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最后一次收复海参崴的机会
江淳按:北洋政府在“两兄弟”的历史里,就是腐败不堪……他们做了两件事:饮马海参崴与收复外蒙古。——后人无法企及!
北洋将领徐树铮
海参崴,提起这个名字,相信很多的朋友们心头都会一振,因为这曾经是我们的领土,当年这里是我们的一个小渔村,人们过着日升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这块地方甚至被清朝看作是自己发源地之一,但是到了大清的末年时期,清朝与当时的俄国弄了一个《中俄条约》,在条约之中,清朝将自己祖先的土地拱手让人,曾经汉人不得进入的地方就这样屈辱的给了这个所谓的“友邦”。(来源:纵横历史说)
所以,现在很多人说起这个地名来,还在内心里会有一种另样的伤感,因为我们建国之后,也没有能收回这块地方,但是其实早在民国时期,北洋就曾派出过军队去过海参崴,但是当时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去与俄军开战收回失地的,而是另有目的。
当时的俄军对于日军是比较的痛恨的,但是对于北洋军队却没有那么大的恨意,所以,两军几乎没有怎么开战,甚至还会有相互串门的时候,而对于海参崴这块地方,北洋军队也并没有趁着俄军内部内乱的时机收回来的心思,在海参崴待了一年之后,北洋军队的陆军就回来了,只是象征性的留下了一些海军,后来我们自己也大乱起来,而俄军就趁机消灭了留守在海参崴的北洋海军一部,自此之后,我国之军队,再也没有踏上海参崴的土地一寸!
民国时,谁出兵收复了外蒙古?
近年来,“北洋政府武力收复外蒙古”一事,在网络上获得了极高的评价。执行此事的北洋将领徐树铮,也与孙中山并列,被称为“当时中国唯一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收复包括外蒙古在内的一切失土的两个爱国者”,盛赞其“以一人之力收复外蒙古”乃不世之功。揆之史料,徐树铮折冲樽俎,固然功不可没,但必须指出的是,此种功勋的建立,一则依仗特殊的时代背景,使其能借势而为;二则徐树铮当时手段过于激烈,也产生了不良后果,埋下了外蒙古得而复失的隐患。(来源:短史记)
机会很好:俄国十月革命后,外蒙上层处境艰难,主动向北京靠拢
辛亥革命之际,沙俄趁中国内乱,扶植了以外蒙古活佛哲布丹尊巴为“皇帝”的“大蒙古国”。后经交涉,中俄于1915年签署协约,中国获得外蒙名义上的宗主权,册封外蒙活佛;但沙俄获得在外蒙居住、贸易、司法等诸项特权,实际控制了外蒙古。随后外蒙古撤销“独立”,改称“自治”,中国政府获许在库伦(乌兰巴托)派驻无实权的“都护使”、“库伦办事大员”。①
至1917年“十月革命”爆发,外蒙古问题方发生转机:
首先,外蒙王公、活佛财源断绝,急需中国政府援助。“十月革命”爆发后,沙俄政府无暇顾及外蒙,新成立的苏俄政府也不再拨款,兼之卢布大幅贬值,一度使外蒙行政运转、上层人士生活无以为继。外蒙王公感叹:“自治是件非常好的事,可是,如果没有年金俸禄的话,生活又能像什么样子呢?”②希望中国政府能像前清那样,继续给他们发俸禄。
其次,外蒙古高层内部存在很深的矛盾。1915年“自治”后,活佛及喇嘛掌握大权,王公权力被严重削弱。按照前清旧制,外蒙王公(黄派)管政治,喇嘛(黑派)管宗教,但“自治官府”以活佛为领袖,很多喇嘛因而成为官吏,掌握了行政权力。他们偏袒自己统辖的徒众,向王公所辖地区大肆摊派税收。同时,王公的世袭权也控制在喇嘛手中,让王公们常有朝不保夕的危机感。蒙古王公抚今追昔,“感觉归附中央,较多利益”。③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外蒙当时存在严重的外患。在日本的支持下,沙俄旧军官谢米诺夫、布里亚特等人,意图在外蒙建立一个“大蒙古国”。外蒙惧怕日本,但又无力对抗谢米诺夫的侵略。外蒙王公认为,“非依赖中央,请求进兵不可”。④这为中国突破限制,出兵外蒙提供了可能。
基于以上几点原因,外蒙王公于1919年8月向都护使陈毅表示愿意“撤治”——取消“自治官府”,恢复前清旧制。陈毅遂同王公们商定了63条善后条例,报呈北京。但由于善后内容有利于王公,引起以活佛为首的喇嘛不满,上书大总统徐世昌,要求“保存自治”。“撤销自治”一事因此停滞。
徐树铮墓,位于安徽宿州
处理失当:徐树铮纯以武力逼迫,在外蒙大失人心,埋下复叛隐患(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