫无疑问,那是唯一一个智力水平停留在认为”投票给民主党“是个好主意的人。总而言之,嗯,重点是今年是选举年。民主党希望继续留任,他们需要最低层的人来投票,所以你必须做什么呢?站在那些人的角度想一想:你要做的就是必须使投票变得更容易。所以也许是新冠疫情2.0版,嘿,我们都不能出门(投票),因为我们必须阻止(病毒)传播。你不能出去投票,那就邮寄吧,邮寄总比穿戴整齐(去投票站)简单,对吧?穿戴整齐(出门)是有工作的人才要做的事情,对吧?但你早上没有时间穿戴整齐,因为那天你要疯狂追剧,一整季的网飞剧集,还要领失业救济金。这样,那个人就不会出去投票,而是邮寄选票,不仅仅是因为邮寄选票比当面投票更容易。邮寄选票允许你甚至不必填写选票,因为不愿亲自去投票的人,通常也不会邮寄(他的)选票。这样却允许那些选票收割者四处活动,到处敲门,他们可以走到一栋公寓大楼面前。他们可以望着大楼直截了当地说,“我们要去敲这些福利住房的门。我知道这些人中的每一个都靠福利生活。”“我可以 …… 我可以这样说吧?‘嘿,你不想让川普当上总统,对吧?那家伙是个种族主义者,对吧?你知道,(只有)拜登才想团结国家,而且……(川普)要拿走你的福利。对啊,没错。就是嘛,他想拿走你的福利 …… 我会帮你(填交选票),你能不能(签个名)?我只需要你的签名 …… 你懂的,这甚至还不包括那些实际(来自)投票机的直接的误数欺诈行为。所以,我的观点是,今年我们能预期什么?任何能使 …… 注意这是关键:任何能给出某种合乎逻辑的理由,使人不用公开露面去投票的东西。所以,疾病可以做到这一点,还有另一个:大规模枪击事件,对吧?联邦调查局(FBI)只需再玩一次游戏。我不是在预言,这实际上只是一个随机的例子。我不是说这一定会发生,但是联邦调查局,我们都知道 FBI 是完全合法的机构,但比如联邦调查局,他们(可能)会说:“嗯,我们收到了或者破获了威胁信号或者收到大量电子邮件说,右翼纳粹极端分子说他们要开枪射击投票站,而且他们没有透露具体哪些投票站会受到攻击。约珥·卫本: 是的,没错,非常巧合,非常方便的是刚好在这些州:宾夕法尼亚州、密歇根州……”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些州(取消)现场投票,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因为这就是剧本:永远都是“公共安全” 取代 “个人自由”,放弃个人自由作为交换成本效益分析:把你的个人自由给我们,我们才会为你的公共安全提供保障。“所以在那几个州里,我很抱歉,但是,为了公众安全,你们懂的,对吧?我们纯粹是为了公众的安全,今年我们所有的投票必须以邮寄进行,无投票站,无现场投票。” 随后所有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小爪牙都跳出来,他们开始收集选票,意外不意外?枪击、医疗事件,比如新冠疫情2.0版,这两者(的操作)都很简单,这些就是我的想法。话虽如此,实际上可能会有一些真正的枪击事件,一些真正的枪击事件。我已经告诉过我妻子,要勇敢生活,无需带着钢盔生活,但也不要做傻大胆。所以我已经告诉过我妻子:嘿,今年我们要更加小心一点。2024年,依我们的国家的现状来看,由于是选举年,我们可能不会去参加大型公共活动。今年我们不会去参加,比如说大型音乐会,或者这样那样的(大型集会)。因为我看到类似事件已经发生了一段时间了,像某变性人枪手,开枪射击一所基督教学校之类的事件。尤其是今年,所以今年我们要更谨慎一些,更安全一点。我们仍然会有我们的朋友、我们的社区,仍会带孩子去找别人玩,去别人家中做这做那。但可能不会在2024年去参加有成千上万人参加的大型公共活动了。无论如何,你怎么看,卫斯理?卫斯理·托德: 我也不会,你说得很好。归根结底,你必须想清楚,这不是一场实体战争,也不是内战。但从实质上来看,我们正在为西方的灵魂而战。这需要牺牲,需要辛勤努力。因此,首先正确地理顺你的家,然后理顺你的教会和社区。但这需要 - 不,实际上我们不会去水上公园,我们也不会去这些音乐会,需要付出个人的牺牲来为西方的灵魂而战,我们将拭目以待!主都知道,主能带来复兴。祂甚至使用了像唐纳德·川普这样有缺陷的人来激励和激发人民的意志向善, 所以神可以使用唐纳德·川普,祂可能(使用他),我们可能会看到这片土地的巨大复兴。但这需要很多个家庭像你说的那样做出牺牲,要带妻子回归家庭,生孩子,找工作,努力工作。卫斯理·托德: 这一切都要在个人层面上做好,然后积少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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