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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法死刑复核撤销三次被判死刑涉嫌杀俩人的王想想死刑! 谢通祥谢修志律师又一死刑改判大案辩护成功

Original 谢通祥北京君树律师事务所 2023-03-18 23:04 Posted on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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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君树律师事务所主任谢通祥：王想想涉嫌杀俩人故意杀人案件在当地轰动一时，案发当年安徽网等多家媒体以《宿州“卡宴坠塘2死”真相：男子蓄意谋杀高利贷债主》为标题报道此案件。

被告人王想想三次被法院判处死刑，在最高法院死刑复核长达四年多时间才结案，该案被财新周刊《为死刑犯做“法援”》为标题报道。

此案一审中级法院和二审高级法院都是当地律师辩护，中级法院和省高级法院三次判处被告人王想想死刑（立即执行）。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法院死刑复核阶段，被告人王想想母亲通过多人介绍找到了北京君树律师事务所，由于被告人家庭困难，二是案件有重大疑点，所以北京君树律师事务所指派谢通祥、谢修志律师以律师个人名义援助，为王想想进行辩护。

北京君树律师事务所的死刑复核案件律师援助计划与国家法律援助不一样，北京君树律师事务所的死刑复核案件律师援助计划是律师个人承担各种费用，而国家法律援助是政府承担律师费和差旅费。

谢通祥现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司法部法律援助中心死刑复核案件律师库成员，现在既接受司法部法律援助中心指派，同时也接受北京君树律师事务所指派以律师个人名义免费援助死刑复核案件被告人，司法部法律援助中心已经指派了多件援助案件。

谢通祥、谢修志律师认真研究案情，多次会见了被告人，并且去现场勘察和调查取证提交给最高法院，多次去最高法院面谈律师意见，并且申请合议庭法官去现场勘察和面对面会见被告人。

最高法院非常重视此案，多次听取了辩护律师谢通祥、谢修志意见，最高法院也审查了最高人民检察院意见，本案在没有被害人赔偿、两个被害人家属没有谅解，而且两家被害人多次上访要求判处被告人死刑的情况下，最终合议庭评议后，经过最高法院审判委员会研究决定，最高法院以部分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不核准并撤销了王想想死刑判决书。

最高法院审判委员会简介：

最高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的领导机构，其任务是：总结审判工作经验，讨论重大的或者疑难的案件和其他有关审判工作的问题。最高法审委会的会议由最高人民法院院长主持。

审判委员会由院长（1人），常务副院长（1人）、副院长（若干）、庭长等若干人组成。

审判委员会会议分为全体会议和专业委员会会议。

审判委员会的主要职能：

（1）总结审判工作经验；（2）讨论决定重大、疑难、复杂案件的法律适用；（3）讨论决定本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调解书是否应当再审；（4）讨论决定其他有关审判工作的重大问题。

最高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通过制定司法解释、规范性文件及发布指导性案例等方式，统一法律适用。

各级人民法院审理的下列案件，应当提交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

（1）涉及国家安全、外交、社会稳定等敏感案件和重大、疑难、复杂案件；（2）本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调解书等确有错误需要再审的案件；（3）同级人民检察院依照审判监督程序提出抗诉的刑事案件；（4）法律适用规则不明的新类型案件；（5）拟宣告被告人无罪的案件；（6）拟在法定刑以下判处刑罚或者免予刑事处罚的案件；

拟提请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的案件，应当有专业（主审）法官会议研究讨论的意见。

专业（主审）法官会议意见与合议庭或者独任法官意见不一致的，院长、副院长、庭长可以按照审判监督管理权限要求合议庭或者独任法官复议；经复议仍未采纳专业（主审）法官会议意见的，应当按程序报请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

提交审判委员会讨论的案件，合议庭应当形成书面报告。书面报告应当客观全面反映案件事实、证据、当事人或者控辩双方的意见，列明需要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的法律适用问题、专业（主审）法官会议意见、类案与关联案件检索情况，有合议庭拟处理意见和理由。有分歧意见的，应归纳不同的意见和理由。

其他事项提交审判委员会讨论之前，承办部门应在认真调研并征求相关部门意见的基础上提出办理意见。

对提交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的案件或者事项，审判委员会工作部门可以先行审查是否属于审判委员会讨论范围并提出意见，报请院长决定。

最高法院审判委员会是最高法院最高决策机构，最高法院审判委员会做出的决定最高法院所有人包括院长、副院长、庭长都必须服从，也就是说最高法院审判委员会大于其他所有的刑事、民事等全部的专业审判委员会。

最高法院死刑复核案件如果不核准、撤销或者直接改判一般都是刑事审判委员会研究决定，很少有像本案王想想死刑复核案是最高法院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的，足以说明最高法院对于此案的高度重视和对于生命的尊重）

最新财新周刊｜为死刑犯做“法援”

来源于《财新周刊》 2023年03月20日第11期

财新网文章链接https://weekly.caixin.com/red/2023-03-18/102009431.html?s=52201cbcbb2fdaa9d6ffc344144c73edc7b12ac4e5137263bfd1407cd5a3d56e411779b1330ba53c

最高法院复核是死刑案件确保公正的最后关卡。为保障死刑被告人最后的辩护权，除了律师主动援助， 2022年，国家也建立死刑复核法律援助制度。

　　文｜财新周刊覃建行，谭海燕（实习）

　　2月8日，北京君树律师事务所（下称“君树所”）主任谢通祥收到了最高法院一份裁定书和送达回证：最高法院于2022年9月22日作出裁定，因部分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不核准安徽省高级法院维持一审以故意杀人罪判处被告人王想想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的刑事裁定，将案件发回安徽省高院重审。

　　王想想是安徽宿州人，生于1989年8月，检方指控他在2015年9月7日驾车高速冲向一处深水塘，试图与车上的两名高利贷债主同归于尽，结果导致两债主溺亡，而他顺利逃生，涉嫌犯故意杀人罪，一审二审均被判处死刑后，报请最高法院核准。

谢通祥和谢修志律师是王想想死刑复核阶段的辩护律师。

谢通祥说，从2019年1月向最高法院提交委托手续算起，到2023年2月收到结果，前后四年之久。2月份他与安徽省高院和看守所联系时得知，王想想已经被去除脚镣。对已经历过死刑终审的王想想而言，这意味着身份的转变——从死刑犯重新变为犯罪嫌疑人。

　　“一审如果被告人判了死刑，就得把脚镣给戴上，只要是没有撤销，就得始终戴着，大多数被告人都摘不下来，直到被执行死刑。”谢通祥说。

死刑直接剥夺犯罪人的生命，人死不能复生，是最为严厉的刑罚。中国实行二审终审制，为防范冤假错案、保障人权，死刑案件在二审终审制之上又规定了复核制度。改革开放之初，部分死刑案件的复核权曾下放给高级法院行使，直至2007年，死刑复核权全面收归最高法院。

最高法院收回死刑复核权初期，律师能否介入死刑复核案件并不明确。直至2012年《刑事诉讼法》修改时增加规定，最高法院复核死刑案件，应当讯问被告人，辩护律师提出要求的，应当听取辩护律师的意见。这为律师参与死刑复核案件提供了制度依据，一些律师开始以委托代理方式免费办案，像王想想案这样为死刑犯提供法律公益服务已不再鲜见。

　　近年来，保障死刑犯的辩护权问题愈发受到关注。2016年全国“两会”上，时任最高法院院长周强在工作报告中提到，要健全死刑复核法律援助制度。这项制度在2021年《法律援助法》制定时得以引入：刑事案件的被告人属于申请法律援助的死刑复核案件被告人，没有委托辩护人的，法院、检察院、公安机关应当通知法律援助机构指派律师担任辩护人。

　　《法律援助法》于2022年元旦生效。此后，应被告人申请，一批司法部法律援助中心指派的辩护律师开始参与死刑复核案件，由政府财政提供办案经费。死刑复核案件的法律援助，至今已全面展开一年有余。

　　对死刑复核而言，无论是委托代理的公益服务，抑或国家法律援助，都是在保障被告人的辩护权。最高法院副院长李勇2023年全国“两会”期间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辩护律师有效参与死刑复核程序，有助于最高法院在死刑复核阶段准确认定案件事实，牢牢把住事实证据关，确保案件事实认定“零差错”，有效防范冤错案件。

平衡控辩、找出疑点

　　王想想案发生在安徽省宿州市马鞍山现代产业园区。据安徽省高院二审查明，2014年初至2015年9月，王想想因经营混凝土搅拌站，多次向胡某、张某某等人高利借巨额钱款。因未如期归还，自2014年10月起，胡某多次向王想想索要欠款及违约金，并提出让王想想转让公司91%股权给他，同时安排一人担任王想想的司机监视其行踪，致王想想心生怨恨。

　　法院称，2015年9月7日晚，王想想驾驶胡某的白色保时捷越野车，从搅拌站将胡、张二人送回市区，行驶至现代产业园区汴南村附近时，王想想驾车从洪河路向北转到一田间小路上驶向自己曾游泳的深水塘，并加速至每小时约120至125公里的速度冲向水塘。车落水后，王想想从开启的驾驶位车窗钻出并游上岸，胡、张二人溺水死亡。

　　安徽省高院认为，王想想构成故意杀人，其因怨恨胡某，不顾及同车张某某生死，犯罪情节极其恶劣，后果极其严重，社会危害性极大，依法应严惩。2018年7月，该院作出终审裁定，维持宿州市中级法院对王想想的重审一审死刑判决。此前，安徽省高院曾以部分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为由，撤销宿州中院的第一次死刑判决，将案件发回重审。

自2007年最高法院收回死刑复核权后，中国立法机关从2011年开始，又通过多个《刑法》修正案，大幅削减了死刑罪名。来自实务界的数据和经验表明，相比2007年之前，如今中国每年判处死刑的案件已大幅下降，随着办案质量提高，在复核阶段核准死刑的概率要远大于不核准。

　　北京君树律师事务所是少有的以死刑复核业务为主的律师事务所。作为创办人之一的谢通祥谈及早年从业经历，并不避讳当初免费办理死刑复核案件是为了提高名气，以便吸引案源，如今他以擅长死刑复核案件为人所知，已无案源压力。他说，继续以律所名义援助此类案件，更多是实践法律公平正义和最大限度落实被告人的辩护权。

　　2018年秋天，王想想的母亲吴素伟辗转找到谢通祥，她认为该案有诸多疑点未弄清，如果她儿子真有罪应按法律来惩罚，反之则希望能得到一个公正的说法。向法律寻求公正的还有被害人胡某、张某某的亲属，亲人离去让他们身心受创，他们对王想想不承认警方查证的事实感到愤慨，在2018年终审前，两个家庭都出具了不予谅解书，请求法院判处王想想死刑。

　　很多死刑案件伴随争议。对刑辩律师而言，为“坏人”辩护不是障碍，因为每个人都有权获得辩护，检方为公共利益和被害人发声，对应也需要律师平衡。但谢通祥告诉财新，进入死刑复核阶段的大部分案件，实体和程序辩护空间极小，在决定援助之前他会按以下标准筛选：一是被告人是否家庭困难，二是案件是否有重大疑点。多名法律援助律师也反复提及这两条标准，前者多是因被告人在此前的诉讼程序中已经耗尽家底，后者在律师们看来是《刑法》对罪责刑相一致的要求，在证据无法达到确实充分、事实有疑点的情况下，应慎重用死刑。

　　在谢通祥看来，王想想案符合上述标准，特别是事实有疑，达不到证据确实充分的定罪量刑标准。“当时第一想到的觉得可能速度不对。”他有多年驾龄，自称熟悉涉事车型，认为涉事路段不足以开到每小时120公里的车速。

　　再就是，法院查明两名被害人被发现时尸体浮在水面，沉塘车辆被发现时“前后四个车门均处于关闭状态，且只有左前侧车门玻璃处于半开状态”。王想想曾经供述，车辆入水后没有马上下沉，而是车头朝下，车尾向上翘。他听到胡某对张某某说后备厢有水袖，他从车里出来游上岸时，看见胡某戴着水袖从车落水位置往南游，当时车已沉入水塘看不见。在另一份供述中，王想想提到看到胡某、张某某都游了出来，但未交代张某某去向。谢通祥认为，车辆高速冲入数米深的水塘后，车内的人很难顶着水压从里面打开车门，而三人身上又没有伤痕。所以他认为两名被害人溺亡的经过并未完全查清，存在重大疑点。

　　另外，王想想自原一审第一次开庭就推翻此前有罪供述，称没有杀人故意，其在水塘边开车时看见一只黄鼠狼，错把油门当刹车，致使车辆落入水塘。第一次上诉时，王想想甚至不再承认是意外驾车落水，而是称两人被害时他在另一辆车上，是胡某的朋友将车开入水中，而且胡某的朋友以家人安全威胁要求他承认开车入水，他认为交通事故只会判几年刑，他还称自己不会游泳。判决书显示，这些翻供内容因与本人此前供述矛盾或缺乏证据，未被法院采信。

决定援助后，谢通祥与另一名律师谢修志会见王想想三次。2019年11月，二人还去案发的深水塘勘察，由谢通祥解说，谢修志负责录像，之后刻录光盘提交给最高法院合议庭法官。法官看完录像后，也去了现场勘察并且当面讯问了被告人。

图片是原审判决书认定的案发现场

　　谢通祥记得，他第一次会见曾问王想想是否还认罪，对方回不认，又问在侦查阶段为何要认？王想想称其在指定居所监视居住期间，有人传信说其母病危，认了能见最后一面。这一说法在此前的判决、裁定中亦有提及，吴素伟作证称，她当时未生病，有警察去她家对其拍照录像，但办案机关出具说明对此予以否认，法院也未认定。据判决书等材料，案发当晚王想想并未被采取强制措施，警方调查后发现现场痕迹等与王想想供述不同，且王与二死者有债务关系，遂立案侦查并将其传唤至派出所讯问，之后将其安排在一宾馆内指定居所监视居住，再往后才是刑拘、批捕。

　　复核阶段，谢通祥等向最高法院再次提出，该案不符合死刑案件证据标准，除本人供述，无其他证据证明王想想有杀人行为；王想想父母健在，家中有一儿一女未成年，不可能因债务问题与人同归于尽，原审法院认定杀人动机不合理。在提交给最高法院的辩护意见中，谢通祥等提出，“依据现有证据，无法得出王想想具有杀人动机及实施了杀人行为的惟一结论”，恳请最高法院本着少杀慎杀的原则对本案不核准死刑。

　　2023年2月，收到最高法院不核准王想想死刑的裁定后，谢通祥注意到，这个结果是由最高法院审判委员会全体会议讨论决定的。这是他所见第一起有此表述的案件，此前的死刑复核案件裁定，对结论主体的陈述多是最高法院“刑事审判专业委员会”或“本院认为”。审委会是法院内部对审判工作实行集体领导的组织形式，他认为，裁定书提及审委会全体会议代表了一种集体决策，和对死刑案件的审慎立场。

上面图片是最高法院死刑复核裁定书截图

谢通祥告诉财新，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判处一个人死刑，必须达到《刑法》所要求的标准，防止出现错杀。王想想案疑点颇多、真相不明，公检法要负责查证案件事实，而律师负责找出疑点，保障被告人获得公平的辩护权利。目前该案有待安徽省高院重审开庭。

常规化诉讼的挑战

　　除律师群体自行发起的委托代理公益服务，中国已经建立起死刑复核阶段的法律援助制度。

　　法律援助，是为经济困难公民和符合法定条件的其他当事人无偿提供法律咨询、代理、刑事辩护等法律服务的制度。中国自1994年开始探索法援制度，并在1996年《刑事诉讼法》《律师法》修改时明确了其法律地位。2003年国务院颁布《法律援助条例》，规定了该制度的基本框架内容，至2012年《刑事诉讼法》修改时又明确死刑复核阶段法援律师参与的法律地位。

　　2021年8月，立法机关表决通过《法律援助法》，其第25条规定，没有委托辩护人的，申请法律援助的死刑复核案件被告人，法院、检察院、公安机关应当通知法律援助机构指派律师担任辩护人。该法于2022年1月1日施行。同日，最高法院、司法部《关于为死刑复核案件被告人依法提供法律援助的规定（试行）》（下称《死刑复核法援规定》）生效。至此，死刑复核案件被告人依申请提供法援辩护的制度正式确立。

　　目前，负责指派死刑复核案件辩护律师的是司法部法律援助中心，该中心建立了律师库，入库律师由律师行业组织和管理部门等推荐报名，谢通祥现在是司法部法律援助中心律师库成员，司法部法律援助中心已经指派了多件援助案件。

　　查询案件信息是开启工作的第一步，但很多死刑复核律师一开始就被卡住了。他们很难知晓案子到了最高法院哪个刑事审判庭，只能根据公开的最高法院五个刑庭分管区域推测，挨个拨打办公电话查询。在众多律师讲述中，最高法院刑庭办公电话有效拨通的概率非常低。

　　克服各种沟通难题，最终成效体现在最高法院的死刑复核裁定书上。但多名律师告诉财新，很多裁定书上并不会记载律师姓名、机构、辩护意见以及最高法院对该意见的评述，只有“听取了辩护律师意见”的简单陈述，无法评估辩护意见对复核结果的具体影响。《死刑复核法援规定》要求“死刑复核案件裁判文书应当写明辩护律师姓名及所属律师事务所，并表述辩护律师的辩护意见”。

最高法院死刑复核及死刑案件律师援助计划是由北京君树律师事务所主任、死刑复核网（www.zgrmfy.com）创办人谢通祥律师与北京君树律师事务所执行主任、死刑复核网（www.zgrmfy.com）创办人、域名持有人谢修志律师共同发起。

北京君树律师事务所擅长办理最高人民法院死刑复核案件辩护，一审、二审死刑案件辩护，重大、疑难刑事案件辩护，毒品犯罪辩护、无罪辩护、非法集资类、经济金融类犯罪辩护等法律业务。

由于现阶段最高法院死刑复核案件国家的法律援助不是全覆盖，而是依申请才国家法律援助，没有申请国家就不给法律援助，故有许多死刑复核案件被告人在死刑复核阶段没有聘请律师。

为了充分发挥律师在法律援助工作中的作用，更好地满足人民群众法律援助需求，更好地保护死刑被告人合法权益，弥补国家法律援助依申请才援助的空白点，北京君树律师事务所谢通祥律师、谢修志律师共同发起了死刑复核及死刑案件律师个人援助计划。

最高法院死刑复核及死刑案件律师援助计划是长期的，因为即使将来死刑复核案件纳入国家法律援助全覆盖，也有当事人需要我们的法律援助。

最高法院死刑复核及死刑案件律师援助计划主要是针对判处死刑并且已经进入最高法院死刑复核阶段的被告人，也包括可能判处死刑的一、二审被告人或者上诉人。

谢通祥、谢修志律师长期办理最高法院死刑复核案件。

从2007年最高法院收回死刑复核权至今，谢通祥律师、谢修志律师一共做了数百件死刑辩护和最高法院死刑复核案件的辩护，有诸多各种类型的死刑改判案件。

最高法院死刑复核及死刑案件律师援助计划优先关注没有犯罪行为的“实际无辜”者，也关注被错误量刑不当及罪不至死的“广义错案”，总之主要是不应当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的被告人。

由于精力有限，对于死刑复核及死刑案件律师援助项目暂定每年援助十个以内死刑被告人，对于符合条件的被告人免收或者减收律师费。

由于死刑案件和死刑复核案件人命关天，所以对于符合条件的被告人死刑案件均由谢通祥律师、谢修志律师单独或者共同办理。

最高法院死刑复核及死刑案件律师长期援助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