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院召开国家发展改革委委托课题“提升国际循环质量和水平的目标内涵”专题研讨会

2023年11月，清华大学服务经济与数字治理研究院联合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承担国家发展改革委委托课题“提升国际循环质量和水平的目标内涵”的研究工作，江小涓教授担任课题组组长。

2024年1月15日，清华大学服务经济与数字治理研究院召开“提升国际循环质量和水平的目标内涵”专题研讨会。中国工业经济学会会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江小涓教授主持了本次会议。中国气候谈判首席代表、国家发展改革委原副秘书长苏伟，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所长张宇燕，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市场经济研究所原所长王微，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副校长洪俊杰，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马弘，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研究员姚战琪，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长聘副教授、清华大学服务经济与数字治理研究院副院长高宇宁，清华大学服务经济与数字治理研究院助理研究员孟丽君，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博士后宫建霞，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博士后靳景以及多位师生参加了会议。

国家发展改革委发展战略和规划司经济结构处处长谷宇辰，国家发展改革委发展战略和规划司经济结构处副处长向佳也参加了会议，并与与会专家进行了沟通讨论。

专题研讨会现场

江小涓教授首先欢迎了与会的各位嘉宾，并指出本次会议的主题是“提升国际循环质量和水平的目标内涵”。江小涓教授指出，疫情后全球化再次加速，我国的产业竞争力提升，技术实力增强，出口增加值含量上升，资金相对充裕，但也面临着要素结构失衡、复杂的国际经贸博弈，以及应对国际义务和责任的要求。因此，提升国际循环质量和水平的目标是为了实现开放与国内现代化建设的相互促进，支撑高质量发展、培育新质生产力、建设高标准市场体制，以及实现发展与安全的高韧性平衡。江小涓教授强调，“提升国际循环质量和水平的目标内涵”的主线要发挥市场在跨境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以全要素生产率提升为核心，以提高跨境资源配置效率为目标。最后，结合全球化的最新趋势和参照国相似阶段的开放战略及经验教训，江小涓教授提出，未来5-10年提升国际环境质量和水平的体制和政策取向，应围绕提高跨境资源配置效率，统筹考虑高水平开放与国内发展改革。

江小涓

中国工业经济学会会长

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教授

苏伟首席代表指出，随着我国进入新的发展阶段，国内外环境的深刻变化既为我们带来了新的机遇，也带来了新的挑战。尽管近年来一些国家出现了推动“去全球化”的趋势，但全球化的整体进程依然保持着强劲的发展势头。此外，我们在碳排放、碳关税以及环境资源约束方面面临着巨大的压力，这些压力迫使我们必须应对资源禀赋、能源结构和经济结构等方面的一系列特殊困难和挑战。因此，在努力提升国际相关指标水平的同时，我们必须充分考虑到国内所面临的多重压力。

苏  伟

中国气候谈判首席代表

国家发展改革委原副秘书长

张宇燕教授指出，中国正在持续扩大开放，重点关注服务业，如教育和医疗行业。他强调，国内国际两个大循环要更紧密结合，并充分利用周边国家作为国内大循环的延伸带。在全球供应链分工方面，中国应该有选择性地突破一些关键技术的瓶颈，而不是全面追求脱钩。中国在供应链中具有较长且坚固的链段，与其他国家形成互补关系，因此在全球供应链中发挥了分工合作的重要作用。这种优势使得中国能够更加灵活地适应和参与国际经济格局的变化。

张宇燕

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

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所长

王微所长指出，全球贸易流向和重心正在发生变化，特别是东南亚链条在加强。我国在加强供应链集成方面表现良好。王微所长强调，就国内消费发展形势来看，未来服务消费将成为主要消费来源，服务消费的增量空间巨大。但服务业的开放面临一些挑战，如开放透明度和公平竞争。此外，中小企业在跨境资源配置方面有自己的链主，需要分类培育链主。

王  微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市场经济研究所原所长

洪俊杰副校长指出，近年来亚洲国家之间的贸易距离正在缩短，这反映出亚洲可能正在出现区域化的特点和趋势。这一现象背后的原因比较复杂，包括亚洲经济的整体增强，高端零部件的进口替代，以及内部市场的发挥和特殊政策的推动。同时，为了促进全球价值链和网络的发展，应考虑降低复杂价值链中间品的关税，并寻求全球范围内的协同。在服务业方面，面临内需不足的问题，不仅要从增强消费者信心和提高收入，更要优化高端供给政策等多方面入手。数据治理方面，当前数字经济的发展受到治理和规则体系不完善的限制。需要构建一个既促进发展又具有包容性的数据治理规则体系，并在自贸区进行数据管理和流动的试点，为数字经济的未来发展提供制度保障。

洪俊杰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副校长

马弘教授指出，过去十年中国在上游产业中的地位上升，中间品生产增多，显示出对产业链更强的控制力。尽管美国对中国加征关税后其他国家开始替代中国的出口，但美国对中国出口增加值的依赖却增加了。如东盟从中国进口的制鞋机和织袜机增多，实现了资本密集化。在绿色产品方面，马弘教授认为，欧盟的碳市场对中国影响有限，因为碳边界调整机制（简称CBAM）在全球范围内适用，中国制造业在所有受欧盟征税的国家中竞争力最强。征税导致欧盟下游制造业成本上升，与中国在全球市场上的竞争力差距扩大，这为中国在绿色政策上提供了更大的开放和激进空间。

马  弘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

姚战琪研究员对于“提升国际循环质量和水平的目标内涵”课题研究指出两个关键点：一是在提高国际循环质量方面，应重视各地区国际循环的差异性；二是不同城市在国际循环的参与程度上表现出明显的差异。例如，广东、浙江、上海、江苏等地的国际循环参与度较高，而北京则更多依靠服务业参与国际循环，显示出策略上的多样性。姚战琪研究员强调，在制定双循环策略时，要根据城市的具体情况进行差异化处理，充分考虑各城市的独特性和发展路径。

姚战琪

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研究员

高宇宁副教授围绕主题分享了几点观察：一方面，全球化面临新的问题，结构变得更加复杂，牵涉到再分配的难题。例如中国在全球化的双边表现有所下降，但对越南、墨西哥等国出口至美国的中间品贡献迅速增长，显示出全球化参与的复杂性。另一方面，中国的产业链长度正在下降，与欧美不同的基数带来内部的调整和变化。关于外资，今年外资数据下降引起关注，但更重要的是外资存量对双循环的影响，存量已超3万亿，其利益和收益流动成为观察中国贸易的新角度。高宇宁副教授强调，过去十几年对外开放创造了大量就业，但未来发展需要更多元化视角，不仅要追求经济收益，还要关注就业、投资和能力建设，以展现中国在全球经济中的广泛影响和贡献。

高宇宁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长聘副教授

清华大学服务经济与数字治理研究院副院长

谷宇辰处长指出，“提升国际循环质量和水平的目标内涵”课题在“十五五”前期研究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对于深入理解和解决相关问题具有重要意义。谷宇辰处长建议，要明确如何衡量国际循环的质量和水平，深入分析在追求高水平、高质量国际循环过程中所面临的短板和问题，并从综合统筹的角度出发，提出具有参考价值的建议和战略性的思考，以全面、系统地应对挑战。

谷宇辰

国家发展改革委发展战略和规划司经济结构处处长

向佳副处长指出，我们需要探讨循环本身是否可以被具象化为一个清晰的概念，因为目前对于循环的理解在概念上存在一定的模糊性。针对提升循环质量水平的问题，我们应该明确在哪些具体的环节上进行有力的努力。此外，提升国际循环水平的过程中，我们可能会面临一些两难问题，特别是在对外投资方面，需要探讨一些可操作性的建议。

向  佳

国家发展改革委发展战略和规划司经济结构处副处长

最后，江小涓教授向参与研讨的各位专家学者表示感谢，并表示研究团队将继续完善相关研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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