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别高增长时代，企业的机会在哪里？
疫情之下，远程办公在硅谷蔚然成风。颇具“黑红体质”的马斯克再次特立独行，不久前向特斯拉全体员工发出信件，称远程办公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在马斯克的陈述中，他认为任何希望远程办公的人，每周至少要在办公室工作40小时，除非对公司有特殊的贡献且经过他的审批——如果员工不来，那就等于“他辞职了”。
让马斯克焦虑加倍的，恐怕不只是远程办公的大势。三年暴涨16倍，特斯拉的股价曾是不折不扣的增长神话。但在今年上半年，特斯拉不仅股价下跌，两年来首次交付量还环比下降，丢掉了稳坐4年的全球电动车销冠宝座。
猛踩刹车的不仅是特斯拉：“降本增效”作为关键词，频频出现在互联网大厂的财报会上；完美日记、海伦司等新消费公司的跑马圈地，也迎来了熄火。
全世界企业似乎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复杂局面。一方面此起彼伏的疫情黑天鹅，对企业的工作模式提出了更柔性的要求；另一方面热钱退去，增长的焦虑弥散在历史的车轮里。
01
挥别高增长时代
近年来，翻开各个上市公司的财报，大部分收入总数依旧可观，但难掩增速环比持续下滑，甚至探底的事实。
拿过去十年飞速增长的互联网行业为例。广告、游戏、电商是互联网公司变现的三大支柱，根据天风证券研究所的测算，2021年之后，全球互联网广告市场规模的增速将迎来断崖式下跌。
互联网行业并不是孤例。根据国家统计局2020年3 月 16 日公布的数据，疫情之后，1-2月中国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投资、消费同比分别下降 13.5%、24.5% 和 20.5%。根据UNDP的一份调研，一半左右的企业将“市场需求放缓”作为面临的最大压力[1]。
在跑马圈地的高增长时代，靠着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光吃渗透率都能做成一笔大生意。人尽皆知的市场红利就在那里，关键就是要够快、敢打。这个时期，企业就算有层出不穷的效率问题，也往往会被浩浩荡荡的高增长趋势所掩盖。
疫情之后，大部分企业的增长速度都慢了下来。当市场里各种红利慢慢减弱，如何通过效率的提升获得增长，也就成了所有企业都在面临的问题。
今年4月，全球最大的上市咨询公司埃森哲对中国上百家企业进行了调研。疫情之后，大部分企业都迅速“上线”，采用远程办公、远程会议等方式应对困境。
埃森哲却发现，在生产、经营、渠道、组织管理等核心环节，没有数字化能力的全面、深入部署，根本无法有效应对疫情所造成的经营难题[2]。
疫情无疑加速暴露了企业在数字化和组织管理上的薄弱，但不可否认的是，所有企业都正在面临一个日益棘手的未来。
在增量放缓的当下，企业都在面临不同程度的增长焦虑，也就是两大共性问题：
（1）如何让业务开展得更多元，更懂消费者。从存量中挖掘增量。
（2）如何进一步提高内部的组织效率，从而实现降本增效的目的。
这些问题的答案，要从还在高速增长的业务上去抄。
02
不是只有互联网公司才需要数字化
传统电商平台的增速日益下行时，抖音电商的GMV走出了漂亮的上扬趋势。在过去一年，抖音电商的GMV增长了2.2倍，全年累计售出超百亿件商品，有180万商家新入驻。
发力不过2年，抖音电商俨然成了中国增长最快的电商平台。在巨头林立的电商市场，它的增长神话既是因为顺应了内容电商的趋势，更是因为背后有字节跳动数据驱动实践的支持。
抖音的直播带货模式，对数据的及时性提出了“更上一层楼”的要求。主播讲一件商品，可能在接下来的5秒钟，就有几万单甚至几十万单的订单产生，只有拥有非常实时的数据反馈，才能够让主播及运营人员更快更准确地做选品调整，及时制定适合的营销策略。
字节跳动副总裁杨震原在演讲中曾揭秘，这个难题被字节跳动的中台部门火山引擎，用实时数仓的方法解决。火山引擎构建了实时大屏、实时分析、实时预警、实时营销等数据工具，完美适配上了抖音电商的发展需求。
想要实现增长，数据驱动固然可以指引科学的方向，但更关键是拥有敏捷迭代的能力，其中构建敏捷的云原生基础设施是最重要的基础。
以火山引擎服务过的晶泰科技为例。作为AI制药领域的龙头企业，晶泰科技在去年业务全面多倍增长，全年业绩增长超过300%。在一片萧瑟的资本市场，这个业绩无疑让人眼前一亮，背后离不开晶泰科技庞大的数据体系和不断迭代的算法。
不难看出为这样级别的企业建云难度极大。作为多云架构的使用者，晶泰科技其应用挑战巨大，单个镜像超过20G，500+节点需要在短时间内拉起，同时在算力供给上对性价比要求极高。
火山引擎为晶泰科技搭建了云原生基础设施，通过镜像预热、镜像缓存、P2P传输等功能，实现超大镜像秒级加载，以及实现了数百节点分钟级自动扩缩容。同时，通过混合调度、准预留实例等措施，提供高性价比算力资源。
云原生技术同样赋能了金融证券领域。华泰证券信息技术部负责人王玲在演讲中提到：“近些年来资本市场蓬勃发展，新业务层出不穷。一个具体的现象是需求永远在排期，人员永远不够用。云原生技术让我们看到了数字化转型的解决方案和希望。”
火山引擎为华泰证券构建了一张云原生的软硬一体的交易云底座。王玲表示，云原生的“3A”能力，即“Any Scenario”“Anytime”“Anywhere”，给证券行业应对业务不确定性、多样性提供了新的可能。
火山引擎总裁谭待的演讲中进一步阐述了云原生的重要性：“在多云时代里，我们看到93%的机构在生产环境中使用或计划使用云原生技术，而到2025年，95%的应用负载将部署在云原生基础设施上，云原生正在成为企业的数字‘新基建’。”
谭待紧接着提出，“未来每家注重体验的企业，都会建设一朵自己的内容云”。
内容云之所以如此重要，原因在于持续体验创新，是实现云上增长的另一个关键要素。互联网流量红利逐渐消失，企业即将面对的难题都不是“去哪找流量”，而是“网民都快不够用了”。
在这个后流量时代，对每个用户的精耕细作就变得尤为重要。好的内容和交互体验可以增加用户黏性，带来更多的营销和交易机会。
光大银行在火山引擎的帮助下，搭建了全面的内容解决方案，包括6万篇第三方专业内容以及接入数万财经权威作者。
接入至今，光大银行的内容观看用户提升了8倍。OPPO数智工程系统总裁刘海峰也表示，火山引擎助力OPPO构建了领先的推荐系统混合云，有效提升了5亿用户的服务体验。
这些举不胜举的企业数字化案例正在表明，疫情下企业持续增长确实是难题，但并非不可解决。其中为增长提供持续动力的三大来源便是敏捷迭代、体验创新和数据驱动。
极致敏捷的云原生基础设施为数字业务的灵活性和可用性负责，体验创新通过丰富内容和交互为最终用户的体验负责，数据驱动通过发挥数据资产价值，为决策和运营的科学性负责。
无论是扁平化的组织，还是远程工作，或是精细化运营，之所以诞生在互联网公司，是因为他们是“数字化转型”的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在对外攻城略地的同时，互联网公司实际上探索出了一套更现代的组织与增长方法。
数字化转型并非只属于互联网公司，但数字化怎么做，却是个难题。
03
火山引擎能做什么
数字化的呼声早已不是这几年才出现，实践中却可能面临诸多问题。
火山引擎总裁谭待分享了一个例子：“数字化的前提是先建立一套科学的数据指标，但很多公司，在这一步都会做错。”
在衡量内容“好不好”的标准里，有些公司会把“平均时长”定为最重要甚至是唯一的指标，却忽略了内容领域往往存在二八原则——这意味着20%的死忠粉和80%的路人粉。一旦一味追求平均时长，往往就会导致20%的用户越来越沉迷，但80%的用户大量流失。
“这种情况下，平均时长的指标是在不断增长。但整个业务其实却在不断萎缩。”谭待指出，“数字化不仅是一种理念，还需要成套的工具和工作方法去推动。”
早在2017年，一家有着相似困扰的手机厂商就找上了杨震原的技术团队。当时他们只为字节跳动的内部产品做推荐算法，但这家手机厂商强烈希望能使用今日头条的推荐算法，来提高自身应用商店的商业转化率。
这个需求对杨震原来说并不难，他们决定尝试一把。最终这家手机厂商得偿所愿，应用商店的广告收入提高了一倍以上。
2020年以来，火山引擎作为曾经字节的中台部门不断走向台前，对外提供商业化服务，其实也是双向的需求被匹配：字节跳动的技术能力在内部超级APP的锻造下，强悍到足够外溢。外部求“增长”不可得的公司们，也对字节跳动的技术产生越来越浓厚的兴趣。
疫情后混合办公成了行业的大趋势。从字节离职的前同事，经常会找谭待吐槽现公司的办公安全软件不够稳定，顺嘴带上一句：“字节的飞连这么好用，你们为什么不开放出来呢？”
2020年疫情期间，飞连曾支持字节跳动近10万员工、覆盖30多个国家的远程办公，在去年6月也正式对外发布。大规模的使用人数注定了对稳定性的强大要求、以及对极其复杂、多样需求的满足。如果开放出去，解决绝大多数企业混合办公安全和效率问题自然不在话下。
除了将在内部试炼过的产品开放到外部以外，火山引擎也在跟各个行业的客户进行共创。近日火山引擎发布了针对全行业的解决方案，包括汽车、金融、大消费、文娱等六个行业。
就拿当下大热的新能源汽车行业为例，火山引擎就和长安汽车、广汽传祺、吉利旗下领克汽车等知名车厂有合作。其中新晋的造车新势力哪吒汽车，是火山引擎的深度合作对象，合作内容囊括了敏捷迭代、体验创新、数据驱动三方面。
在智能驾驶领域，火山引擎利用沉淀多年的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等技术，为哪吒汽车的技术研发提供全链路、数据闭环的工具链体系，简化开放流程。
在智能座舱领域，火山引擎把抖音、今日头条等内容生态，用沉浸式的方式打造车舱里的个性化内容消费体验。
在用户体验方面，火山引擎提供的内容定制和管理平台、用户行为分析、APM研发中台，三大产品共同助力哪吒汽车实现APP焕新升级，从而进一步加强私域运营阵地。
在谭待看来，汽车联网是大势所趋。在这个过程中，新能源汽车无一例外都在探索并革新人与车的交互方式。“人在车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如何进一步提高车舱里的娱乐和服务。”
谭待认为，“燃油车到新能源车的变化，某种程度上类似功能机到智能机的转变。新能源车势必将提供个性化的服务。其中包括如何了解用户的需求，转而通过推荐的方式来主动把服务和内容呈现在用户面前。”
“这些体验创新的事，正是火山引擎非常擅长的。”谭待补充道。
如何跨行合作，但保证字节跳动“数据驱动”的理念不变形？字节跳动中台架构的BP机制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数据BP，翻译成数据业务伙伴，其实是将具备数据专业能力的人才上升至业务线，在一线保障数据治理工作的有序落地。BP的设置是字节跳动中台机制的创新。为了保证产品输出的有效，谭待透露：“中台部门里面一半员工都是BP。”
当火山引擎正式对外商业化后，BP的机制也被沿袭下来。火山引擎的技术服务团队就像一个个枢纽，协同业务方、产研中心、数据分析师相互交流、沟通。在保障火山引擎的数据产品有序落地的同时，也能深入一线，解决并发现实际问题。
在广东省农信的合作过程中，员工阿聪感受颇深。广东省农信希望火山引擎为他们设计一个能为当地百姓提供综合性信息服务的平台。在设计之初，大家都想当然的以为，这个平台应该是为农户提供普惠金融、理财、信息流等服务。
当火山引擎的技术服务团队深入一线，调研了农信在全广东83家机构下属的5000多个服务网点后，才发现当地老百姓最需要的不是理财知识、卖货信息，而是招工信息。
参与调研的员工阿聪回忆到：“以前我想的都是怎么给用户发线上优惠券，怎么才能做个投放帮农户卖出去更多农产品。真正到一线了，我才知道，一个人卖了十几年苹果，其实不会愁着怎么把苹果卖出去，他们反而会担心如果我孩子没考上大学，能去哪里找一份靠谱的工作？”
曾是百度搜索首席架构师的谭待，在加入字节跳动前，问过杨震原一个问题：“字节跳动能不能把最好的技术开放出来？”在火山引擎对外开放两年后，这个问题的答案无疑昭然若揭。
在第一次对外开产品发布会时，火山引擎就提出了“后卫当前锋”的概念。实质上，这就是保证火山引擎作为字节跳动的技术中台，对内支持和对外商业化，使用的都是同一套技术、同一批员工。
今年只有2岁的火山引擎，依托的字节资源的规模，并不比头部云厂商逊色。谭待表示：“做 To B的一部分决心来源于字节的技术要保持领先，一定是要通过市场化方式来维持的。”
火山引擎数据中心的规模，或是网络带宽，同样也是跟随着字节跳动旗下的超级APP不断成长和壮大。当规模足够大的时候，也就有足够的资金和人力投入基础的研发，并且通过集中采购不断提高性价比。
“我们把性价比放在第一。因为如果能不断降低成本，业务就能有更多的创新机会。”谭待这样说道。
在疫情使得商业环境充满不确定性的当下，火山引擎正在努力修复一辆辆商业火车上坏掉的零件，在不影响它驾驶的同时，还让它跑得更快。
04
尾声
在增速放缓的当下，并不代表增长没有可能，也不代表竞争会放缓。
工业生产中有个词叫“稼动率”，用来衡量设备的标准产能和预期产能之间的差距。对应到各行各业中，在高速增长的时期，大家不会在意稼动率的差异和多寡，因为高速增长可以掩盖一切问题。
但在存量的时代，稼动率就成了增长的关键。一套合适的数字化工具和理念，就是提高稼动率的核心。
参考资料
[1] 新冠肺炎疫情对中国企业影响评估报告，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华代表处
[2] 强韧 · 创新 · 突破——2020中国企业数字转型指数研究，埃森哲&国家工信安全中心
编辑：刘芮
视觉设计：疏睿
责任编辑：李墨天
研究支持：刘芮