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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杰:诗人,作家,文人画家
憨子•桃林七杰
第四高
初中生涯<5>
一一摘自我的《人生纪实》(草稿)
文/第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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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政治课与政治课老师
政治这门课在我们上学的时候,也很重要,因为我的青少年时期,正是“政治挂帅”的时期。我们考高中时,不考历史、地理,不考物理、化学,而考语文、数学、英语、政治这四门课。那一年是特大政治风雨欲来的一九六五年,次年,即开始了文化大革命。所以我觉得,政治这门课重要不重要,以及它重要的程度,也是很受当时的政府气候的影响的。其历历详情,此时不述。
我们初一的政治课本,是一本“道德品质教育”的书,里面有几十篇文章,现在我只记得其中的两篇,一篇是“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兄弟”,一篇是“奔向海陆丰”。“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兄弟”这篇文章,是写抢救这六十一个阶级兄弟的过程。“奔向海陆丰”这篇文章,其作者是徐向前,是徐向前写他当时与参加南昌起义的部队在起义遭到失败后,奔向彭湃在那里领导的农民运动正兴旺的广东省海丰县丶陆丰县的历史。写到此,我要说,政治这门课和语文、历史这两门课的联系很是紧密。其详情此时也不述。至于前面说到的“为什么现在我们还需要继续艰苦奋斗”这道政治题出在我们课本的哪一篇文章中,我现在不记得了,但它的正确答案,全然不是我们的代数老师屈老师用盘上话对我们说的那样,是“为了吃肉”,它的正确答案是,虽然现在全国基本上解放了,我们成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但是,我们的国家还是一个“一穷二白”的国家,等,所以还需要继续艰苦奋斗。
担任我们初中一年级政治课的,是在广播室工作的宰主任,我到二中刚一见到宰主任时,就感到面熟,一想,他不正是我在我庄东头碰到的和唐老师相随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人吗?他那时是和梁主任为我们下通知书才找到唐老师的。宰主任个子不高,衣着整洁,面貌清秀,年龄比焦老师略大些,那时已有了一个幼儿,他妻子带着孩子来广播室找过他几回。
我觉得宰主任给我们讲政治课和语文课差不多,他拿着课本和教案本走进教室,先是为我们读课文,然后谈感想,最后布置几道题让我们在政治作业本上做题。有一回,他讲到毛主席的教导“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时,他说:“在我们班,就有一个同学骄傲了,他自以为聪明,学习好,因此,学习不努力。我看,他以后要走下坡路!”并说:“这个同学在考我们学校时,是前三名。”他虽然没有提他所批评的同学是谁,但我和同学们心里都明白,他批评的就是我。因为平时刘老师就一直批评我生活纪律差,骄傲自大。并且,刘老师有一次对我们说:“我和焦老师分学生时,很争张建业哩,我也要要张建业哩,他也要要张建业哩。”所以,宰主任说的这个骄傲的同学不是我又是谁呢?其实那时我也不是真正的骄傲,只不过是因为在我考学后未被录取之前,感到自己由于家庭成份的缘故,我将升学无望,实诚想将要和我四叔一样踏踏实实地在家务农了,谁知这一年招生恰好不说成份,因此实现了自己“迈入天厅”的奢望,所以不由得天性勃发、思想大胆、言语不逊起来,实际我在天性勃发中貌似不注重学习,但对所学的知识理解得深刻,记忆牢确,学得很好。
虽然宰主任教我们政治,但他不是一位专门教政治的老师,他身为主任,负责管理校务,兼管广播室。到了初二,我们的政治课本是一本“社会发展简史”,换成了王京义老师教我们,王京义老师也不是一位正式的政治老师。到了初三,梁荣久主任亲自教我们政治,学一些“九评苏共中央的公开信”以及其它一些时事材料。梁主任好比二战时期苏联的被称为“灭火队员”的朱可夫将军,哪里战事吃紧,就把朱可夫调到哪里去。而梁主任除了我在二中上学时见他教过俄语和政治外,还见他在一九七七年第一次恢复高考时,负责给同学们辅导历史和地理。所以他在文科领域基本都会。因此,哪里需要他就补到哪里去。他虽在文科领域比较全才,但他也不是一位专业的正式的政治老师。当时二中有没有有名气的专业的政治老师呢?有,叫张春海。据刘生祥在其文章中说,张春海老师不但是一位很出名的专门的政治老师,而且还是一位五一劳动奖章的获得者。可惜,这样极好的政治老师,竞没有给我们上过一堂政治课,只是有一次开班会时,刘老师专门请他给我们讲了一回话。
刘老师就这一点我对他不满意,逢到课外活动该我们出去玩耍时,他不放我们出去,而是把我们圈在教室里,不是开班会,就是说一些其它的事情。那一次,张春海老师给我们讲了“脑子是管记忆的”这个问题。另外,我还记得他给我们讲了一个关于“鬼”的故事。
他说,世界上本没有鬼,有一天,有几个人在一块争论有关鬼的话题。大部分人都相信有鬼,并且怕鬼,独某甲一人说他不怕鬼。于是,众人就对某甲说,你要是真不怕鬼,今天半夜里你敢不敢到坟地里往那棵树上钉一个钉子,某甲应允了。到了半夜,他拿着钉子和斧头到了坟地,但他并不是象高尔基那样真的不信有鬼,所以,心里害怕得很,怕鬼真的从坟墓里钻出来。于是,慌里慌张,颤颤兢兢,在钉钉子时,把他的衣裳角钉到树上了他也不知道,赶到他要离开时却离不开了,以为鬼真的从坟墓里出来拉住他了,于是吓了个半死,拼命撑掉衣裳角跑了。第二天白天,众人到坟地看时,见他的衣裳角还在坟树上钉着呢。
这个故事也比较好笑。
我离开二中二十多年后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我在县城北卖粮食,有一次碰到了张春海老师,我们还互相认识,于是我们就在那个粮食铺里谈了一会儿话。张春海老师说,侯仁为啥能学习好呢?侯仁平时把需要记忆的英语单词,都写在纸上,把它装在衣兜里,有空就掏出来念背。我之所以还认识张春海老师,是因为他是我心目中仰慕的好老师。张春海老师之所以还记得我,是因为当时我在二中也比较特出,其一,我在初二刚开始时,学校出了一期《学生作文选》,其中第一篇就是我写的文章。其二,我在二中当了两年多的广播员,适逢课间活动时,我到广播室放做体操的唱片,同学们都在校园内排队做广播体操,我和校长、主任在广播室外做广播体操,所以,全校的老师,无论是教过我的课的和没有教过我的课的,都认识我。因此,时隔二十多年后张春海老师还认识我。
初中一年级第一学期期末,我的政治终评分数,宰主任给了我四分,那时政治得五分的同学很少,当时谁曾得了五分,我现在记不得了。
(待续)
(主持人 憨子)
作者授权首发2023年2月2日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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