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焦——翟永明摄影展
浅焦——翟永明摄影展
开幕时间 | 2019/06/22 20:00
展览时间| 2019/06/22—08/22
展览地点| 何多苓美术馆(蓝顶当代艺术基地3期75栋)
预约参观| 预约链接 (请提前一天以上预约)
展场音乐作曲 | 何多苓 演奏 | MIDI
制作支持| 石京革/幸言
【特别鸣谢】 白夜
开放时间 | 周四,周六,周日下午14:00—17:00预约开放(请提前一天以上预约)
【停车须知】请将车辆停放到蓝顶公共停车场
【注意事项】由于场馆造型设计,出于安全考虑,谢绝12岁以下儿童入场,谢谢配合
《自拍:玻璃美术馆》
《浅焦》展前言
“浅焦”一词,来源于摄影术语。我仅仅借用它的外在含义(亦即:我的镜头只聚焦在少部份我感兴趣的事物上),并非真正定义我的摄影。
这是一个跨界的时代。各行业间的跨界,产生了一种综合艺术。跨界,就是以业余姿态去探索一个感兴趣的新领域。当“什么是艺术”?“什么是艺术品”正渐渐变成一个无解的答案时,摄影的美学标准也变得多元。随着摄影设备的简化和便利,专业人员和“业余”爱好者的区别,已越来越模糊。
在今天,摄影已成为一代人的媒介。个人的亲历体验和现实的自身魅力混搭在一起,使得个人也参与了纪录和塑造历史、描述和发现文化变迁。日常生活中被忽略的部分和早已表达过的东西,经由个人的建构、编织、或批判,也成为当代艺术新的诠释和观看语言。摄影大众化、日常化之后,摄影爱好者也得到了解放,从水准和心灵上更为自由。
《老剧院》
我的摄影,与我的写作有关,但并非我诗歌的图解;它们互为参照。我的拍摄对象,大多与我关心的话题有关。多年的旅游途中,我拍摄过不少照片,对象以女性和儿童为主。我对纯粹的风光摄影不感兴趣,我关注的仍然是人、人的行为、表情、性格,以及留给我的瞬间印象。当我拍下他们,便与他们产生了奇妙的缘份,这就是我对摄影的神奇定义。
与专业摄影师不同,我的拍摄随意而散漫,我尤其对技术层面的东西不感兴趣。我追寻的是镜头下的对象所呈现的状态,是一些特殊的、动我心魄的时刻。我最爱将镜头对准身边的朋友,捕捉他们不被注意的瞬间。这些时刻,往往是他们最松弛、最本真的时刻。我通过镜头一直看向他们的隐秘内心,我相信这是我与他们交流的另一种方式。
《小镇》
此次展出的照片中,有一个系列是致敬之作:弗里达.卡洛一直是我最喜欢的艺术家。我对她作品的热爱,已经超出了一个业余爱好者的范畴,不时会写上一两篇诗文加以表达和发挥。最近,我尝试用一种陌生的媒介和角色扮演的方式,来叙述我的观念和新的故事:在灵魂深处,我们都是弗里达附体的女性。
于是,我在自家阳台上,以及一座废弃的庭院中,为朋友拍摄了一组照片。我挪用了弗里达的色彩、挪用了弗里达最著名的眉毛,挪用了她最爱穿的墨西哥民族服装;最后,挪用了《两个弗里达》的意象。这组照片的名字,就叫《我们都是弗里达》。
社交网络和智能手机的的传播效应。使人人都可以成为自已标注、自我表达的肖像摄影师,借助各种修颜软件,作后期处理,为自已留下满意的肖像。
我的自拍,不是从智能手机开始;而是用沉重的单反相机。。因为单反的沉重,我的自拍,大都利用了镜子。这样,使得我更多时候,不是拍自已;而是把自已装进某个场景。有时,因场景特殊;有时,因构图奇怪;有时,因空间于我重要,我欲以自拍方式,纪念那一刻。我用业余的习惯、业余的方式,持续地拍了一系列自拍照。不是出于自恋,而是出于方便。为了把自已装进一个值得纪念的取景框,我兴致盎然地构图,由些产生了这些奇怪的自拍像,以怀念那些我永远不会再去的地方。
《墙》
“亲密的人中间”,是韩东诗歌里的一句。以此为题,我制作了一个摄影长卷。长卷记录了2018年11月,在南京四方美术馆的双个展:“韩东毛焰”。开幕式那天,艺术圈、文学圈来了不少的人。在参观和展览布展时,我用手机拍摄了很多“亲密的人”,也就是说:共同的朋友。手机相素有限,我想到可以参照《韩熙载夜宴图》,作一个长卷。全卷分为:布展、开幕、晚宴。长卷中间,有我的一些文字,诗句。我把照片拼贴起来,印在带宣纸效果的相纸上。展览期间,我会邀请朋友,随意在长卷上涂写文字。这是“随手拍”式的游戏之作,也是关于当下时代的真实记忆和私人叙事。
数码相机不断发展开拓,使得大多数图片堪称技法完备,画面美观。但那不是我所追求的,我希望在摄影风格上有所追求,能够通过另一种艺术手段,来展现我对世界的疑问和思考。甚至,通过独立眼光,寻找到一种独特的视觉经验和形式。当然,我知道并不容易。这是我到现在为止依然热爱摄影的原因和动力。
摄影展:
2015年 连州国际摄影展 《翟永明/高原/杨瑞春三人展》
2016年《诗与远方》联展 天津美术馆
2018年《水告诉我什么》 个展 上海汉源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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