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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丨《台北故宫》04:釉彩千年

《台北故宫》04 釉彩千年 



     台湾媒体对于大观展的进行了大量新闻报道,正是画面中这些只有在博物馆中才能看到的北宋汝窑瓷器,吸引来了大量台湾民众。许多日本学者和欧美游客,也都不约而至。因为他们知道,与台北故宫二十一件汝窑瓷器的这次聚会,或许这辈子只有一次。
  据统计,现在全世界留存下来的汝瓷仅有六十多件,其中二十件收藏于北京故宫。而台北故宫则收藏了二十一件,它们不但品质上乘,造型也最为丰富。这些中华的珍宝,无一不是北京紫禁城中最为精华的收藏。
  因为战火,它们辗转到了台湾。作为文明的使者,它们将自己所凝固的历史和文化精神在这里继续传承。   
  2008年11月,在北京故宫东路的延禧宫举行的陶瓷展。在这里人们可以观赏的是清朝末年的御窑瓷器,以及中国历代窑址的标本,这些都是故宫的经典收藏。不过,对于青瓷的顶峰之作北宋汝瓷,人们却将更多的目光投向了台湾。
  因为在台北故宫参观的游客,可以看到存世汝瓷中最精致的珍品。这里的瓷器展厅常年都会摆放着五件汝瓷。
  透过“大观展”,人们对汝窑瓷器有了全景式的感受。而那些文物诞生的年代,王朝统治者的精神追求和艺术品味,也在幻化了千年的釉色中逐渐清晰。
  有人说,宋徽宗是中国历史上最具艺术天赋的一位皇帝。他不仅书画技艺精湛,在他当政的最后二十年里,以汝瓷为代表的青瓷工艺也在他的手中达到了顶峰。
  然而,北宋灭亡后,汝瓷的工艺却神秘失传。八百多年来,没有人知道它是在哪里烧造的,也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烧造出来的,人们只知道它是历代皇帝和贵族眼中的无价之宝。
  传说宋徽宗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到了雨过天晴后天空的颜色,他非常喜欢,便命汝窑工匠烧制类似颜色的瓷器。于是,这种介乎于蓝和绿之间的天青色成了汝窑的代名词。
  现在,地球的上空或许已经无法看到这种美丽的色调了,但这些质如美玉的器皿,却为我们再现了八百多年前大自然曾经的优雅。宋徽宗崇尚道教、追求自然的审美情趣也流露其间。  
  大观展一年后,我们的摄制组来到了河南省宝丰县。2000年6月,考古工作者就是在这里的清凉寺村,找到了被掩埋八百多年的北宋汝窑遗址。经过勘测,这座古窑厂有三十五个足球场那么大,拥有十九个窑炉。
  面对这片古老的窑厂,我们不禁要问,兴盛了二十年的汝窑为什么昙花一现,便神秘消失了呢?瓷器收藏爱好者王刚给了我们这样的解释。
  北宋的徽钦二帝被虏走以后,一种说法就是金兵的铁蹄把这个窑址践踏了,还有一种说法是我们自己把它毁了,就是说这么好的东西绝不能留给金兵。
  “大观展”从河南省借来的文物中,我们也看到了这些从汝窑遗址出土的残件和标本,它们和台北故宫所藏的汝窑瓷器共同演绎着一部跨越了近千年的历史。
  由于烧造时间短暂,汝瓷的传世品极为稀少,不仅今天的收藏家不敢奢望拥有,早在南宋就已经有人发出了“近尤难得”的感叹了。
  公元1151年的一天,宋徽宗的第九个儿子南宋高宗赵构造访了宠臣张浚的府邸。为了表达受宠若惊的心情,张俊献上了一份厚礼。礼单中有商周铜器,还有十六件汝窑瓷器。作为当时规格最高的贡品,汝瓷的珍贵程度可见一斑。
  这件“青瓷奉华纸槌瓶”和这件“青瓷奉华碟”,就是宋高宗珍爱的两件汝瓷。如今,它们都收藏在台北故宫博物院。
  在它们的展柜前,时常聚集着众多游客。但如果没有导览的介绍,人们未必知道瓷器底部题刻的“奉华”铭款,还见证着一段美丽的记忆。
  奉华是宋高宗的宠妃刘氏居住的宫殿名称。每当高宗赵构得到珍宝秘玩,便会把它们交由刘贵妃收藏保管。为了博取妃子的欢心,赵构甚至不惜在收得的汝窑瓷器的底部刻上“奉华”二字。
  如今,全世界只剩下了这两件刻有“奉华”铭款的汝窑瓷器。“当日奉华陪德寿,可曾五国忆留停”,纸槌瓶底部的这首诗,正是对汝瓷在宫廷流转脉络的最好诠释。
  在历代帝王眼中,汝瓷向来被视为镇宫之宝。不过,历史上却有一位恃才傲物、胆大妄为的人,在它们身上大量题刻诗词。他就是清朝乾隆皇帝。
  现藏台北故宫的二十一件汝瓷中,就有十三件题刻了乾隆的诗词。虽然作为这些瓷器当时的拥有者,乾隆皇帝可以随意地处置它们,但他在瓷器上刻字的举动还是引起了后人诸多的争议。
  从北宋的成功烧制,到后世的争相追捧,为数不多的汝瓷,大多被深锁在深宫之中,普通百姓很少有机会看见。直到1925年,故宫博物院成立,这一状况才得以改变。
  那一天,历代皇帝珍藏的汝窑瓷器第一次向平民撩开了神秘的面纱。
  吕成龙是北京故宫古器物部的副主任,在这里他已经工作了二十四年。八十多年前故宫博物院成立时公开展出的文物,现在他也只能看到其中的一小部份了,因为另一些在六十年前就被运到了台湾。
  这座凝聚着诸多中国传统建筑典型元素的院落,是台北故宫博物院。虽然占地面积不到北京故宫的四分之一,人们却可以在这里看到两万三千七百八十件从紫禁城等地挑选出来的瓷器精品。
  现在,就让我们来认识一下台北故宫的这些稀世珍宝。
  这件汝窑“椭圆无纹水仙盆”,是台湾文物专家选出来的台北故宫博物院十大镇馆之宝之一,也是唯一一件入选的瓷器。瓷器釉面上的裂纹,学术上称为开片。存世的汝窑瓷器多有开片,唯独这件水仙盆釉色匀润,通体无纹,显得素雅端庄。它如青玉般温润的质感,满足了中国人对美玉的崇尚。
  这件汝窑“莲花式温碗”,全世界独此一件。它原本是一件温酒的器具,或许宋徽宗就曾经使用过。淡蓝的色调,端正的外形,流露出一种典雅高尚的美,是陶瓷工艺尽善尽美的代表作。
  这些中国最完美的青瓷,如今都成了台北故宫博物院引以为傲的收藏。
  恒湿恒温的现代化技术,为古老的文物营造了一个舒适的安身之所。但是很少有人知道1965年以前,迁来台湾的清宫文物一直没有一个正式的家,它们被临时放在一个距离台北一百七十多公里的小山村,而且一待就是十五年。
  2007年11月,在台湾文物专家王淑芳女士的帮助下,我们找到了当年迁台文物的临时存放地。
  不过,就算是隐居深山,珍贵的文物依旧吸引着追慕者紧随而来。
  1956年,英国著名收藏家大卫德爵士来到了北沟。在妻子的陪伴下,行动不便的大卫德坐着轮椅从伦敦专程来台。他希望能够再多观摩几件故宫的汝瓷。对于私人收藏家来说,大卫德是让人羡慕的,因为他一个人就拥有了七件汝瓷。
  民国初年,为了贴补皇室每年的巨额开支,溥仪将宫中一些名贵的宋代瓷器抵押给了外国银行。从此,它们就再也没有被赎回。
  位于北京天安门广场东侧的东交民巷,是中国最早的使馆区,曾经坐落着许多外国银行。现在的北京警察博物馆,就是美国花旗银行的旧址。当时,大卫德就是在这些银行买到了汝瓷。
  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台湾在经济、军事各方面都得到了美国的援助,西方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随之渗透到岛内。面对西方文化的冲击,台湾方面开始重视中华传统文化的传播与弘扬。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1965年11月,临时存放于北沟的文物在台北外双溪暂时结束了漂泊的生涯。很快,台北故宫便成了各界收藏家的追慕之地,各地邀请办展的信函也接踵而来。
  在展览中,瓷器是最不受温度和湿度影响的文物,但它也有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极易磕损摔碎。
  由于地处环太平洋地震带,一个世纪以来,台湾已经经历了数次地震的冲击。然而,地震强大的破坏力,并没有让台北故宫博物院的瓷器受到丝毫损伤。这要得益于专家们对文物的细心呵护。特制的粘胶和尼龙丝被用来固定陈列的瓷器,钢结构的玻璃柜则用来保证它们的安全。不仅如此,台北故宫还专门设置了一个科技室,科技室分两个科,一个是做这个修复,另外一个就是做核子分析。
  这是科技室的专家为汝窑胆瓶进行X光摄影。瓷器的胎骨厚度和健康状况,在幽微的荧光线条中一览无遗。北宋陶工的精湛手艺,也在现代化的仪器下得到了一次完美地勾勒。
  为了满足馆藏精品频繁送展的需要,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科技室还接下了一个艰巨的任务,就是一个古器物的复原,怎么样用现代的科学技术把古代的器物能够做出来,而且要做得像。
  对于汝瓷的仿制,早在明代宣德年间就已经开始了,但到清代的康熙、雍正、乾隆年间都没有达到宋代的水平。以致乾隆皇帝也发出了“仿汝不似汝”的感叹。这种工艺失传了的瓷器,现在又要如何仿制呢?
  今年七十一岁的蔡晓芳是台湾晓芳窑的创办人。借助对于釉药材料和技术的长年研究,造就了他高超的制瓷技艺,也奠定了他在陶艺界的代表性地位。从1983年开始到2000年期间,蔡晓芳受台北故宫博物院邀请共同研制各种汝瓷的复制品。
  蔡晓芳介绍说:他们只是知道我可以做,拿一个破片,连个好破片我都可以做出来。假如你看我试验的片子做那么多,就知道我是花了很多时间,我家里传统是喜欢美术,对颜色敏感。
  今天,当我们走进蔡晓芳位于台北市北投区的工作室,仿佛是进入了古瓷器博物馆。映入眼帘的是一整片天青云破之色,让人颇有时空错置之感——那些原本深锁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的汝窑水仙盆、纸槌瓶、青瓷莲瓣碗,如今竟安放在晓芳窑自设的展柜里。
  历史上关于汝窑的烧造,充满着各种传奇故事。其中,最有名的莫属“在釉料中使用玛瑙”的传说。据说釉药中的微小气泡都是由玛瑙分解而成,而温润的色调则是通过这种气泡形成的。对釉料配置有着独特见解的蔡晓芳,似乎触摸到了千百年前汝窑烧造的奥妙。
  根据统计,晓芳窑产品的种类已超过一万种,但每个种类的产量都非常有限。对作品品质的这种执着,蔡晓芳与八百多年前的宋徽宗有着颇多相似。
  作为皇帝,宋徽宗从来不用担心成本的问题。为了得到自己满意的瓷器,他要求苛刻,百里挑一,汝瓷的产量渐渐无法满足宋朝皇室的需求。于是,一个新的瓷窑在都城汴梁应运而生。
  北宋的都城位于今天河南省开封。黄河的泛滥,已将昔日的辉煌掩埋于泥沙之下,北宋官窑的烧造地也无从寻觅。
  不过,在杭州的凤凰山和乌龟山下,人们找到了两座南宋官窑遗址。它们是宋室南迁后,宋高宗先后设立的修内司官窑和郊坛下官窑。和汝窑不同的是,官窑生产的瓷器是以粉青釉色为最大特点。
  这件台北故宫博物院珍藏的“青瓷簋”,就是一件官窑瓷器,它是对西周铜簋的仿制。
  昂贵的青铜和玉制的礼器,也在战乱中被劫掠一空。随着南宋王朝政局的稳定,各种浩大的皇室祭典即将举行。鉴于财力、物力的限制,宋高宗赵构大胆地决定,让官窑工匠取材《宣和博古图录》上的形制,烧造瓷质礼器。
  于是,这些取样铜器、玉器等造型的官窑瓷,成了我们今天能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看到的最多的官窑器型。虽然明代以后它们逐渐远离了祭器的功能,但它们雍穆儒雅的古意让人品玩,宋人复古的美学态度深深影响着后世。
  1997年,台湾各方面矛盾不断激化,社会动荡不安。这一年,台湾的治安被岛内民众认为是历史上最差的一年。香港媒体也报道称,要描绘治安恶劣,不必再使用“西西里”一词,改用“台湾”至为贴切。犯罪率的不断攀升,让监狱在押人员也越来越多。
  就在这时,台北故宫主动担负起了社会教育的职责。他们精选出一批文物复制品,在台湾各大监狱举办了“华夏文物英华”巡回特展。与国宝零距离的接触,让服刑人员体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心灵改革。
  在这次特展中,宋代名窑瓷器汇聚一堂。同样是五大名窑之一的钧窑瓷器,在素净典雅的宋瓷行列中,似乎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照片中的这件钧瓷名为“丁香紫尊”。青中泛紫,紫中带红,这是钧瓷最为知名的紫红釉色。
  在钧瓷出现之前,瓷器的颜色都是单调的,唯有钧瓷由青幻化成各种釉色,给人以诗情画意般的美感,深受宋徽宗的喜爱。
  这里是位于河南钧州的钧窑遗址。八百多年前,宋徽宗就是在此设窑烧制皇家用瓷。不但民间严禁使用,落选的贡品也要砸碎就地深埋。直到今天,河南民间还流传着“纵有家财万贯,不如钧瓷一片”的说法。
  台北故宫收藏的钧窑瓷器,大多都是花盆的造型,据说这些都是当年宋徽宗放置花木所用。
  公元1117年,为了把江南的景致移到汴京,宋徽宗在皇宫的东北部用人工堆砌了一座高山,名曰艮岳山。山中除了亭台楼榭,珍禽异兽外,还有他从天下搜罗来的各种花木树石。从乾隆的题诗可以看出,这幅宋徽宗的画作或许描绘的就是艮岳山的景致。
  随着金兵的铁骑将艮岳山夷为平地,专门为它烧造瓷器的钧窑,也逐渐荒废。不过钧瓷釉面上那种能带给人美好遐想的色调却没有随之逝去。
  1729年,为了迎合雍正皇帝对钧瓷的酷爱,景德镇督窑官唐英特派专人前往钧州实地考察窑址,打探钧窑釉色的秘密。
  调查得知,钧窑的釉色其实全部都是来自“窑变”。这是钧窑工匠利用火焰气氛,配合特殊的青釉,创造出来的奇迹。只须在瓷胎上涂施同一种釉,便能烧出五光十色的器物。正所谓“入窑一色,出窑万彩”。
  由于釉色全靠天成,变幻无穷,使得钧瓷烧制极为困难,民间有“十窑九不成”的说法。不过在唐英的用心研制下,钧窑玫瑰、翡翠的光芒终于又重现人间。
  惟妙惟肖的仿品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财富,同时它也给台北故宫瓷器专家们制造了麻烦。对文物真品和历代仿品的鉴定,现在就成为了他们一项艰难的工作内容。
  依托古窑遗址,寻找相应的瓷器标本进行对照分析,这是最便捷的鉴定方法。不过,二十一年以前这却是大陆瓷器专家独有的研究手段。
  1987年11月2日,台湾当局正式开放台湾同胞赴大陆探亲,两岸三十八年不相往来的历史从此宣告结束。探亲、学术交流等各种浪潮浩浩荡荡,台北故宫瓷器专家的学术研究也有了突破性的发展。
  然而,对于同样是五大名窑之一的哥窑,两岸故宫的专家却都没有办法对它的存世作品做出准确的考证,因为人们至今还没找到它的窑址。
  哥窑的名称最早出现在元代的《至正直记》,书中记载:“近日哥哥窑绝类古官窑”、“其色莹润如旧造”。相传宋代龙泉有章氏兄弟各主窑事,弟弟建的窑称为“弟窑”,也称龙泉窑,哥哥建的窑称为“哥窑”,也称哥哥窑。
  现在通常认为,传世“哥窑”是指一种开片密布的浅色青瓷,换句话说“哥窑”是专指有纹片的“碎瓷”。
  窑火的变化控制着胎釉的收缩,不规则的开片由此产生,并呈现出金丝铁线般的网络,变化万千。哥窑蓄意追求的这种天成的美感,让它成为了读书人在书房沉思时最喜欢把玩的陈设。
  今天,没有找到窑址的哥窑在历史上是否真的存在,成了中国陶瓷史上的一个不解之谜。
  这是2007年9月台北的一个夜晚,伴随着夜幕的降临,中心城区的喧嚣丝毫未减。
  不过,位于郊外的台北故宫,却终于恢复了宁静。展厅内的文物是否都已安然入睡了呢?
  2007年,台北故宫推出了这部长达十二分钟的三维动画短片《国宝总动员》。片中所有的角色都是台北故宫的国宝级文物,而主角的原型则是台北故宫典藏的定窑婴儿枕。
  据说使用玉枕、瓷枕可以爽身怡神,甚至有“明目益睛,至老可读细书”的作用,因此中国古代各种瓷枕流行很广。这件定窑婴儿枕就是宋代宫廷中的一件日常生活用品。在台北故宫,这样的婴儿枕还有一件,只是肤色偏黄而被锁在了山洞库房的深处。
  这是收藏于北京故宫的定窑婴儿枕,与台北故宫两件婴儿枕的面貌、衣饰几乎一致,只是背心素无花纹。三个惹人疼爱的婴孩,本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如今它们却只能各自在水一方。
  定窑的窑址位于古代河北的定州,也就是今天的曲阳县。在宋代五大名窑中,定窑是唯一一个烧白瓷的瓷窑,而且产量最大。
  今天这座河北曲阳的瓷窑厂,依然是在沿用古老的工艺烧造白瓷。虽然八百多年前的宋徽宗用汝瓷替换掉了磨嘴的定瓷,但它们却是宋代宫廷中最早使用的御用瓷器,至今窑火不熄。
  这是台北故宫收藏的定窑瓷器。
  充分燃烧的火焰,幻化出来的“牙白”釉色;荡釉不匀处,釉汁流动而形成的“泪痕”。这些工艺中自然形成的瑕疵,在宋代人看来,都是天成的美感。
  印花、刻花、划花等等丰富多彩的纹样装饰,虽然由人工雕琢,却都是工匠们对大自然动植物的观察和剪裁。
  2008年5月5日,由北京故宫青年员工自编自演的话剧《青瓷》在故宫报告厅演出。它讲述了几代国宝守护者与青瓷流徙颠沛、而又聚散相依的故事。
  2008年10月,我们的摄制组再次走进了台北故宫博物院。在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五大名窑瓷器中,在它们幻化了千年的釉色里,我们似乎又一次触摸到了它们一脉相承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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