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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豪斯的城市规划教学|为社会主义城市做设计|包豪斯人
附录|《国际新建造》文字部分|赤条条的形式……所能呈现的并不是为了风格上的演练,而是一种对再现行为的反讽……断然地绝弃任何想去再现的意愿。
这项研究中的梅耶和希贝尔塞默更像是一个引线,用以架构起作者有关“后人文主义”这一理论批判命题与框架的素材源。在这篇全书的结论中提到的“实践的政治”,也与通常人们对梅耶的左翼政治立场的理解不尽相同,作者结合了法兰克福批判理论的与后结构主义的诸多思想家的成果,并且受到了阿尔都塞的反人文主义反历史主体观乃至多元决定论超决定论等等以及此后的杰姆逊在政治无意识的序言中为历史研究区分出的客体与主体两条路线的影响,这在作者1990年提交的论文摘要中可以得到佐证。有所不同的是作者在论文中将建筑看作是存在于两个面向中的一个变动的体系,由此,异时代的不同的理论来源构成了针对同一历史现象的“互为垂直正交的”切线,而标题中的后人文主义与后现代主义也并非某种并列或包含的关系,作者非常谨慎地处理着两者之间的界线,否定辩证地认同了从现代主义案例中发现的潜能与历史踪迹,并警惕就此得出一种所谓的“后现代主义先驱”的草率判定,以及人云亦云地展开对人文主义的征讨。从某种意义上,这是将通常的包豪斯历史中的暗面引向当下的学科政治议题的第一篇重要的论文。
对主体的后结构主义与唯物主义的分析,就好像是两条不同的却又互为垂直正交的切线,针对着……完全被物化的、后个体世界中的建筑。
本文追溯包豪斯创建之初,费宁格与格罗皮乌斯关于“建筑”各自所持的立场,以及“大教堂”的意象在双方语境下的象征意义。从图-文无法兼容的断裂处,作者悬置了有关包豪斯更为均质化的历史叙述,从多方张力中开启了包豪斯星丛的新序列。
精编|在艺术中,格罗皮乌斯看到的是手工艺,而我看到的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