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我四年大学生活,究竟有什么用吗?”这是一部60年代电影《毕业生》里的台词。也反映了美国六十年代青年人的普遍情绪:对现实感到幻灭,对物质化生活的逃离,对父母一代中产阶级价值观和道德观的抵触。“Modern life is rubbish”——blur的一张专辑封面上印写着。这样的情绪似乎总与时代无差,特别是在城市化更加快速的现在。如今,在太平洋彼岸的另一个国度,类似的情绪似乎又重现在另一群年轻人的身上,他们独立,反叛,迷茫,第一次在大众的视野出现,便被长辈们贴上九零后的标签,被所谓的专家学者同比于二战后美国“垮掉的一代”。不同的是,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现代化的速度变得更加疯狂,消费主义的浪潮来得更加迅猛,在传统与现代两种体系的价值碰撞中,年轻的一代似乎并没有如预期中的那样,站到台前,去发出自己的声音,他们中的大多数已经被资本化、娱乐化的时代所吞没,成为无声无息的一代。地铁高峰期的都市青年人,每个人都盯着手机,带着耳机,匆匆地行走,短暂的相遇。 在这样一个时代,在这样一个国度,我们还能想象一个乌托邦的真实存在吗?一群人,像梭罗一般,去过《瓦尔登湖》般的生活,公社式的自产自足?一群人,如同凯鲁亚克一般,去过《在路上》的生活?一群人,去读诗,去写诗,去寻找摇滚乐精神的根源,去寻找更多对抗沉闷生活的可能性? If you're going to San Francisco如果你要到旧金山Be sure to wear some flowers in your hair记得在头上戴几朵花If you're going to San Francisco如果你要到旧金山You're gonna meet some gentle people there你会遇见许多和善的人们For those who come to San Francisco对那些来到旧金山的人们来说Summertime will be a love-in there那里的夏日时光将充满了爱1967年夏天,著名的“爱之夏公社”(Summer of Love)。这里,艾许伯里区已经聚集了10万嬉皮(Hippie),他们头上带花,穿上花里胡哨的衣服,不洗澡,不刮胡,留长发,崇尚平等,自然,爱与和平。试着想象一下,乌托邦或许并非一个实在的地方,而是有这样一群人的地方就会诞生乌托邦。如果可能,即使我们无法真的抛弃离开异化的都市生活,我们或许有可能在这样一个短暂的时间,去制造这样的一个乌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