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了中国一代生物学人的CUSBEA：422位学子如今都在哪儿

改革开放第一批生物方向留学生

1977年，中国恢复高考，高等教育重新走上正轨。文革十年，中国在科学技术领域已经远远落在西方国家后面，深刻意识到人才限制的邓小平决定向西方大量派遣留学生。CUSBEA（China-United States Biochemistry Examination and Application）全称中美生物化学联合招生项目，为改革开放后第一批生物方向的留学生提供了出国学习的途径。这一项目从1982年开始到1989年结束，共派遣8届、422名留学生，对中国生命科学的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80年代初，“现代生命科学已经进入一个新的历史阶段，已由原来的被动观察、描述为主的阶段转入以实验、主动改造客观世界为主的阶段。生命科学的这种转变的动力，主要来源于现代生物化学的蓬勃发展。生物化学不仅是所有生命科学的理论基础，而且也是其实验基础，它能为所有生命科学提供强有力的实验手段”（来自CUSBEA项目发起人吴瑞写给北京大学校长张龙翔的信中）。1982年，基因泰克科学家研发的重组人胰岛素由礼来公司完成商业化，从而成为第一个基因工程药物，生命科学“改造客观世界”变得越来越具体和现实。

▲CUSBEA项目发起人和主要执行人

顾孝诚（左）与吴瑞（右）

科学领域星光熠熠、企业界大有所为

CUSBEA派遣的422名中国留学生，在生命科学基础研究、生物制药等领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据笔者统计的216位CUSBEA学子信息， 143人在科研领域、62人进入企业界、5人进入金融界、1人成为专业律师。

在基础研究领域，CUSBEA学子中涌现一批杰出的科学家，包括4位美国科学院院士（王晓东、骆利群、陈雪梅、袁钧瑛）、2位中国科学院院士（赵国屏、李蓬），以及傅新元、王小凡、施扬、管坤良等一大批杰出人才。

▲CUSBEA走出的4位美国科学院院士

从左至右：王晓东、骆利群、陈雪梅、袁钧瑛

▲CUSBEA走出的2位中国科学院院士

左为赵国屏、右为李蓬

药企高级科研人员最普遍

在生物制药领域，CUSBEA学子中有数十位在跨国药企担任Pricipal Scientist，如诺华亚太、中东和非洲市场负责人、大中华区主席尹旭东，葛兰素史克中国研发中心副总裁管小明，葛兰素史克公司心血管药物开发中心主任胡二丁等。投身工业界的CUSBEA学子回国比例更高，很多人积极加盟国内医药企业/CRO公司，包括丽珠单抗副总裁傅道田、中美管科执行董事长余国良、CEO吴越，康龙化成疾病生物学副总裁钱苏、副总经理姜影，信达生物副总裁陈克勤、齐鲁制药高级副总裁田振平、三生制药副总裁卫颖飞、华大基因副总裁王洪琦、百济神州生物药首席总监李康、东阳光新药研发执行总监谷保华等。

创业者卓有成就

部分CUSBEA学子成功创业。第二届CUSBEA学生甘忠如在1995年回国，1998年成功上市中国第一支重组人胰岛素。在1982年首个基因工程药物人胰岛素上市后的16年，CUSBEA学子为中国生物制药书写了新的篇章。甘忠如发明的胰岛素成就了通化东宝与甘李药业两家胰岛素企业，合计胰岛素年销售额近30亿元人民币且在不断攀升。第四届CUSBEA学子王晓东作为联合创始人参与创办的百济神州，2016年2月在纳斯达克上市，如今市值15亿美元。百济神州旗下BGB-A317是首个向FDA申请IND的国产PD-1抗体药物，百济神州成立不足6年，迅速成为中国药企创新的标杆。第三届CUSBEA学子余国良等人创立了生物医药研发服务外包公司中美冠科，2016年底在台湾上市。第八届CUSBEA学子陈力创办了华领医药，2016年完成了5000万美元的C轮融资。第三届CUSBEA学子景书谦创办了鸿运华宁、第五届CUSBEA学子何为无创办了傲锐东源、第六届CUSBEA学子廖晓伶（与骆利群为夫妻关系、将Ocrelizumab带入临床开发的负责人）作为联合创始人创办了Immune-OncTherapeutics、第七届CUSBEA学子黄静峰创办了盛泽康华等、第二届CUSBEA学子梁朋创办了三叶草生物、第三届CUSBEA学子史跃年创办了昂瑞生物。

▲CUSBEA学子创办的企业（部分）

金融界亦有涉及

第一届CUSBEA学子杨志创办了百奥维达中国基金、第一届CUSBEA学子许卫新担任百奥财富中国投资公司总经理、第三届CUSBEA学子胡静珊任启明创投投资合伙人、第四届CUSBEA学子曹辉宁任长江商学院金融学教授、第五届CUSBEA学子李浩东任EJF资本投资组合经理。

30%回国发展，企业界归国比例大

从归国情况来看，216人中有154人留在国外，62人回国发展（接近30%）。归国的62人中，有29人在企业界、金融界发展，33人在科研机构任职。留在国外的154人中，有111人在科研机构任职，仅有43人在企业界发展。我们看到，回国的CUSBEA学子投身企业界的比例明显更高，这也反映出生物制药等领域发展快速、人才缺口更大，企业界发展的CUSBEA学生回国后往往更容易找到合适的职位。百济神州、信达生物、三生制药、齐鲁制药等新老公司，近年来大力推进生物药研发，人才需求相应快速增加。

小编总结

关于CUSBEA项目的回顾，对于占大比例的科研人员已经有多篇文章解读，本文主要关注CUSBEA学子与生物制药行业发展的关系，因而行文侧重点不同，望读者理解。信息来源方面，除了昌增益（第四届CUSBEA学生）的文章外，结合google 学术搜索、Linkedin搜索等，最终获得216人的去向信息，欢迎读者指正与补充信息。

CUSBEA学子在科学研究领上的成就固然重要，在推动中国生物制药领域的进展过程中也做出了重要贡献。

附表 CUSBEA 422名学生名单及合影

第一届 CUSBEA学生名单：58人、1982年派出

曹新民，罗明，范学东，徐明，蔺新力，徐燕，赵海青，王跃，沈纯，管俊林，李文倬，傅新元，蔡维忠，严聪，付向东，杨柳，颜宁，单林，庞慎，陈龙音，林尔申，胡兰，张放，王宇寰，，顾勇，许以正，李平，俞强，张庆宇，詹熹，王华明，廖沙美，许卫新，蔡海妮，李小范，朱彦，陈师众，屠志明，丁欣欣，温龙平，孙晓红，王小凡，李鲁远，刘相钦，申平，叶俭红，方国华，苏立山，袁钧瑛，张克，李松峰，胡健祥，李蔚，杨志，陈卫，林佩元，刑彦彦( 83  年派出) ，刘林( 83  年派出)

第二届 CUSBEA学生名单：60人、1983年派出

魏亚桂，施扬，韩珉，李剑明，朱宏，须佐尚，甘忠如，程念胜，谢雍，冯愈，洪万进，林海帆，钱苏，杨小杭，孙红，王义生，钟晓辉，骆严，洪洋，虞一浩，韩志勇，刘岳群，张东尔，吴杰，张慧，张一帆，周仁平，赵国屏，疏黎明，高维强，陈建柱，梁朋，管坤良，邓体良，朱宁，温晓红，刘敬文，柯运波，李大伟，陈杭炯，李建明，管小明，叶正盛，刘重持，张锡宝，马骏，张萍，杨巍，马元红，张英一，曹建丽，潘振强，林东，黄进，孙克勤，吴敏，郑羡羡，梁小武，赖志春，熊跃( 84  年派出)

第三届 CUSBEA学生名单：61人、1984年派出

黄新云，庄原，郭宗圣，周幼文，吕小宾，李小勇，吴克，胡静珊，徐少华，汪志刚，梁建平，刘治平，景书谦，曾庆元，黄石，刘清云，解国春，邓衍力，杨青，丁力，古威，王宇莉，王青萍，曾文林，吴虹，钱慧，史跃年，贾世哲，杨朝晖，刘秋云，曹亮，吴杰军，薛飞宇，刘浩平，刘欣，况青，于军，徐华，宦秉芳，刘敬东，魏德跃，郑国兴，谢文琴，卢湘益，李晓霞，孙公勤，陈梅，余国良，李维，刘劲松，张东红，李茂密，张建亭，付道田，郑良彪，王洲，卫颖飞，孙海珊，栗卫，吕东津，熊跃

第四届 CUSBEA学生名单：59人、1985年派出

刘重光，陈强，昌增益，郑辉，李毅，陈若平，金亦石，裴蕊，王卫东，杨娜，刘汉松，严洪，朱继跃，程根红，许翔熹，李康，陈凌，田振平，胡应和，施文元，王鹂形，许远欣，廖侃，利民，李维，施扬谷，帅克，陈文永，张儒民，朱继光，董峰，赵志壮，张海潮，陈克勤，刘迎新，裴端卿，谷保华，朱政，周高潮，周克民，林圣彩，王晓东，张建华，吴东海，白文龙，周兵，姜卫平，李光普，吴晓东，王梅，盛泽其，朱曦，金平，奚雷，赵令军，张东红，蔡名杰，曹辉宁，苏兵

第五届 CUSBEA学生名单：58人、1986年派出

李晓利，徐捷，陈智，李熔，罗纯，张剑青，胡雁芬，王舒文，胡二丁，白昌立，侯俊伟，单晓钦，郑晓峰，栾澎，吴越，张洁，丘宇红，戎雷，楼华，陶建时，代传红，郭庆滨，艾运俊，蔡丹莹，沈益娟，王娟，赵建民，刘成玉，李黎，向孟清，张微，赵晓燕，王晓霖，卜国军，邓玉萍，马小骏，孙仁，叶学海，肖啸，林超美，何为无，陈建东，周明杰，祁鸣，柴新青，王静，王嬿姝，甘霖，张星，李浩东，肖智雄，邹蓝翎，金晓梅，谢蓓，魏宁，周捷，王舒文，朱媛

第六届 CUSBEA学生名单：29人、1987年派出

许凯平，曾长青，陈红，骆利群，廖晓伶，巢麒敏，周强，孙寅，商成，解明生，陈雁如，黎平，杜魏，鲍征征，胡松，陈朋，黄教悌，蒋进，朱晓东，王洪琦，章毅，刘秀文，马忠民，廖新生，袁化冰，金晓梅，林林，王金亭，蒋进

第七届 CUSBEA学生名单：48人、1988年派出

红凌，王楠，陈惠明，王彤彤，阳兆槐，卢明，安文谦，马秋富，王一心，杨志，罗雁，赵宇，范凡，田明，尹旭东，周兵，周志红，穆京红，赵江，陈雁，张哲，赵家刚，黄静峰，郜轶洁，曾剑波，方国伟，李蓬，陈建敏，吴晓华，程杰，程惟力，何斌，刘瑞春，缪永杰，彭华，钱学耘，孙睿，汤虹，王大光，吴红云，徐欣，俞京华，曾朝阳，张强，张延良，张宏，周蓬勃，周旸

第八届 CUSBEA学生名单：49人、1989年派出

陈新建，秦宁，周征，陆希杰，杨伟漪，邹益民，潘多加，黄建东，姜影，李珍，蔡晓丹，陈雪梅，丛培杰，刘诚，马吉祥，庄耀，程琼，陈雁，李仕勇，陈维祖，毕鑫，夏良，韩利民，虞伟，王思群，陈力，徐香，张珏，冷晓华，张择民，胡远明，侯伟，王小叶，宗忱，刘军，高翔，陆为民，曲士绵，孙思泉，陈雁，卫雪明，李党生，郭兵，商燕安，杨迪，金圣芳，吴敏，丘云，陈军

 附表 216位CUSBEA学子去向

序号	姓名	单位与职务
1	罗明	美国阿拉巴马大学伯明翰分校教授
2	曹新民	新加坡分子和细胞生物学研究院教授
3	王跃	新加坡分子和细胞生物学研究院科研主任
4	沈纯	健亚生物创始人
5	管俊林	密歇根大学教授
6	蔺新力	俄克拉荷马州立大学教授
7	蔡维忠	Synergion  Biotech董事长
8	胡兰	Synergion  Biotech总裁
9	严聪	印第安纳州立大学教授
10	徐燕	印第安纳州立大学教授
11	庞慎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授
12	林尔申	曾任职雀巢研发中心
13	李平	NIH研究员
14	张庆宇	纽约卫生厅Wadsworth中心研究科学家
15	丁欣欣	纽约卫生厅Wadsworth中心研究科学家
16	王华明	中科院天津工业生物技术研究所研究员
17	许卫新	百奥财富投资公司总经理
18	蔡海妮	乔治亚州立大学副教授
19	朱彦	天津中医药大学教授
20	陈师众	Gnestitute总裁
21	胡健祥	多伦多大学教授
22	傅新元	新加坡国立大学教授、乐土精准医学研究院院长
23	王小凡	杜克大学教授
24	温龙平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教授
25	李鲁远	南开大学教授
26	刘相钦	加拿大Dalhousie大学教授
27	苏立山	北卡罗来纳大学教授
28	袁钧瑛	哈佛大学教授、2017年入选美国科学院院士
29	俞强	中科院上海药物研究所研究员（与袁钧瑛为夫妻关系）
30	杨志	百奥维达中国基金创始人
31	付向东	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教授
32	孙晓红	美国俄克拉荷马医学研究基金会生物医学研究所讲席研究
33	林佩元	辉源生物科技（上海）有限公司高级副总裁
	第二届
34	施扬	哈佛大学教授、2016年入选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
35	杨小杭	浙江大学教授
36	韩珉	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院研究员
37	李剑明	明尼苏达大学医学院教授
38	邓体良	创业中，Immunotoxin技术平台用于癌症治疗
39	高维强	上海交通大学生物医学工程学院院长
40	梁朋	四川大学、美国GenHunter公司创始人、三叶草生物制药有限公司创始人
41	甘忠如	甘忠如：甘李药业股份有限公司创始人、国产胰岛素发明人
42	须佐尚	须佐尚：马萨诸塞州立大学教授
43	谢雍	谢雍：香港科技大学教授
44	洪万进	洪万进：厦门大学教授
45	钱苏	康龙化成疾病生物学副总裁
46	孙红	Nevada Cancer  Institute
47	骆严	浙江大学教授
48	虞一浩	Columbia  University College of Physicians and Surgeons医生
49	韩志勇	华盛顿大学医学院副教授
50	张东尔	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教授
51	吴杰	南佛罗里达州大学Moffitt癌症中心
52	张慧	Nevada Cancer  Institute
53	陈建柱	麻省理工学院教授
54	刘敬文	美国Palo   Alto卫生保健系统研究员
55	柯运波	芝加哥大学助理教授
56	李大伟	上海交通大学教授
57	管小明	葛兰素史克中国研发中心副总裁
58	叶正盛	美国肿瘤医生
59	刘重持	马里兰大学教授
60	马骏	辛辛那提儿童医院教授
61	张萍	康乃狄格大学教授
62	曹健丽	Illumina 高级科学家
63	林东	儿科医生、美国儿科学院院士
64	管坤良	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教授
65	林海帆	耶鲁大学教授
66	梁小武	ImmPORT  Therapeutics联合创始人、总裁
67	赖志春	宾夕法尼亚大学教授
68	赵国屏	中科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植物生理生态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科学院院士
69	周仁平	新泽西州立大学教授
	第三届
70	黄新云	康奈尔大学教授
71	郭宗圣	匹兹堡大学教授
72	周幼文	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教授
73	徐少华	弗罗里达科技大学教授
74	汪志刚	肯塔基大学教授
75	黄石	中南大学教授
76	刘清云	德州大学休斯顿健康科学中心教授、Wntrix肿瘤药物研发公司创始人
77	解国春	默沙东公司外部合作副总监（Merck-Moffitt 、Merck-BGI的合作）
78	古威	安进公司首席科学家
79	王宇莉	辉瑞公司高级首席科学家
80	曾文林	葛兰素史克首席科学家
81	史跃年	南京医科大学教授、昂瑞生物医药有限公司CEO
82	贾世哲	美加生物有限公司CTO
83	吴杰军	杨森公司研发总监
84	刘浩平	美国加州大学欧文分校教授
85	刘欣	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副教授
86	宦秉芳	Biochain  Insititute 大区经理
87	吴虹	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授
88	王洲	匹兹堡大学教授
89	卢湘益	密歇根州韦恩州立大学教授
90	孙公勤	罗德岛大学教授
91	陈梅	南加州大学教授
92	栗卫	南加州大学教授
93	余国良	中美冠科执行董事长
94	李茂密	Integrated  Oncology公司外科病理学家
95	张建亭	印第安纳大学教授
96	傅道田	丽珠集团副总裁
97	郑良彪	NIH Health  Scientist Administrator
98	卫颖飞	三生制药副总裁、首席科学家
99	胡静珊	拜耳副总裁、2016年加入启明创投投资合伙人
100	熊跃	北卡罗来纳大学教授
101	庄原	杜克大学教授
102	况青	现名陈青，改学计算机
103	景书谦	杭州鸿运华宁生物医药工程有限公司创始人
104	于军	中科院北京基因组研究所研究员
105	刘敬东	孟山都，主管生物信息和系统生物学的科研和开发工作
106	刘劲松	M.D.Anderson癌症研究中心教授
	第四届
107	昌增益	北京大学教授
108	郑辉	贝勒医学院教授
109	王晓东	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所长、百济神州联合创始人
110	王卫东	NIH研究员
111	朱继跃	华盛顿州立大学教授
112	李康	百济神州生物药首席总监
113	田振平	齐鲁制药高级副总裁
114	胡应和	华东师范大学教授
115	施文元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授
116	帅克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授
117	程根红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授
118	王鹂形	密苏里州立大学教授
119	许远欣	Alnylam  Pharmaceuticals 高级总监
120	张儒民	Eternity  Bioscience研发负责人
121	朱继光	德州大学休斯顿医学院教授
122	朱曦	德克萨斯州立大学教授
123	赵志壮	吉林大学教授
124	周高潮	默沙东中国研发中心体外药理学总监
125	周克民	Predicine 二代测序软件开发
126	廖侃	中科院上海生物化学与细胞生物学研究所研究员
127	金亦石	霍华德·休斯研究所研究员
128	林圣彩	厦门大学教授
129	李毅	奥维达中国基金合伙人
130	利民	葛兰素史克高级副总裁、中国研发中心总经理
131	陈克勤	信达生物副总裁
132	裴瑞卿	中科院广州生物医药与健康研究院研究员
133	陈凌	中科院广州生物医药与健康研究院教授
134	张建华	阿拉巴马州立大学教授
135	白文龙	南弗罗里达大学教授
136	李光普	俄克拉荷马州立大学教授
137	吴东海	中国科学院广州生物医药与健康研究院研究员
138	谷保华	广东东阳光药业新药研发执行总监
139	姜卫平	Life Science生物部门执行总经理
140	蔡名杰	曾任新加坡科技研究局分子与细胞生物研究所研究员
141	曹辉宁	长江商学院金融学教授
142	苏兵	M.D. Anderson  Cancer Center教授
	第五届
143	陈智	诺华中国研发中心干细胞实验室和模式动物实验室主任
144	李熔	德克萨斯州立大学健康科学中心教授
145	罗纯	美国Accelagen公司总裁
146	胡二丁	葛兰素史克公司心血管药物开发中心主任
147	郑晓峰	University of  Medicine and Dentistry in New Jersey教授
148	向孟清	University of  Medicine and Dentistry in New Jersey教授
149	栾澎	基因泰克（罗氏）高级研究员
150	丘宇红	诺华公司全球注册总监
151	蔡丹莹	Sea Lane  Biotechnologies首席科学家
152	赵建民	AIMA Neurology  LLC首席运营官（生物医药投资）
153	刘成玉	NIH高级研究员
154	李黎	韦恩州立大学教授
155	张微	M.D. Anderson  Cancer Center教授
156	邓玉萍	Binera总裁
157	马小骏	生物梅里埃子公司Bio therapeutics研究员
158	叶学海	美国Andrews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159	肖啸	北卡罗莱纳州立大学讲席教授（DMD基因治疗）
160	林超美	强生公司药物分析总监
161	陈建东	南弗罗里达州立大学教授
162	周明杰	默沙东公司高级科学家
163	柴新青	中弗罗里达大学教授
164	李浩东	EJF资本投资组合经理
165	肖智雄	波士顿大学教授、四川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
166	金晓梅	Intercept  Pharmaceuticals 临床研发首席科学家
167	卜国军	厦门大学教授
168	祁鸣	浙江大学医学院教授、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主任医师
169	何为无	北京傲锐东源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
170	吴越	中美冠科CEO
171	甘霖	杭州师范大学教授
	第六届
172	曾长青	中科院北京基因组研究所教授
173	巢麒敏	Morphotek公司总监
174	周强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教授
175	陈雁如	Applied StemCell公司首席科学家
176	鲍征征	马塞诸塞州立大学教授
177	廖新生	肿瘤学家、私人肿瘤治疗诊所
178	刘秀文	Excel BioPharm公司研发副总裁
179	王洪琦	华大基因副总裁
180	廖晓伶	Immune-Onc  Therapeutics联合创始人（与骆利群为夫妻关系）
181	骆利群	斯坦福大学教授、2012年入选美国科学院院士
182	黄教悌	杜克大学教授
183	蒋进	德州大学西南医学中心教授
	第七届
184	王彤彤	礼来公司工艺开发总监
185	马秋富	哈佛大学教授
186	徐欣	哈佛大学教授
187	方国伟	斯坦福大学教授
188	王一心	Celsee公司首席科学家CSO
189	范凡	Promega总部研发总监
190	陈建敏	拜耳公司首席科学家
191	尹旭东	诺华公司亚太、中东和非洲市场负责人、大中国区主席
192	何斌	伊利诺斯大学（芝加哥）教授
193	张哲	现名张以哲，浙江数问生物技术有限公司董事长
194	赵家刚	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副教授
195	黄静峰	盛泽康华生物医药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
196	周兵	清华大学教授
197	李蓬	清华大学教授、中国科学院院士
198	周蓬勃	康奈尔大学教授
	第八届
199	周征	贝勒医学院教授
200	毕鑫	罗切斯特大学教授
201	潘多加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教授
202	姜影	康龙化成（北京）新药技术有限公司副总
203	王思群	杜邦公司技术并购策略管理
204	庄耀	安进公司首席科学家
205	李珍	清华大学教授
206	黄建东	香港大学教授
207	刘军	康奈尔大学教授
208	陈雁如	中科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研究员
209	李党生	中国科学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研究员、Cell Research常务副主编
210	陈雪梅	加州大学河滨分校教授、2013年入选美国科学院院士
211	邹益民	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教授
212	陈力	华领医药技术（上海）有限公司创始人
213	侯伟	TeleCloudMedicine公司执行总监
214	郭兵	诺华公司首席科学家
215	张泽民	北京大学教授
216	丘云	马里兰大学教授

注：限于信息来源，教授包括正教授、副教授、讲席教授，未做严格区分。 首席科学家应为Principal Scientist，翻译可能不尽准确，

参考资料：

• 昌增益，教育部留美博士研究生CUSBEA项目之历史回顾， 2015；

• Zengyi Chang， The CUSBEA Program: Twenty Years After， 2009；

• 新浪博客，博主：男士老榆头；

• Linkedin 搜索；

• google 学术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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