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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辛探索”会不会再来?


文:慎说sk  来源:集百家


上个世纪未,很多引领时代的人预言,只要人人上网,中国就能进入信息化时代,文明社会离我们就越来越近,如今,当我们几乎人手一部手机时,却发现文明社会离我们依然还很遥远。所谓现代化进程并没有改变人的本性,虽然人们拥有了更多的财富,甚至香车美女和奢华的享受,然而当疫情袭来,沉渣泛滥,抓人游街,抽人耳光,逼人下跪的消息层出不穷,让人失去尊严的表演轮番上场,看来这个社会只要时机温度合适,昔日的“艰辛探索”随时卷土重来。


“艰辛探索”会不会再来?倘若土壤还在,种子还在,倘若遇到合宜的温度,很快就能发芽茂盛。冯骥才在《一百个人的十年》里有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艰辛探索”会不会再来只是需要一个导演,中国从来不缺“艰辛探索”的演员,一旦开始“艰辛探索”所有人都会登上舞台。那场大浩功如果都是受害者,不可能酿成那么大的悲剧!实际上,“艰辛探索”还没有走完,许多人一直心怀念想。

年前,远在异国他乡的朋友发来一条微信,说起54年前的那一天,也是一年里最冷的三九天,是个星期六,天阴沉沉的,晚饭后,家里来了一伙棒老二,用一个通宵来抄家,抓走了妈妈,又抓走了爸爸,罪名都是莫须有,家里留下一个上班的大哥和九个还未成年的兄弟姐妹,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一家人能不能活下去都无人过问......虽然过去这么多年,却一直忘不了那个日子,忘不了给普通人带来空前灾难的“艰辛探索”!


文坛巨匠巴金被称为中国文人的良心,晚年所写的《随想录》、《真话集》等忏悔文章,处处可见这位老人晚年对那个“艰辛探索”的深刻反省以及对自己无情的拷问,其发自肺腑的忏悔之言让从未经历过的后辈都难以忘怀。巴金晚年的忏悔名言是“对自己在那个时代的表演感到恶心”。


李悦在《一个时代的终结》中表示,巴金晚年是忏悔的晚年也是说真话的晚年。有人发现,中国大多数民众在一个政治运动到来的时候,会集体下跪说:我忏悔!但在那个运动结束之后,又集体昂首站起来说:我控诉!但巴金却在那个“艰辛探索”结束之后,仍然跪着说:“我忏悔!”这才是巴金最为可贵的地方。

在《随想录》《一颗桃核的喜剧》中,巴金最初责问自己:“我常常这样想:我们不能单怪林彪,单怪‘四人帮’,我们也得责备自己!”在《怀念非英兄》一文中,巴金直接拷问自己,对自己随大流撰写的批判文章表达了深刻的反省:“在反胡风和反右运动中,我写过这类极不负责任的表态文章,说是划清界限,难道不就是‘下井投石’?”


巴金的好朋友胡风去世后,巴金写下了《怀念胡风》的追思文章,文中巴金对自己为了“过关”而写下批判胡风的文章,表达出无以复加的痛悔之意。巴金坦言:当他重读自己当年批判胡风的文章时,“好像挨了当头一棒!印在白纸上的黑字是永远揩不掉的。子孙后代是我们真正的审判官。究竟对什么错误我们应该负责,他们知道,他们不会原谅我们。五十年代我常说做一个中国作家是我的骄傲。可是想到那些‘斗争’,那些‘运动’,我对自己的表演(即使是不得已而为之吧),也感到恶心,感到羞耻。今天翻看30年前写的那些话,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也不想要求后人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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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辛探索”作为一场人神共愤的大浩劫,虽然过去50多年了,时至今日,许多人并没有从那个阴影中走出来,无论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都在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艰辛探索”的禁区。更为重要的是,那之后的中国并没有发生根本改变,“艰辛探索”的基因土壤依然存在,“艰辛探索”的遗毒常常以不同方式在神州大地泛滥肆虐。


过去50多年,对那个“艰辛探索”的反思还远远不够,绝大多数史料,要么被封锁在黑箱里,要么腐烂在人们的记忆中,老一辈三缄其口,新一代不求甚解。那些在“艰辛探索”中出尽风头的主角配角,许许多多后来又变成了受益者。


作家秦牧曾感慨:“那是一场空前绝后的浩劫,多少百万人颠连困顿,多少百万人含恨以终,多少家庭分崩离析,多少少年儿童变成了流氓恶棍,多少书籍被付之一炬,多少名胜古迹横遭破坏,多少先贤坟墓被毁掉挖掉,多少罪恶假革命之名以进行!”


在那个人人自危人人发疯的年代,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乎无人不卷入其中,每个人都躲不开被揭发,被诬陷,被批斗,被打倒,被打残甚至被打死的噩运。登峰造极的个人崇拜,空前绝后的誓死效忠,五花八门的各种罪名,几乎没有一个人逃得过去躲得过去。每个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有可能被上纲上线或被定罪。


在那个“艰辛探索”的岁月,鼎鼎有名的历史学家翦伯赞和夫人戴淑宛,学贯中西的傅雷和夫人朱梅馥,作家杨朔,女钢琴家顾圣婴与母亲和弟弟,黄梅戏演员严凤英等等众多文化名流,不堪忍受屈辱与折磨,最终也不得不选择了走上绝路。

1966年8月23日,老舍和其他28名作家及京剧演员被押到北京文庙,跪在焚烧京戏服装和道具的火堆前被毒打了几个小时。这位曾经一马当先,批判俞平伯,批判胡适,批判胡风,批判丁玲,批判章伯钊,罗隆基,徐燕荪,吴祖光,赵少侯,刘绍棠,邓友梅,从维熙等人的作家,这位写了《骆驼祥子》、《茶馆》、《四世同堂》,《看穿了胡风的心》、《都来参加战斗吧》、《扫除为人民唾弃的垃圾》的作家,1966年8月24日深夜也在西城太平湖找到归宿。


“艰辛探索”是在特定时代背景下发生的浩劫,虽然过去50多年了,但“艰辛探索”的社会基础依然存在,那种誓死捍卫上下联动的舆论氛围依然存在,那种封建王朝延续下来的循环互害模式依然存在,也就是说,“艰辛探索”虽然过去50多年了,人们并没有真正远离那场大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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