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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年前的汪洋市长

仕道 2020-11-03




从17岁高中未毕业就因家庭贫穷而进入食品厂当工人,到26岁当副县(处)级官员、27岁县(处)级、28岁副地(厅)级、33岁地(厅)级、38岁副省(部)级、48岁官至正部,汪洋的仕途经历不仅“一刻也不曾耽误”,而且其在政治舞台上的出场也显得异乎寻常,可谓“一亮相就风华正茂”。

一位认识汪洋的人士如此评价:其升迁之快,与他本人严以律己、积极进取的做人风格密不可分。据称,在汪洋担任安徽省体委主任后,他的一位老朋友到合肥办事,想和他叙叙旧,汪当时已有自己的专车,却骑着自行车到火车站接他。

不过,熟悉他的人表示,这远远不是汪洋性格的全部,工作中的汪洋表现出的超前思维和果敢作风,在他出任安徽省铜陵市长,真正开始主政一方时展现得淋漓尽致。

汪洋于1988年11月出任安徽省铜陵市委副书记、代理市长。铜陵是个较小而且贫困的省辖市,在安徽并无特别重要的地位,但在铜陵4年,汪洋雷厉风行,颇具改革和创新意识,并做了一件轰动一时的事情,震惊海内外。

1991年11月14日,《铜陵日报》发表署名龚声的文章《醒来,铜陵!》,呼吁“改革大潮汹涌澎拜。历史不允许我们躺在计划经济上酣睡了。必须解放思想,向一切僵化、陈腐、封闭的思想观念开刀”。一场有关思想解放大讨论的序幕轰轰烈烈地拉开,在整个铜陵激起强烈反响。

文章第一次把铜陵10年来的成绩、特别是经济效益低下的数据和盘托出。文章第一次把铜陵的短处亮出与沿江三市作比较,躬身自问:“为什么同处一江景不同?”文章挥起理性的解剖刀,从大量事例入手,对多年积淀在铜陵人身上的计划经济意识,进行了无情的解剖。文章最后深情地呼唤:“改革大潮澎湃。历史不允许我们再躺在产品经济上酣睡了。环顾神州,时不待人:沿海经济上去了,山东经济上去了,省内各地市也在你追我赶。每个有志的铜陵人都应该扪心自问:怎样才能无愧于脚下这块浸满烈士鲜血的土地?!”

文章发表后的数天里,编辑部的电话都被打爆了。一种意见认为,此文敢于揭短亮丑,振聋发聩;另一种意见说,“大棒朝下打”,未免不公。就在《铜陵报》接连推出《敢问路在何方》、《与繁昌比一比,如何》、《走出“资源优势”的误区》、《重振雄风待科技》等“重磅炸弹”之时,《经济日报》开始以异乎寻常的高调姿态转载《醒来,铜陵!》一文,并连续发表题为《醒来,不只是铜陵》的成组报道和4篇评论员文章,一夜之间将铜陵的大讨论推向全国,引发全国热议。

不久,邓小平“南巡讲话”公开发表。至此,铜陵的大讨论因为完全契合时宜而放射出独特的时代光芒。

1992年1月14日,《经济日报》总编范敬宜也发表署名文章《“醒来”和“起来”》,他单刀直入地发问:“唤醒也好,自醒也好,醒来之后最要紧的是起来。醒而不起,与睡何异?”

很快,铜陵的大讨论由虚转实一场涉及行政审批制度、党政机构调整、投融资体制、国有企业、城乡统筹发展等方面的改革攻坚战在铜陵全面打响,并迅速取得成效。铜陵一举成为安徽改革的“领头羊”、全省极具发展潜力的城市。


醒来,铜陵!


当历史的脚步匆匆跨人本世纪最后十年的时候,每一个铜陵人是否清醒地意识到,我们必须重新审视我们脚下这片土地,必须重新审视我们自己。 

十年磨“剑”锋自出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铜陵人以“开山取宝、凿石求金”这一锲而不舍的精神,为铜陵生存、发展开拓出颇为辉煌的新天地: 

——1990年与1978年相比,全市社会总产值增长3.5倍,国民收入增长2.6倍,国民生产总值增长2.7倍,工农业总产值增长3.3倍。1990年与1985年相比,在省辖九市中,我市国民生产总值、国民收人、人均工农业总产值增长幅度分别居第5位、第2位和第2位,财政收人的增长幅度也居第3位。统计数字证明了一个铁一般的事实:铜陵在前进! 

 ——“铜陵特区” 已早为人们所淡忘,而淡忘的又岂止是这一名称:工业持续22年“单打一”采冶铜已被有色、化工、纺织、电子、建材五业并举、齐头奋进所取代;农业也不再是传统的种植业,而是农、林、牧、渔、工、商、运、建综合发展的大农业;铜官山下、天井湖畔,水、电、气管线密如蛛网,成片的厂房、住宅楼各呈风姿„„这一切都表明:一个新的工业港口城市正在孕育之中。

每一个铜陵人、每一个熟悉铜陵的四方宾客,都会为铜陵的飞速发展而日豪。人们知道.这十多年是铜陵建市以来最辉煌的时期,经济发展最快,城市居民受惠最多。 

江南古铜都,地灵人杰多。雄风今乍起,英姿自成歌!

同处一江景不同  

然而,当我们拿起理性的放大镜,回顾我们所走过的每一个履痕时,便会在辉煌中看到不足,看到令人震惊之处: 

1990年与1985年相比,全市全民独立核算工业企业的产值增长了31.9%.但销售收人利税率却下降2.85个百分点,资金利税率下降2.28个百分点,固定资产产值率下降16.89个百分点,留利水平下降22%。无情的数字告诉了人们一个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即在“六五”末期效益水平已经很低的基础上,经过5年的艰苦努力,我市的主要经济指标不仅没有上升,反而惊人地下降了。 

高速度为什么没有带来高效益?而就这令一些人自豪的经济发展速度,与沿江地市县相比,也是“略输文采,稍逊风骚”。与邻近的繁昌县作比较:1985年该县与铜陵县还处于同一个发展水平,而如今他们的工农业产值已超出铜陵县2一倍。即使剔除一些不可比因素,我们也难以和他们平起平坐。一江春水向东流,同处一江景不同。这是为什么?! 

我市是皖江开发开放四市之一,但与其它三市相比,差距又何等之大!1989年全民独立核算工业企业的产值利税率、资金利税率、销售收人利税率,芜湖分别是32.3%、33.4%和21.2%,马鞍山分别是34%、21.2%和19.8%,安庆分别是21.l%、22.8%和14.2%,而铜陵分别是14.5%、9.4%和9.2%。1989年全民独立核算工业人均创利税,全国是3851元,全省是2501元,而铜陵仅有1741元。在全省9个地级市中,我们“铜老八”的帽子为什么长期摘不掉? 

 我们还常常为铜陵“七五” 的高投入而沾沾自喜,但殊不知,投人像一根“魔棍”,变化多端,既可以变为“宁馨儿”,又能够化为“丑八怪”。截至1990年底,市属地方工业企业固定资产债务总额已高达8.23亿元,其中外债3 058万美元。这些债务的61.2%(5.03亿元)要在1992年以前还清。而1990年实际只还了0.4亿元,其中还有0.15亿元是靠免税还的。按照现有企业的盈利状况推算,我市每年的债务利息都难以全部偿还。高投人为什么没有带来高产出? 

除此之外,不足和差距之处还有很多很多:产业结构仍不合理,产品的结构层次和质量档次仍然偏低;农业的保障体系相当脆弱,生产力水平亟待提高;各项事业的发展很不平衡。

对这些,一些有识之士心中充满了困惑与焦虑。铜陵为什么不能发展的更快一些?为什么不能解决别人已经解决、或正在解决的问题?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当我们站在21世纪的门槛边,倾听着大江东去拍岸的涛声的时候,不能不深深地思索:怎样才能医治好我们身上的“疾患”,以健壮的体魄,去创造铜陵更辉煌的明天?! 

剔肤见骨找病根  

透视铜陵这个既健康又染疾的肌体,不同识见的人们,可以从不同的角度作出不同的“诊断”。但是,一个最准确的诊断,已经由历史老人作出了,这就是:思想还不够解放,观念未及时更新,精神还不够振奋,商品经济意识淡薄。这些“病源”互相渗透,彼此诱发,产生了阻碍我们前进的一个又一个“病灶”。

—— 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观念不强:有些部门和单位,以“自我”为中心,符合自身利益的事就办,不符合自身利益的事就推。外地进城劳动力的管理,与此沾点关系的部门都抢着伸手揽,而集资修路建桥等,有关单位就拼命往后退。企业兴旺的时候,各个部门都想去捞一把;企业困难的时候,不少部门都撒手不管。还有一些部门和单位,处理工作以文件为中心,以条条为标准。有个企业为了优化生产布局,曾经打算将企业的内部结构作适当调整,但有关部门却从条条出发,不给配套政策,使企业调整无法进行。一个外商很有兴趣的微波炉项目,本应在铜陵落户,但这个说资金不落实,不能批立项,那个说没有立项不能给资金。各用各的文件,各持各的道理,扯皮扯了一年半无结果,外商一气之下跑到大连,人家半天就立了项。不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还表现在其它工作与经济工作两张皮上。文化、教育、卫生、宣传。组织、统战等部门部署工作,有不少可以也应当与经济工作相结合而没有结合,就在自觉或不自觉中影响了经济建设。某厂党委一位领导,在一次和主管部门干部交谈时,竟说“生产上的事我们一概不管”。在这样的干部心中,哪还有“中心” 的地位? 

商品经济观念薄弱:在商品经济已占很大比重的今天,我们相当多的厂长和经理至今仍在迷恋产品经济的“温床”:争保护、要计划有门,闯市场、搞经营无术,全然没有效益观念。麻纺产品严重积压,就是不能进行有效的推销和处理。有些企业,舍得花钱搞基建、盖办公楼,却不愿花钱抓技改,与经济发达地区形成强烈的反差。就是抓技改,也是无头苍蝇瞎忙乎。某厂搞技改,投资几百万,试车几个月,产量上不去,成本下不来,报捷之声犹在耳边,却停止了生产。一查,原来是工艺、技术早已落后的项目。在农村,则有相当一部分人“种树怕吃亏、养鱼怕输、办工厂怕倒、做生意怕骗”这怕那怕,就是不怕挨穷受苦。商品经济的竞争,归根到底是人才的竞争,而我们的一些企业,愿意花钱买轿车、搞装演,就是不愿花钱培养人才,不愿接收大学生。现有的人才不敢用、不会用,外面的人才不给进,企业靠什么求生存、图发展?发展商品经济必须最大限度地占领市场,但我们的一些经济主管部门和企业,市场观念十分淡薄。 

今年5月,(经济消息报)提供专版,要免费为铜陵介绍一批企业和产品,但所涉及到的大多数部门和企业,并没有将此作为做广告、搞公关的好机会,反而草草应付,或避而远之,或胡乱凑合。且不说在中央、省级的广播、电视、报纸上,难见到铜陵的商品广告,就在本市街头,广告也属凤毛麟角,直至第三届花卉博览会前夕,市府用行政命令的办法,铜陵才竖起了第一批永久性广告牌。多数企业的销售工作十分薄弱,中央的政策不敢用,省里的政策不会用,市里的政策不知道用。市府(90)50号文件对处理积压产品等问题,规定得很宽、很明确,可就是有那么一些经营者不学习、不研究,任其产品涨库积压。我市拥有的销售队伍数量,不说与江浙比,就同桐城县的10万销售大军比,也相距甚远。 

精神状态不振作:从机关到企业,都有那么一些人,特别是少数领导干部,目标不明,任务不清,得过且过,不思进取。对于本部门、本单位在今后三年应该实现什么目标,今后五年能达到什么水平,采取哪些办法和措施,存在哪些问题和困难,心中无数,却泰然处之。什么共产党人的理想,什么市委市政府的战略部署,都统统抛在脑后,束之高阁。一些干部“过糊涂日子当太平官”:坐机关的,不知道要研究哪些问题,搞好哪些服务;办企业的,不了解市场如何变幻,不懂得新品种怎样开发;搞农业的,讲不清粮食产量多少,水利设施如何,多少人温饱没解决。有一些干部,整天长吁短叹,畏首畏尾:处理积压产品怕亏损,开发新产品怕没市场,进行技改怕缺资金,处理不合格工人怕遭报复。还有极少数干部,或浑浑噩噩,或谋私钻营,有的竟置党纪国法于不顾。 

改革意识不浓:经济社会工作中的许多深层次问题,只有靠深化改革才能解决。但我们的不少同志,仅仅把改革叫在口中、写在纸上。大家都赞成住房制度改革,但适当提高房租、多住房子多拿钱,一些人就大叫大嚷受不了。公费医疗的漏洞众人有目共睹,但不少人又不愿承担改革的风险。在居民区进行安装有线电视的试点,受益者都说是件大好事,但一提要自己掏点钱,又说“这不能算是办好事”。都说分配不合理,但在企业实行质量工资制,又有人说技术低的工人吃了亏。“铁饭碗”都说要打破,但让违纪工人下岗,或作出处理,就有人四处说情。在他们的眼里,改革都必须对自己有利,个人不能作出任何一点牺牲。 

对外开放观念差:铜陵位于长江黄金水道之旁,又是皖江开发开放四城市之一。可我们的一些部门单位的领导、职工又是怎样对待开发开放呢?今年初,当南京市一位副市长率团来铜考察时,在城外转了一个多小时方才摸进城,其原因就是本市人口处连个起码的标记也没有!一位外商结束访问离铜时,要用美钞兑换人民币去结账,但有关人员正在政治学习,还说:“对不起,业务暂不办理!”一位意大利商人来铜陵住旅馆,面对积满灰尘的窗户、掉了螺栓的马桶盖和污迹点点的被套,他责问道:“这像做生意的吗?”我市第一个较大的中外合资项目——金光延压加工有限公司,从立项到审查,从筹资到审批,前后费时近两年,盖了几十个公章,才得以上马。如果不是外商有耐心,这个项目早就告吹了。

以上形形色色的问题虽挂一漏万,却展露了相当一部分铜陵人的思想、观念、精神状态上的丑陋之处。可以这样说,正因为存在这些丑陋之处,而我们又没有及时正视它、解决它,才导致铜陵过去某些方面的落伍和现在某些事业发展上的裹足不前。 

解放思想是先导  

思想的解放常常是正确行动的先导。1978年全国范围的关于真理标准的大讨论,赢得了人们思想的大解放,赢得了全国十多年的大发展。历史已经证明并将继续证明,经济要开放,首先思想要解放。开展“理思路、抓落实、奔小康”的大讨论,意在解放思想,更新观念,对此,每一个铜陵人都应积极参与。当然,思想的解放往往需要进行痛苦的反省。鲁迅说过:“我常常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无情地解剖我自己。” 每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铜陵人,在大讨论中,都不应讳疾忌医,而应当勇敢地拿起时代的解剖刀,割除自己灵魂深处的一切毒瘤和病根。如果我们继续抱着僵化的思想、陈腐的观念、封闭的意识、萎靡的土气,那么,不是危言耸听,在迎接新世纪到来的十年接力赛中,我们铜陵将被别人抛得更远。 

改革大潮澎湃。历史不允许我们再躺在产品经济上酣睡了。环顾神州,时不待人:沿海经济上去了,山东经济上去了,省内各地市也在你追我赶。每个有志的铜陵人都应该们心自问:怎样才能无愧于脚下这块浸满烈士鲜血的土地?!醒来,铜陵! (1991年11月14日《铜陵报》)

此文犹如平地惊雷,由这个贫穷的皖南山区传遍了神州大地。而汪洋就是这件事的发起者。

令人振奋的是,15年前在皖南山沟吹响的“解放思想”的号角,在15年后汪洋主政之下的南粤大地再次响起。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历史的巧合。但与其说是历史的巧合,不如说是历史的必然。

汪洋当时在电视讲话中说:“要改变观念!有人养鱼怕偷,做生意怕骗,就是不怕穷。”这与此后邓小平著名的南方谈话思想很接近,显示出汪洋敏锐的政治嗅觉。而铜陵的做法也引起了高层尤其是邓的关注。


主政铜陵时,汪洋还对当地旧体制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打破“三铁”(铁饭碗,铁交椅,铁工资),且住房制度、用工制度、干部管理、机构设置等等都被列入改革计划,多家全民国有企业列入改革范围。整个改革被推上高潮。但是,这些改革举措很快就招致了许多保守势力的反对。

为了平息这场纷争,中央高层放话:可以先行试点。此后,《人民日报》还发表了一篇社论:《醒来,不仅仅是铜陵!》

对这次改革,汪洋自己评价:拟定方案,难得出奇;启动实施,顺得意外。而铜陵百姓也对他这个“娃娃市长”的做法从怀疑到逐渐认可,并评价他:聪明能干、思维超前、魄力很强、做事果敢。

铜陵改革的成功让世人瞩目。中国青铜文化节即是从1992年开始的,汪洋当时的主旨是:文化搭台,经济唱戏。直至今日,铜陵人依旧会不由自主地把后来的铜陵市长与汪洋作对比。

“铜陵改革”让汪洋获得了邓小平的赏识。有说法称,邓南巡回京途中在安徽蚌埠停留,并特别召见了汪洋。也有香港出版的相关图书如此描述:“1992年邓小平南巡来到安徽合肥,接见安徽有关领导,时任铜陵市长的汪洋也被点名要求参加。会见后,邓对汪印象深刻,认为其是个人才。”

知情人士透露,关于邓小平接见汪洋的说法版本不一,很难有人能准确判断,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邓显然在见汪洋前就已注意到他。

果然,此后不久,汪洋即调离铜陵,担任安徽省省长助理兼省计委主任。1993年,38岁的汪洋出任安徽省副省长,成为当时全国最年轻的副省长,并继而进入省委常委。

在安徽省工作期间,汪洋鲜明的施政风格,给当地官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据称,汪洋的超前意识很强,在任常务副省长分管财税工作时力推一项改革,连时任国务院总理的朱镕基都说他“年纪不大、胆子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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