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哲学家解读有神论的“心证”与“物证”
波士顿学院哲学教授解析15个有神论论证:第二部!
继上次推送的“阿奎纳的五路证明”之后,Peter Kreeft教授谈到另外10个著名的有神论论证,其中的许多或许耳熟能详,但这位教授深入浅出的诠释仍旧值得一读!
这次的内容是,有神论的5个心理论证,以及5个无归类论证。下周我们会继续推送这次讲座的问答部分。敬请持续关注!推荐星标这座塔:)
本文由塔城翻译自真理论坛演讲
《信仰上帝的合理性》
Rationality of Belief in God Peter Kre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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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论证
如果确实存在客观的道德标准可评判一件事的对错(比如谋杀是错的,正义是对的),那么你一旦承认道德律的存在,你就不仅仅是个唯物主义者。存在于你头脑之外的事物不仅包含原子和分子,也包含法则,法则不仅描述这些原子分子如何工作(如万有引力),同时也描述了你应该如何作为和对待他人。
如果你相信道德是客观真实的,那么道德律似乎是在指向一个律法的颁布者。律法是意志的表达(比如“你不可……”),律不是描述事物如何运作,而是描述事物应当如何运作。因此,这一论证说,如果存在普遍的道德律,能以适用于所有行为,那必定存在普遍的律法颁布者,而这一律法颁布者不可能是任何人或人类社会,而必须是某个超然的存在,比如上帝。
我认为该论证更好的版本来自红衣主教纽曼。在他所处的环境中,已经有人否认存在客观的自然律或道德法。他指出,即便是这样的人也会被道德论证所打动,而你只需要问他们这一问题:“你是否认为你应该永远听从自己的良心?”
他们可能会说:“是的,即使我不认为我应该永远遵守十诫或其他的东西,因为我不相信上帝,也不觉得存在普遍客观的道德标准。如果我认为该这么做,而你认为该那么做,我们就该各自按着自己的方式行事,各自凭良心行事,哪怕会有差异。”
“既然如此,你的良知就是仅剩的绝对存在。故意违背自己的良心,做一个道德上的伪君子,永远是不对的。所以存在一个绝对价值。”
“是的,虽然主观,但是绝对。”
“但是为什么你要永远听从良心?良心从何而来?”
“来源于社会。”
“哦,那就是社会的律,不是上帝的律。”
“是的。”
“那社会有什么好神圣不可侵犯的呢?难道不应该批判社会?难道要做个循规蹈矩的保守主义者?把构建良心的社会传统当做上帝?难道不服从社会永远就是错的吗?这也太没主见了吧?”
“哦,不,其实是生物本能。”
"所以你的生物本能就是上帝?你不应该质疑它们,改变它们,操纵它们?真的吗?它们更像是乐谱,而非琴键?”
“不是的,它们像琴键,是相对的。”
“哦,那什么是绝对的?如果没有上帝,你为什么要把良心当做是上帝的先知?”
这是个危险的论点,因为它可能会说服那些仍然保有道德绝对标尺且相信良心的人们,让他们看见这也不是什么绝对的道德。(观众笑)我是认真的,我听说过这样的人。弗里德里希·尼采可能是其中之一。
另一个心理学论证(如果你在数的话,这是第七个论点),是奥古斯丁从真理出发展开的论证。
有些真理只是我们的观点和可变事实之间的对应关系。比如公元前55年的凯撒渡过卢比孔河 ,今年是2010年,这颗行星是火星(我是不是不小心在地球上?地球是个我想造访的地方,但是我不想住在那里)。这些真理并不能证明神的存在,但还有其他的真理是永恒的,必要的,永恒的,不变的。比如,二二得四,9x不等于x,无因便无果……
我们怎么知道这些事情是真实的?我们能在物质世界中能看到吗?不能。物质世界中的事物会改变,但这些事却不会改变。我们能在我们的头脑中看到这些吗?不能,我们的思想也在改变。我们能在别人的头脑中看到这些吗?不能。那我们在哪里能看到这些呢?
你个人看法总是在不断变化,也不可靠,如果这些并不仅是你的个人看法,而确实是永恒不变的真理,那我们一定是在阅读上帝的思想,虽然不是直接的,而是间接的。这一心理学背后的的本体论现实,即不断变化的人心可以认识不变的真理,哪怕算不上是证明,也算得上一条线索,指向永恒真理背后那永恒的心灵。
个人而言,我不知道这个论点对我是否有十足的说服力,但我认为这是个很有力的线索,即便这一论证不像其他论证一样确定。
检视内心,你会发现自己渴望诸多事物,有些渴望是来源于社会的设定,而非来源于你自己的内心,这些渴望并不是人人都有。比如我一直希望洋基队输球,但是洋基队的球迷没有这种渴望。我渴望去奥兹国,小时候我看了电影《绿野仙踪》就一直很喜欢,但是大部分人却没有这种渴望。我想像超人一样在空中飞翔,但没有超人……但这些论点都证明不了什么。
但还有一些与生俱来的欲望,人皆有之,这些欲望能说明一些问题。我们都有食欲,口渴,性欲,渴望陪伴,渴望公义,渴望美。这些欲望人皆有之。每种欲望都与某种真实的东西相对应。如果有饥饿,就一定有食物,你可能得不到食物,但饥饿证明了食物的存在。如果你有性欲,就一定有性存在。如果你去了其他星球,发现有种智慧生物不断爱上并不存在的第二性别,那将是多么奇怪的事情。又好比,一种生物是硅基生物,而非碳基生物,但他们却不断地渴望牛排,哪怕他们不能吃牛排。人类心中每中与生俱来的、自然的和普遍的欲望,总是对应着客观真实的实体。
那么我们是否有一种对上帝的本能且普遍的渴望?从某种意义上,我们没有。如果你给一个无神论者一本圣经,说:“那是上帝,你不希望他存在吗?”无神论者会说:“当然不希望,我宁愿生活在一个没有上帝的世界里。”
但如果上帝不是具体的事物,而是一个绝对完美、绝对美丽、绝对美好的存在,是你内心最深的愿望的满足,是在这个宇宙的一切所不能满足的。你甚至无法想象这一渴望被满足,因为你的想象力太弱了,这就是为什么你无法想象出一个你愿意永远生活在其中的天堂。如果你所说的上帝拥有一切宇宙和你过去经历中所缺乏的,能够满足你心中的这份渴望——这种渴望时常是无意识的,这也是为什么恋人会吵嘴,没有人是绝对快乐的——而这一存在能够使你有绝对的快乐,置身狂喜,永不厌倦,你难道不希望有这样的存在吗?当然希望。
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渴求。如果与生俱来的渴望与客观的现实相对应,那这至少是一种强烈的线索,说明这种现实的存在。这就好比上帝在你的心中放下一封情书。
第四个心理学论证,来自于信仰上帝的后果。这一论证尽管不是一锤定音,但具有说服力。
经验证明,有信仰的人比不信的人更快乐,更长寿,更健康,更有道德。虽有例外的情况,但总体而言,无论是什么时代、地点、文化,相信上帝会让你成为一个更幸福的人,让你的行为更有道德感。这算什么证明?证明不在于其本身,而在于这带来的结果。
如果上帝不存在,那么不快乐的,且至少被诱惑着违背道德的无神论者就更有头脑,他们喜欢称自己为聪明人。如果他们是对的,那么他们更聪明,而我们是傻瓜。实际上,如果他们是对的,我们信的人简直太傻了,我们是疯子。
弗洛伊德甚至在《文明及其不满》说:宗教是世界上最大的集体幻觉。就像吉米·斯图尔特那部老电影里的哈维一样(译者注:出自电影《迷离世界》,原名Harvey)。哈维是吉米·斯图尔特最好的朋友,他是只隐形的兔子,身高13英尺。吉米四十来岁,各方面都很普通,但他相信哈维,除了他,没有人可以看到哈维,他在做事前就会征求哈维的意见,哈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当然哈维并是不存在。他是个疯子。如果上帝不存在,我们有的是一个更大的“哈维”,我们甚至比吉米·斯图尔特还疯狂。因此,如果无神论是真的,无神论者是对的,那我们都是疯子。但是我们更快乐,更接近圣人。
加缪一生都在为如何成为没有上帝的圣人而苦恼。诚然,一个无神论者可以很有道德,而一个信徒可以很不道德。但没有上帝,怎么能成为圣人?加缪不相信上帝,但他知道他必须成为圣人,他一直无法将这两件事结合起来。我喜欢加缪。我认为,你永远可以信赖一个不快乐的无神论者,而不要信赖一个快乐的无神论者。如果没有上帝,那么人心的设计简直糟糕透顶,如此自相矛盾。你越聪明,你就越不快乐和不道德,另一方面,要变得快乐和有道德,就需要相信一个幻觉,成为疯子。
或许这不能证明上帝的存在,但如果无神论者是对的,那将是对我们的巨大侮辱。我不是说我们应该把幸福或道德摆在首位,而非将真理摆在首位。我的想法恰恰相反。你们当中有多少人相信圣诞老人?没有人相信。为什么不呢?圣诞老人给你带来快乐,带来道德。当你三岁的时候,12月24日那天你就是个小圣人。你为什么不相信圣诞老人了?因为你的心智更稳固,你更看重真理。是的,我们必须把真理摆在首位,但如果真理通向幸福的反方向,如果你唯一能获得幸福的方法就是相信幻觉,那我们现在的处境可真糟糕 。
第十个论点。这一论点你要么能看见,要么看不见。如果你看见了,那便是对上帝存在无可辩驳的论点。如果你看不见这一点,你会觉得这个论证有点傻。
其他论证
1奇迹的论证
第一,奇迹的论证。如果有奇迹发生,就必然有能使奇迹发生者。
让我们将奇迹简单地定义为:不可能仅凭自然力量发生的事件,比如死人复活。如果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我就会花大把精力去揭露虚假的神迹,以证明所有的神迹都是假的。因为如果我能找到一个真实的奇迹,就能证明有上帝。好吧,从古至今成千上万个有关奇迹的说法流传着,除非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否则就说明有一个能使奇迹发生者。
你可能会搜索一些历史证据,类似于弗兰克·莫里森(Frank Morrison)在1928年所作的。他当时是一个无神论者,他和另一位无神论者罗伯特·英格索尔(Robert Ingersoll)合作,试图揭露基督教这一世界最大的迷信,从而证明无神论是真的。英格索尔反对上帝的存在的论证,他曾与有神论者辩论,没有归信,最终仍是无神论者。而弗兰克·莫里森作为一个专业的历史学家,想要驳斥历史上对基督徒而言最重要的神迹,即耶稣的复活。
因此,他做了详细的历史研究,在他的纯科学研究的基础上,他得出结论:从我们所拥有的数据和事实的基础上看,无法用任何其他的方式来解释这一事件,除非复活确有其事。因而他成了一个基督徒。他还写了一本书叫《墓石悬迷》(Who Moved the Stone?),已经出版了近100年。我就不细说了。我听说威廉·莱恩·克雷格(William Lane Craig )不久前曾在这里为复活辩论。神迹具有实在的经验证据,特别是我刚刚谈到的这个。
还有一个论证,我刚刚提到了,但在此重复一下。这一论证最近乎于用科学证明上帝存在,该论证即大爆炸宇宙学。没有人质疑大爆炸宇宙学,我们都知道宇宙大约有140亿或150亿年的历史,在这个绝对奇特的事件中,一切似乎是从无中生有。大爆炸要么有可能发生;要么不可能发生,除非是有一个大爆炸者(a big banger)。
因果关系原理是基本的科学原理和常识性原理,没有起因就没有结果,要么你把这一原理应用在宇宙起源这一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事件上,要么你迫不得已要丢弃这个原理。你会说:“我不相信兔子就那么出现了,但是宇宙就这么出现了。”在我看来,这需要很大的信心,我可没有那么大的信心。
3共识论证
还剩三个论证。第十三个,通常被称为“共识论证”。
整个人类历史中,95%~99%的人都相信某种神的存在,这其中包括了历世历代的所有地区和文化的,各个智力、教育、政治阶层中那些颇具才智的人。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你不得不宣称自己是极少数的有理智的人,而其余的人在生命这最重要问题上是彻底错误的。当然,这并不能证明任何事,它只表明,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你不得不牺牲对人类及人类心智的基本尊重。很多无神论者承认这个事实,比如弗洛伊德,他说,“对我而言,一个永恒的痛苦之源就是发觉,绝大多数的人类永远无法获知无神论,这种对于生命正确的理念。”
我们是一群多么可怜的傻瓜啊!
4耶稣
我不预设任何关于耶稣的事实,只就耶稣的真实存在和历史记录而言。绝大多数人认同的是,历史上存在“耶稣”这个人,他教导了诸如登山宝训之类的内容,等等。耶稣相信上帝,称上帝为他的父,认为上帝是客观存在的。如果无神论是真实的,那耶稣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即使无神论者认为耶稣是一个圣人,但实际上他是只个大傻瓜。
因此你必须对耶稣进行一番心理分析,然后说他是个疯子。又或者,如果耶稣知道不存在上帝,但却这样教导别人,那么他就是一个别有用心的骗子。这个论证也就是说,有一个宣称自己是神的人,如果他不是神,那么他就是世界上最大的骗子和亵渎者,又或者是最疯狂的人。这一论证也适用于耶稣的有神论,即祂所教导的犹太人的上帝。
这个论证并不能证明上帝的存在,而是表明你应该相信上帝存在。为什么?帕斯卡检视了怀疑论者,他承认存在支持和反对上帝的证据,无法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因此,乍看之下,不可知论是一个合理的立场,无神论者和有神论者的立场都超出了我所能够知道的。不可知论者会说,我不知道,所以我就等到有了所有的证据再说,这是理性的。
但这个立场面临一个问题:死亡。我们已经踏上了旅程,航船的燃料终将耗尽。我们希望停靠在真理的港口。现在,这里有一个无神论的港口和一个有神论的港口,它们都宣称自己为真。然而,浓雾弥漫,令人看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
帕斯卡假定自己是一个怀疑者,这时候应该做的不是等待浓雾散尽,因为大雾永远不会散,而燃料就要耗尽,你会面临死亡。那么,作为一个不可知论者,你会怎么办?
我们人类想要两样东西。我们想要真理,也许这种愿望胜过任何其他。但同时,我们也想要幸福,每个人都如此。即使你是一个怀疑者,你无法确知神的存在,你仍然可以下一个赌注。实际上,你最好赌一把,因为你获胜的唯一希望就是在神学的维度上下一个赌注。
假设你有两张彩券,一张值一百万美元,一张一文不值。我把这两张彩券放在这儿,然后给你一个机会从这两张中选一张带回去,没有任何其他代价,只是你必须相信我。你应该会赌一把,对吗?为什么?因为你不会损失任何东西,但却有可能赢得一些东西。那么,这与相信上帝有什么关系呢?
非常简单,如果存在一位上帝,他想要你相信他,同时他也尊重你的自由意志而不强加给你他的意志。他想要给你一个礼物,但是你得自己接受,因为一个礼物不仅需要自由的给予,也需要自由的接受。那么,下一个赌注、搏一把,不是很合理的选择吗?
当然,这不是宗教信仰,只是一个实用主义的博弈计算。至多像一个逃避永恒火湖的保险:如果有地狱,我不想去那里;那么如果有上帝,我最好从他那里得到一份保险。毕竟这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损失。
好吧,就算这有一点代价,这代价也是有限的。假设为了有一个赢得100万美元的机会,你必须花费0.1美元。那一定是值得的。假设你必须付出一些社会成本,比如,一些人会嘲笑你的转变,或者,你必须放弃一些便利的生活方式。但这些相比于天堂,是很渺小的。其实,通常你放弃了一些,却会在此生就有所收获,你可能更幸福或者变得更好。
即使是那些作为无神论者的精神病专家(有人告诉我,两个无神论者比例最高的专业领域是哲学和精神病学,75%的美国哲学家是无神论者,这个比例在精神病医生中更高),他们大都会向病人建议信仰宗教。虽然他们本人并不相信,但因为宗教信仰会让病人开心起来,并且适应良好、开始解决事情。
那么,如果我们说,“上帝可能存在,这可能是我唯一得到永恒救赎的机会,但这一点都不值。”,那岂不是成了世界上最愚蠢的赌徒吗?上帝如同罗密欧一般,向我提出了一个婚约;而我,朱丽叶却说,“等等,罗密欧,明天再说,我是个不可知论者。” 最终,我死了,从未与他成婚。这是世界上最傻的下注。
现在,如果上帝确实存在,那么他不会停止于“帕斯卡的赌注”,祂会说,“现在我有了这个人,我要将他转变为一个圣者,我要令他真的喜乐。但“帕斯卡赌注”可能是怀疑论者的第一步。
有一种非常重视实用性的头脑,他们会将帕斯卡的赌注视为唯一或最好的信仰论证,我想我们应该尊重这种心智。我们这些头脑发热的学者们通常偏好科学性的证据,还有那些有时并不单纯为了实用的论证。
有时候,我们高估了恍惚的精神与知识,却低估了人们的实用主义。我想,一个普通人能够意识到,自身在处理有关神的重大问题上的无力。帕斯卡赌注至少是很多人信仰中的一部分,或者他们的部分动机。我认为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开始,但却不是一个高尚的结束。就像对于好的父母那样,取悦上帝并不难,难的是令他满意。
综上,我认为,人们做无神论者的主要原因,实际上并不是这些论证缺乏说服力。当你将这些证据放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构成了一种很强的支持上帝的证据。我们有大量,而非单一的证据。要做一个无神论者,你必须面临一些风险。什么风险呢?显然,无神论者为自己的生命掌舵,当上帝进入并说,“让我来掌舵吧,你可以做一个乘客”,这时无神论者说,“不,我不信任你。”
我认为这根本上是一个信心和信任的问题。有因可循,也有证据,那么为什么我们想要掌握自己的生活呢?因为我们想要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我们从母腹来到世界,带着“我要在我定的时间得到我想要的”这种固执。如果有一位上帝,祂不仅仅是第一因或是某种永恒完美的存在,不仅仅填补你的智识地图;祂还是创造了你、与你有爱的关系的那一位,想要你相信祂。祂仿佛罗密欧,邀请你——茱丽叶一同私奔。这听起来是可怕的。
如果一个无神论者接受这一点,并且认为这很可怕,也承认这就是他不能做神论者的原因,那么他是一个非常诚实的无神论者。我认为尼采就是这样,他说,我无法忍受存在一个看到我阴暗面的上帝。换句话说,正是骄傲、正是想要扮演上帝的诉求,这种吸引力深深根植于无神论中。但是,如果你完全诚实,你会意识到,这种想法把一切的关系都搞得一团糟,即使只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To be continued.未完待续[SEGMENT ONE]
原视频链接:
Rationality of Belief in God - Peter Kreeft at Iowa State Univers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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